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 離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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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琛半闔的眸子一下的睜開,死死的盯著前方,手裏把玩著自己的手機,他動了動唇:“讓人現在英國那邊的機場把人給我截回來。”
蘇木一頓,隨即反應過來:“我馬上叫人去辦。”說完他就退一步離開了。
傅景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或許是天氣的原因,他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昏沉的厲害。
招手叫來旁邊的一個小弟開車把他送到了醫院。
傅景琛剛剛離開不久之後,薑律叫來的專業人士就趕到,和傅景琛猜想的一樣,那輛車裏根本就沒有人。
的到這個答案後的薑律,臉上的神色愣愣的,一時不知道是驚還是喜,車裏沒人那是不是就是清歌壓根沒事?
還好,還好他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爺爺,否則隻怕是他老人家還得拖著那副身子骨趕過來吧。
到底在薑律的心底,還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傅景琛和蘇霆他們這幾天都在為了清歌車禍的事忙碌著,而另一頭的林慧楠,這時間也沒閑著。
歇息了這麽久,終於在今天她把剛剛出獄不久的徐若萱約了出來,還是在之前的那家咖啡廳。
林慧楠是這家咖啡廳的會員,沒事的話都會和幾個比較談得來的富太太過來坐一會。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她坐在老位置上,一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咖啡,一邊盯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流和行人。
這一刻仿佛感覺她是出於所有人之外的那個世界,沒有人能夠到達,她的神情很是迷離。
可能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又或者是曾經恨之入骨的人已經離世了,自己的一雙兒女和自己的關係也不親近,她反倒是覺得自己對這個繁華的塵世倒是沒有什麽留戀了。
天氣一天天的轉冷,才十月初,京城裏已經開始飄起了片片的雪花,那些路過的行人,有的為了愛美,穿的還是很單薄,一陣陣的涼風吹的她們直打哆嗦。
林慧楠笑著抿了一口咖啡,像這樣屬於年輕無謂的日子之於她而言仿佛已經很是遙遠了。
這些年她在沒有為了誰的目光而去刻意的打扮自己,反正想讓他看的那個人早已經不在了。
就這麽一直回憶著過去,林慧楠淡淡的出神,連著徐若萱走到了她的麵前,點了一杯拿鐵,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最後還是服務員把她的拿鐵端過來了之後,她見林慧楠一直沒有反應,才喊了她幾聲,把她喊回神。
林慧楠轉眸看著徐若萱的時候明顯的眸子裏帶著別的情緒,徐若萱微微一愣,看樣子今天的林慧楠是有心事的。
她記得在自己眼前的林慧楠從來都是那個高傲的,不容置喙的一個富太太。
徐若萱見林慧楠回神之後沒有說話,反倒是抬手喝了一口咖啡,她隻得問到:“不知道林伯母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麽事。”
林慧楠擱下自己手裏的咖啡杯,在抬頭時眸子裏就恢複了一片清明,整個人又變得端莊有距離感起來。
林慧楠看著徐若萱依舊是淡淡的不溫不火的語氣:“你知道你這次能從裏麵出來,是因為我給他們提供了你的無罪證明嗎?”
徐若萱有些愣愣的點了點頭:“恩,我聽我爸爸說過。”
“當年做著件事的時候,我問過你願不願意,當時你是出於對陸清歌的嫉妒吧,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如今按說你出了事我不出手也是說的過去的,但是既然我們早早的就上了同一條船,那在中途就誰都別想下船,你明白嗎?”
林慧楠半帶回憶,半帶著威脅的對著徐若萱道。
徐若萱臉上的神色微微的僵持了一下,但她已經不似以往那樣的浮躁了,在監獄裏的日子她想明白了許多,有些她一直都沒有看明白的事,這一次在監獄裏她倒是想明白了。
她有些磕磕絆絆的道:“林伯母,我沒有要下船的意思,我隻是…不想在和你們坐一條船了。”
林慧楠沒說話,她就那麽抬眸看著徐若萱,眼神淩厲的讓人頓失勇氣,可徐若萱依舊是強撐著自己的勇氣跟她對視。
“你放心,你們的事,在我這裏絕不會透出去半個字。”徐若萱向林慧楠承諾道。
林慧楠悠悠的抬起自己的眸子:“古人教我們這個世界上,隻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安全的,現在是法製社會了,我自然是不能按照那一套老的來,但是依照你爸爸和你母親的作風,毀掉一個拚命想擠進上流社會的土豪,我還是可以的。”
徐若萱看著林慧楠的眼神很是不善,甚至帶了幾分憎恨的味道:“究竟要怎樣,你才願意放過我。”
徐若萱自從從監獄裏出來,得知宋煜將要和本市的名門世家出身的左喬訂婚之後,她就一直都有些煩悶,想要擺脫林慧楠,可是當初為了傅景琛和自己心底那一點的不甘,她所答應給林慧楠的條件早已讓她賠掉了一生。
林慧楠對徐若萱的眼神視若無睹,她淡淡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後撇了徐若萱一眼:“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權利?”
頓了一下,林慧楠又繼續說到:“我今天約你出來,不過是想告訴你,現在是關鍵時候,你就不要出什麽岔子了,你知道我手裏有你的什麽證據,我既然能夠把你從監獄裏撈出來,自然也能再把你弄進去,但我相信那種地方一個女孩子進去過一次就不會再想進去第二次的吧,你說呢?”
說到最後一句話,林慧楠抬起頭一臉和藹的看著徐若萱。
另一邊,江言也知道就憑自己現在的人脈想要拖住傅景琛的視線根本就是不可能,於是她便讓anna去清歌常去的地方轉悠,混淆視線。
江言知道傅景琛一旦緩過神來,肯定會四處查陸清歌的消息,但是傅景琛自己能夠區分anna和陸清歌,可不代表他的屬下也能夠。
江言剛剛想讓人去通知anna,結果她派去盯著傅景琛的人就回來報告了,江言聽了那幾個屬下的報告,臉色一陣大變。
她連忙給自己還在江城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邊江言的秘書和江澤皓一行人正在準備登機了,結果秘書就收到了娘啞巴的電話,她接過電話。
“你們啟程了嗎?”一接通,江言就迫不及待的問到。
秘書詫異了一會,猜想著是不是京城出變故了,她問道:“還沒有,怎麽了嗎?”
“沒有就好”江言隱隱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對秘書道:“你現在讓陸清歌和江澤皓在江城多呆兩天,你一個人先去英國,anna會在那邊等你。”
秘書皺了皺眉,她抬起頭撇了一眼旁邊的江澤皓和陸清歌:“是傅景琛那邊出事了嗎?”
“恩,現在他已經派人去英國那邊的機場堵截人了,你和anna過去混淆他們的視線,陸清歌和澤皓就安排他們明天在走吧。”
“好的,我知道了。”秘書神色亦是緊張的對著江言應道。
隨後秘書掛掉了電話,對著江澤皓和陸清歌道:“情況有變,今天我先走,你們自己去旁邊的酒店開間房,明天再走。”說完秘書遞了一張卡到江澤皓的手裏。
江澤皓愣愣的接過卡,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你說說或許我們號可以幫忙呢。”
秘書冷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閉著眼睛悄悄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後對江澤皓道:“這是江小姐的安排,你就不用幫忙了。”
說完秘書不等江澤皓說話,有朝著旁邊的清歌道:“陸小姐,我們之間的約定還希望你能夠遵守。”
清歌看著她點了點頭,帶著幾分的淺笑:“你放心吧,江小姐那麽厲害的人物,做事果斷決絕的,我即便想但也沒有那個勇氣啊。”
秘書點了點頭,也不管清歌這句話裏藏著的諷刺意味,全都照單全收。
交代完該交代的秘書就拿著自己的東西,按照原先的那樣登機。
另一旁原以為自己的已經安排的天衣無縫的傅景琛,這會正在醫院裏休息,他今天一整天腦袋都不太舒服,就連著amy給他送遠揚的文件過來,他也沒怎麽看。
手底下的事都有蘇木給他操勞,他也是難的的清閑一次,躺在床上他隱隱約約的就睡過去了。
而彼時的陳昊然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發著自己的怒火,底下無論是要批文件的秘書,還是想要匯報公事的經理,全都隱隱灼灼的站在辦公室門口不敢進去。
誰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隻是知道剛剛陳昊然的私人助理進去之後沒多久,辦公室裏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怒吼,像是出了什麽事一樣。
辦公室裏陳昊然紅著一雙眼睛,還在不斷的喘著氣,他看著眼前的助理:“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助理看著陳昊然現在的模樣,心裏也是怕的不得了,他顫巍巍的道:“都是真的,我也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
陳昊然從辦公桌前一步一步的朝著助理走近,然後眯著眸看著助理道:“記住今天的事,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明白嗎?”
助理連忙點了點頭,然後退出了陳昊然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