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綿綿,你很快就有爸爸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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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綿綿,你很快就有爸爸了(1)
一杯又一杯。
寰亞的公關也挺能喝,半途中出去了一會兒大概是去洗手間吐,吐過了又回來繼續喝。
蘇念到最後眼前都是花的,酒局什麽時候散的,她都不清楚,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叫她名字。
她癱軟地趴在飯桌上,手在空中繞了繞。
“別攔著我……我還能喝……”
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她喊了一聲喬曄的名字,慢慢扭頭,視線落在身邊這個人的身上。
眼前都是重影,她閉眼又睜開。
像做夢一樣,她看到葉殊城。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看錯了,於是晃悠著站起身,腳下一軟差點跌倒,他一把摟住她的腰。
她籲出一口氣來,抬手摸他的臉,像是盲人一樣,靠著手去辨認。
周圍的一切都很朦朧,可又很安靜。
她的手指掠過他的眉骨,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她歪了腦袋:“葉殊城?”
他握住她的手,“是我。”
她突然笑了一下,“你怎麽來了?怎麽?是不是你們的公關不行了,把你這個大總裁當做救兵搬過來了?”
她笑的輕佻而又得意,眉目間隱隱一絲媚態令他心頭一動。
她算是說對了一半。
她和寰亞的公關拚酒,而他和楊彥在辦公室加班,楊彥突然接到這公關的電話,抱怨連天地說eve來了,多麽多麽能喝……
他一聽頭都大了,火速趕到這裏來,一看,戰況簡直慘烈。
那公關和她一樣都是不認輸的性子,吐了一回繼續,最後客戶都看傻了眼,喬曄沒辦法,給蘇念擋酒幾杯也不勝酒力暈暈乎乎的,他和楊彥趕到,才發現最清醒的就是客戶。
送走客戶和那公關,他回頭來看蘇念和喬曄,最後隻能讓rita將喬曄送走,而蘇念……
已經爛醉如泥,或許她連自己在說什麽都不知道。
不然,才不會乖乖任由他攬住她的腰。
貼的這樣近,他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馬,可很快又被她身上衝天酒氣打散了那一點旖旎心思,他說:“我送你回去。”
偏生酒醉的女人一點不懂得見好就收,蘇念歪了腦袋,本來在摸他臉的手用力,捏了一把他臉頰,他的臉整個兒黑了,聽見她問話。
“還是你擔心我,所以趕過來,專門送我回家?”
他一愣。
她繼續捏著他的臉,“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蘇念說話的時候,在笑。
眉眼彎彎,眼底有盈盈的光流轉,有些輕佻,也有些得意。
她的手還在捏葉殊城的臉。
他一把按住她那隻不安分的手,睨著她,默了幾秒,回答她的問題。
“是。”
他臉上並無半分笑意,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表情認真到近乎虔誠。
她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麽,突然低了頭,自喉嚨裏低低發出“嘔……”的一聲。
葉殊城腦子裏麵有不祥預感,還沒來得及推開蘇念,就被她抓住衣襟吐了個天昏地暗。
葉殊城:“……”
他的臉整個兒黑了,包廂裏麵氣味變得很糟糕,前一秒還在風花雪月,後一秒就跌入無法思考的一片惡臭裏。
他一把從揪住了蘇念衣服領口把人往起來提。
蘇念被勒的慌,手在他身上亂撲騰幾下,“放手!”
他低頭一看,兩個人的衣服已經都慘不忍睹,惡心透頂。
他想打人了,臉色鐵青咬牙切齒,“你給我安分點!”
幾年不見,這女人的酒風是越來越差勁。
他把人帶洗手間裏去,用紙巾先擦她身上穢物。
一邊擦一邊想不通,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會來幹這種事……
她身上都是髒兮兮的,居然還在吃吃傻笑,看一眼空無一人的男洗手間,喃喃,“為什麽要把我帶男洗手間,我不是男的啊……”
他低頭一邊擦說:“再廢話我把你塞馬桶裏衝走你信不信?”
她眨了眨眼,咬住唇,似乎是真害怕自己被他塞馬桶衝走了,他愣了幾秒,突然就笑了一下。
手往下繼續,隔著薄薄一層紙巾,從她胸口過。
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呼吸變得有點急。
擦完了他籲出一口氣,對男人來說,禁欲多年真不得了,對著這麽個髒東西都能有感覺……
他草草把自己身上也擦了擦,但並不解決問題,兩個人依然又髒又臭,他隻能扶著她到跟前這家酒店的客房部去開房。
套房已經沒有了,隻能湊合著開了個標間,前台的姑娘捂著鼻子問,“先生,您要大床房還是兩張床?”
別人嫌棄他,他嫌棄蘇念,看了懷裏軟趴趴的蘇念一眼,說:“兩張床。”
想起什麽,又在前台買了酒店供應的一次性浴衣。
到房間之後他迫不及待趕緊先把蘇念帶浴室,先逼著她刷牙漱口。
她像小孩子,水在嘴巴裏麵,誇張地發出咕嚕嚕的聲響,他輕輕拍她腦門,“吐了。”
他覺得如果不說,她很有可能會咽下去……
刷完牙漱完口,他把她扔扔浴缸裏麵去,然後立刻就放水。
他拿著花灑往她臉上噴,她尖叫起來,一把捂住臉,他笑著換了方向,溫熱的水流很快浸透她身上的髒衣服。
她好像是覺得舒服,發出小貓一樣的囈語,眯著眼。
他拍拍她的臉,“腦子還不清楚?”
她壓根沒理會他,愜意地合上眼。
“髒死了,”他嫌棄地笑著,“這樣也能睡?”
她沒回應,氣息慢慢變得勻長。
幾分鍾後,葉殊城眼角有點抽,推了她一把,“你別告訴我你真要睡覺,你起來換衣服!”
沒回應,她真睡著了。
他於是捏她的臉,又拍拍,大聲叫她名字,可她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好一陣,他視線下移,透過水麵,看到她身上完全濕了的連衣裙,緊緊黏在她的身上,曼妙曲線在水裏若隱若現,他喉結滾了一下,心頭一陣燥,聲音有些啞。
“你再這樣,我就給你換了。”
當然不會有回應,他也隻是那麽一說,放下花灑,手慢慢探到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