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泄露的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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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雄與吳波一起來到公安局刑警大隊。
進了大隊長辦公室。金大雄把裝著視頻的u盤交給刑警隊長。
隊長聽了他倆的訴求,就撥了個電話。很快,刑警米蘭進來了。
隊長拿起那個u盤,對米蘭說:“這個情況,你和勇剛給處理吧。”
米蘭與同事勇剛仔細觀察幾遍錄像,又由金大雄帶領,到金宅進行現場勘察。
經過分析,米蘭和勇剛得出結論,除了那個在客廳中間,吳波和薛菁菁擁抱的場景,其它床上兩人在一起的裸體鏡頭,都是通過電腦軟件剪貼合成的,明顯屬於偽造。
大隊長聽了匯報,經過分析會研究,說:“這種潛入住宅,偷偷拍攝視頻,然後在社會上擴散,明顯這已經構成了對他人的誹謗誣陷,侵犯公民個人隱私,嚴重侵害公民名譽權,可以立案偵查。”
金大雄一聽,就完全相信了吳波和繼母薛菁菁所申辯的。
金大雄滿臉歉意,他握著吳波的手說:“看來我真的冤枉你了,你本來是我家的恩人,我卻把你視為仇敵,約跟你一決生死,我太對不起你了。”
吳波寬容地說:“沒事,誰剛看到這種錄象,都會氣憤的,事情弄清楚了,就行了,你要跟你繼母薛菁菁道個歉,她這兩天也很上火的。”
金大雄點頭答應了。
刑警隊的米蘭和勇剛再次來到金宅,對他家的裏裏外外進行詳細的勘察,在陽台發現有人攀爬的痕跡,再經過對攝象頭位置的分析,認為那個真實的視頻畫麵是位於客廳酒櫃那個方位拍攝的,米蘭檢查了那個位置,對酒櫃上的那個小鬧鍾做了檢查,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原來,這是昨天夜間,潘富再次潛入金宅,把那個安裝了微型攝象機的小鬧鍾又換了回去。
吳波和薛菁菁提供,這個非法視頻有可能是黃貴和潘富,殷隼搞的,但警方經過多方調查,也沒有找到切實的證據,證明這事是黃貴和潘富,殷隼等人所為,於是此案就暫時放下了。
金海山為了防止有人再次潛入住宅,找工人在住宅的前後窗戶都安了白鋼的防盜柵欄。
小區保安也加強了夜間巡邏。
薑麗吃完晚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到了晚上九點多,黃貴才回來。
黃貴走過客廳時,身子有些搖晃,滿嘴噴著酒氣,他進了臥室,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睡著了。
薑麗很生氣,但怕他穿著外衣把新鋪的床單弄髒了,隻好親自給他脫了皮鞋,又為他脫了外衣,又為他蓋上被子,服侍他睡下了。
等到薑麗洗漱完了,也上了床,正要熄燈睡覺,忽然見黃貴翻了一下身,嘴裏嘟囔著說著夢話——薑麗俯下身,聽到老公嘴裏在叫著:“寶貝,你能不能讓我歇一會兒?我實在是不行了……”
薑麗趁機問他,“寶貝是誰?”
黃貴依然閉著眼:“誰?老板貝。”
“哪個老板?”薑麗俯著身子,輕聲問他。
“還有哪個老板……”黃貴翻了個身,還在呼呼大睡。
“老板是誰?肯定是梅朝鳳那個女妖精呀。”薑麗嘴裏罵首,伸手用力撥拉老公,可是老公爛醉如泥,怎麽撥拉就是醒不過來。
第二天一早,已經早上七點了,薑麗依然躺在床上沒起來。黃貴起了床,見薑麗還在睡覺,就說:“哎,我說,你怎麽還不起來?快點起來弄點飯,否則就遲到了……”
薑麗睜開眼,躺在床上叫道:你還要吃飯?你給我說清楚,你昨晚說夢話,是怎麽回事?
“夢話?我昨晚說夢話了?”黃貴一驚。
“是呀,你說你跟你老板睡覺的事……”
“我說了麽?夢話的事你也當真?真是豈有此理……”黃貴的臉冷冰冰地說。
“不行!你今天必須說清楚,你跟你那個女老板梅朝鳳是怎麽個關係?”薑麗憤怒的表情。
“我跟梅總,就是工作關係呀。”黃貴的語氣肯定而確切。
“工作關係?那為什麽那天我去你那兒,敲了好半天,你們硬是不開門?在裏麵搞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薑麗尖叫道。
薑麗與黃貴繼續大吵,說老公黃貴與女上司梅朝鳳不清不楚,肯定有曖昧事情。
黃貴不承認:“別胡說,說話要有證據……”
薑麗要求到醫院工作,以便監視丈夫。
黃貴開始不同意,但是每天下班後回到家,薑麗就跟他嘮叨和哭鬧。
黃貴有些不堪忍受,隻好去與梅董事長商量。
黃貴開著車去上班,他到醫院各科室巡視了一番,該交代的事情都安排一番之後,然後來到梅董事長的辦公室,
梅董事長正在埋頭在一個本子上寫著什麽。
黃貴謙恭地站在女老板的寫字台前,象請示工作般地等候著。
“什麽事?”梅朝鳳頭也沒抬地繼續寫字。
“我老婆今天早上跟我大吵大鬧。”黃貴皺著眉頭說。
“你老婆吵鬧什麽?”女老板問。
“她說咱倆關係曖昧,肯定上過無數次床了,”黃貴匯報道。
“她要怎樣?跟你離婚?”梅朝鳳麵無表情。
“她是跟我離婚,那倒好了,她要求到儷人醫院來工作,”
“天天守著你,不讓你跟我上床??”女老板嘴角‘滋’地譏笑一聲。
“是呀,”
“嗯,這傻娘們也沒想一想,這種事是看守得了的嗎?”女老板哈哈笑道。
梅董事長扔下手中的碳素筆,仰身靠在老板椅上,閉眼養神,想了一會兒,忽然說:“好,那就讓薑麗到醫院工作,安排在辦公室做文員吧。”
“那咱倆幽會呢?”黃貴著急地問。
“咱倆幽會,好辦。如果香港我那個男人不在這兒,你就到我家,我那男人來了,咱倆就去賓館開房,都可以的。”女董事長詭詐地一笑。
“好。”黃貴笑著得令而去。
薑麗來到儷人醫院上班了。
梅董事長安排她在辦公室管事務性工作。
薑麗在工作的同時,整天注意丈夫辦公室那邊的動靜。
可是,黃貴在醫院還好說,她能看到丈夫的身影,可是老公常常出去辦事,她也跟著出去跟蹤。
薑麗幾次跟蹤被甩掉,氣得她無可奈何。
有人跟薑麗說,你家黃貴也是沒辦法,他給人家打工,不在床上侍候好女老板,女老板以年薪二十四萬聘他當院長?你真正應該恨的,應是梅朝鳳那個妖女人……
薑麗明白了,她要求丈夫別幹了,還回契墟醫院當大夫,可是黃貴說:“我回契墟醫院掙那三千多塊?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除非這家醫院黃了,我才能另尋別處……”
除非這家醫院黃了……
薑麗腦中靈光一閃,對呀,如果把這個妖孽梅朝鳳的醫院弄黃了,不就省得自己丈夫整天被這個妖孽梅朝鳳呼來喚去,在床上盡心服侍她了麽?
這邊薑麗在為如何捍衛自己的婚姻而苦惱,那邊黃貴則為如何使儷人醫院擴大營業額而操心費神。這天下午,黃貴又把殷隼從市醫院請來,再加上潘富,
三個人在黃貴的辦公室一起商議,如何擴大醫院的市場份額。
“在順河區這一帶,吳波的社區醫院已成為咱們的強勁對手,不整倒吳波,儷人醫院就發展不起來。”潘富分析著說。
“對,可是怎麽把吳波弄倒呢?”黃貴搔著自己的頭發問。
“孫子兵法的‘36計’中,不是還有個‘美人計’麽——”殷隼眨了眨三角眼說。
“美人計?什麽意思?”潘富問。
“找個漂亮女人,讓他去勾引吳波呀。”殷隼點撥道。
潘富眼前一亮:“我怎麽沒想到這一招呢?”
黃貴一拍大腿,“這事好辦,我上次去盛京,認識了一個特嫵媚的演員,名叫白豔粉……”
“你跟她睡覺了?“潘富緊接著他的話碴問。
“哎,那你就別問了。“黃貴一擺手說。
“咱找的這個女的,要確實漂亮,足是迷住吳波——”殷隼強調地說。
“放心吧,這個白老師,白豔粉,是真的渾身媚氣,吸引力十足,我敢保證,吳波見了她,會神魂顛倒,不能自持……”黃貴手舞蹈地說著。
“那好,那咱就出錢請她引誘吳波上勾……”殷隼說。
薑麗在門外麵,耳朵貼在門扉上聽到了這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