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溫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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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琛放下手裏的調匙看著清歌:“時間不早了,我們還得去接孩子,現在就走吧。”
    清歌看了他一眼,這是采用迂回戰術了,說不過就秒換話題了。
    沒管他,清歌接著自顧自的喝粥,傅景琛知道剛剛清歌提起的那些話,這會正跟自己較勁了,嘴角淺淺的抿著笑,還是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等他的老婆大人。
    不知道清歌是不是故意的,這頓早餐足足被清歌拖長了十幾分鍾,傅景琛就被晾在旁邊足足十幾分鍾。
    吃晚飯以後的清歌也沒有征求傅景琛讓你的同意,跟蘇老道別之後,就自顧自的勾起自己的鑰匙朝著自己的車子走過去。
    這一切傅景琛都好像是預先猜到的一般,他拿著自己手上一大早去買的玫瑰餅,然後在清歌上車之際,轉進了她的副駕駛。
    清歌涼涼的撇了他一眼,知道這人她說什麽都是沒用的,嗔怒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發動引擎離開了。
    守在蘇家別墅外的一席人見狀,都看著陳昊然的助理:“這下怎麽辦,陸清歌被傅景琛帶走了,我們要上去硬搶嗎?”
    旁邊那個罵了一句:“你tm是白癡啊,傅景琛是我們幹的過的嗎?你這是找死啊。”
    陳昊然的助理看了他們一眼,冷聲喝倒:“都別吵了,情況有變,先趕緊通知陳總,走。”
    說完,他就帶著,手底下的一眾人稀稀疏疏的離開了。
    清歌一路上開著車,傅景琛倒好上車以後就靠在一旁呼呼大睡,清歌看著莫名的覺得他現在未免太過安逸了。
    心一橫,腳下的油門一踩,車速瞬間就飆升起來,一路上清歌憑著以前玩車的經驗還甩了好幾個飄逸,活生生的是把傅景琛甩出了自己得夢鄉。
    傅景琛睜開眼睛就看到車窗外的景物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眼前略過,他微微的坐正,然後麵部紅心不跳的看著車窗外的驚起。
    好一會了,他才淺笑著說道:“看來這陸小姐在京城的名聲倒是對的起自己啊,這都幾年了車還玩的這麽好,看樣子以前的經驗不少啊。”
    說著傅景琛還從自己手中的袋子裏,掏了一個玫瑰餅出來,慢條斯理的吃著。
    清歌聞言譏諷傅景琛兩句:“那也比不過傅總啊,滔天大怒隻為了博美人一笑。”說起來這個,清歌的心中始終有介懷,就像是那句話說的一樣,一張白紙揉皺了就是揉皺了,在攤開無論怎樣都回不到原本樣子。
    而清歌偏偏是一個很愛記仇的人,所以即便現在知道傅景琛不過被人當劍使了,但是傅景琛當初說的因為他的父親把安瑤趕出這座城,他就對她父親下手的事,清歌始終心裏都有芥蒂的。
    畢竟那不是別人,是她的血肉至親,我想不管是誰經曆了這種事,心裏那道坎隻怕也是很難邁過去了。
    傅景琛聞言放下自己手中的玫瑰餅,扭頭看著清歌,眉眼間帶著幾分真誠:“有時候我再想,等這一切都結束了要不要把傅太太在催眠一次,畢竟現在的你這樣記仇真的是很不可愛。”說完他抬手在清歌的臉上捏了捏。
    清歌冷哼一聲,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就傅景琛做的那些事她否懶得翻出來說,要是翻老底了,隻怕最後心塞的還是她了。
    這樣想著清歌又轉頭過去看著前方的路,沒有再搭理傅景琛,而傅景琛撇了清歌一眼以後,就從袋子裏把自己剛剛那個咬過的玫瑰餅遞到清歌的唇邊。
    清歌下意思的把腦袋挪後了一點看清楚眼前的是什麽東西了之後,她惱怒的看著傅景琛:“你還有完沒完了,不知道開車的時候容易出事啊,能不能消停一會。”
    傅景琛一臉無辜的笑道:“這不是你以前最喜歡玩的戲碼嗎?我以為你現在還喜歡的。”
    清歌沒有打理他,轉過去,傅景琛像是跟她死磕到底了一般,手就拿著玫瑰餅一直遞在清歌的唇邊,頗有一股是她不吃,他就不撒手的意思一般。
    清歌被逼得的無奈,隻好接過那個玫瑰餅咬了一口,傅景琛見狀臉上的笑愈發的深沉了。
    曾幾何時,年少時滿懷揣這少女夢的陸清歌,確實最愛這些戲碼,溫暖又不失格調的小細節。
    這種事對於旁人來說很考驗一個小顧念的臉皮程度,可那時候的陸清歌是誰,是名滿京城的小魔王,誰都不敢得罪她,誰還敢給她臉子看,她想做的事也從來不怕臉皮厚。
    傅景琛還記得,那時候自己經常在放學的路上都能偶遇她,他問她怎麽在這裏,清歌總是揚著恰到好處的笑意跟他說,湊巧唄我也剛剛放學。
    傅景琛大了清歌五歲,他跟清歌的放學時間除了小學的那兩年以外,其他時候的時間從來都是不一樣的。
    他怎麽不知道這是清歌故意在等他,他那時候雖是年輕,可是清歌喜歡他的事他不是看不出來。
    隻是他想起長大以後母親告訴他的,清歌的爸爸害死了他的外公,本來對於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公,傅景琛的心裏本來就沒多少的感情,但是被林慧楠常年的洗腦,加上心裏確實有點不舒服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外公。
    所以那時候傅景琛對清歌的追求從來都是避而遠之的。
    直到後來他遇上了安瑤,那個文文靜靜,但是卻能輕易的激發男人心底保護欲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青春期夢裏的那個女神。
    對比起清歌那妖豔的五官,安瑤的清湯寡水雖是不出眾,可是卻輕易的得到了傅景琛了。
    傅景琛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他22那年,清歌才十七歲,她以為他是因為想要找一個長期的床伴,所以才和安瑤在一起。
    畢竟安瑤那種家世確實是傅家所不齒的。
    清歌居然整個人脫光了,藏在他的被子裏,無可否認的是,那個時候的傅景琛確實是情動了,可是他收斂住自己沉重的呼吸,用這世間最惡毒的話,把清歌成功的轟走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傅景琛發現清歌追他不在那麽用力了,很多時候都是偷偷摸摸的,甚至也不在拒絕出去玩樂的機會了,經常和那些富二代們一起出去喝酒,紙醉金迷。
    想起過往,傅景琛的心裏也有一絲的不爽,他的食指在下巴上磨蹭著,像是在思量著什麽事。
    突然,在清歌轉彎之際,空蕩了好久的空氣了突然傳來傅景琛的聲音:“你那個師兄,席文軒那個時候好像是追過你吧?”
    清歌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見一個愛一個?我師兄那跟我時候純屬是因為看我經常被老師罵,所以才來幫我的。”
    不是傅先生敏感,隻是傅景琛突然想起來,很久以前,他那個時候帶著安瑤去聽音樂會,沒有想到那一場的演出就是席文軒和清歌一起的。
    當時台上席文軒看清歌的眼神,裏麵慢慢的都是思慕的情緒,如果說當時他還不敢確定的話,那後來下台之後席文軒幫清歌擦汗的動作就死徹底的讓他確認了這件事。
    女人有第六感,男人的的隻覺也不可小覷。
    傅景琛越想越不對,他幹脆扭頭十分認真的看著清歌,他還沒說話,清歌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個急刹車,傅景琛被狠狠的顛了一下。
    胃裏有些不大對勁了,隻是他還沒說話,清歌指責的聲音就冒出來了:“你是有毛病是吧,是不是今天不出事你心裏不舒服。”
    傅景琛沒有聽她說了什麽,上前抬手扣住她的臉,讓清歌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