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互相的鉗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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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清歌的神色都若有所思的,像是在思忖著什麽,到達西街之後,清歌因為不熟悉這一條街,隻好按照上麵的門牌號挨個挨個的找。
這一條街雖不在市中心,可是也是繁華異常,白天街道上的人還不算密集,卻也是開著車難以行走。
是以清歌停下了自己的車,拎著包步行至陳昊然說的那個地址,找到112號之後。
清歌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店鋪,這家咖啡廳裏的裝修裏裏外外都讓人感到精致,尤其是裏麵的擺設,簡直像是回到了民國年間一樣。
清歌進去之後直掃視了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中間的陳昊然,正手裏端著一杯咖啡,看著桌上的一本書,看的我津津有味的。
看到這一副畫麵,清歌莫名的又想起了多年前,陳昊然追求安瑤卻被傅景琛狠踩時候的場景,如今物是人非,當年一個什麽都不是窮酸學生,現在也能和傅景琛平起平坐了,甚至能威脅到他,清歌不得不感歎造化弄人。
或許是清歌看著陳昊然的目光太過注目,陳昊然抿了一口咖啡之後便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清歌。
他放下手裏的咖啡杯,與清歌對視,清歌看了一眼,便狠狠的回過神來,臉上溫和的神色變得有些淩厲。
她拿著包直直的朝著陳昊然走過去,問服務生要了一杯檸檬茶之後,她便愜意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陳昊然。
“看樣子,陳總約莫今天是不能如意了。”清歌淺笑道。
“怎麽會這麽說?”陳昊然倒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清歌。
“即是談公事,陳總不帶律師,連文檔也沒帶,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過了,這麽久,你還是這麽聰明,我倒是突然不明白了,傅景琛當初為什麽你一開始就喜歡你呢。”陳昊然似感歎,也似無奈的說道。
若是傅景琛一開始就選擇的是陸清歌,安瑤便是他的,便不會有人從中作梗,他便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給別人當傀儡。
清歌手裏捧著剛剛被服務生端上來的檸檬茶,因為天氣的原因,她要的是一杯熱的,此時捧在手裏溫度剛剛好,她小巧的吸了一口檸檬汁。
然後輕聲道:“我這麽好,但也不是金銀財寶,人人都愛啊,就像陳總這麽深情從高中追到大學,又從大學追到此,終究你的安女神也沒有動心。”
這個世界上說起來,或許隻有陸清歌一個人知道陳昊然心裏的那股邪念,當年傅景琛和安瑤打得火熱的時候,清歌就已經注意到了那個常常在背後幫安瑤做一些小事的陳昊然。
也是清歌第一個知道,陳昊然是從高中開始比起你一直暗戀安瑤,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感情最後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像一份執念了。
陳昊然扣上追上的書:“你什麽時候知道我的文來意的?”
“本來不是很確定,可是剛剛我的那番話你沒有反駁,何況時至今日,你除了安瑤還有什麽值得讓你為此拋下一切,不惜和傅景琛為敵的?”
“嗬,連你都瞞不了,她卻是裝了這麽多年的瞎子。”陳昊然自嘲一聲。
清歌擱下手裏的玻璃杯,打量著裏麵的檸檬片:“其實這麽多年的變化很大,一開始我確實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的目地。”
清歌和陳昊然都是最深愛著彼此情敵的人,雖是彼此了解,但真正的焦急確實不多的,有何況陳昊然整個就是改頭換麵了呢。
“你既然知道一切,那交換的條件你覺得如何呢?”陳昊然盯著清歌。
“你選擇跟安瑤一個陣營,就應該知道傅景琛還沒有從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算是我,也未必能放了她,何況。”
似是說的累了,清歌端起檸檬茶喝了一口:“她在瑞士那般折磨我,我向來都是記仇的,你應該不會不知道。”
清歌和陳昊然相談算是甚歡吧,是以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咖啡廳的另一個角落裏,有一張熟悉的麵孔正細細的打量著他們。
“傅總,太太現在正在和陳昊然一起,兩人好像是在敘舊,看起來氣氛很柔和。”蘇木看著陳昊然看清歌的眼神,或許就是柔和吧。
傅景琛聽完眸子半眯,“溫和?”他反問出聲。
“咳咳,感覺像是兩個老同學見麵吧。”蘇木從新組織了一下措辭,恩,就是像兩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陳昊然看著清歌:“所以,你這是不答應的意思了?”
“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即是我決定不了事的還希望陳總也不要多加為難,否則真的鬧到最後你娶了我,那該得有多不甘心啊。”
“我敢娶,你就敢嫁麽,陸清歌?”陳昊然看著清歌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起來:“其實突然想想,你除了跟傅景琛結過婚有過兩個拖油瓶之外,其它的也沒什麽不好,要是我真的娶到京城第一美人,以前的那些大學同學說不定還會羨慕我,隻是,我敢娶,你就真的敢嫁嗎?”
清歌一噎,她以為陳昊然對安瑤的感情是堅不可摧的,是以才會大膽的逼迫陳昊然,畢竟清歌的心底清楚,傅景琛雖然事事否縱容她,但是在大事上,他仍然有他自己的想法,她不能妄加幹涉。
“我沒別的要求,就隻是要安瑤而已,我想與你們陸家的遺物還有傅景琛小半輩子的心血相比是值得的吧。”陳昊然如是的說道。
清歌突然不想跟陳昊然打太極了,這個人一看就是不達目地,不肯罷休的,在說了他手上的東西,確實是鉗製到了清歌,隻是這件事清歌也卻是做不了主,不過她倒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既然是傅景琛看的上的秘密,那自然是比的上整個遠揚的,利弊的權衡,他一個商人自然是比我更為精通的。”
“難道你就甘心看著你們陸家的遺產化為烏有?”陳昊然自然知道傅景琛想要的是什麽,但偏生那是她所不能給的。
清歌莞爾:“陸家的遺產不就是剩下的股份麽,就連公司也一並早早的就融合到了遠揚當中,怎麽談化為烏有呢,你可別忘了,隻要我們結婚,那股份還是我的,你要敢娶,我必然敢嫁。”
清歌最後還是想一起賭一把,賭陳昊然對安瑤的感情絕不止如此,賭陳昊然根本不敢娶她。
如今清歌也幸虧,當初陳昊然不知道安瑤活著的消息,否則不然不會有這一條鉗製著雙方的條約。
陳昊然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他以為如今清歌跟傅景琛和好了,眼睛裏自然會跟以往一樣揉不得沙子,可清歌偏偏出乎了他的預料,似乎現在的清歌對傅景琛更是妥協偏多一點。
清歌見陳昊然沉默,她作勢要起身:“既然陳總沒有想好,那便想好之後,我們改日在談。”
“等等,你現在就對傅景琛如此的信任嗎?你難道一點也不懷疑他在背後尋找的那個秘密是什麽嗎?”陳昊然隻得拿出最後一張王牌,真料他自然不會告訴陸清歌,不過懷疑的種子播下了也是收益無窮。
果然,清歌的身子頓住了,她看著陳昊然:“這個秘密,你今日不說,以傅景琛的手段,他日安瑤自然也會說。”清歌不喜歡這隻能被陳昊然掌控住的感覺,她最後的掙紮道。
“嗬,你既然知道這件事是傅景琛抓住安瑤不放的關鍵,怎麽想不到這件事也是安瑤鉗製傅景琛的關鍵,他們彼此不過都在試探,傅景琛是不肯放下你,否則今天站在他身旁的人已經換成安瑤了。”
陳昊然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自禁的帶了一點哀傷的味道,愛上一個人就是這樣的無奈,從他知道安瑤沒死的興奮再到安瑤從始至終沒有愛過他的事實,陳昊然有時候也是覺得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