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幕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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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霆不禁的呲笑道:“這個汪先生架子倒是端的高啊。”
    “地是人家的,人家架子端的高又怎麽樣?”
    “嗬”蘇霆不於置否的輕笑,心裏暗忖,清歌啊,你到底還是門外漢啊。
    遠楊集團放眼在整個京城有幾家公司敢公然來得罪,可這個不見其人不聞其聲的汪先生倒是敢把架子擺的這麽大,勢必就是有人在給他撐腰。
    顯然這件事和傅景琛的那個媽脫不了幹係,這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
    隻不過這林慧楠安排過去的徐若萱卻還是被汪先生拒絕了,這其中的緣由就值得耐人尋味了。
    蘇霆沒說話,細細的喝著自己手裏的茶,這種事他就是有心也未必幫的了清歌。
    倒是如今這徐若萱沒有把汪先生拿下來,這倒是說明清歌還有機會。
    “你說我是不是該去見見這位汪先生了?”清歌一臉深思的模樣。
    蘇霆撇了她一眼,淺笑出聲:“看不出來情商見長啊。”說著還戳了戳她的腦門。
    惹得清歌滿臉不喜的盯著他:“我情商一直都很高好嗎,隻是我剛剛接觸這一行而已。”
    “嗬,還順杆子往上爬了。”蘇霆打趣她。
    她白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計較,她還要好好的思忖思忖怎麽把這位深居簡出的汪先生給約出來。
    蘇霆瞥見她的眼神,懶懶的出聲:“我要提醒你啊,你工作也適可而止,別忘了你現在還是一個病人,雖說現在是把你的心髒給換掉了,可是還是有個觀察期。”
    她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會等身體恢複一點了再說的。”
    蘇霆聞言沉寂了半響,突然擰著眉頭深思的看著她:“要是有一天你發現姑姑姑父的死和傅景琛沒有關係,這一切你會不會後悔?”
    清歌臉上寫滿了不可能的看著蘇霆“怎麽可能,是父親的秘書親自告訴我的,怎麽可能會騙我,再說”蘇霆仔細的看到清歌臉上突然的一抹落寞。
    很淡,很淺,不是認真的看,是真的看不出來。
    “再說,傅景琛對我有多厭惡你又不是不是知道,這也不是說不過去啊,而且他連婚內出軌都做了,還有什麽不可能麽?”
    “倒也是”蘇霆別有深意的笑道,隨後他又問道:“那小子這段時間給你獻殷勤,你心裏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清歌怔了一下,蘇霆看到她的眼神就明白了,果然動搖過。
    “剛開始是有過感動,也想過以後和他……好好過,可是李叔告訴我真相的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愛情麵前已經停跳了。”
    她說著將眼神對上蘇霆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你想的那些都不會發生。”
    顯然,清歌聽明白了,他剛剛的話無非不過就是在試探她,試探她還會不會為了傅景琛放棄一切。
    而清歌也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和他不會有未來。
    其實清歌不明白的是,蘇霆不希望她和傅景琛在一起的原因,並非全部都是因為他的姑父和姑母,而是傅景琛那個男人就好像是泥潭裏生長出來的一株罌粟。
    危險且迷人,若是清歌和他繼續攪和在一起,遲早也會被他拉入泥潭,和他一起沉淪,痛苦,他不想看到那樣的清歌。
    何況說,傅景琛還有一個蛇蠍一樣的母親,三年前的事若不是她在背後暗箱操作,他們幾個又那會有現在的那麽多恩怨情仇。
    想到三年前的事,蘇霆本來還帶著笑意的臉,慢慢的就擰在一起了。
    三年前,他們蘇家離開京城就是受林慧楠所迫,他的父母雙亡,從小爺爺又忙所以都是在陸家長大的。
    後來林慧楠的計劃開始之前,先就是拿著他爺爺在商場上留下的一些沒處理幹淨的尾巴逼迫他們爺孫倆離開京城。
    果然他們離開短短的大半年時間,就傳出陸家企業倒閉,陸家女兒,著名鋼琴師,傅景琛的太太,頂著多重身份的清歌,傳出出軌的消息。
    甚至她和薑律的那張照片還傳的網絡上熱搜第一的排名,在然後就是傅景琛打官司告自己老婆撞了自己妹妹的車禍案。
    本來吃瓜群眾都以為這一次,這位陸小姐的官司吃定了,可誰知道後來傅家莫名其妙的就撤訴了。
    隨後傳出陸小姐去國外定居,甚至移民國外了。
    那一段時間網絡上滿滿當當的都是清歌和傅景琛婚姻還有出軌的消息。
    可是等他和爺爺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事情早就已經接近尾聲了,且林慧楠一直像一條毒舌一樣蟄伏在京城。
    隻怕是他們剛剛露麵她就會專出來狠狠的對他們咬上一口。
    那段時間爺爺每天都是唉聲歎氣,以淚洗麵,短短的幾天時間,他卻感覺他像是老了很多一樣。
    現在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他自然也不希望清歌在和傅景琛糾纏不休了。
    他的妹妹在當初最美好的年華裏,把自己全部的愛情和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傅景琛的身上。
    可是到頭來的到的是那麽下場,他們之間注定了是有緣無份的。
    他越想心裏就越是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口氣,悶悶的憋的嗓子眼直愣愣的疼。
    清歌幾分疑惑的看著蘇霆,想什麽呢,這麽認真?
    “哥,哥”見蘇霆沒應聲,她皺著眉頭大聲道“蘇霆,蘇霆,”
    蘇霆一下回神“怎麽了?”
    “想什麽呢,怎麽認真?”她帶著幾分好奇的的盯著他的臉。
    “沒什麽,你先休息一會,我出去一下。”說著他就已經起身了往外走了。
    她撇了眼他的背影,還真是沒意思啊。
    接著就又專進被窩裏,閉上了眼認真的進入睡眠。
    這些天她一直都是睡,可奇怪的是她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睡不著,反而越睡越是想睡。
    閉上眼睛,腦子裏放空,什麽也不想,沒一會她就進入的夢鄉。
    她最近有些奇怪,老是回做一些奇怪的夢,而且感覺還很是真實,就像是感同身受一般。
    就好像今天,她居然睡著沒多久,就接著昨天的夢繼續開始。
    昨天晚上她夢見自己莫名的被關在一個倉庫裏。
    倉庫裏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張板凳,還有地上的一圈解散的繩索。
    而她頭發淩亂的布滿整張臉頰,一個人呆呆的抱著膝蓋蹲在牆角。
    緊接著倉庫的大門被打開了,那種吱吱嘎嘎的聲音,像是切割機一樣的切割她的腦神經,她渾身發抖的緊盯著那扇緩緩被推開的大門,一時間的那種恐懼感,壓迫感和窒息感,一同席卷她的神經。
    就好像她曾經也經曆過這樣的事一般。
    可惜昨晚她的夢就是到此為止了,被自己的窒息感逼迫至醒。
    本來她以為這隻是一場夢而已,而且這個場景這些天她都夢見了好幾次,她以為這隻是自己的神經太過緊繃,加上又是剛剛做了手術的原因。
    可是沒想到,今天她竟然做的夢是前一天晚上的銜接,又或者說是續集,這讓正在夢中的她都是詫異不已的。
    還是那個倉庫,還是那道門,吱吱嘎嘎的聲音慢慢的消失,一雙錚亮的皮鞋出現在她的眼前。
    很明顯那是一雙男士的皮鞋,尤其它的logo還是她十分熟悉的那款
    她的目光揣揣不安的從那雙皮鞋往上看。
    緊抱著膝蓋的手忍不住的瑟瑟發抖。
    西裝褲包裹的長腿,然後是身著了一身的白襯衫,顯得與整個環境格格不入。
    最後,她及其緩慢的才將視線挪到了來人的臉上,屏住呼吸,心跳加速,這個場景給她說不清楚的熟悉感,仿佛她自己就能預測到下一步看到的那張臉到底是誰。
    可是她越是想去印證,越是看不到那張臉,直到裏輪廓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夢中的她突然暈了過去。
    自然那張臉她也就沒有看見。
    過後不久,夢中的她再一次醒來,還是在那個倉庫,隻不過這一次她沒有蹲在地上,而是被人綁在了那張板凳上。
    之前看到的地上的繩索,此時赫然就捆在自己的身上。
    突然她的心裏就襲來一陣莫名的墜落感,像是從空中往下掉,想要努力的抓住什麽,卻隻能感受到從手中流落的空氣。
    她想開口大聲的求救,可是嘴巴長開了,就是一點聲音都喊不出來。
    急得她不停的擺弄自己身上的繩索,想要把它掙紮開來。
    可是努力了半天確實徒勞無功,倒是弄得自己滿頭的大漢,她心裏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無二。
    一個瞬間,她突然就醒了,呼吸到鼻腔裏的空氣從沒有感受過如此的珍貴,希冀。
    她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抬起一邊沒有紮針的手,從旁邊的紙盒裏抽了幾張濕紙巾,擦了擦自己滿頭的大漢。
    然後才掃了眼病房,這裏沒有任何一個人,顯然蘇霆不是還沒回來,就是已經離開了。
    她躺在床上,眼睛盯著上方的天花板一眨不眨的,回想著自己剛剛的那個夢。
    真的就好像是她自己本身的親身經曆,隻是她仔仔細細的尋找自己的記憶,卻始終沒有找到有關剛剛那個夢一星半點的片段,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有些摸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