第77章 我被你吃死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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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我被你吃死了(3)
    還有人起哄要給蘇念介紹對象,這話題一出,有人就在喊,那何曾不是最合適嗎?
    八卦話題總是最有人氣,大家都吵吵哄哄,說何曾和蘇念天生一對,一個愛cad圖,一個愛3dmax效果圖,簡直是業界模範夫妻,甚至說以後結了婚,一人抱一台電腦,這輩子大概也就開開心心過下去了……
    葉殊城越聽臉越黑。
    蘇念渾然不覺,還跟大家附和。
    “你們這麽一說,好像還真不錯。”
    何曾身體裏天生缺乏幽默細胞,等大家目光投過來,才慢慢對蘇念說:“我有電腦就夠了,要你幹嘛?你又不能用來作圖。”
    大家於是笑的更加歡暢了。
    到晚上十點多,酒席散盡,所有人紛紛離去,最後rita也走了,蘇念和葉殊城才離開。
    在酒店的停車場,這會兒外麵人已經很少,蘇念一上車,就被葉殊城給壓住了,來不及反應嘴巴就被堵上了。
    他吻她,有些狂熱有些迷亂,攻城掠地地讓她忘了呼吸。
    小小的車廂裏麵氣氛陡然變得曖昧無比,親吻都是有聲音的,葉殊城的嘴裏有濃重的酒味,她沒有喝酒卻也渾身燥熱,他的身體也很熱,手從她裙擺往進鑽,一束光突然打過來,晃的她一個激靈,一把按住他的手。
    他不分場合,她差點也給忘了。
    “這裏是停車場。”
    “那……”他語速很慢,說話間有酒氣,“車震?”
    她摸摸他的臉,“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抓住她的手就輕輕咬了一下,她驚叫一聲。
    “你喝醉了居然會變成狗!”
    他被氣的笑了。
    想了想,“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來。”
    她沒辦法,跟他換了個位置,車子向著榕城駛去。
    路上他揉著眉心,看起來不大舒服,她一邊開車一邊不停地問。
    “你到底是不是喝醉了?”
    “你難受嗎?”
    “回去喝點解酒藥吧。”
    她話真多,他按著眉心笑。
    還好,她很開心。
    回到房子裏以後兩個人回到蘇念的房間,他拉著她一起洗澡。
    她不太想,她身上有傷,每次洗澡都是用擦的,而且跟他上床是一回事,要在浴室那麽明亮的燈光下裸呈相對則是另外一回事,她還沒那麽大膽。
    他挺強硬地把她給拉進浴室,在她耳邊問:“真想跟何曾過一輩子?”
    她到現在也沒摸清他到底喝醉沒有,抬頭笑的有些欠扁:“那也不錯啊,我們有共同的理想和追求。”
    他動手開始脫她的衣服,她按住他的手,他的聲音是從她胸口的位置悶悶傳過來的。
    “我不準。”
    她覺得他八成是喝醉了,語氣有點像小孩子。
    她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她本來是高興的,可聽到他這句,她心裏卻有有些微妙的難過。
    她說:“你管我……啊,你怎麽又咬人!”
    裙子的前襟有係帶,已經被他全部扯開了,她低頭看到淡淡齒痕,他在她身上揉,力氣有些重,親吻深深淺淺落下來。
    她沒有喝酒,可是她也有些醉了,頭很暈,暈到不想去製止他的動作。
    她很久沒有被他抱過,有些想念那種感覺,可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她想起靜禾這個名字。
    她甚至沒有見過這個靜禾,隻一個名字就能摧毀她全部熱情。
    他的手從她裙擺下收回來,兩個人氣息不都不太穩,她的目光在他臉上,慢慢恢複清明,他摸著她的臉,嗓音有些渾濁。
    “會在上麵嗎?”
    她背後還有傷,他不想再傷到她。
    她這會兒其實腦子已經冷卻不少,她搖了搖頭。
    “今天學學。”
    他這話好像下達一個命令,她有些掙紮,“你喝醉了,我去給你拿醒酒藥。”
    他頭埋在她胸口低低喘了口氣。
    “又不想?”
    她愣了愣。
    在這個事情上總拒絕男人,不太明智,可她老是想著靜禾,就沒辦法投入進去。
    他會不會也這樣抱靜禾,這樣親吻靜禾……
    即便她告訴自己要忍,這些思緒也會讓她身體僵硬。
    他等不到下文,將浴室門拉開把她推了出去。
    蘇念在浴室門口聽見裏麵水聲響起,愣了一會兒才轉身走開。
    她覺得這樣不好,這是交易,她要的他給了,他想要的她也應該給他。
    她一直努力想要做一個合格的情人,她都堅持這麽久了,再過不久靜禾就回來了,她和他就要分開了,這個時候因為這種事情跟他鬧不愉快,她不想。
    就算隻是維持著表麵上相安無事的關係也好,她想平靜地度過剩下的日子。
    她下樓去拿醒酒藥上來,然後在隔壁浴室簡單洗了洗,再回到房間的時候葉殊城已經躺在床上了。
    她躡手躡腳走過去,發現他還沒睡著,躺在床上手指按著太陽穴,眉心緊蹙。
    她那醒酒藥拿過去,“喝點藥睡覺吧。”
    他說:“我沒醉。”
    “沒醉還咬人……”
    “你再說我還咬。”他瞥了她一眼。
    她嘟著嘴,把藥放下,想了想,說:“我來給你按吧。”
    可她爬上床,剛靠過去,他抬手擋了一下,“走遠點,別撩我。”
    她哭笑不得:“我怎麽撩你了,我隻是要給你按摩而已!”
    他看也不看她,“你的存在本身對我就是撩。”
    說完他閉上眼睛,有些累,今天畢竟是一天的工作,晚上還折騰許久。
    床上悉悉索索的有聲音響,她太有精神了,又在折騰什麽幺蛾子,他猛然就覺得身上一重,睜眼,蘇念坐在了他身上。
    “你……”
    他話沒能說出來,因她已經把她自己的浴衣帶子給拉開了。
    不過也隻是拉開帶子,表情有些糾結,沒有下一步行動,那綢子質地的浴衣就鬆散地虛掩著,他喉結滾了一下。
    冷水澡白洗了。
    怎麽跟個楞頭小子似的被她折騰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