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就是個大麻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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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你就是個大麻煩(1)
什麽叫欲擒故縱,他覺得她才是高手。
兩個人不動聲色地僵持著,她放過了自己的衣服,手觸碰到他胸膛,表情微變。
他胸口冰涼,真是實打實的冷水澡。
可是被她觸碰到的地方,慢慢的開始發熱。
他就這麽定定看著她一會兒,突然就起身坐了起來。
她因為他這個動作往後仰了一下,他的手慢慢繞到她背後,隔著單薄的浴衣輕輕撫過她背上的傷。
“還痛嗎?”
她搖搖頭,“不碰的話,就不疼。”
他說:“真行啊,蘇念,鋼筋也敢給我擋,知道後果多嚴重麽?”
因為姿勢,他對她說話的時候微微抬頭,她笑:“什麽後果?”
“我被你吃死了。”
她一愣,心跳的極快,那種悸動是陌生的,從胸口翻湧著往外,叫囂著簡直要衝破她的身體。
她想流淚,也想笑,她擺不出合適的表情來,最後她隻能低頭吻他。
他挨著她的唇問:“你不是不想嗎?”
她說:“我不想你就停,你是不是男人?”
還學會挑釁了,他眯起眼,有些危險地看著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
她笑,他卻斂了表情,摸著她的臉,“你不想就不做,以後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不勉強你,你想做的事情,我無條件支持你,我會尊重你所有想法,隻要你聽話,我能給你的都給你。”
可能是這個瞬間的一切都虛幻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她把什麽都忘了。
把靜禾忘了,把他這句話裏麵的重點也給忘了。
他說他能給她的,都給她。
可永遠有些東西,是他不能給她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葉殊城也並不知道,後來,她想做的事情,他再也無力支持。
那些她原本小心藏起的,以為可以慢慢忘卻的情意在這個夜裏變成了一鍋沸騰的水,隻有跟他融合才能找到安身之所,她身體的起伏如同潮汐起落,汗水交融在一起,他扶著她的腰,她的掌心緊貼他的胸口。
最後她大汗淋漓地抱緊他,心口貼著心口,她找到與他最近的距離。
翌日蘇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迷蒙中睜開眼,看到葉殊城。
他醒著,摟著她的腰靜靜看著她。
她被盯的有些發毛,“我臉上有字?”
他笑了笑,沒說話。
陽光灑下一大片在床上,光線太亮了,他這種目光讓她無處遁形,被子下貼在一起的身體還未著寸縷,她想起頭天晚上的狂亂,臉發燙,扯被子遮擋自己的臉。
他拉開,她又擋住。
“你別看了……我臉上又沒長花,看什麽?”
她扭扭捏捏的跟他扯被子,他一言不發,她想起什麽,問:“你不上班?”
“上。”她一提這個他就鬆開被子,有些頭疼地扶了一下額頭。
“那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走。”
他沒說話,早上他醒來其實很早,隻是看見她在他懷裏睡的安穩,他總想多看一會兒,磨磨蹭蹭就到了這個時候。
他起身穿衣服,她也坐起來,剛起身又渾身酸軟無力地往下倒,她扶了一把,他瞥見,搖搖頭歎。
“你該鍛煉身體了。”
她臉都紅了,“明明是你……”
她覺得昨晚力氣活都她幹了。
“所以你好好養傷,爭取早些好起來,下次就不用你這麽累,”他頓了頓,抬手又捏了一把她的臉,“還有,飯多吃一些,爭取長點肉,不然摸著不舒服。”
說最後那句的時候目光還意有所指地往她胸口指。
她咬咬牙,還沒來得及發火,他就去浴室了。
水聲傳過來,她呆呆坐了一會兒,思緒又跑到了頭天夜裏去,她彎下身去抱緊了枕頭,臉在裏麵蹭了蹭,聞見的都是他的味道,她在床上打滾打一半,背又疼,她停下動作來,把臉埋在他的枕頭裏麵傻傻笑起來。
蘇念裹了浴衣在桌上昨晚拿回來的一堆禮物裏麵翻騰,最先把何曾送的拿了出來。
昨晚她就注意到了,何曾這個禮物不僅是最大的,也是最重的,她懷疑何曾在裏麵放了塊大石頭。
拆掉禮物包裝,她哭笑不得。
何曾送她整整一套帶光盤的3dmax效果圖製作自學教程,厚厚的書就好幾本。
葉殊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正在翻開書看,他已經穿好衣服,擦著頭發過去瞟了一眼,“誰送的?”
“何大師。”
他說:“為什麽別人的都不拆,先拆他的?”
她看書看的專注,沒留意聽到他的問題,被他掐了一下腰才驚叫一聲,轉身差點撞他身上。
他兩手從她身體兩側過去撐在桌子上,低頭額頭挨著她的。
“那麽在意何曾的禮物?”
她仰頭笑,“你吃醋啊?”
他定定看著她眼睛,過了幾秒,“對。”
她一怔。
她還記得上次她問同樣的問題他是怎麽回答的,他反問她,可能嗎?
可現在,他說,對。
她的笑意慢慢淡下去,“別開這種玩笑。”
她是領教過他那種無意識說話的本領的,她曾經心動過,可現在不同於昨晚,昨晚氣氛太好,他還喝的腦子不大清楚,現在大白天的,彼此都很清醒。
清醒到她想忘記“靜禾……”這個名字都不行。
要什麽樣的感情,會讓他專門以那個女人的名字命名一家公司?
他對情人都能大方到給出一座島,那個名為靜禾的珠寶公司,八成就是給靜禾的。
她起初接受交易是因為人在沈家,迫於無奈,可現在不一樣了,她還有的選擇,而她不會選擇去做一個第三者。
蘇念臉上的表情落入葉殊城眼底,他沉了口氣,“我是認真的。”
這算不算表白,他不清楚,要他說些喜歡或者愛,他說不出口,一來矯情,二來,他自己其實並不確定。
但他不想她和何曾,和別的任何男人在一起,這一點是肯定的。
他隻是很直白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可她的表情讓他覺得,好像他的話對她而言不是什麽驚喜,是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