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薑麗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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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麗來到後宮社區醫院。
她進了吳波的辦公室。
吳波坐在辦公桌後麵,見到前未婚妻推門進來,他沒有起身迎接,隻是麵無表情地問:“我聽說你也到儷人醫院當了辦公室主任,來做什麽?”
“我聽說後宮社區醫院辦得紅火,來學習呀。”薑麗來到辦公桌前,坐在椅子上,恭維著說。
“黃貴派你來的?”吳波麵無表情地問。
“對,我就是來搞情報的。”薑麗說。
吳波不以為然地:“我們這兒沒情報。我們醫院的做法,是公開的,把全社區三千戶居民的健康情況都建檔案,每天兩人專門打電話,對小區內有高血壓,糖尿病,老慢支等常見病的居民,定期檢查,上門巡診,這些工作的量極大,你們儷人醫院學不了的……”
“你的意思是,儷人醫院早晚得垮台?”薑麗問。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們儷人也掛了社區醫院的牌子,那就得按社區醫院的性質來做,紮實地為社區居民服務,我們辦公室有打印好的經驗材料,呆會兒讓辦公室的文員給你拿一份。”吳波認真地說。
“不用了。”薑麗無所謂地說。
“為什麽,你不是來搞情報的嗎?”吳波不解。
“我不但不希望儷人醫院辦好,反倒希望它早點垮掉。”薑麗咬著牙說。
“垮掉?”吳波驚訝地叫了一聲:“這是為什麽呀?”
薑麗坐在吳波辦公桌的對麵,眼淚流了下來。
“為什麽哭了?”吳波看了前未婚妻一眼問。
“吳波,我後悔死了!”薑麗趴在桌上嗚咽著,圓潤的肩膀顫抖著。
“後悔什麽?”吳波的臉依然沒有表情。
“後悔當初離開你,嫁了黃貴……”薑麗抬起頭看著吳波。
吳波冷笑著,他模仿著薑麗媽錢阿姨的語調:“還是人家黃貴條件優越呀,黃貴姨夫是市府的高官,家裏又有大房子,又開著雅閣車,我那時有什麽呀,一個窮合同製醫生,租房子住,開個破qq,簡直寒酸死了……”
看著吳波那譏諷的表情,薑麗的表情是既尷尬,又悔恨,
“你還在恨我?”薑麗擦了一把眼淚問。
“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當初為什麽想不明白……”吳波說。
“那你現在明白了?”
“是的,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愛情是乞求不來的,要獲得愛情,隻有強大自己,當你有了足夠的實力與這個社會對話的時候,愛情自然就會找上門來……”吳波說這話時,表情依然淡漠。
薑麗流著淚開始敘說,她講述著黃貴如何與梅朝鳳梅董事長三天兩頭地亂搞,她最近調到醫院工作,整天監視丈夫黃貴,可是還是看不住……
黃貴這些故事,吳波早就聽大頭說過。他早就知道黃貴這種人的惡劣品性,也非常厭惡黃貴靠出賣色相換取利益的不恥行為,
吳波出於禮貌,他沒有打斷薑麗的訴說。
薑麗看到吳波在傾聽,她咬著牙說:“我現在恨死梅朝鳳了,她象條毒蛇把我家黃貴纏得緊緊的,不讓黃貴回歸家庭,跟我好好過日子,我不求大富大貴,隻求小康生活,夫妻和睦就好了。”
吳波嘴角譏諷地一笑,他想說:你以為沒有梅朝鳳,你家黃貴就會忠於你,跟你過和睦地夫妻生活?可是吳波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來。
吳波站起身來,從抽屜裏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她,半晌沒有出聲。
薑麗接過紙巾,擦著眼角的淚,恨恨地說:“我現在就是希望儷人醫院早點垮台,我來找你,是要給你提供一個重要情報——”
“重要情報?”這倒大大出乎吳波的意料。
薑麗起身過去關嚴了門,回來坐下,低聲說:“黃貴和殷隼,還有潘富在一起商議,如何弄垮後宮醫院,殷隼提出,要對你實施美人計——”
“什麽美人計?”吳波問。
“我正偷聽,忽然潘富出來關上了門,我就聽不清楚了……”薑麗說。
“哦,我知道了。”吳波自言自語地說。
薑麗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吳波在送薑麗出門時,誠懇地說:“我還真得謝謝你。”
“客氣什麽,我來告訴你這個信息,不是為了你,隻是為了捍衛我自己的家庭。”
黃貴從梅朝鳳的家裏出來,開著車回到儷人醫院。
他坐在辦公桌前,撥通了吳波的電話。
“吳院長麽?”黃貴在電話中問。
“我是吳波,黃院長有何公幹?”吳波想到黃鼠狼給雞拜年這句歇後語。
“感到意外吧?”黃貴故做神秘地說。
“是有些意外,過去你從不主動給我打電話的呀。”吳波說。
“哈,那是因為咱倆之間,一直有些誤會,影響了哥們感情,導致咱兩家醫院明爭暗鬥的,長此以往,對誰也沒有好處,隻能是兩敗俱傷呀。”黃貴似乎很真誠地說。
“說得倒也是這麽個理。”吳波保持著警惕。
“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想解決咱倆之間的矛盾的。”黃貴帶著情感說。
“哦,怎麽解決?”吳波好象挺有興趣。
“我從省城請來一位專家,她來後,咱們到一起坐一坐,也算是講和吧,”黃貴說。
“專家,什麽專家?”吳波問。
“省城的評劇演員白豔粉,白老師,”
“哦,白老師,我聽說過這位有名的演員——”吳波說。
“那白老師來後,我就給你打電話,咱們一起好好嘮嘮?”黃貴急切地問。
“講和是好事,我也不願意與你們為敵,整天勾心鬥角的,沒意思。”吳波說。
黃貴緊接著說:“那好,那咱就定下了,等白老師來,我給你打電話,咱們一起吃個飯,推心置腹地談一談——”
“好吧。”吳波放下了電話。
早晨五點多,黃貴接到白老師的電話,說是她乘的835次列車快要抵達契墟車站了。
黃貴急忙起身,簡單收拾之後,開車去接站。
黃貴在人流的一眼就發現了白老師,文藝女的v領長裙,燙著大波浪的卷發,肩膊完全裸露,優美的脖子,細腰豐臀,凸顯美女身體的曲線,白襯衫,搭配粉色的絲巾。華麗嫵媚,芬芳如綻放的玫瑰一般。
“白老師,真是讓學生驚豔呀!”黃貴上前接過女豔星的黑色小皮包。
白豔粉看到黃貴,放下黑色小皮包,伸出雙臂,嬌聲說:“來,抱一下——”
“老師辛苦啦。”黃貴伸出胳膊與女豔星來了個歐洲式的貼臉擁抱,一見麵氣氛就很親切。
擁抱的時候,他感覺女豔星高聳的胸部很有彈性,抱了足足三秒鍾,他戀戀不舍地鬆開來,彎腰順手從地上提起白老師的小皮包。
兩人並排走出火車站,向停車場走去。
黃貴一邊走一邊轉過臉細端詳女豔星的姿色:一米七的個頭,骨骼細小身材修長,臉白,身材勻稱。尤其是穿著高跟鞋走路時,豐滿的臀部帶動骨盆的轉動很明顯。
黃貴在心裏嘀咕著:嗯,算得上是風姿綽約,那雙眼睛裏有秋波、有誘惑,甚至唇際一抹冷笑,都帶著嫵媚魅惑之美。
來到雅閣車前,黃貴拉開後門,手抵在車門上方,請白老師上了車,然後他開著車一路拉著客人下榻在契墟賓館。
他事先在賓館定了高級套房。
黃貴陪著她乘坐電梯上到六樓,進了套房。
進了套房,白老師脫了外衣,回頭望著黃貴,黃貴看那雙眼睛裏有秋波、有內容、有誘惑。
他知道,白老師是學表演的,眼睛擅長對男人放電。
兩人象陰陽相吸似的,不由自主地摟抱在一起親吻。
吻了好一會兒,白豔粉說:“我得歇一會兒。”
她把腳上有高跟鞋一甩,仰麵一下子躺在床上。
黃貴上前,坐在床邊,細看這女豔星的麵容,下頜圓潤柔和,凹陷處的承漿穴,從中醫的角度來說,證明氣血充盈。
“真的很漂亮。”黃貴喃喃地說。
白豔粉一撇嘴:“漂亮什麽,我都三十五了,老嘍。”
“哎,不老,一朵花正在盛開著呢。”黃貴一邊說著,一邊輕撫白老師的秀發,俯下身去噙住女豔星的耳垂。
白老師做出一種受不了的姿態,撒著嬌,嗲聲嗲氣:“你都把人家弄得癢癢的啦。”
兩人又親吻了一會兒,白豔粉起身說:“我去洗洗——”
女豔星那迷離的嗓音讓男人酥軟。
白老師說著坐起來,脫下自己的連褲襪——
黃貴在一邊注視著,隻見白老師的小腳足弓很彎,那一雙玉足纖巧精致。
“這兒有睡衣。”黃貴過去,替白老師拉開壁櫥,從衣掛上拿來一套性感睡衣。
省城的女豔星很大方,當著黃貴的麵,白老師脫得剩下三點式。
黃貴舔著幹渴的嘴唇,目不轉睛地在一邊看著,隻見白老師的身材凸凹有致,曲線很迷人。
白老師接過那絲綢睡衣,說:“嗯,手感不錯。”
白豔粉穿上那柔若無骨的睡衣,走在地毯上,柔軟的身姿很好看。
女豔星消失在浴室門處,黃貴急忙跟了過去。
隻見浴室裏,燈光明亮而有桔色的暖意,繚繞的煙霧蒸汽中,水流下,美人黑色長發象瀑布般地流瀉下來,在蒸汽中若隱若現,曲線極其迷人。
黃貴在外麵看著,猴急地三下兩下就脫了衣服,把一雙尖頭皮鞋甩開,又把襪子扯掉,穿著短褲和襯衣,進了浴室。
白老師看到他,驚訝地叫了一聲:“哎呀,你咋進來啦……”
黃貴象個貪嘴的小孩一般賴著不走,白豔粉這時也沒有辦法,兩人抱在一起吻著,由於身體失重,一下子雙雙倒在浴缸裏!
那藍色的水麵發出‘撲嗵’一聲,水花飛濺,浴缸裏的水象泛濫開來,漫流得到處都是……
女人一聲尖叫,黃貴的襯衣全濕透了……
早餐時間到了,黃貴陪著白老師去了餐廳。
吃飯時黃貴不停的給她夾菜,看著白老師吃飯的樣子,覺得很迷人。
飯後,白豔粉開始化妝。
黃貴說:“白老師,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先去醫院看看。”
“好的,你先忙你的。”白老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