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離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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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琛“啪嗒”就將自己手裏的瓷碗擱在旁邊,他半坐起身來,皺著眉頭問到:“那找到……人了嗎?”
蘇木站在旁邊看到了那輛黑色的車已經被撞的麵目全非了,他愣了愣,然後對著傅景琛道:“對不起,傅總,懸崖太深了,我們現在也就才看到一個車身而已,其他的都看不到。”
“恩”傅景琛淡淡的應了一聲,嗓子裏帶著幾分沙啞。
他自己也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心情,擔心,忐忑,又惶恐不安的,他怕找到清歌麵目全非的屍首,可是那麽高的懸崖掉下去確實也沒有生還的可能。
或許是人之常態吧,在所有事情都還沒有落定之前,心裏總會抱著僥幸,想著萬一自己就是那個奇跡呢。
傅景琛這會再拿著手上的書和報紙卻是怎麽也看不進去了,他的思緒早早的就已經神遊開外了。
看著手上掛著的點滴,傅景琛皺了皺眉,照著這個速度一滴一滴慢慢的流進血管那的等多久啊。
蘇木找到那輛車的消息當然不隻是傅景琛知道了,薑律,蘇霆,沈世堯的人也是跟他們報告了,蘇霆這會連早餐都沒吃就急急的往山上趕。
等到薑律和蘇霆到了現場的時候,那輛車因為掉下去被卡在一道懸崖峭壁的中間,很是不好弄出來。
傅景琛和薑律,蘇霆手底下的人忙活了一個早上,才一丁點一丁點的把那輛車拉上來。
與此同時已經隨著大姐趕到鎮上的江澤皓,也已經成功的給江言報信了,接到了江澤皓的電話,愣是以往毫無波瀾的江言,握著手機的手也是微顫。
等到江澤皓匯報完他和清歌的情況,江言哽咽了一下,隨即也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些天因為擔心江澤皓出事,她一直派了自己的弟兄跟著傅景琛他們的人一起在找懸崖底下的車,今天早上他們已經找到那輛車的消息江言也是知道的。
這個時候她稍微皺了皺眉頭思忖一會,隨後朝著江澤皓道:“現在京城你們也別回來了,我派秘書過去接你們,然後就在那邊登機,你們先去英國再轉機。”
江言頓了頓然後似乎才想起來什麽,他朝江澤皓道:“你陪著陸清歌一塊回去吧。”
許是心裏多多少少還是同情陸清歌的,她還是讓自己的弟弟在陪她一程,江言很清楚按照安瑤現在的性子,陸清歌這趟隻怕是有去無回了。
她閉了閉眸,然後歎了一口氣在睜開,江澤皓已經在那邊爽朗的應道:“好,我知道了姐。”
掛掉電話江澤皓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開心,原想著隻怕他和清歌的旅途也隻能到這了,倒是沒想到他姐讓他送清歌去冰島。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就是在知道這個消息的那一瞬間,莫名的有些開心,可能是因為陸清歌是他長到這麽大,第一個見到素顏也是毫無瑕疵的女生吧。
這麽想著他就帶著大姐在鎮上等江言的秘書,京城到江澤皓他們的這個地方距離確實很遠,但是抄小道,就是江澤皓他們穿過的那片樹林旁邊的一條小路的話也還算是不遠。
約莫等了有兩三個小時吧,江澤皓才看到江言助理開了一輛渾身泥濘髒兮兮的奔馳出現在他的麵前。
江澤皓打量了那輛車一眼,然後滿臉嫌棄的看著助理調侃:“你這是掉進泥潭裏爬出來的啊,這麽髒。”
助理推開車門下來看著江澤皓,有些牽強的笑了笑:“江少,我們是抄小路過來的,難免有些泥濘,這個問題我們還是先不說了,現在估計京城那邊已經確認你們還活著了,江小姐的意思是讓你們趕緊走,不然隻要一天的時間,傅景琛就能準確的找到你們的坐標。”
助理一邊說一邊滿臉都是焦急的神情,江澤皓懊惱的斂眉,隨後他看著助理道:“那就走吧,先去山上接清歌。”說完江澤皓就示意那個有些不知所措的大姐上車。
許是感覺到了這群人的身份不同,大姐回去的一路上不像是來的時候那般健談,反而很是寡言少語。
助理透過前麵的反光鏡看著大姐,隨後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那個大姐。
大姐小心翼翼的表情立馬變得惶恐又帶著詫異,連連的拒絕著助理。
助理見狀就把卡遞給江澤皓手上,示意他給大姐,然後她對著大姐說到:“大姐,你別擔心,這個錢我們也不是白給你的,收下這個錢你就當做從來也沒有看到過我們家少爺和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姑娘,你不收下這個錢,我們反倒是要一直忐忑了。”
助理的一席話直接說的大姐都懵圈了,她看著江澤皓遞給她的那張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這個時候江澤皓一把抓過大姐的手,把銀行卡放在她的手心裏,十分陽光的笑著:“大姐,你就別推遲了,就當是這些天,我和清歌在你嫁給那你搗亂的那些東西,做個賠償吧。”
大姐看了一眼江澤皓的臉龐,想著是賠償她想也不會太多,就顫巍巍的收下了,眼神很是怯懦的看了一眼江澤皓:“那,那好吧。”
助理見大姐收了錢,嘴角的弧度才微微的翹起。
此時京城裏蘇霆他們一席人已經把清歌出事故的那輛車弄上來了。
隻不過車上沒有人,蘇霆皺著一張苦瓜臉,等著專業人士過來檢查這輛車,那個懸崖的最底下是一條河,在專業人士的到來之前,蘇霆已經讓幾個熟悉水性的兄弟給何底看一看。
傅景琛一個早上呆在醫院裏都是心緒不安的,他開快的輸液的速度,終於在上午掛完了最後一瓶點滴,然後他叫蘇木開車來接他上去。
沿途的顛簸,許是傅景琛的傷才在愈合,一路晃蕩的他有些暈暈沉沉的,好不容易等到了那截懸崖的時候,遠遠的傅景琛依舊已經看到看那輛被撈上來放置在大馬路上的車。
光從他的角度去看就都已經看到那輛車是麵目全非的了。
傅景琛覺得自己像是如鯁在喉一般的,說不出話來,他深怕自己剛剛一下車,就看到的是躺在一旁的清歌。
閉了閉眼,她靠在車窗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麽一個短暫的功夫,蘇木已經將車停靠在一旁了。
傅景琛動作極慢的推開車門,然後四處張望了一下,才發現隻有眼前的這輛車,說不清楚自己的情緒,但他這一刻確實是隱隱約約的鬆了一口氣。
蘇木先下車已經找到了一個弟兄問清楚了,他轉身回來給傅景琛報告:“傅總,這輛車也是剛剛才撈上來,但是我們的弟兄說上麵沒有人。”
傅景琛捕捉到最後幾個字,他墨色的散光一樣的眸子,突然開始聚焦:“上麵沒有人?”
蘇木點了點頭,傅景琛一瘸一拐的朝著那輛車走過去,蘇木見狀連忙扶著他,傅景琛走近那輛車仔仔細細的瞧著。
打開車門裏麵他也沒有放過,看完之後傅景琛本來有些焦灼的情緒,這會倒是變成詫異了,按說一輛出車禍的車,裏麵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些血跡的吧。
可是這輛車裏麵幹淨的讓人生疑,他輕咳看一聲,然後抬手招過一旁的蘇木過來,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蘇木麵無表情的臉對著傅景琛的話也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而這個時候緊趕慢趕的助理已經接到了清歌,並且正在送他們到機場去的路上,一路上江澤皓的心情都顯得是格外的不錯。
清歌因為生病,這幾天又沒有好好的照料,加上原本的身體底子又不好,這病拖拖拉拉的倒是一直沒有好轉的樣子。
一上車她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不過到了機場的時候清歌的精神頭到也還不錯。
另一邊,傅景琛親自坐鎮在車裏,蘇木反倒是抽調了另一撥弟兄去辦傅景琛吩咐的事,到底還是有些關係的,傅景琛靠在椅背上,身上搭了一條毯子然後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沒多久旁邊駕駛室的車門就被人打開了,警覺意識極強的他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入目的便是蘇木還帶著氣喘籲籲的臉,他神色有些緊張的問:“怎麽樣了?”
蘇木點了點頭:“如您所料,江言今早派遣了她的秘書離開了京城,但是具體去了哪我們還沒查到,但是應該接的是陸小姐,聽那邊的人說,江言親自開口定的機票,還說了其中一個是女的。”
傅景琛眯了眯眸子,沉聲道:“知道她定的是到那裏的機票嗎?”
“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