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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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姐讓吳波直接去找區長。
吳波來到區政府,進了大樓,坐電梯上了五樓。通過辦公室秘書,要求麵見區長,秘書問清了吳波求見吳波的動機,對他說:你稍等一下,區長正在接待一位淅江來的客商。
吳波在會客室了等了將近一小時,眼看他的耐心已到極限,馬上就要站起來走人了,這時,秘書終於來叫他了:“小吳,你過來一下……”
“區長有時間了?”吳波驚喜地問。
“是呀,隻給你5分鍾,區長公務繁忙,你談問題一定要言簡意賅,抓住要點,不要羅嗦……”
吳波連連答應:“好,好——”
吳波跟著秘書進了區長辦公室,看到鄭區長坐在辦公桌後麵,見到吳波進來,起身讓吳波坐在他麵前的木椅上:請坐,我聽秘書說,你要創辦一家社區衛生服務站?
是呀,吳波坐下了,把自己的申辦材料遞了上去,並說:“我到衛生局找了幾次,都不批呀。”
“為什麽不批?”區長皺著眉頭問。
“原來我要辦個人診所,他們說,後宮小區一帶個人診所不少了,再要開辦就過剩了,布局不均衡了,後來我申辦社區衛生站,倪科長說,現在還沒有這方麵的先例,暫時批不了……”吳波說。
區長低頭看著申報材料,過了一會兒,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個號碼,很快,秘書推門進來,區長吩咐:“你打電話,把衛生局長叫來……”
不一會兒,衛生局張局長敲門進來了,
張局長看到區長板著臉,他知道形勢不太他,於是束著手站在區長辦公桌前,輕聲地問,“鄭區長,您找我有事?”
“你們怎麽回事?”區長劈頭就是一句。
“區長指的是什麽事?”張局長不明就裏,隻好小心地問。
“本來老百姓到大醫院看病難,有點小病就往大醫院跑,結果大醫院人滿為患,其中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因為咱們基層的醫療網點少,現在有人申辦社區衛生服務站,你們怎麽還找各種借口,拖著不辦?”區長臉色很難看。
鄭區長說著,把吳波那份申辦材料啪地往桌上一摔——
張局長連忙從桌上拿吳波的那申辦材料,細細觀看。
看了一會,他用檢討的語氣對鄭區長說:“區長,這個事,是我們的失誤,我回去馬上辦……”
鄭區長看張局長的態度很謙恭,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接著訓斥道:“我們有些同誌,自己不學習,不鑽研,思想守舊,抱殘守缺,這怎麽行?”
局長立正站著,連連點頭說:“是的,創辦社區醫療,是個新生事物,我們理應大辦扶持。”
衛生局長帶著吳波回到辦公室,讓秘書馬上叫來倪高,局長訓著倪高說:“這是新生事物,你怎麽卡著不辦?”
你這個同誌,自己不學習,不鑽研,對國家衛生戰線的形勢看不清,外地已經出現在社區醫療的新生事物,你還在因循守舊,這怎麽行?張局長訓斥著。
倪高知道自己這時不能反駁,他筆直的立正站著,任憑衛生局長把他訓得狗血淋頭一般,也不敢出聲。
第二天,吳波就拿到創辦社區衛生服務站的批文,他來到後宮社區,對社區的牟主任說:“我申辦社區衛生服務站,批文下來了。”
牟主任高興地說:“好呀,我大力支持你,辦好我們社區的服務站,讓全社區的居民受益。”
金海山帶著兒子回來捉奸。
這天晚上,殷隼忽然來了浪漫的興致。他約薛菁菁到後宮酒店吃飯,後宮酒店的格局和裝修頗有一些歐洲古典風格,大廳有幾個壁爐,裏麵有爐火。
金海山讓兒子給吳波發了短信,約他到酒店來觀看如何懲治奸夫。
吳波接到短信來到後宮酒店。
吳波見到老大款和他的兒子,老大款金海山有六十幾歲,是個白胖的老頭兒。他的兒子金大雄才三十七歲,高大健壯,據說在京都幾家武館當武術教練。
幾個人上了二樓,來到3號包廂門外。
金大雄一腳踹開房門,隻見裏麵的寬大沙發上,一對偷情的男女正在上演著激情大戲,地毯上胡亂扔著女人的絲質吊肩裙和黑色**內衣。
壁爐裏幹柴烈火的正畢剝地燃燒著,發出桔紅色的火光,密室裏曖昧的紅色如同霧氣,火光映在兩個人的身體上,忽明忽暗,粉紅燈光彌漫著曖昧的氛圍……
一對偷情的男女正沉浸快樂中。
門無聲地打開,金海山和兒子出現了,兩邊各站著高大威猛的黑衣侍衛。
殷隼還在俯身忙碌著,仰麵躺在沙發上的薛菁菁覺得有些異樣,直起身從殷隼肩上麵望過去:嬌媚的臉龐忽然扭曲——
正播放的磁帶象是受潮了,發出奇怪的聲音,時間忽然中止。
薛菁菁抓起沙發上的**內衣,可是小手亂抖著怎麽也穿不上……
金海山的兒子讓兩個侍衛,把赤裸著身體的殷隼拎到一樓大廳。
這時,人們平時很難看到這種西洋景,此時大廳立馬有好多人圍攏上來。
人們在交頭結耳地小聲議論著。
“……怎麽回事?”
“……估計是抓到偷嘴的了。”
“……瞧吧,有好戲看了。”
吳波戴著墨鏡,站在人群中。
“你小子吃了豹子膽?敢動我老爸的女人?說吧,怎麽處置你———”金大雄吼道。
殷隼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金……金爺,饒……饒我一次吧。”
“知道我是做什麽的麽?”金大雄冷冷地問。
“隻聽……聽說金爺在江……京都是武……武林界的高手,今……今個兒得……得以親見,小……小人如仰目……高山——”殷隼討好地說。
“我金大雄一向視名譽為生命,今天你給我和老父臉上潑這盆髒水,你讓我怎麽辦?”金大雄怒氣衝衝地吼著。
“金……金爸,我……我再也不敢了。”殷隼繼續求饒道。
金大雄怒衝衝地:“再也不敢了?那是以後的事,以前的賬怎麽算?”
殷隼顫抖著聲音:“金……金爺您要怎……怎樣?”
“一,你用這刀來把自己的塵根割了,二,掏200萬,賠償我爸。這兩條你自己挑一個。”金大雄臉色冰冷地說。
“200萬沒……沒有呀,我沒錢呀。”殷隼苦著臉說。
“那你就自己了斷的,把塵根割了。否則就讓我用那德國雙筒獵槍把你兩個膝蓋打碎,省得以後再勾引別人的女人。”金大雄咬著牙說。
殷隼跪在地上,象搗蒜一樣磕著頭:“金爺……爺饒命,金……金爸饒命,我殷……殷家三代單……單傳,我老……老婆至……今還沒懷上孩子,我殷……殷家傳宗接代全靠我……這東西了,千萬不……不能割呀。”
金大雄大喝一聲:“那就拿錢來!”
殷隼又磕頭:“錢……錢也拿……拿不出來呀。大……大人饒……饒命!”
金大雄怒斥著:“既然拿不出錢,那還是割塵根,說罷,是你自己割,還是讓我來割?”
殷隼哼哼唧唧說不清。
金大雄怒火中燒,拿過桌上那柄菜刀,用拇指在鋒刃上試了一下:“嗯,真挺鋒利的。要割得利索些,也省得讓你遭罪。”
大漢拎著殷隼,象拎個小雞似的,拎到金海山跟前,金大雄一腳踩著殷隼的肚子,一手抓著殷隼兩腿間那根東西,咬著牙,露出一臉凶相……
金大雄正要下刀,這時,另一副手上來,趴在金總耳根處嘀咕了一番。
金大雄聽了那副手的一番耳語,忽然鬆開了手,他微微一笑,說:“好吧,既然有人替你求情,那我就退一步,你寫個認罪書,我把這事公之於眾,你看怎麽樣?”
殷隼一聽:“金爺……金爸,您可不能公……公之於眾,這麽地……吧,這麽多……多年我一直當大……大夫,也沒有多……多少錢,我就傾……傾其所有,給您……20萬做……做補償,您給我留……留個臉麵,好日後在社會上混……混生活,你老……老人家開恩,行……行不?”
金海山聽了,眉毛一揚說:“那好吧,今天我就寬宏大量,饒你一次,拿筆來,讓這小子寫個認罪書——”
副手拿過幾張白紙,一支碳素筆,遞給跪在地上的殷隼。
殷隼接過那紙和筆,把紙鋪在膝蓋上,在那白紙上寫上認罪書三個大字,因為手的顫抖,所以筆劃曲裏拐彎的。下麵幾行小字,歪扭得更象雞爪印似的難看:“我殷隼,偷人家的女人,被當場捉到,今天認罪,自願補償金海山老板20萬元……”
殷隼把那張寫好的《認罪書》交給副手,副手把那兩張紙雙手遞給胖老頭金海山。
金海山接過來,看了看:“嗯。”
金海山把那張紙又遞給兒子,兒子金大雄看了一遍。
殷隼又趴在地上磕頭:“金爺,金太爺,二位開恩,饒了我吧。”
金大雄抬腿衝跪在地上的殷隼的屁股踢了一腳,怒罵道:“限你三天內,把20萬現金送到我爸的手上,今個兒暫且饒了你,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見一次打你一次……”
金海山,吩咐兩個副手上樓,把二樓薛菁菁帶下來。
這時,薛菁菁已經穿上了衣裙。她的眼圈紅紅的,頭發有些淩亂,跟在金大款低著頭走著。
這裏,圍觀的人群忽拉一聲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