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感覺要惹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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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雲晏換了一身常服之後,就帶著沈青陵出了宮。
這次出宮,祁雲晏也沒有帶什麽人,隻有一個李然帶著兩個侍衛跟著,其他就沒有了,不過暗中自然是有暗衛跟著,保護祁雲晏和沈青陵的安全。
沈青陵坐在馬車上,從皇宮一路出來,等到了宮外,沒多久,就開始聽到了馬車外的嘈雜聲,不由得心癢癢。
不過,沈青陵還是秉持著大家閨秀的風範,不過最後還是沒忍住,輕輕地撩起了一角,看著馬車外的盛況。
是京城最繁盛低語一條街,本來就熱鬧,這些日子,天下學子聚集一處,連帶著京城各處的生意也好了,自然是要比以往都熱鬧些。
沈青陵還瞧見了,酒樓外麵,不少人都圍聚在一起,時不時地爆發出一陣“好”,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麽,這一切瞧著眼裏,沈青陵隻覺得身心愉悅,被關在皇宮裏,實在是太悶了。
“過來。”祁雲晏突然開口,然而沈青陵一心都放在外麵的繁華中,對於祁雲晏開了口這件事,幾乎是一無所知。
祁雲晏的臉色猛地一沉,直接上手,一把就把沈青陵拽了過來,直接就把人抱在自個懷裏。軟玉在懷,祁雲晏一下子心情就開朗起來了,至於前麵沈青陵不搭理他這一茬,祁雲晏顯然已經不準備跟沈青陵計較了。
沈青陵倒是嚇了一跳,自個原本看得好好的,不知道這個祁雲晏發什麽瘋,而且幹嘛抱著她?他們倆個很熟嗎?好吧,表麵上應該是挺熟的……
“皇……皇上,你放我下來吧。”沈青陵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雖說心裏腹誹地厲害,但是這大白日的被人抱在懷裏,沈青陵還是小小地害羞了一下,害羞怎麽了,她好歹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
“出了宮,該換個叫法了。”祁雲晏涼涼的開口。
換個叫法?好像也的確是這樣,不然出去了叫皇上,那還微服私訪個鬼,而且萬一別人不信,估計還會把他們當瘋子瞧。隻是換什麽呢?沈青陵想了想,開口喚了一聲:“少爺?公子?”
祁雲晏的臉猛地一黑,他們倆是什麽關係,看來沈青陵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叫夫君。”祁雲晏沉聲說著,表情似乎沒有什麽變化,但是沈青陵明顯察覺到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心情一下子就差了許多。
夫君嗎?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她是他的正妻,兩人的確是夫妻沒有錯,但是……沈青陵微微抿了抿嘴,為什麽覺得有些叫不住口呢?為什麽覺得有些小羞澀呢?
“阿陵。”祁雲晏突然喊她,眼眸裏帶著一絲怒氣,怒氣之中,似乎又掩藏著什麽,他慢慢低下頭來,好像很快就要親到沈青陵,沈青陵猛地一個激靈,脫口就喊道:“夫君。”
這一聲夫君被沈青陵叫出口,沈青陵瞬間就被自己的慫樣給折服了,她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沈青陵簡直有些哭笑不得。
沈青陵的聲音軟軟的,甜甜糯糯的嗓音喊著夫君兩個字,祁雲晏心裏瞬間心花怒放,從來沒有覺得這世上竟然有這麽動聽的字。
祁雲晏忽然勾了勾唇角,隨後低頭,在沈青陵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輕輕淺淺的,卻讓沈青陵微微一愣。
以往,祁雲晏親近她,沈青陵也隻當是祁雲晏故意想折騰她,最多也就是想要跟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最後想到了祁雲川又戛然而止了,但是這會……沈青陵抬眸,看到祁雲晏嘴角帶著的笑意,眸中也閃過一絲驚豔。
祁雲川長得好看,祁雲晏作為他的親兄長,也長得不賴,隻是往日裏他一直都是麵無表情冷著一張臉,雖說有時候也在笑,但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沈青陵還真不覺得有什麽好,但是這會,沈青陵感覺要被眼前的一個笑給蠱惑了。
沈青陵覺得,祁雲晏比祁雲川更配得上天下第一美男子這個頭號,不,是天下第一美人。
沈青陵就這麽呆呆地看著祁雲晏,看著自個懷裏的小人兒這會正癡癡的看著自己,那雙清澈的瞳孔中,正映著自己的人影,祁雲晏忽然就心中一動,有些東西也漸漸有了變化。
“阿陵。”祁雲晏低下頭,湊近沈青陵的臉頰,微熱的呼吸拍打在她臉上,聲音微啞:“你這是在勾引朕嗎?”
“啊?”沈青陵猛地回神,什……什麽勾引?沈青陵猛地一個激靈,感受著圍繞自己身邊的屬於祁雲晏的男性氣息,沈青陵也嚇到了,意識到自己剛才看祁雲晏看呆了,沈青陵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會也不敢再在祁雲晏懷裏待著了,拚命地掙紮。
祁雲晏也沒真束著她,沈青陵這麽一掙紮,倒是被她掙紮開了,瞧著原先還在自己懷裏的人,一下子就躥開去,和他保持著距離,祁雲晏覺得有些不大樂意,但是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祁雲晏還是忍下了把人再撈到懷裏的欲望。
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看著沈青陵,隻是她一些小動作小神情,竟然就能讓他……誒,不說也罷,看得到吃不到,祁雲晏闔上了眼眸,假寐,一點都不想去看身旁的沈青陵,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死在沈青陵手上,太尼瑪憋屈了。
甚至有那麽些時候,祁雲晏都想把人直接抓過來給辦了,但是一睜眸,看著今日打扮地格外顯小的沈青陵,又默默地把這個想法給吞回去了,她……真的有點小。所以,他為什麽要看上個小孩子,來為難自己?這輩子,可沒這麽憋屈的時候了。
祁雲晏斂下心思,將身體內的那種異樣漸漸壓了下去,沈青陵乖乖地坐在一旁,也不敢動作,她總覺得似乎哪裏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好像也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可能大概是祁雲晏憋得太久了?唔,也是,雖說他和祁雲川也算是天天見,但也沒個私下見麵的機會,估計是該憋壞了。
說起來,沈青陵還是蠻好奇祁雲晏和祁雲川是怎麽做那些事的,雖說圖冊看了不少,但是真人版,還真沒瞧見過,還是長得這麽好看的兩個人,沈青陵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兩眼發光地望著祁雲晏。
祁雲晏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沈青陵這麽兩眼發光的望著自己,不知道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祁雲晏莫名地有些詭異,渾身雞皮疙瘩似乎都要起來了。
“公子,到了。”馬車外傳來李然的聲音,馬車不知什麽時候也已經停穩,祁雲晏應了一聲,想著沈青陵的視線,祁雲晏忽然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直接下了馬車。
等祁雲晏下了馬車之後,倒還是再轉身,將沈青陵扶了出來。
別看馬車裏,沈青陵兩眼放光,等下了馬車,已經恢複了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而且這會沈青陵也已經帶上了麵紗,畢竟是女兒家,不能拋頭露麵,何況她還是尊貴的皇後娘娘。
沈青陵下了馬車之後,打量了四周的環境,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家酒樓前,酒樓的不遠處正圍著一群人,倒是好些熱鬧,酒樓開在正是熱鬧處,不少小販正在賣力地吆喝著。
酒樓門口有幾個小二正在忙碌著,瞧見祁雲晏一行人,忙迎了上來。小二也有些眼力,瞧著祁雲晏和沈青陵衣著華麗,知道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也不敢怠慢,帶著笑意招呼著:“這位公子小姐,裏麵請。”
這會雖說不是飯點,但是酒樓還是客朋滿座,大多人的桌上都放著一些小酒小菜,酒樓往樓上的樓梯口附近,搭了個小台子,這會有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那上麵說書,說得正是老鎮國公征戰沙場的故事。
這倒是巧了,沈青陵也來了興致,對於自己的這位曾祖父,沈青陵已經沒有太大的印象,這會從說書人中聽說曾祖父征戰沙場的故事,別有一番趣味。
沈青陵上樓的時候,視線就一直往那說書人瞅,祁雲晏哪裏會沒有發覺,原本是要的一間雅座,雅座清靜,不過自然也是聽不到這說書了,看沈青陵的模樣,祁雲晏勾唇笑了笑,對小二說道:“不必雅座了,二樓尋個窗口的位置便好。”
小二忙應了聲是,領著幾人往二樓的堂坐區走。沈青陵雖然關注著說書人,但是祁雲晏的話也聽見了,心中微微一動,他這是因為自己想聽書這才選在了外麵吧,沈青陵忽然覺得自己對祁雲晏的印象,似乎該改改了,其實他對她,也挺好的,盡管也是利用她做些不怎麽好的事情,不過對她好,倒是實打實的。
祁雲晏不知沈青陵在想些什麽,隻知道她一直盯著自己瞧,隻能故作鎮定地往前走著。
祁雲晏和沈青陵坐在了一個窗口的位置,李然和另外兩個侍衛則坐在鄰桌,祁雲晏也隨意地點了幾個酒樓出名的菜,便把小二打發走了。
沈青陵發現他們這個位置,還真是不錯,臨窗,可以將街市上的繁鬧都盡收眼底,酒樓的視線倒是有些限製了,看不到說書人,不過還是能將說書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酒樓客人雖多,上菜的速度倒也快。
等上了菜之後,沈青陵想了想,還是解下了麵紗,戴著麵紗吃東西,倒也不是不行,隻是有些麻煩,而且她們的位置比較偏,再說大家都忙著聽書喝茶,哪裏會注意到她這邊,她又不是天上來的仙女。
然而,沈青陵顯然是低估了自己的美貌了。
對於沈青陵解了麵紗,祁雲晏也沒什麽意見,她開心就好。沈青陵自顧自地聽著書,祁雲晏的視線卻是落在窗外。這家酒樓在京城頗有名氣,除了堂中說書之外,在附近臨時搭建了一個擂台,當然此擂台並非是比武打擂,而是文擂。
酒樓已經有幾十年的曆史了,每到科舉,這家酒樓設下文擂,分別分為詩詞,對聯兩種。最先出題的自然是酒樓掌櫃的,一副上聯,半首詩。
對上詩和對聯的,都能在酒樓免費用餐三日,而他們題了詩,對了下聯之後,便就會重新出題,讓後來人接題。詩詞和對聯分開而設,並不衝突,若是出題人所出之題,三日之內,無人可解,酒樓便會出一百兩的賞銀,若是七日未出,便是三百兩賞銀,若是半月未有人答出,便可終生在酒樓中免費用膳。
也算是大手筆了,而且文擂這種東西,也是學子們的相互比拚,是而,也格外熱鬧。
祁雲晏早就打聽過,這會過來,也是想要瞧瞧,今年赴京趕考的書生,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水準。
兩人各有各的事,也算自得其書人正說道老鎮國公為救中了敵軍陷阱的將領,明知是陷阱,但為了手下的將領,還是選擇進攻。
這一戰,沈青陵知道,最後的結果就是老鎮國公大敗敵軍,但是其中的過程,沈青陵知道不多,雖說說書人多是誇張了,但是也不妨礙沈青陵聽得津津有味。
沈青陵聽得正認真,卻突然發現有一行人往這邊走來,好像目標就是衝著她來的,對方是幾個公子哥,後麵跟著幾個仆人,為首的那人,這會視線直愣愣地盯著沈青陵瞧,沈青陵覺得十分地不舒服。
這行人,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本來是來喝酒作樂,正要往雅座去,卻忽然發現了坐在角落裏有個小美人兒。雖說沈青陵身旁坐著人,奈何這些人在京城街上作威作福慣了,如今是色膽包天,直接往沈青陵這邊過來了。平日裏,強搶民女的事情也沒少做,這是打算再搶一會了。
沈青陵微微蹙眉,伸手扯了扯祁雲晏的衣袖,祁雲晏這才收回了視線,隨後便就注意到了那群紈絝子弟,注意到那群人放在沈青陵身上那猥瑣的視線,祁雲晏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