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動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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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昊然的目光還落在剛剛的那個位置上,傅景琛已經是目不斜視的走進會議室了。
陳昊然用舌尖頂了頂,自己被揍出血的嘴角,臉上一片冷笑,隨後他也轉身朝著屋子裏走。
傅景琛走進去一眼邊看到原來在他位置上還拜訪了別人的東西,他嘴角輕巧的一鉤,蘇木便知道傅景琛今天的心情不算好。
連忙給會議室的秘書使了一個眼色,秘書也是一頭的冷汗,傅景琛雖是遠揚的掌權人,但是剛剛陳總也把那份合同拿出來了,確實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若是陸小姐沒有跟他結婚,陸小姐名下的股份便都是他的。
這裏人都知道幾個月前,陸小姐大鬧遠揚的場景,陸小姐手裏的股份比傅先生多也是眾人皆知的事實。
而昨天傅總一路陪著嬌妻的事,可不止隻有前台知道,整個公司今早都已經傳遍了,如此說來,現在陸小姐的股權不就是陳總了,那傅總掌權日子過了今天也不知道有沒有明天了。
現在她是哪一個都不敢得罪,事情沒有落下塵埃誰知道結局是什麽,其實這個時候不光是秘書,就連著在會議室裏的其它股東也在紛紛的考慮如何站隊。
這個時候若是沒有站準位置,將來在整個遠揚隻怕日子都是極難過的。
秘書顫巍巍的走上來,手微抖的收起了陳昊然在桌上的東西,整個會議室都沉浸在了傅景琛的氣場的之下。
氣氛十分的肅穆,偏生這個時候陳昊然從外麵走進來,剛好看到秘書在收他的東西,他薄唇一挑:“傅總,真是好生霸氣,不過今天這個位置我還就真坐定了。”
秘書聽到陳昊然的話,整個身子半僵在原地,這兩人不動聲色宣告主權,為的還不就是威懾底下的人,告訴他們自己不是好惹的。
可這樣偏生是苦了底下的人,秘書扭頭看了一眼陳昊然,又看一眼傅景琛,最後傅景琛幹脆的拉開椅子坐下,低垂著頭淺聲道:“你現在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籌碼,怎麽想逼宮?”
說著傅景琛將椅子轉了一個弧度直直的對著陳昊然,陳昊然看著這樣強烈的宣告自己主權的傅景琛,臉上微愣,氣勢上他略輸一籌。
不過,陳昊然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朝身後的律師揮了揮手,律師見狀就拿著手裏的文件袋朝著傅景琛走過去,遞到傅景琛的手上。
陳昊然則是淺笑道:“福總會怕是不知道了,清歌在你之前跟我簽過一分合同,若是有一天她跟別人在一起了,他手底的股份那就全都歸在我的名下,我本也無意跟傅總較勁,可偏生傅總這樣步步緊逼,我也實屬無奈。”
傅景琛十指交握,似有意無意的看著陳昊然,原來目地竟然是為了安瑤,傅景琛笑了笑:“從來隻有我拿別人東西的份,還沒有誰從我的手底搶走過什麽,除非是我不要的。”
傅景琛一句話變暗示了陳昊然,這裏無論如何都輪不上陳昊然做主,陳昊然聞言眉目輕挑,淺聲道:“那就談談公事吧,傅總現在作為遠揚的負責人,今天早上的股價大跌,總得給我們眾人一個說法吧。”
傅景琛捏起那個律師遞過來的資料,草草的掃視了一眼,眼神輕蔑的落在陳昊然身上,將手裏的合同直接砸在陳昊然的身上:“你這份合同的手續還沒辦完吧,目前股份還是在清歌的手裏,這間會議室沒有你的位置,陳總,請吧。”
傅景琛睡得淡然,可手上的頂嘴確實毫不含糊,他的話剛剛說完,蘇木便走道陳昊然的身邊,淡淡的道:“陳總,請。”
陳浩然的身子都未移動半分,他睨著傅景琛:“如此,那我便去辦理手續了,下次定不會叫傅總趕出會議室。”說完他就雙手插在褲兜裏,轉身離開。
身後的律師倒是急急忙忙的把地上的合同全部撿起來,然後衝衝的離去。
傅景琛將左腿壓在右腿上,看著陳昊然帶人離開,他擱在褲兜裏的拳頭才微微鬆開,喉間才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什麽時候清歌竟然跟他簽過這樣的合同。
想起那場清歌和他未完成的婚禮,傅景琛就覺得胸悶,他抬手扯鬆了自己的領結,然後對旁邊的蘇木低聲吩咐道:“去,看著太太,別讓陳昊然跟她有接觸。”
蘇木點點頭,隨即就轉身離開。
此刻那個剛剛因為給陳昊然收拾東西的秘書,徹底的僵硬在一旁,傅景琛轉過椅子便看到她手上的東西,他淺聲吩咐:“拿出去扔了吧。”
秘書聞言有些呆滯的抬頭看了看傅景琛,仿佛實在確定是不是在跟自己說話,剛還對視上傅景琛的眼神。
那種鎮定又不失淡漠眼神,隻消看上一眼,秘書便有些不能承受了,她慌亂的點了點頭,然後道:“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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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楓別墅,清歌轉醒過來以後,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還有些沒有適應過來,她起身看著偌大的臥室,人有些暈乎乎的。
去衛生間裏洗涑了之後,她便換好衣服下樓去,牆上的時間剛剛好九點整,清歌看著那個鍾,自己最近還真是貪睡了不少。
她下樓的時候,阿姨剛好從外麵買菜回來,看到清歌:“太太,你醒了先生讓我給你溫了粥,我去給你端出來。”清歌點點頭,應了一聲。
然後阿姨就去廚房把給清歌熱好的粥端出來,清歌坐在餐桌前,一邊小口的喝著粥,一邊打量著屋子有些詫異的問到:“兩個見孩子呢,怎麽沒有見到他們?”
阿姨聞言扭頭有些奇怪的看著清歌:“先生沒告訴太太嗎?小少爺和小小姐今天去學校了。”
清歌這才想起來,前些天傅景琛最後敲定了兒子和女兒的名字,並且還將她們送到了本市不叫有名的一所幼稚園,聽到這裏清歌才安心的把剩下的粥喝完。
突然家裏沒有兩個孩子的鬧騰,清歌倒是覺得有些無聊的慌,是以吃過午飯過後,她便在書房裏找到了一本自己當年愛看的書,當時沒有看到大結局,現在接著看,倒也還不錯。
她還沒看幾頁,放在書桌上充電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清歌沒在意的接過電話,手指扔在書頁上滑動。
“陸清歌,好久不見了,出來一起喝杯咖啡吧,畢竟當初差一點就做成了夫妻的人,不會連這個麵子你都不給吧。”陳昊然低啞的嗓音通過電話線傳輸過來。
清歌聽得很清晰,不過,她微微呆愣了一下之後,便就又接著講目光挪回書頁上,隻是那上麵一個字她都看不下去了。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吧,至於夫妻,那不是沒成麽?”
陳昊然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的噴薄而出:“當初你親手簽下的那份合同還記得吧,不說別的光是這份合同我們就有說不完的話題,怎麽說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呢?”
清歌聞言,在書頁上滑動的指尖一頓,那份合同她自然是記得,當初陳昊然願意借股份給她,打的那份主意,她自然是知道的。
隻不過安寧的日子過久了,容易洗清人骨子裏的那股嗜血,她就是安寧的日子過多了,竟然將這件事都給忘了。
“在哪裏?”
“西街,112號。”
“好”
清歌果斷的掛斷電話,然後從書桌上拿走看傅景琛車庫裏的一輛車的鑰匙,西街112號,她不知道那裏是那裏,不過這個地方打不到車,她也隻能自己開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