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傅景琛的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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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你此番就不要拿合同出來作祟,你知不知道這麽多年你唯一沒變的就還是一樣的膽小怯弱,你若是敢,那便轟轟烈烈的跟傅景琛幹一場,你拿著股份來找我挑撥離間,著實是個下下策。”
清歌說完“哐當”一聲將咖啡杯重重的擱在桌上,陳昊然聞聲側目。
“陸清歌,你這麽多年沒變還不是一樣的暴脾氣,嗬,被人耍的團團轉還當自己聰明一般,你父母的死,一會是傅景琛,一會是徐若萱,一會是你外公,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嗎?”陳昊然淡然的淺笑。
清歌半眯著眸,這件事確實是想亂麻一樣纏饒在她的心上,但她也信這件事和傅景琛沒關係,因為外公從來看不起傅景琛,沒有什麽必要幫他隱瞞。
倒是像陳昊然說的那樣,這件事裏扯出的幾個關鍵人物,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上,徐若萱,傅景琛,外公,好像每一個都沒有什麽必要的條件,除去傅景琛,可是……
空氣中靜默了一會,清歌像是突然想帶了什麽,她抬頭看著陳昊然:“你的意思是我父母的死和傅景琛想知道的那個真相有關?”
陳昊然和她對視一笑,什麽也沒說,但是卻愈發的讓清歌相信她想要探知的真相,就是傅景琛在找的東西,隻是他為什麽不告訴他呢?
“你的條件……”
“陸清歌”
清歌的話還沒說完,背後就傳出了一陣陰測測的聲音,光是聽著聲音,清歌就隻帶來人臉色肯定是鐵青的。
且是發了特別大的脾氣,所以她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傅景琛正好一身的怒氣夾雜這微末風塵仆仆。
“景琛?你怎麽來了?”清歌看著他有些詫異的問到。
傅景琛沒有搭理清歌,帶著身後的蘇木直直的走到清歌這一桌,然後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眼神上下的打量著陳昊然。
“怎麽,陳總單獨請我太太吃飯,也不通知我一聲?”傅景琛眉宇間染著戾氣。
陳昊然淡淡的一笑,仿佛對他的怒氣視而不見,他看了一眼清歌:“太太?傅總和陸小姐這是已經拿到了複婚的證明了?”
清歌看到陳昊然的眸子裏帶著皎潔的笑意,清歌知道他是什麽意思,若是她和傅景琛結婚的話,那張合同就會生效,彼時便不在手清歌所鉗製。
想到此清歌不動聲色的在桌子底下掐了傅景琛一手,意思是讓他別亂說話,隻不過清歌注視著陳昊然太過專注,沒有看到傅景琛被她掐了一下之後臉上的神色簡直是黑沁的滴水。
傅景琛開口,正想說話,清歌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她一時緊張忘記了放開看掐著傅景琛的手,反而勁越使越大。
彼時傅景琛的臉已經是不能用黑沁來形容了,那簡直是閻羅王再現啊。
蘇木看到自己老板的臉色,不動聲色的悄然往後退了幾步。
傅景琛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然後低垂著的眼眸:“複不複婚她也是我太太,這輩子除了我,她也不會再嫁給第二個男人。”
“傅總如此的自信啊,我倒是很想看看是不是這樣的呢?”陳昊然捏著自己的下巴深思,像是真的在考慮什麽一樣。
傅景琛突然才想起這個男人之前跟清歌還差點結婚,他一張臉黑沉的不能再難看了。
抬起手端起清歌麵前的咖啡自然而然的抿了一口,如果細心的話,還會發現,傅景琛是按著清歌唇印的位置印下去的。
“怎麽,三年前跟我搶女人沒有搶到,今時今日還想重演一遍?”傅景琛冷哼,這下清歌不自然的臉突然黑了。
剛剛她掐傅景琛,最後傅景琛悄悄的也伸出一隻手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裏,彼時清歌下意思的想要抽離自己的手。
可傅景琛那裏允許,他握住清歌的手不由的更緊了,清歌掙脫無奈,心頭上原本隻是有些不舒服,這下倒是有了火苗的趨勢,她抬起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腳一腳踩在傅景琛的皮鞋上。
直到她感覺到自己已經用了七成的力了,她才洋洋得意的提起頭看著傅景琛的臉色,可惜讓清歌失望了,她在傅景琛的臉上除了淡然意外摘不到其它任何的情緒。
倒是在她出神之際,傅景琛和陳昊然的談話已經聊到天南地北去了。
“你若是為此事而來,倒不如讓你背後的老大來跟我談更為穩妥。”
傅景琛說完這麽一句沒有裏頭的話之後,就轉身對著清歌問:“咖啡喝完了嗎?”
清歌還在傅景琛剛剛對陳昊然說的那句話裏沒有反應過來,她茫然的點點頭。
傅景琛見狀毫無緣由的就拉起她起身朝著門外走,清歌連拿自己的包都還來不及,拽住自己包的帶子,她連走帶跑的才趕上傅景琛的步伐。
“我們這是要去那裏啊?”清歌看了一眼自己被緊緊握住的手問到。
“吃飯。”
傅景琛給了清歌兩個字之後便不在多說什麽,把清歌塞進自己的車裏,轉身剛進走進駕駛室的時候,一直跟在傅景琛身後的蘇木才鼓著勇氣問到:“傅總,我接下來還要幹什麽嗎?”
傅景琛捏著車鑰匙的手指一僵,轉身對著蘇木道:“你先回公司吧,把陳昊然手裏的那份合同給我弄清楚。”
蘇木應了一聲,剛剛抬頭傅景琛的車已經疾馳的飆出去了。
他睜大眼睛,搖了搖頭,果然像是amy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如果一定有一個人能讓老板瘋狂,那一定是陸清歌。
隻不過蘇木不解,既然是老板深愛的女人,當初又盛傳陸小姐那麽深愛老板,兩人最後怎麽會鬧得分崩離析收場呢,蘇木不解。
車上,清歌看著直直飆升的車速,手指不由自主的拉緊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
“你能不能慢點,我惜命。”清歌看著傅景琛的側臉,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剛剛是她出神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她都沒有跟他鬧,他還在生氣個什麽勁。
“你惜命會跟姓陳的在一起?”傅景琛不置可否的冷笑著反問。
“我跟他什麽都沒有,隻是喝了一杯咖啡,在說了,那也是他拿合同的條款讓我出來的。”清歌弱弱的解釋道。
今天早上陳昊然遞給他的那份合同,傅景琛沒有仔細的看,現在聽清歌說起來,他倒是猜到了七七八八。
“所以你剛剛不讓我說我們已經結婚的事就是跟你們合同上的條款有關係吧。”這不是詢問,而是篤定,這樣的篤定讓清歌想反駁都找不到合適的說辭。
空氣裏一度陷入了冷寂,傅景琛開車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清歌,清歌自然知道他書在生悶氣。
“那不都已經是過去的嗎?雖然是那個時候留下的隱患,但是你不是也沒把安瑤處理幹淨嗎?”最後一句清歌越說聲音越小。
但是車裏隻有兩人,若是這樣傅景琛還聽不到的話,那他就真的是耳背了,他半眯著眸子,眼睛從前麵的路上挪到清歌的身上,腳下的刹車突然猛烈的踩下去。
清歌一時不查,就算是係著安全帶也被慣性帶的一陣後仰。
傅景琛靠路邊停車了,然後摁了中控鍵鎖住了車門,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清歌逼近,眸子裏的陰鬱毫不掩飾:“你剛剛最後一句,說的什麽?”
清歌下意識的往後靠,可是身後已經是緊貼著車窗了,莫名的過了多年,她還是對傅景琛這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嚇得膽戰心驚:“我,我沒說什麽。”她不自覺弱弱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