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KTV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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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很熱,曲主任脫下外麵長袖衫。
“食色,性也。在文.革時,性.禁錮那麽嚴,如果發現誰亂.搞男女關係,揪出來批鬥,我那時念小學,我家的遼陽,我哥在初二,他們批判一個破.鞋,幾個男生在晚上把那個作風輕浮,長得漂亮的少.婦從家裏押來,讓她細講每一次與男人勾.搭的過程。”呂行長說。
“那個壞.女人是不是講得很細致?繪聲繪色的?”吳波問。
“是呀,每個細節講得可細致了。”呂行長說。
“你哥那時初二,按說年齡在十五、六歲,正是男孩成熟的年齡呀。”李主任說。
“所以,我哥他們幾個戰鬥隊爭的提審那喜歡搞破.鞋的少婦。”呂行長說著,看樊雪和唐虹。
“我那時父母都被趕到鄉下支農去了,我每天都跟著我哥參加批鬥會,那個少婦還講她有個情人,是在街上開理發店的五十歲男人,那老頭燙發手藝極高,”
“那少婦經常去老男人理發店那兒燙發?”曲主任問。
“那是自然的,而且免費……”呂行長一邊說,一邊看著在場的女性。
曲主任哈哈笑著:“行長呀,我說人家背地裏都叫你大師呢,原來你念小學就受過啟蒙呀。”
吳波一端那個果盤,那枚帶遼皇妃的紀念幣被帶落到地上,吳波把果盤放好後,又彎腰在地上找小圓幣,那圓幣滾到桌布的裏麵,
他探身鑽進去,借著地麵上散射進來的光線,他看到呂行長的腳從黑皮涼鞋裏脫出來,兩隻著白純棉襪的大腳放在曲主任的那隻白.嫩小腳的上麵。
曲主任的腳踝套著銀鏈。
他連忙揀起那銀幣,從桌布上把頭縮了回來。
“銀行是金融企業,企業是講效益的。”呂行長看著吳波。
“現在的旅遊業形勢大好,還貸隻是時間問題啊!”李主任笑著說。
“嗯,是不錯,可你還是比不了房地產,地拿到手,一到手就是30、40%的利潤!”呂行長吐著眼圈,吳波有點驚異,行長的腳在下麵動作著,上麵卻在講著貸款的事,大腦的運算能力真是強呀。
唐虹接過話題說:“眼下看,房地產是資金周轉快,回報率高,可是這幾年房價漲得這麽快,京津滬廣等一線城市的房價都漲到2萬多一平了,照這麽下去,總有泡沫破裂的一天,”唐虹冷靜地分析說。
“所以說,還是投資旅遊業這個長線,更為穩妥。”李主任燒了一把火說。
吳波看了唐虹一眼,他真有些驚訝,沒想到唐虹對房地產業的走勢還有如此的見解。
唐虹注意到吳波看她,臉上一紅。在這種情形下,自己要發揮出水平呀!
“行,虹妹不光臉模子好看,肚子裏也有東西呀!”
吳波接著說:“呂總,說實話,契丹銀行和我們的合作如果成功,那麽你在遼西這幾個地市就樹立了一個好的樣板,我們的資產實力和信譽你可以放心,如果您覺得我們景區開發公司單位小,也可通過契墟市政府下麵的投資發展公司放貸,這樣手續合法,程序也沒問題吧!契墟市的主要領導一定會積極支持我們的。”
“銀行放貸有一套程序的,如果手續不合法,責任誰都擔不起!”體改委李主任說。
“咱們先不說這個了!時間差不多了吧?”呂行長很隨意地瞄了一眼對麵牆上的電子鍾。
吳波也注意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是啊,你看我光顧說話了,呂行,今天咱們是‘後宮’還是‘逍遙遊’?”體改委李主任笑哈哈的看著呂行長。
呂行長沒說話,李主任說:“還是‘後宮’吧!那邊是新近重新裝修的,環境更好一些!”
“好,那就後宮。”吳波連忙說。
大家下了樓,出了賓館,因為這兒離‘後宮’不遠,所以大家步行一會兒就到了。
‘後宮’位於月湖之畔,綠樹掩映之中,一座富麗堂皇的四層建築出現在眼前。
門口停著好多豪華轎車,一位著紅色燕尾服的門童上來,引導眾人進門。
大堂裏金壁輝煌,一排著紅色旗袍的禮儀小姐紛紛躬身問好。
“大包的價格多少?”唐虹在吧台問大堂經理。
“380每小時,酒水茶點在外。”大堂經理說。
“你給我們安排一間大包,唐虹吩咐說。
“好的,“一位禮儀小姐引導大家來到三樓一個很大包廂。
這裏裝潢很現代,音響也是一流的。
服務員躬身問:“請問各位需要什麽酒水?”
“xo好呢還是人頭馬好呢?”曲主任將她的嘴唇貼近呂行長的臉頰問道。
“你給小吳主任省著點吧,人家事業是剛起步呢。”李主任說。
“哪會舍不得?為你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喝點酒算什麽?”吳波硬撐著說,
“國產紅酒吧。這個地方裏麵的洋酒全是假的。”呂行長回答說。
“那就先來五瓶長城幹紅。”吳波說。
“好的,”服務員手持電子記錄器說。
唐虹要了兩桶核桃露。
李主任小聲對吳波說:“呂行長是經常泡夜場的角色,而且是酒量很大,渴到一定程度再怎麽拚也是那種半醉不醉的境界。”
酒水和果盤上來,大家在沙發上男女穿插開一字坐下,開始敬酒k歌。
唐虹和樊雪,再加上吳波輪番敬呂主任,酒敬得多了,曲主任便主動為呂行長擋一下,曲美人幾杯紅酒下肚竟沒有反應。俗話說,能喝酒的女人如深潭,一旦喝起來難測水多深。
曲主任漸漸興奮。坐到電腦前搜著自己喜歡的歌,
她點了葉倩文的《瀟灑走一回》。
吳波沒有想到曲主任的歌唱得居然這麽好。真有些滾滾紅塵中放縱一回的灑脫。
一曲終了,大家都‘啪啪‘地鼓掌叫好。
吳波端著一杯紅,伸過去與曲主任碰杯。
曲主任端著酒杯看著吳波:“我要是渴醉,你要小心,我會很放縱的。”
“那就放一回,我能承受。”吳波苦笑著對她說。
“你最好還是別放,”唐虹在一邊說。
“你看看,有人護著你吧。”曲美人酸溜溜地說。
“沒事,你就喝吧”
於是曲主任與吳波一碰杯,二人一飲而進。
樊雪拿起話筒,衝著呂行長柔情綿綿地說:我為尊貴的呂行長獻一曲《我拿什麽奉獻給你,我的心上人》
“哈哈,好,我最樂意聽這支歌了,”呂主任用力拍著巴掌叫著。
“我想大家是難得相聚,一定要盡興,喝好,玩好。”吳波笑著提議道。
樊雪柔情萬種的歌聲,唱得呂行長心尖亂顫,一曲還未完,
呂行長就端著兩隻酒杯站起來:“為了表示對美麗的樊小姐的深深情意,我提議與樊小姐喝交杯酒——”
樊雪聽了有些意外,因為她隻見過酒桌上有戀人和情人喝這種酒,她覺得這種喝法,表示女人已經同意以身相許,於是她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吳波。
吳波已經喝上臉色通紅,他的眼裏似乎是說:“你是自由的,你自己決定吧。”
樊雪看到吳波並無反對之意,於是端著高腳酒杯,讓呂行長粗胳臂伸進自己手臂的環中,然後把酒杯放到唇邊飲入。
樊雪覺得這種喝法有點對世俗的反叛,似乎又有某種刺激。
喝完這杯酒,呂行長對李主任說:“你跟唐小姐也喝個交杯酒。”
“我還是算了,從來沒有喝這種酒呀,”李主任為難地說。
“那不行,你一定要喝。”呂行長堅持說。
唐虹本來酒喝得不多,聽了這個提議,臉頓時麵紅耳赤。
吳波對她說:“酒場上全當兒戲,不要認真。”
於是,唐虹也手臂發顫地與李主任喝了交杯酒,然後對曲美人說:“你也別偷奸耍滑,也得與吳波來一個。”
“那好呀,我早就想與小吳主任喝了,可他就是不主動呀。”曲主任看著吳波說。
這種事對於吳波來說,並不是很為難的事,於是他與曲主任很順利地完成了這個程序。
呂行長似乎對樊雪特有好感,酒敬到他這兒逗留的時間就長些,交杯換盞中有意無意間在樊雪的腿上碰了幾下,醉眼朦朧地向她飛來曖昧的笑。
“唉呀,這樊小姐和唐小姐都這麽漂亮,舞伴怎麽分呢?”李主任問。
“以前的地主老財三妻四妾,三人女的怎麽分呀?”曲主任問。
拿來撲克牌,三張akq黑桃,三張akq紅桃,呂行長給每人發一張,李主任與唐虹抽到紅黑兩張a,呂行與樊雪抽到紅黑兩張k,剩下吳波與曲主任自然配成一對,
吳波心想,怎麽這麽巧呢。自己認為最合適的組合,結果抽簽竟也是一樣。
樊雪一直在陪著呂行長跳舞。
吳波發現他們在跳舞的時候身體之間完全沒有了空隙,先前覺得呂行長比樊雪矮,可是當兩人摟在一起,發現他與樊雪一樣高,都是一米68那個樣子,可見男人不顯個頭。
吳波去跟曲主任勾肩搭背,他拉著曲主任柔嫩的小手。
曲主任的衣服仿佛與她的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空氣,可以分明地感受到裏麵的層次。
不過吳波與曲主任的身體之間還是留有距離的。
吳波朝呂行長與樊雪看去——
她的臉居然靠在呂行長的肩上!
吳波心裏頓時湧起了一股醋意。仿佛呂行長正在剜吳波心頭的肉似的,吳波心裏很不是滋味。
吳波聽到了曲主任急促的呼吸聲,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將她緊緊摟在懷裏。
女信貸主任在自己的懷中笑著。
“你笑什麽?”吳波輕輕地問她。
“你真壞!”曲主任答。
吳波明顯地感到曲主任的聲音有些發顫。
跳了幾支曲子,大家又坐在沙發上開始拚酒。
吳波為每位女士送上一支香蕉:“吃吧,這東西解酒的。”
他注意到,曲主任把那香蕉的一頭剝掉皮後,兩根手指握著那香蕉白嫩的一端不停地吸吮著,讓他覺得是種下意識的動作。
“看得眼都發直了。”唐虹踢了一下吳波的腳說。
吳波沒有理會她,因為他發現曲主任正趁大家不注意往酒杯裏倒礦泉水。他正要大聲去揭穿她,就覺得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抬眼時,正看到曲主任暗示的一瞥。於是他就馬上就乖乖地合上嘴。
其實吳波看到曲美人的第一眼,就覺得這不是個簡單女人。她得體的裝束,冷靜的表情,尤其是她那雙眼睛,像兩顆秋夜的寒星,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你的內心。
想不到今天遇到了一個這麽聰明的女人。吳波說著便喝下了那杯酒。
“為了給大家助興,下麵我給諸位出個題目,喝酒的規矩還是一樣。”
“好,”呂行長摟著樊雪的肩膀,讚同地說。
吳波說:“我出的是一個謎語。男人褲襠裏麵放鞭炮,還有女人褲襠裏麵放鞭炮,請大家各猜一個詞。吳波提醒一下,這兩個詞匯可是在領導們工作評價中常用的。”
大家想了半天卻都在搖頭。
“每人一杯酒。喝了我公布答案。“吳波得意地道。
“我知道答案。“曲美人忽然張著好看的小嘴說。
吳波詫異地看著她。
男人褲襠裏麵放鞭炮,‘正確’也;女人褲襠裏麵放鞭炮,‘英明’是也!她說得文縐縐的。
樊雪詫異地道:“為什麽?”
唐虹嘴巴一撇解釋道:“男人褲襠放鞭炮,震雀;女人褲襠放鞭炮,陰鳴。這是諧音。”
全場大笑。
樊雪端著酒杯走過來:“呂行長,我敬你一杯!”
“好,美女敬酒,怎麽也得喝,何況我本來酒量就是可以的,”呂行長笑著。
當一圈幹完,樊雪又把酒杯舉起來了。她今天是怎麽了,怎麽酒量都那麽大?
再看曲主任和唐虹,一個個臉色緋紅,也有些醉意了!
呂行長眼神迷離地問樊雪,“你沒有結婚?”
“是呀。”樊雪看著他金魚泡般的大眼睛說,
“我跟你講,我學過麻衣神相。我能從女孩的麵相看出她是不是處女的。”呂行長故作嚴肅地說。
樊雪的臉也刷地紅了。
“你是怎麽鑒別女孩是不是處女的呢?”李主任舌頭有些大的說。
“我能看出來的。”呂行長明確地說。
“比如你看樊雪是不是處女呢?”李主任有些放肆地問。
“你怎麽看呢。”樊雪借著酒意反問呂行長。
吳波想,自己看過的書不少,可是他卻沒看地《麻衣神相》,不知那書裏是不是真的有他所講的那些東西。
“難道你還要人家女孩脫掉衣服驗貨麽?”李主任激將說。
“那倒不用,那是對人家女孩的不尊重。我有個辦法,很準的。”呂行長說。
“什麽辦法,”李主任很興趣地問。
“看女人的眉毛和耳朵,它們也可以告訴你,她身體的秘密的。”呂行長象在透露天機一般神秘的表情。
“你這個判斷方法,是胡編的吧?”李主任笑著問。
“當然不是,這是國家一位有名的婦科專家經過30年的臨床實踐,總結出來的。”呂行長嚴肅地說。
“我也聽說過……”吳波插進來一句說。
“你這是胡編的!曲美人嬌笑著對吳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