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爭奪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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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時,殷隼讓我趴在床上,不知他點了我那個神秘的穴位,我隻覺得小腹熱流上湧,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後背弓起,手指死死地摳進床單……”
“一定是居髎穴,位於肚臍與胯骨之間的,獨居的年輕少婦,如果被點了那個穴位,會受不了的……吳波肯定地說。
薛菁菁繼續回憶著說:“是的,他用手指輕輕地搓揉,還有上髎穴,一連串的指壓技巧。讓我很快不能自持,我一下子爬起身,轉過來摟住他:‘黃大夫,黃主任,我這是怎麽啦,你要了我吧。’”
“當時他就順手推舟,順手牽羊了?”吳波問。
“當時還沒有,這個壞家夥,真是個老手,當時他輕輕地推開我,故意一本正經地:‘哎呀,菁菁姐,這樣不好吧,這有違我做醫生的職業道德呀。’殷隼說罷讓我仰麵躺著,繼續按摩我的幾個穴位……當時我就覺得渾身的血在奔流,全身象有無數小蟲子在爬,千萬個毛孔象小溪的水在奔湧,我渾身顫栗,又一下子坐了起來,喘著氣呼叫著:‘你可別按了——’我跪在他麵前哀求著他:‘殷哥,我的祖宗,你就成全我吧……’殷隼則繼續端著架子,拿腔拿調的說:‘那怎麽行?我做為醫生,是有職業操守的,我不能破壞自己的職業形象呀……’”
“這家夥,太能裝了。”吳波氣憤地說。
“可不是,他繼續嘲諷譏笑我說,‘薛菁菁同誌,你一個成年的已婚女人,是有丈夫有女兒的,你這樣一個用身份有地位的良家婦女,怎麽能主動向男人提這種要求呢?這有違於社會的公序良俗,不合科社會的道德準則呀……我當時不知為什麽,把尊嚴和矜持都扔到九霄雲外去了,我因為實在受不了,厚著臉皮無恥地哀求他施舍給我一次——’終於,他象一個高傲的皇帝,施舍一個乞丐似的,漫不經心地說:‘好吧,看在你是我的病人,我是給你看病的醫生,就給你一次,說清楚了呀,隻一次——行不行?’我連忙答應他:‘行,行,隻一次,這樣你能給我了吧?’‘那好吧。’殷隼慢吞吞地脫了衣服,赤裸著上了床……”薛菁菁講述著。
“這家夥是個歡場老手?“吳波問。
“是的,他好象玩過了無數女人,經驗太豐富了,他肆意是淩辱我,我唯他命是從,他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完完全全受了他的擺布,我徹底被他征服了……”夫人紅著臉低聲說。
“從那以後,他就經常來你家?”吳波問。
“是呀,我完完全全地聽命於他,被他弄得神魂顛倒,象吸毒一樣不能自拔……直到被你發現,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我那胖老頭帶著大雄回契墟,在後宮酒店當場捉了奸,我跟那家夥的關係都宣告中止……”薛菁菁說。
“這家夥,不但善於勾引女人而且很邪惡的。”吳波說。
“可不是,我現在一想到他的那些行為,我都惡心。”薛菁菁鄙夷地說。
“絕不再理他?”吳波問。
“那當然。”薛菁菁堅決地說。
這天,薑麗開著丈夫黃貴為她買的紅色馬自達車,去契墟醫院上班。她把車子在停車場停好,然後挎著包進了醫院主樓,乘電梯上了五樓泌尿外科。剛一進更衣室,要開自己的儲物櫃,伸手掏鑰匙,才發現自己把鑰匙串忘在家裏了,
想到晚上下班回家還是進不了家門,隻能現在就去丈夫的單位,把他的鑰匙要來,回家取回自己的鑰匙。
薑麗去過丈夫工作的醫院,於是薑麗轉身下樓,重新開著車,輕車熟路地驅車來到儷人醫院,
薑麗到了儷人醫院的三層小樓前,她把馬自達車停好,然後蹬蹬蹬地上了樓,直奔黃貴院長的辦公室。
薑麗上樓時,遇到急診科的孫主任。
“薑夫人?您來啦——“孫主任打著招呼說。
薑麗攔住他問道:“你們黃院長在麽?”
“可能在吧?你自己去找吧。”孫主任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匆匆走開了。
薑麗上到三樓,來到院長室門前。
薑麗一推門,發現門鎖著,於是她伸手‘當當’地敲門。
院長夫人敲了半天,可那門就是不開。
薑麗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裏麵有沒有動靜?可是那門是隔音的,聽了半天,什麽聲音也沒聽到。
薑麗就去了殷副院長辦公室,推開門就問:“黃貴呢?”
殷副院長一楞,但馬上就明白了。
殷隼從桌子後麵站起來,把薑麗讓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回身倒了一杯水,放到薑麗麵前的茶幾上,慢悠悠地說:“麗麗呀,你找院長什麽事呀?”
薑麗餘怒未消:“沒什麽事。就是看看他在幹什麽?”
殷隼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說:“麗麗呀,院長正在跟董事長算賬呢,你別去打攪他們……”
薑麗聽不進他的話,立馬起身又去外科找潘富。
薑麗氣衝衝地推開外科診室的門。
潘富正坐在桌前,用聽診器在給一個患者聽心音。
看到薑麗進來,潘富對患者說:“你稍等一下,然後起身迎上來——”
潘富聽薑麗說要找黃院長,於是說:“黃哥沒在辦公室麽?”
“殷副院長說,他跟董事長在裏麵研究事兒,可就是不開門呀。”薑麗氣憤地說。
“哦,嫂子,你放心吧沒事的。”潘富說。
“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薑麗大聲叫嚷著。
“梅董事長都50多歲了,早閉經了,沒有那方麵的欲望了。”潘富解釋說。
“你別唬我,這方麵我懂,好多性欲強的女人到六十也想做那種事的。”薑麗說著,又去找別的大夫護士,可是大夫護士一聽她的話,都搖頭,不敢說話,很為難的樣子。
薑麗氣哼哼地在醫院會議室,坐了一個多小時,辦公室的女文員才來叫她:“薑夫人,院長請您去呢。”
薑麗進到院長室,梅董事長已經走了。
她進到院長室,丈夫黃貴正在老板台後麵正襟危坐,手裏拿著一份文件在看著。室麵收拾得整整齊齊,皮沙發上一塵不染。薑麗來到辦室室裏麵的套間,看見紫檀木的大床上,紅緞的被褥迭得很整齊。她俯在床單上細看,希望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是連個頭發絲也沒有找到。
薑麗又拉開套間的衛生間,裏麵的洗臉池和浴缸也是衝洗得很幹淨,她趴在浴缸上,嗅了嗅,好象嗅到一絲值得懷疑的氣味……
薑麗的手指著丈夫的鼻尖:“這一個多鍾頭,你和梅董事長在裏麵做什麽?”
“我跟梅董事長研究醫院發展大計呢。”黃貴振振有辭地說。
薑麗根本不相信地說:“那為什麽閂門,而且我敲了半天也不開?”
“有些事是保密的。”黃貴說。
“你晚上老是不回家,是不是天天晚上與梅董事長研究重要機密?”薑麗怒氣衝衝地問。
“哎呀,你別老是疑神疑鬼好不好?我這也是為了咱這個家,我不起早貪黑謀劃,醫院到年底能完成利潤指標麽?完不成利潤指標,梅董事長還能繼續聘我麽?梅董事長如果辭了我,我能掙到到錢麽?我如果掙不到錢,你能跟我安心過日子麽?”黃貴解釋著說。
“能,我就希望你能每天按點回家,小兩口在一起,談談心,說說家常話,過甜密的二人生活。”薑麗語氣有些緩和地說。
“哎呀,到時候,你要買高檔服裝,買好車,去旅遊,沒錢你就不高興了,再說,就是你能安心過緊巴的小市民生活,你媽也不甘心呀,當初你媽逼你甩了吳波,不也是嫌他窮麽?”黃貴做出一付很委屈的表情。
聽黃貴說到吳波,這觸到了薑麗內心深處的痛處,一直以來,薑麗對此很後悔。
薑麗伏在床上大哭,她後悔,為什麽自己當初為什麽聽了媽的話,甩了吳波。現在看,吳波真的很優秀,自己是把一顆珍貴無比的珍珠扔了。
薑麗伏在床上,嗚嗚地哭個不停。
梅董事長給黃貴打電話,讓他找他的姨夫趙榮耀,通過趙秘書長的關係,爭取把順河區閑置的那個招待所低價買過來,用來做儷人醫院的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