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章 溫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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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看著傅景琛的臉,沒有微不可聞的斂在一起:“傅景琛,你有什麽話就一次說清楚吧,你這樣折騰著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
    傅景琛不為所動一臉看著清歌,嘴角的笑意若有似無,清歌被他炙熱的眼神看的一陣臉頰發燙,就在惱怒之際。
    傅景琛突然扣住發她的頭,往下一個吻印在清歌的唇上,清歌一時間有些錯愕,眼睛睜的大大的,接吻的時候忘了閉眼睛。
    傅景琛睜開自己的眼睛然後抬手,輕輕的捂住清歌的眼睛,唇舌極有技巧的轉進清歌的檀口之中。
    強勢,霸道的意味不能在明顯,清歌寸寸失守,最後癱軟在傅景琛的懷裏,良久之後,傅景琛摟著氣息還喘不勻的清歌,低笑著說到:“想要看看陸大小姐,還會不會讓以往那樣給我一個耳光。”
    這句話傅景琛是貼在清歌的耳畔說的,引得還沒喘息過來的清歌,又是一陣的臉紅心跳。
    不過傅景琛的話,倒是讓清歌想起了自己從不敢去仔細琢磨的過往,那時候的傅景琛不如現在的內斂,強勢霸道的令人發指。
    陸家家破,清歌當時萬念俱灰,隻想著和傅景琛撇清關係,她和傅景琛提了離婚,沒想到一直想要拿到離婚證的傅景琛,當時最家仆煽動了幾下,隨後帶著怒氣離開。
    第二天清歌想要離開,卻被傅景琛安排來的人堵在屋子裏,伺候的幾天亦是如此,清歌在傷心欲絕之際不知道哭了多少天。
    終於,在一天傍晚之際,離家數十日的傅景琛終於回家了,清歌涼涼的看著醉的七葷八素的傅景琛,沒有像以往一樣上去給他遞解酒茶,也沒有給他熱毛巾。
    那隻那一日的傅景琛突然像是發瘋了一樣,匍匐在清歌的身上,直直的把她壓倒早身下,清歌還記得當時自己還聞到了傅景琛身上的香水味。
    甚至他的衣領上還有女人的口紅印,清歌當即惱怒著把傅景琛推開,臉上的淚水染花了一張俊俏的小臉。
    傅景琛一貫強勢霸道慣了,清歌如此不給麵子的推拒他,他怎麽能夠允許,便是當即將清歌壓住,不許她動彈,不顧一切的去強吻清歌。
    他衣領間的香水味更是充斥著清歌的鼻尖,她一把推開了傅景琛,狠狠的甩了傅景琛一個巴掌,自己蜷縮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傅景琛那時候的麵色上滿是不相信的意味,他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片臉頰,然後嘴角染著笑扭過來看著清歌:“怎麽,你現在不喜歡了?”
    他那個時候嗜血又陰鷙的神情,清歌現在想來背後還一陣大發涼,那段回憶之於清歌來說簡直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她推開了傅景琛的懷抱,彼時她的呼吸也已經喘勻了,她笑魘如花的看著傅景琛:“傅先生,是不知道你從來就不是一個讓女孩子有安全感的男人,選你做丈夫,絕對不是首選。”
    傅景琛看著她,眼神裏有些意味深長:“傅太太,不管如何,你現在的配偶欄上還掛著我的名字,以前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今後我也願意改。”
    清歌的眼神在他的臉頰上流連了一下,隨即撇開,笑了笑沒說話,原諒隻有兩個字,說起來容易,想要做的真的是很難,除非你根本就不在乎那個人。
    出去父母的死之外,清歌還不能釋懷的便是,傅景琛禁錮她的那段日子,不見天日,整日的活動範圍隻限製在一個120平米的公寓裏。
    每天她看到最多的風景便是屋頂的雲彩和樓底下小的跟個螞蟻一樣的車子和行人,她那時候常常想,若是從這三十三層摔下去,雖是粉身碎骨,可到底也算是解脫了。
    可是傅景琛的公寓裝修,連著落地窗的材料都是防彈玻璃,屋子裏更是有兩個傭人輪班的看守照顧她,她想要自由,又如何才能得到。
    清歌甚至是現在的夢魘之間也還能記住那時的心情,絕望,無助,沒有絲毫的依托,沒有活下去的欲望。
    閉了閉眸子,壓製住了眸子裏的濕意,她抬頭笑的像是向日葵一般,看著傅景琛:“既然,我開車你沒事做,那接下來的路就你來開吧,剛好我也累了。”
    傅景琛許久沒有在不在清歌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意,有些失神,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清歌已經下車到了車門的這邊了。
    傅景琛後知後覺的挪到了駕駛室的位置上,清歌打開車門,隨後坐進去。
    傅景琛一言不發的發動引擎,然後離開。
    一直跟在清歌身後的一輛車上,正在開車的那個兄弟對著陳昊然的助理不解的問到:“哥,剛才那麽好的機會,你怎麽就不讓弟兄們上啊,要是剛剛出去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完成了陳總交代的任務了。”
    助理撇了一眼那個男人,手指著頭頂上的一坨:“那麽大一個監控你沒看見?跟上去吧,這一路的機會多著呢,不差這一時半會的。”
    助理說著就正視著前方,那開車的小弟,也沒在多說什麽,連忙一腳油門才下去,追著傅景琛和陸清歌的車尾奔去了。
    一路上,傅景琛的車都開的及其的沉穩,因為旁邊的清歌,剛剛坐著沒一會就已經沉沉的睡過去了,傅景琛看到清歌的睡顏,心裏是隻覺得一陣的安心。
    清歌的睡著了話裏還抱著傅景琛趕早去買的玫瑰餅,剛剛清歌在醒著的時候,看到差點掉在地上的玫瑰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一直想問,但是卻沒又問的問題。
    “這玫瑰餅是早上離開的時候阿姨給裝的嗎?”其實不怪清歌這麽問,這麽多年裏,蘇家的阿姨一直都是待她極好的,心裏一直都很是心疼著她的。
    在說清歌離開了三年,再回來的這一年裏大半的時候都是在和傅景琛較勁,即便後來傅景琛對她的態度轉變了,可是她也想不到這樣的小事傅景琛也會想得到。
    在清歌和傅景琛兩人的記憶當中,對彼此的了解也都好停頓在三年前,不知道現下如今的生活習慣,以及性格秉性。
    或許傅景琛對清歌是了解的,可到底也不具體,都是很片麵的。
    所以當傅景琛頭也沒回的告訴清歌:“不是,這是我早上起的早,順便去買的,你以前不是愛吃的嘛。”最後一句話,傅景琛突然扭著頭過來看清歌,臉上蕩漾的笑意,還讓清歌一頓。
    這玫瑰餅,不膩,入口有淡淡的花香,以前的清歌確實是很愛吃的,隻不過沒有想到傅景琛竟然也知道。
    那時候她懷孕,想要吃這個,她可是記得傅景琛是絲毫不願意去給她找的,一心隻以為是清歌在故意的為難他。
    時過境遷,如今的傅景琛看到副駕駛上沉沉睡著的清歌,臉上的笑意和耐心,可見一般。
    回去的路程許是因為心裏有事,琢磨著,琢磨著,竟然感覺很快就到了京城,傅景琛下了高速以後,並沒有帶著熟睡的清歌回家去。
    而是帶著清歌本著蘇霆的家方向去,那兩個戳他的心的寶貝疙瘩,到底是他的孩子,一直寄養在小舅子家是怎麽回事,想到此傅景琛呢呢想起兩個小鬼看他一臉戒備時候的神情,就覺得心裏手機一陣的不爽。
    想到此,傅景琛一路疾馳的朝著蘇霆的家奔去,隻是還沒有走多遠,他的手機就開始作響,他掏出來一看是老宅的座機,思量了一下,他還是劃過接聽鍵。
    電話剛剛接通,傅老太太沉穩的聲音就在聽筒裏響起:“景琛,有些日子沒有回來看看奶奶了,今晚回來吃飯吧,大家都想你了,剛好你爸也在。”
    老人最期盼的不就是兒女團聚在一起吃個飯嗎?偏生傅家的情形複雜,老太太的願望隻怕是很難實現了。
    這一席話聽得出來是有幾分感情的,可是傅景琛卻當下皺著眉頭道:“有什麽事,你就直說吧,不必拐彎抹角。”
    傅老太太聞言,歎了一口氣,到底是太了解了,他的這個孫子,隻怕是不用猜也知道她的這通電話不簡單了。
    傅老太太沉澱了一下,然後有些猶豫的說到:“聽說,陸家那個丫頭給你生了一對雙胞胎,今晚,要是可以,你就帶他們回老宅來吃飯吧。”
    到底是傅家的子孫,怎能跟著外呢,無論如何這也是老太太不允許的,但是傅老太太深知自己孫子的秉性,你越是逼他,他越難就犯,況且那兩個孩子如今也有三歲了,感情也是要一步步培養的,自然是急不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