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九陰白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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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和胖老頭金海山商量,能不能讓冰冰做點什麽,省得她整天到處亂跑,老讓自己不放心……
金海山說:“把吳波請來商量一下,幫著出出主意。”
吳波來了後,聽了胖老頭和薛菁菁的話,思忖了一下,說:“象冰冰這種16歲女孩正值青春期的花季少女,人格不成熟,想一出是一出,最好讓她有個正經職業,安心地學一門技術……”
“她曾經學過兩年衛校呀,但是沒畢業就不念了。”薛菁菁說。
“既然這樣,不妨讓她到我那個醫院當個見習護士——”吳波建議說。
薛夫人一聽,這個安排她覺得靠譜,讓她比較放心。
薛夫人起身去了冰冰的臥室,問女兒:“你吳叔想讓你去隊那個醫院當護士,你願不願意呢?”
冰冰對吳波挺有好感,就說:“本來我對護士這職業不太喜歡的,但是跟著吳哥幹,我倒是很願意,就讓我試試吧。”
第二天,薛夫人帶著女兒冰冰來到吳波的社區服務站。
吳波正和護士郝月一起,在給幾位老年人量血壓,接著抽血,然後把成批的血樣送到市體檢中心去化驗血糖和血脂等具體指標。
冰冰一見到吳波,就喊了一聲:“哥——”丫頭跑上前抱著他撒嬌。
薛菁菁連忙訓女兒說:“這是工作單位,別象在家似的,沒大沒小。”
吳波笑著對冰冰說:“從今天起,你就跟著郝月,讓她帶著你,學習護士的業務技術。”
郝月起身過去,拉著冰冰說:“你就象我的親妹妹。”
冰冰很快跟郝月熟悉了。
吳波一直為社區醫院患者多,空間不夠發愁。
聽一位患者說,後宮社區醫院附近,有一座三層樓,二千多平方米,原來是順河區招待所。因為區裏又蓋了賓館,所以閑置起來了。
吳波特意去看了這個樓房,這樓房的位置臨街,周邊有幾個小區,幅射範圍大,正適合辦社區醫院。
吳波決定通過關係,爭取區和市裏的支持,把這個樓房拿到手。
順河區政府因為蓋了新的賓館,招待所閑置起來,殷隼也聽說了這件事。
殷隼對黃貴說:“這個樓房閑置。如果能買下這個樓房,位置好,臨近交通要道,離主要商業區也不遠,那醫院擴大營業就方便了。”
黃貴連忙去看,發現那樓房果然位置好。
黃貴跟梅董事長通電話商量。梅董事長說:“那棟樓我知道,你來我家吧,咱倆詳細研究一下。”
十幾分鍾後,黃貴來到梅董事長的住宅。
梅董事長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隻見她那黑色的晚禮服過於敞露,領口開得很低。
黃貴咽了一口唾液。
女上司對黃貴說:“你要購樓的計劃,我看可以。但價格不能高過三百萬,而且不能一次付清,要分期付款。”
黃貴說:“既然你同意,那這事就由我就操辦了。”
梅董事長眉毛一揚:“有把握麽?”
“梅姐,找我姨夫秘書長趙榮耀,估計問題不大。”黃貴自信地說。
“好,如果這事你辦成了,你就立了一大功。我把醫院的股份給你百分之十。”梅董事長鄭重地說。
“真的?梅姐——”黃貴有些不敢相信。
梅董事長曖昧地點點頭。
黃貴興奮地一下子抱住了女上司:“梅姐,我謝謝你!”
梅姐輕輕親了他一下,輕輕地說:“這兩天我的腰椎又有點不舒服,你再給我按摩按摩……”
“好呀。”黃貴笑著說。
梅董事長去了內室,把外衣脫了,穿著一套柔軟碎花襯衣出來,俯身趴在寬大的皮沙發上。
黃貴站在沙發邊,雙手先是按摩腎腧穴,接著是大腸穴和委中穴。
“姐的頸椎怎麽樣?”黃貴輕聲問。
“也不大好,”梅董事長趴在床上說。
“那我順便都給你按一按,”黃貴說。
“頸椎不好按哪些穴位呢?”梅姐問道。
“風池,百會,天門等穴位,”黃貴說著,雙手拇指在女上司的風池上用力揉著,接著,他的手又擴大範圍,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按摩了一會兒,他的手法嫻熟,部位拿捏得極為準確。
接著他又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擊,一陣陣舒心悅肺般的愜意讓女上司渾身舒暢。
最後,黃貴的一雙手從梅姐的腳踝,小腿肚,膝蓋一路向上,開始按揉大腿的穴位……
女上司麵色潮紅,手撐著沙發爬起來說:“行了……行了……”
梅姐說著拉著他的手說:“來吧。”
黃貴的手被她拉著,他低頭看女上司那手指,尖利而修長,令他想到《射雕》中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
黃貴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內室。
梅姐指著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對男下屬說:“這回看你的啦——“
黃貴膽子大了起來,他開始放肆,無所顧忌。
女上司繼續鼓勵他:“好!好!就這樣!就這樣……”
整個浴室都彌漫著粉色的光環。
事後,梅朝鳳很欣賞地對黃貴說:“太好了,我經曆過無數男人,隻有你是最棒的……”
黃貴謙虛地說:“我做得還不夠,還要努力。”
“你能這樣想,說明你還有潛力,還能進步。”梅董事長鼓勵著說:
黃貴的心很舒暢,心想,對於這種女上司,就得投其所好。
薛菁菁來社區醫院,看到女兒跟著郝春忙碌著,正在整理社區居民的健康檔案,把每個居民的年齡,姓別,健康方麵的各種指標都錄入電腦中,這項工作很繁雜。
薛菁菁問女兒:“在這兒學習當護士,覺得咋樣?”
“還行呀,在這兒工作挺有意思的。”女兒冰冰說。
因為上次跟著餘少峰私奔去南方,冰冰後來到去雲南,因為沒錢了,忍饑挨餓,吃了些苦,她體會到了生活的不易,變得懂事些了,安心跟著吳波和郝月學習,爭取當個合格的護士……
薛菁菁很感激吳波。對吳波說:“你帶著她,我就放心了。我家老金也說:你帶著冰冰,這丫頭就不會那麽野啦。”
眼看到中午了,吳波對薛菁菁和冰冰說:“一起出去吃個飯吧,我請你們母女倆。”
“不行,我還要跟郝春姐去逛街呢,你請我媽吧。”冰冰調皮地說。
“那好,那我就單獨請你媽。”吳波轉過頭來看薛菁菁。
薛菁菁笑著說:“還是我請你,早就想感謝你,但是你一直都忙,找不到機會。”
於是吳波就坐上薛菁菁的白色寶馬,來到市裏有名的美食城飯店,找了一個包廂,薛菁菁叫服務員拿來菜譜,點了幾個菜。
軋海參,清蒸龍蝦,法國大蝸牛等陸續端上來了。
“姐,你點這麽貴的菜,太奢侈了吧?”吳波責怪地說。
“姐為了你,這幾個菜錢算什麽?”薛菁菁說著,起身倒了兩杯紅酒。
少婦舉起酒杯:“來,感謝你對我和冰冰的幫助,還有胖老頭,也對你心存感激呢。”
“客氣啥呀,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吳波不以為然。
酒過三巡。吳波抹了一下嘴巴說:“我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你就象我親弟弟一樣,還有什麽不能問的?我對你沒有秘密。”薛夫人真誠地說。
“你真的不記恨我?”吳波說。
“記恨你什麽?”薛菁菁明知故問。
“記恨我那次,把殷隼如何引誘你,你們之間有了私情的事,報告給了胖老頭和他兒子金大雄呀。”吳波有些歉意地說。
“哎,那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呀。”薛菁菁悔恨地說。
“那麽,殷隼這家夥,是怎麽誘惑姐姐,讓姐姐不能自拔的呢?”吳波好奇地問。
薛菁菁垂著眼簾,想了一下,說:“本來這種事,我是不對任何人說的,但是你例外。”
“我為什麽例外呢?”吳波問。
“因為你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同時也就等於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對你沒有任何保留。”薛菁菁誠懇地說。
“如果不太好說,那就算了。我也就是隨便問一下。”吳波理解地說。
“不,我得告訴你。去年年末,我帶女兒從京都回契墟,住一段時間,那次因為有些尿頻,去泌尿外科,正好殷主任給我看的,一來二去就認識了,他聽說我月經不調,給我開了中藥,我吃了後,效果不明顯。後來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看電視,有人敲門,我從貓眼一看,是殷大夫。他在門外麵說:給我帶來了一種中草藥,名叫益母草,他說這種中草藥煎服後,對月經不調效果非常好……”薛菁菁說。
“你就相信了?”吳波問。
“沒有,我這人獨自在家時,外人來,我一般是不給開門的。可是,殷主任在門外說了好多話。他說,他這人當過婦產科副主任,一向嚴以律已,特別尊重女性,不會冒犯我的……,
“這家夥,表麵上道貌岸然,其時很陰險狡詐……”吳波咬著牙說。
“可當時我並不知道呀,我還真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呢。”薛菁菁說。
“於是你就給他開了門?”吳波問。
“是的,殷隼進了門,他把那草藥交給了我,我給他沏了茶,他給我談了一些防治婦科病的事情,後來,他提出給我按摩一下,當時不知為什麽,我就鬼使神差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