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陷入了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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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波迷戀唐虹。
吳波覺得他所掌握的古今所有文學大家描寫美女的詞匯中,也難以找到可以形容唐虹身體的美麗的最佳詞匯。
吳波解開了她胸前的罩飾,把雙手放在了唐虹圓潤光滑的雙肩上。
唐虹的雙手勾緊吳波的脖頸。
室裏充滿了兩個人的喘息聲……
事情過後,吳波緊接著的是深深的感謝,吳波把頭深深的埋進了唐虹的懷中,喃喃道:“虹,你對哥太好了。”
唐虹愛憐的撫.摸著吳波的頭發,用一種平靜得連自己都驚訝的聲音說:“吳波哥,我願意對你好呀。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
吳波重重的點了下頭,心裏略有點輕鬆。
吳波屏住呼吸,他努力平靜了下來。他扳住唐虹裸露的雙肩把她扶坐在了沙發上,
唐虹不由自主地把雙手環抱在了胸前,滿臉的羞意。
吳波不由得看呆了,又忍不住抱住她吻了起來,兩個人像和風細雨,軟玉溫存。
經過了剛才的狂風暴雨,唐虹深深的沉浸在了這無邊的溫柔中。
唐虹把頭倚在了吳波寬闊的胸膛上。
吳波把臉埋在了唐虹亮澤柔軟的秀發中,深深地吸了一口發香,閉上眼睛陶醉的享受著。
“幾點了,我得出去一趟!”唐虹突然從吳波的懷裏坐了起來。
唐虹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沒有穿上衣,忍不住打了吳波一下:“都怪你!”
唐虹才說著趕緊穿上了衣服,吳波就在旁邊壞笑著欣賞著,趁她不注意偷偷摸幾下,把唐虹氣的不住的瞪著他。
吳波拉開窗簾,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透了,隻有對麵的居民樓散落的亮著燈。
吳波看了下表,已經是8點多了,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適應了黑暗也用不著再開燈了。
唐虹站起身來,忍不住踉蹌了一下,嘴裏‘哎喲’了一聲。
吳波趕緊走過去扶住了她。
“萬一‘懷上了’怎麽辦呢?”唐虹驚叫一聲。
吳波也禁不住地懊悔。
“怎麽辦啊?”兩個人都在考慮這個問題。唐虹這方麵的知識還不如吳波知道得多。吳波終於想到了辦法,他讓唐虹在辦公室等著,自己偷偷的溜下樓。
吳波出了校門一路狂奔,到了潢水大街的一家藥店,買了一盒毓婷,一路又小步快跑回來,順便在門口賣了麵包香腸。做賊似的溜到三樓。
唐虹拿著那板綠色藥片,疑惑的問吳波:這東西管用嗎?
“應該管用,我聽別人說管用!”說實話吳波也不知道。
“不管怎樣,還是先吃了吧!”
吃完了,唐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她忽然叫著說:“你這個壞蛋,是不是還給別的美女吃過這種綠色藥片啊?”
“沒有呀。”吳波壞笑著。
第二天早上,到餐廳時,唐霓在唐虹胸前摸了一把:“咦,怎麽變大了?”
唐霓的動作太快超出想像了!
唐虹臉一紅:“盡胡說,那兒變大了?”
唐霓居然又順手拉開姐姐的衣領,探頭往裏看了看:“還是老樣子呀,從外麵看怎麽變大了?”
“死丫頭,總是取笑姐姐。”唐虹嗔怪地說。
“姐,你戴的粉紅胸罩,如果要在是我們學院女宿舍,早就丟了。”唐霓一邊夾著菜一邊說。
“怎麽回事,有變態男專偷粉紅內衣?”吳波問。
“女生宿舍最近失竊許多女生內衣,很是古怪。”唐霓喝了一口牛奶說。
“你們的女生宿舍是倚山而建,後麵的一條路與宿舍的三樓是幾乎是平齊的,所以小偷用竹杆都能伸進窗子,挑走裏麵晾的內衣。”俞梅說。
“我聽說,去年你們學校又在女生宿舍的樓頂加蓋了數間儲藏室,如果有人趁夜黑藏在某間儲藏室旁邊,半夜時下來做案,那是很危險的。”吳波喝了一口粥說。
“學校的保衛科應該采取一下安全措施。”俞梅說。
“市刑偵隊的女警米蘭,本來是到我們學校了解一樁命案的線索,聽說丟內衣這件事,也發生了興趣。”唐霓說。
“米蘭?我見過那個幹練的女警,爸出事那天,是她帶人到現場勘察的。”吳波問。
“是呀。她破案功夫很厲害的。”唐虹說。
三天後的下午,俞梅照例來到綠野健身館。
她在厚厚的墊子上練了二十個仰臥起坐。
俞梅的背上有些出汗了,她從墊子上爬起來,端起飲料就喝了一口。
可是,過了一會兒,她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時,陳風叫來一個小夥子,背起她,走過教練員休息室時,陳風對服務員說;“俞姐有些疲勞了,我送她回家吧。”於是背著她下了樓。把她弄車上。
在小雨中,俞梅被放到林肯車的副駕座上靠著。
陳風冷笑一聲,坐到駕駛座上,一踩油門在雨中啟動了車子。
林肯車在雨中的街上穿行,俞梅的頭靠在副駕座上依然沉睡著。
路上車輛漸漸稀少,寂靜無人,陳風把車開到一處樹林中。
車在樹林中停下後,陳風坐在駕駛座上,探過身來,右手扳住副駕座上俞梅的肩膀,左手伸進她上衣下麵亂摸,接著又要往她碎花裙子裏伸。
俞梅忽然清醒過來,她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抓著陳大款那隻罪惡的手,奮力推開他壓著自己的身體——
“你欠我一個遼代玉枕,你知道不?”陳風咬著牙說。
“什麽玉枕?”俞梅裝不明白地說。索要
“那次我給唐有德的玉枕,讓他給弄典當行的批文,可是他收了東西,並沒有給我辦呀。”陳風提醒她說。
“老唐沒跟我說過這事,你有憑證麽?”俞梅裝傻充楞。
“哈哈,我給高官送過無數次錢和物,從來沒有一個高官給過我一個紙條做為憑證的。”陳風冷笑著說。
“空口無憑,誰知道有沒有這事?”俞梅心中打定了主意,死也不承認這樁事。
“我早知道你這種伎倆,女人會提上褲子不認賬!今天我就要讓你來還這筆賬……”陳風一踩油門,那車猛然往前一衝。
“老唐對你的好,你怎麽能忘呢?”俞梅試圖對這個冷麵富豪動之以情。
“對我的好?你知道當年,我在文化局時,就因為我到外地進貨,回來耽誤了幾天班,你家老唐竟將我除名了,當時我恨不得拿刀去殺了他。”陳風翻起了曆史老賬。
“可是後來你當了民企老板,他給你辦了了多少事呀。你怎麽能忘恩負義呢?”俞梅振振有詞地說。
“辦了多少事?是辦了不少事,可哪一次我是白讓他辦的?那一次不是送給他文物寶貝,還有大捆的鈔票,你家那個死鬼老唐貪得無厭,你難道不知道?你和你那個死鬼丈夫欠我的多了,今天你就用自己的身子補償我一下吧——”坐在駕駛位上的陳風因為惱怒,臉形已經扭曲,他一踩刹車,把車停在路邊,拉上手閘,轉身伸過雙手,壓在副駕上的俞梅身上。
俞梅的身子被擠在副駕位上,她一邊掙紮著,一邊扭著車門把手,她想要打開車門,可是車門早已被他鎖死了,
車窗外麵,密集的雨點在狂風猛烈吹拂下,叭叭地打在擋風玻璃上。
忽然一個閃電,緊接著,‘卡喳’一個炸雷在頭上響起——
前副市長夫人驚恐地尖叫著:“不要,不要……”
陳風淫笑著,那隻黑色的,青筋畢露的手撕扯著夫人單薄的衣衫……
俞梅驚恐地掙紮著:“你再搔擾我,我要報110了。”
夫人伸手就從小紅皮包裏掏出手機。
陳風一抬手打過來,俞梅那紅色小巧手機就滾落到腳下去了,
陳風感脅著說:“告訴警察也沒有用,我跟公安局長是鐵哥們,再說這個年代哪裏還有女人告發強奸的?”
陳風一伸手,扭了一下儀表盤上的一個旋鈕,頓時,《瘋狂走一回》的歌聲震耳欲聾地響了起來,俞梅的叫喊立即被高亢的歌聲埋沒了。
外邊道路上,風雨中,一輛輛車疾駛而過,誰也沒有注意道邊停地這輛林肯車裏麵的事情。
陳風又探過身來,伸出雙手在俞梅身上亂摸著。
俞梅縮著肩膀極力躲著,兩隻手也胡亂地招架,但是她顧得了上身,顧不了下.身。
陳風一頭拱入她的兩腿間,那隻魔手從碎花裙下伸進她的內衣裏麵……
情急之下她坐在副駕上,揮著兩隻手在陳風的頭上背上拚命亂打。
陳風想,你要想占有一個女人,絕不能在她的嗬斥和掙紮麵前罷手,否則你永遠不能得手。
掙紮中俞梅的高跟鞋已蹬掉了一隻。
“陳總你別這樣啦!我求求你啦!我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情呀!求求你——”俞梅頭發淩亂地叫著。
陳風直起上身,用命令的語氣:“今天你要是識相,就自己主動把衣服脫了,省得讓你我都費事,鬧不愉快……”
“你不是說朋友妻不能欺麽?”俞梅挽了一下額前淩亂的發稍問。
“如今朋友沒了,你就不是朋友妻了,在我眼裏,你隻是一個玩物而已。”陳風說。
“我要是不同意呢?”俞梅咬著牙。
陳風露出不屑的表情:“你有什麽了不起?我手下有許多女大學生,研究生,還有不少是處女,這些年什麽樣的女人我沒見過。你還在我麵前裝嫩?立貞節牌坊?”
“我進政府工作20多年,大小也是一個副處級。”俞梅說。
“哈哈,什麽副處級,在我眼裏就是一個破-鞋而已。”陳風說。
“我雖已不年輕,我也是要講人格尊嚴的。”俞梅說。
“人格尊嚴?現在這世界上,最不值錢、最沒用、最垃圾、最廢物的東西就是人格和尊嚴這東西了。你一個欠賬者還講什麽人格尊嚴,有點太奢侈了吧?”陳風說。
俞梅低頭看了幾眼,自己的紅色手機一時找不到,她忙著要扭開車門逃走,
陳風已經欲-火-焚-身,哪裏容她逃走?大爪子照著她光-滑的肩膀上一拉,她就直直的往後倒在副駕座位上了,陳風伸出雙臂一拉一攬,就把她整個人都牢牢地控製在懷裏了!
俞梅瘋了一般的咬著他,抓著他,可是怎奈陳風身強力壯的,柔弱的俞梅哪裏是他的對手?不一時就被他按倒在座上,然後猛地就壓了上來……
俞梅拚命反抗。伸出尖厲的手指抓破陳風的脖頸,頓時顯現了幾條鮮紅的血道子。
陳風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你這個婊子,順手‘叭叭’打了她兩個耳光。“什麽副處級,在我眼裏就是一個小姐,破鞋,表子,伎女而已……”
陳風奸笑著,上下其手忙活了半天,始終不能得手。
陳風累得氣喘籲籲,他關上車門,這時車外麵的雨下得漸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