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綿綿,你很快就有爸爸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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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0章 綿綿,你很快就有爸爸了(2)
    時隔四年多的再次觸碰。
    手總是會摩擦到她的肌膚,光滑的,柔膩的。
    她的身體哪裏都是軟綿綿的,像是沒有骨頭,他必須得用一點力氣才能支撐著她。
    裙子,襯衫,然後……
    內衣也是濕的,他猶豫幾秒,心一橫,給她脫了。
    他覺得這何止是考驗他的自製力,簡直考驗他的身體,他瞥過一眼就不敢再看,把她從水裏撈出來,草草擦了擦,然後給她換上浴衣,再把人抱出去放床上。
    做完這一切,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身體的變化十分尷尬,隻能去洗冷水澡。
    在花灑下神誌緩慢回籠。
    說不想要是不可能的,然而……
    如果今晚他對她做了什麽,以後他們之間就更沒有挽回餘地。
    雖然目前看起來已經沒什麽希望,但是他還是沒辦法死心。
    垂死掙紮也要掙紮一下,他沒打算破罐子破摔。
    洗過澡出去,蘇念睡的很沉,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被子踢開了。
    他走過去給她掖被子,這才發現方才他因為著急隨便給她裹上的浴衣連帶子都沒係好,這會兒胸口那一片衣料鬆鬆垮垮,春光大泄。
    一抹緋色若隱若現的勾人,他才低頭看一眼,冷水澡就白洗了。
    男人欲,望衝頭卻無處發泄,感覺糟糕透頂,帶著火氣一把將夏涼被一甩,她整個兒都被蓋下麵。
    他恨恨地扯了扯嘴角,這麽看著微微起伏的被子一陣子,又歎息一聲,拉拉被子讓她腦袋露出來。
    他在床邊坐著靜靜凝視她。
    睡著了的她就好多了,不會總說些讓他痛的話,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以視線描摹她的輪廓。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視線在她嫣紅的唇上停留片刻,鬼使神差,他俯身下去。
    他的手撫著她因為酒勁而泛著一層潮紅的麵頰,酒精讓她的身體發熱,他才湊近,還能聞見她身上的未散酒氣,他覺得他也快要醉了。
    心跳的很厲害,一點一點,靠近。
    曾經他已經絕望,以為此生真的會再也見不到她,可是現在,這樣近。
    吻上她唇的一瞬,他心口一沉。
    那種感覺,像是夙願得償。
    原本空蕩蕩的心被什麽充盈,是巨大的欣喜,哪怕是這樣無恥趁著她昏睡得來的,他也無法壓抑,這個吻變得深入。
    唇被撬開,她無意識發出低低一聲嚶嚀。
    如同火上澆油,令他失控,變得狂熱,才蓋好的被子又被拉到一邊去。
    腦子裏麵理智和欲,望的紛爭讓他停頓在那裏好一陣,最後他拉好她的衣服和被子,又去了浴室一趟。
    夜裏的房間很安靜,蘇念睡的很沉,迷迷糊糊地翻身,而浴室嘩啦啦的水聲裏麵,夾雜著一點點低沉壓抑的男人喘息,好一陣才平息下去。
    清晨,落地窗簾的間隙裏,陽光刺進來,徑直打在臉上,蘇念迷蒙中睜了一下眼睛就又閉上了,懶洋洋翻了個身,劇烈的頭痛襲來。
    她微弱地哼哼一聲,不情不願地睜眼,看到對麵另一張床上,坐著一個男人,隻看得到背影,拿著手機在看什麽東西。
    她愣了幾秒。
    旋即一個激靈,剛動了一下,見那男人回頭,她趕緊閉上眼。
    背脊一層冷汗,她腦子亂糟糟,隻想得起頭天和寰亞的業務員拚酒的情景,最後怎麽了來著?
    她想不起,怎麽都想不起來,就連酒局怎麽結束的都不知道,喬曄呢,喬曄不是要送她回家嗎?
    她為什麽會和一個男人在酒店房間裏?
    她覺得腦袋快要爆炸了,耳邊有腳步聲響起,她緊張極了,神經繃在一根弦上,這一瞬她腦子裏麵閃過萬千可能,最糟糕的一種,她該不是把客戶給睡了……
    葉殊城居高臨下看她幾秒,她雙眼緊閉,可是睫毛還在不停地顫動,他覺得好笑,開口:“還裝的下去?”
    話音落她立刻就辨析出這個聲音,睜開眼,難以置信看他一眼,然後縮了縮,“什……什麽情況……”
    他忍不住笑出來,“你覺得呢?”
    她扯著被子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身體,一次性浴衣裏麵是真空。
    真真空,什麽都沒有,她腦子嗡的一聲響。
    葉殊城昨晚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她根本想不起來。
    她頭都抬不起來了,扯著被子一把蓋住頭,臉頰滾燙。
    她心裏慘叫連連,衝動是魔鬼,衝動害死人,她為什麽要那麽不知死活和寰亞的業務員較勁呢!
    隔著被子,她聽見葉殊城的聲音,蘊著一點笑意,“你想悶死自己?”
    她沒吭聲,不肯放手。
    葉殊城有些無奈,問:“頭疼嗎?我叫人買了解酒藥,要不要喝一點?”
    她心裏有些動搖,但還是沒動。
    他笑著歎口氣,“你放心,昨晚我和你是分開睡的。”
    這話不假,畢竟一人一張床。
    她果然聽進去了,猶豫幾秒,慢慢探出頭來,“……喬曄呢?”
    “她昨晚幫你代酒,也喝多了,我叫人送她回家了。”
    她拍了一下腦袋,自己也覺得有些丟人,早知道應該在腦子還清醒的時候給孟易平打個電話,這樣至少還有個來收拾殘局的,而不至於被競爭對手的人順手撈走。
    她支起身子,才剛要坐起來,頭又痛的厲害,她按了一把,無力地躺下去,感覺到下麵一股洶湧的熱流。
    有點懵,好幾秒,問葉殊城,“今天幾號?”
    “十六號。”
    葉殊城有點兒不明白她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停了片刻,才想起什麽來,“你……日子沒變?”
    她一張臉紅的要滴水,又默默拉起被子蒙住頭。
    這次丟人丟大發了,她覺得都沒臉見葉殊城了。
    他看著被被子裹的蠶蛹一樣的她,又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