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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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琛順著清歌看到了兩個寶寶,一時之間,心中壓印的憤怒隻能化為灰燼了,她抬手扯鬆了自己的領結。
    清歌顧不上傅景琛,兩個寶寶一看到清歌就顫著清歌跟他們一起玩,傅景琛一個人在臥室裏想起商場遇見陳昊然的模樣。
    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看樣子是已經十拿九穩了,可偏偏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傅景琛不知道陳昊然背後究竟在策劃什麽,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無力的感覺了,自己掌控不了的感覺還真是不好。
    他走出房門,靜靜的走到一旁,倒了一杯酒,坐在吧台上透過窗戶看著屋外格外璀璨的夜晚,星星在天上也是野外的閃亮。
    他嘴角淺顯的笑了笑,這是多少年沒有認真的看過星空了,尤其是這樣美麗的星空。
    想著,他細細的抿了一口酒,出來之久仿佛剛剛那些煩心事都煙消雲散了一般,商場上的那些事,傅景琛在自己的心底都是有所考量的。
    清歌被兩個小家夥折騰了許久,才給他們洗了澡,然後哄著他們入睡,最後才下樓來,她剛剛走到廚房,就看到旁邊傅景琛手裏端著一杯酒看著屋外的星空。
    她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在傅景琛的身後看著他看的那個方向,滿天的星星,都是一樣的,清歌不知道他那麽認真的是在看什麽,她突然開口道:“你在看什麽啊?”
    傅景琛一頓,剛剛有些出神,他回頭就看到清歌站在他的身後,他把酒擱在吧台上,然後一把將清歌拉進懷裏,指著剛剛看的那個位置:“你看,那一團的星星,像不像一條項鏈?”
    清歌再一次的投射目光過去,果然,就跟傅景琛說的一般,果然像一條項鏈,她點了點頭。
    傅景琛回頭看著她,悶笑不做聲,然後又端起自己擱置在吧台上的酒杯,淺淡的抿了一口。
    清歌半闔著眼看著他,傅景琛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沒有給她倒酒,他嘴角微勾,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扣住輕緩的後腦勺,就這麽一口酒給渡了過去。
    清歌看著傅景琛有些惱怒,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的,可偏偏傅景琛揪住她就不肯放手了,像是得到了一個極好的寶貝一般,時時刻刻對著她都不肯撒手。
    酒香慢慢在在他們彼此的氣息間纏饒,終於清歌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傅景琛才放開她,微喘,清歌一邊輕拍自己的胸口,一邊瞪著他。
    差一點他就要窒息了,好不好。
    傅景琛微喘一番之後,看著她淺笑:“這麽久了,換氣你還是不會,真是笨。”
    清歌眯著眸子看著他,笨?她這些又沒有跟男人這樣法式深吻過,誰教她換氣啊,現在倒是說她笨了。
    傅景琛看著清歌微紅的臉蛋,什麽也沒做,隻是把她拉倒懷裏,然後摟著她一起看著窗外的星空。
    “今天陳昊然出現不是偶然,你們以前合作過,他勢必不會放過你,你最近就在家裏呆著就好了。”
    傅景琛一邊說,一邊捏著清歌腰上的軟肉。
    陳昊然,說起來今天晚上陳昊然消失時候臉上的陰鷙,清歌想起來都是有些後怕的,她可是記得以前,陳昊然無論何時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這一點上還是和傅景琛很像的。
    可是今天那種陰鷙,骨子裏透著一股子狠勁的模樣,就是清歌看著也是十分的後怕。
    “他,是為了安瑤吧。”清歌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到,眼神卻在有意無意的打量傅景琛,隔得這麽近,傅景琛怎麽會感覺不到呢。
    “別多想,選了你就是你。”傅景琛湊在清歌的耳邊低聲道,說話的氣息全都有意無意的噴薄在清歌的耳蝸和後勁窩裏。
    清歌敏感的顫抖了一下,傅景琛低笑卻是沒有說什麽。
    清歌看著他臉上的笑,嘴角也淺淡的掛著一抹笑,傅景琛沒有深看,所以沒有發現那抹笑很是牽強。
    選擇了她,她恍然間想起今天安瑤跟她睡得話,勢必她的手裏還有一張扳回一局的王牌,而偏生這張王牌也是傅景琛所想要的。
    所以選擇了她,但是會不會一直是她呢?
    想到此她微微的垂下了腦袋,傅景琛緊緊的圈住她的腰身,像是深怕她逃跑了一般。
    清歌其實很像忽略安瑤給她留下的陰影,可是無奈,安瑤的話像是摁了回放鍵一般死死的在他的腦海裏回蕩。
    過往她也很不想去追究,隻是那些過去終究是心底的一道疤痕,一直未曾愈合,戳一下,它甚至還會滲出血跡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清歌的出神,傅景琛扣在清歌腰間的手,力道大的有些弄疼了清歌,清歌擰眉回神看著傅景琛,傅景琛淡淡的看著她:“怎麽,心底有事?”
    清歌笑了笑:“沒,我隻是在想,我要不要再帶你去見一次爸爸。”
    傅景琛知道當年的婚禮是過於倉促,對不起清歌,他一愣:“你放心,這一次的婚禮,我一定會辦的很盛大,彌補你三年前的那場婚禮。”
    清歌聞言淺笑著搖搖頭,已經過去的,再怎麽彌補,該在的也不會少,如今的這番盛大在清歌的心底已經不是必然的東西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休息吧。”說完清歌就拉著傅景琛上樓。
    傅景琛一時被清歌的態度搞懵了,所以他這是不想要一場盛大的婚宴?
    雖然心底有疑問,可傅景琛還是叫沒有多問,隨著清歌的意思,回到臥室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傅景琛醒來吃完早餐了,也還沒有看到清歌起身,家裏的阿姨見狀問到,“先生,要不要去叫太太起床?”
    傅景琛擺了擺手:“隨她吧,對了給她熱一點粥在哪裏,記得湯清一點。”傅景琛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於是又補充道。
    阿姨聽到了就應了一聲,然後在廚房裏給清歌熱了一碗粥。
    傅景琛吃完早餐,沒有等劉叔給他開車,他就自己開車準備去公司了,剛剛拉開車門,他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看是蘇木,他眉頭一皺接過:“喂,怎麽了?”
    “傅總,出事了,公司的股價大跌,還有公司裏臨時召開董事會了。”蘇木焦急的聲音,透過手機傳播到傅景琛的耳朵裏。
    他麵色一凝:“董事會?誰召開的?”
    蘇木聽到傅景琛的話,看了一眼正坐在傅景琛位置上的男人,嘴角還有一抹淤青,他頓了一下:“是陳昊然。”
    “陳昊然?他怎會有公司的股權?”傅景琛很清楚現在市場的散股份額不多,還不至於陳昊然能進入董事會指手畫腳的地步。
    “是陸小姐,陸小姐當初好像跟陳昊然簽訂了什麽合同,現在被律師拿著正在董事會裏等著你呢。”
    “我知道了。”傅景琛緊抿著薄唇,一邊說著一邊就發動引擎,然刷的一下就從院子裏消失了。
    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了,傅景琛還以為他喲多沉得住氣,看來還是跟當年沒什麽區別,一樣的不長進。
    一路上傅景琛以疾馳的車速,朝著遠揚奔騰而去,到達遠揚的時候,蘇木已經在等他了,傅景琛一邊往前走,一邊看著蘇木遞上來合同。
    傅景琛皺著眉頭正想說些什麽時候,旁邊突然走出一個人影:“傅總,怎麽來了,不先進會議室呢,難道你的助理沒告訴你就召開董事會了嗎?”
    傅景琛抬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跳梁小醜,不足為懼。”說完側過陳昊然的身體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