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索要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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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風一踏油門,汽車向遠郊山中駛去。
    20分鍾後,汽車駛到樹林中一座別墅,電動大門緩緩啟動拉開。汽車駛進院中。
    陳風他雙手把半.裸的俞梅抱進別墅,‘撲嗵’一下扔在客廳的象牙白真皮沙發上。
    接著,俞梅一翻身,又滾落到地毯上。
    “你就說吧,蕭觀音玉枕還不還給我?”陳風惡狠狠地說。
    俞梅雙手抱著赤裸的肩膊說:“我根本沒看到那東西,你叫我拿什麽給你呀?”
    “事到如今,你還跟我嘴硬。說實話,我一直垂涎你的美貌,你象狐狸精一樣迷人,可是以前我討好你,溜須你,你卻看不上我,說我個子小,小眼嘴大,萎瑣不堪,汙辱我長得象婁阿鼠,我在舞會上邀你跳舞,你竟拒絕了我。過去,因為你是市長夫人,我不敢對你下手,如今,唐有德死了,你早就不是什麽市長夫人了,你狗屁不是,就是一個表子,伎女……”陳風嘴裏不停地罵著。
    俞梅聽得臉上火辣辣的,想不到這陳風心腸如此歹毒?過去,他像一條狗一樣跟在老唐後麵,老唐叫他舔大腳趾,他都會樂哈哈地照辦!如今,他竟成了一條瘋狗。凶惡,冷酷,人心真是難測呀?
    “如今,你都到這個地步,還不乖乖是跪到老子麵前,侍候老子舒服,那50萬老子就免了,算是給你的小費了,什麽樣的女人值50萬?你那個地方是金子做的?難道周邊鑲了一圈鑽石不成?50萬,到京都找個女明星陪睡一夜都用不了,哈哈,你一個表子有這麽高的身價麽?荒唐!脫呀,楞著幹嘛?為啥憋著不要?搔女人……”陳風仍然在叫罵著。
    “陳風,你忘了,老唐在世時,幫你辦礦山許可證,你那次死了五個人,老唐當時管安全,幫你把那麽大的事壓了下來,他承擔了多大的風險?你知道麽?”俞梅質問著說。
    “別提那些事,唐有德辦這些事是白辦的麽?哪一次不是我送上大捆的鈔票?”陳風說。
    “你建潢水大酒店,是老唐給你批的地皮,現在那大酒店價值幾千萬吧?”俞梅氣憤地說。
    “別跟我說這個,你家老唐貪得無厭,喜歡獅子大開口,吃肉不吐骨頭你知道不?”陳風冷笑著說。
    俞梅想到這家夥對寶貝女兒很心疼,於是說:“那次,你女兒陳冰荷在小白馬歌廳,被餘飛那家夥在飲料中下了迷藥,差點失身,是我侄子吳波救了她——”
    “啊,那件事呀,你侄子幫了我家冰荷,也是有所圖的,他幾次與我女兒在一起,什麽便宜都占了,這你也裝不知道?”陳風不以為然地說。
    外麵的雨愈來愈猛,密集的雨簾,傾泄在窗子玻璃上。
    陳風惡狠狠地撲上去,撕開她的內衣,女人半裸著倦縮在地毯上……
    可憐昔日榮耀無比,走在大街上很多人羨慕的市長夫人,如今倦縮在地毯上,打著哆嗦。
    俞梅半是昏迷,半是恍惚中,象一片晚秋的樹葉在風雨中飄零。
    陳風奸笑著:“對不起,市長夫人,敝人愛錢,因為那100萬,實在是讓我心疼了,我粗暴了一些,對待這麽高貴的夫人怎麽玩暴力和野蠻呢,還是夫人自己主動一些,自己上來吧。”
    陳風蹲下來,臉湊近俞梅的臉前,猥褻地說:“你不會相信,我活了四十七、八歲,經曆過女人無數,還從來遇到過像你這麽標致的中年美人。”
    隆隆的雷聲響起來,閃電中俞梅看見陳風那有些猙獰的麵容,她緊張地打著哆嗦說:“那玉枕,我確實沒見到,如果你非要我給你,姑且算有這回事,我想辦法到太原的南市場或北京的潘家園買一個還你就是了!”
    陳風冷笑:“不行,晚了,如今,我還就不要那玉枕了,我隻要你這個人,我要出一口惡氣,這麽多年,我受你丈夫的氣太多了,一直大氣不敢出,如今可到了我雪恥的時候了。”
    他俯下.身,把手臂放在了她脖子下麵,摟住她了。
    俞梅被他那一嘴的煙味和口臭薰得惡心,突然尖叫了聲:“天呀!”差點吐了出來……
    “你叫什麽呀?怕我弄死你?你還要撥打110報警嗎?”陳風冷笑著說:
    俞梅蒼白的臉色隻有恐懼。
    俞梅的呻吟仿佛是讓他吸食了一大口讓他興奮的白粉,他像一隻野獸般在撲上去……
    過了好久,俞梅才醒過來,她罵道:“你這隻畜牲……”
    陳風坐在沙發上喘息著。他仿佛聽見了她丈夫唐有德所說的不一樣的語言,一樣的惡毒語氣,但卻是不一樣的效果。
    陳風從自己脖頸上解下自己的那條黑色帶紅點的領帶,高高地揚起來,對著躺在地毯上的俞梅身體,一陣狠狠地抽打……
    又過了好久,醒過來的俞梅覺得無比的恥辱。
    當陳風卻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樂,這種快樂已經超出了男女之間的床笫之歡,有了一種複仇的快-感。
    陳風心想,唐有德——你這個曾經開除了我公職的仇敵,想不到你的老婆也有今天。
    當俞梅在那繡著波斯花紋的地毯上淒婉地哀叫時,陳風就這麽想著,就加大了力度。每一次使勁,就覺得是對唐有德的一次報複,就覺得打了唐有德一記耳光。
    俞梅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任由陳風淩虐著她,仿佛她已經失去了任何的知覺,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了一樣!
    俞梅迷離之中,似乎感覺到自己靈魂已經從薄薄的透明皮囊掙脫出來,像一根羽毛般地輕盈上升變成一團水蜇樣的生命體,緊緊地貼天花板上,注視著室內發生的一切。
    外麵風雨已經停了,陳風開著車,後車座上載著昏迷的市長夫人。
    他開車來到市區的城市鄉結合部,幾座平房的附近,有一處不大的垃圾場,他停下寶馬車,打開後車門,他雙手抱起她的腰,把昏過去的俞梅拖下車,扔在地上,然後上車,一踏油門,揚長而去。
    晚上,陳冰荷回到家裏,吃完飯,她來到別墅外麵,正在看花圃中新開的大麗花,
    聽到保姆跟開車的司機樹後麵小聲地嘀咕著什麽,她悄悄地湊過去,豎起耳朵聽著,
    隻聽司機對保姆說:“市長夫人你認識不?”
    “我不認識呀……”
    “就是今天在咱家弄得披頭散發地的那個女人。”司機小聲說。
    “她就是唐副市長的夫人?”保姆驚訝地叫著。
    “是呀。”
    “我看到咱家老總跟她在健身房裏,好半天才出來呢。”保姆小聲地說。
    “是麽?”
    陳冰荷聽到這些話,她心裏好像明白了什麽。於是她轉身進了別墅。
    爸爸陳風正在水簇箱前,欣賞著裏麵一條虎鯊遊動的身影。他時不時地用小網罩,從魚餌瓶中撈出一條活蹦亂跳的小魚,喂那條凶猛的虎鯊吃。
    “昨天晚上,你和唐市長家的俞阿姨在一起了?”陳冰荷問爸爸。
    陳風悠閑地把一條小魚投入水族箱中:“爸爸也是個男人,不光是成天做生意賺錢,也有情感需求呀。”
    “可是,俞阿姨新喪之痛,她怎麽有興致做這種事呢?”陳冰荷不解地問。
    “我也是要安慰她嘛。”陳風一笑說。
    “可是,昨晚我回來一趟,正好看到她披頭散發從咱家跑出去,被你強行拉了回來的。”陳冰荷說。她私下裏想,不能說自己是聽到保姆和司機說的,那樣就讓她們無端地挨收拾了。
    “我本來想愛撫她,安慰她的,可是這個女人卻不識相,我懷疑她有輕度的神經病。”陳風又撈了一條鮮活的小魚投進去。那小魚一下子被虎鯊吞了。
    “爸爸與俞阿姨在健身房中,做了那種事?”陳冰荷問。
    “什麽事?”陳風白了女兒一眼,故意裝糊塗地反問道。
    “你真的對俞阿姨做了那種不齒的事?”冰荷把不齒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你不知道她欠了我什麽……”陳風說。
    “欠什麽呢?”陳冰荷問。
    “欠什麽你就別問了,反正你知道你爸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商人最常講的一句話就是:欠帳要還,天經地義。”陳風說。
    “爸,你與別的女人之間的情感之事,我不便幹涉,可是你不能趁著唐家遭遇災難,趁機欺負一個喪偶之婦吧,一個市長夫人,並且她大小還是一個副局長呢。”
    “市長夫人?副局長?她就是個婊子,她不配做你爸的情人!”陳風叫著。
    “爸,如今你不是個一般的市井村夫,你是一個有身份的人,所以,不能做那種下三爛的事情。”陳冰荷鄭重地跟父親說。
    “女兒你放心,你爸我在這件事上,完全可以拍著胸脯說,問心無愧。”父親說。
    “那就好。”陳冰荷說著,就回到自己的臥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