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曲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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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卻開始用呂行長的理論去驗證樊雪和唐虹的耳朵和嘴巴。
唐虹急忙用自己的手去遮掩。
樊雪卻狠狠地瞪了呂行長一眼。
“怎麽看你們男人是不是童男呢?”樊雪後來問吳波。
“那要脫了衣服才可以看。”吳波趴在樊雪的耳邊悄悄地告訴她。
吳波卻在那天晚上以後養成了一個讓自己難以自製的不良習慣——一遇到年輕女孩,總會下意識地去看女人的耳朵和嘴巴,並產生一些褻.瀆的聯想。
曲主任要去衛生間,呂行長過來,對吳波說:“我可把小曲交給你了,你可照顧好她呀。要是讓小曲感到不能盡興,我可不答應!”
曲主任身著短袖襯衫,腰身很瘦,胸部卻很豐滿。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就會有兩個細小的酒窩,看上去很迷人。去完衛生間後,她不知怎麽回事,競然心不在焉,按了隔壁那房間的門鈴,裏麵一個中年男人伸出頭來,鼻梁蹋,疤痢眼,他有點口吃地說:“要呀,當然要……老子正等著人陪!”
他真的把曲主任當成是上門來找生意的小姐。裏麵傳來一陣嘶嘶嗦嗦的聲音,隻聽曲主任嚷著:“不要,不要……”她那嬌嫩的嘴巴已經被那家夥強吻著。
吳波眼見著曲美.人被那家夥拉進包廂,在外麵聽到裏麵有人掙紮和打耳光的聲音。
吳波衝進門去,把那家夥一下子推開,把曲美.人拖出房間,‘砰’地房門一關,到了隔壁一個有些暗黑的包廂裏。
包廂裏沒有人。
吳波對曲主任笑著問:“剛才那家夥太不象話了……”
“是呀,他想占我的便宜,沒門,我狠狠地給他一個耳光——”曲主任說。
“對這種沒修養的男人,是不能客氣。”吳波說。
“可是,如果是你要占我的便宜,我還求之不得呢。”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吳波笑著說。
“這麽說你同意啦?”曲主任說著就抱著吳波,把嘴巴湊了上來。
吳波想到貸款的事,還有呂行長交待的任務,隻好任由這個中年美女親吻著自己。
曲美人在包廂摟著吳波,曲主任感受著男孩雙臂的力量和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一種對自己來說,完全新鮮的異性氣息。她被這種氣息包圍著,仿佛進入了溫柔鄉……
兩人在閑置的包廂裏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扯著手回到自己那間大包裏。
吳波入座後,見仿紅木茶幾上又上來了切好的西瓜和葡萄。
唐虹將水果盤推到吳波麵前,說:“嚐嚐這葡萄,無籽的馬奶子型,絕對的綠色食品。”
吳波從葡萄串上摘下一枚放入口中,說:“挺甜的,與市場上的是不一樣。”
唐虹說:“喜歡就多吃些。”
吳波於是又吃了兩粒,
五瓶幹紅加上曲主任後來叫的大半箱瓶青啤,並不足以灌倒六個人。吳波還想叫酒,被曲主任攔住了,說:“明天上午還有事,不能喝大多,耽擱明天的工作。
吳波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呂行長,沒有再叫酒。
唐虹首先敬了李主任一杯酒,然後繼續地從吳波開始往下敬。
在這間很大的包廂裏,呂行長在摟著樊雪跳,跳著跳著,呂行長就把樊雪帶到了那茂密的鳳尾竹的後麵,,接著傳來咂咂的親吻聲。
吳波知道那裏在發生著什麽,他心裏麻木不仁又隱隱心痛。
時間過得很慢,仿佛過了幾個世紀似的,呂行長終於把樊雪又送了回來,他硬著舌頭對吳波誇獎道:“這丫頭舞跳得真好,人也是真溫柔……”
吳波心疼地讓她斜靠在沙發上後,吳波來到她的跟前,問:“你是不是有點惡心?”
樊雪閉著眼點點頭,吳波於是把樊雪扶著去了衛生間。
“你這次比上次醉得還嚴重,總是喝那麽多,你看你吐得多難受。吐好了嗎?”吳波拍打著她的背。
她渾身癱軟無力沒有說話,還在不停的吐,卻隻有一些綠水摻雜著水果碎屑流出來,胃裏的東西早就空了。
到淩晨一點的時候,包廂的幾個人已經歪七倒八倒在沙發上了。
啤酒喝了就是尿多,吳波一醒過來就覺得尿漲得難受,迷迷糊糊想起床去解決掉,可身體卻動彈不了!怎麽回事?
睜大眼睛一看,乖乖,身上壓了個人,是唐虹。
吳波對唐虹說:“樊雪喝醉了,我送她回賓館吧,你呆會兒一個人回姥爺家去吧,”
“我也跟你一起,送樊雪吧。”唐虹說。
“俞姨因為有事,提前回契墟了,你挺長時間沒回姥爺家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住到賓館,這不好,回去跟姥和姥爺晚上嘮嘮嗑兒,敘敘外孫女對姥姥的思念之情呀。”吳波說。
“那好吧,”唐虹在後麵看到樊雪迷醉無力的樣子,心想此事,任是誰對這女孩在她身上到處亂摸,她也無力反抗了。唐虹在後麵推著樊雪的身子,讓她伏在吳波寬闊的後背上,看著吳波背著樊雪一步一步地下了樓。
在大門外,唐虹望著吳波開的車消失在街上,才有些戀戀不舍地打車,回她姥爺家去了。
吳波開車護送樊雪回住宿的賓館。
樊雪在路邊狂吐不止。經過片刻的休息,吳波扶著她跌跌撞撞的走進賓館,當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她實在困乏在大堂的沙發上躺了下來。
歇了一會兒,將樊雪摻回了賓館,一進門她又衝進廁所進行新的一輪嘔吐。
酒隻要不喝到爛醉,大腦思維依舊處於清醒的狀態,之所以有所謂失態的表現,是因為小腦的控製力下降,一些平時不敢或者壓抑的思維和行為被調動出來,這也是所謂酒後真言以及以酒壯膽的表現。
吳波在一旁輕輕的幫她拍打著後背,遞給她一杯水漱口,一切的動作都如此的體貼溫柔。
樊雪想去房間睡覺的時候,他把她拉進了房間,倒在那張舒適大床上。
她已經昏昏沉沉,朦朦朧朧的進入半睡的狀態。
吳波隻感覺到樊雪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龐,很舒服。
“不知道你是多麽難受,我去把毛巾重新濕一下水,再幫你泡杯茶。”吳波輕輕的說道。
“什麽都不要,就要你在我旁邊。”
“喝這麽醉,老實一點啦,有什麽話就躺著說吧。”
“你為什麽要喝這麽多?”吳波問。
“我一是怕你喝醉,遭罪,二是怕咱們這趟省城白來,貸不到款……”樊雪說。
“所以你衝了上去?”吳波問。
“你說呢?”樊雪問。
吳波心想,像樊雪這種女孩,心地善良,她要是認準了一個男人值得自己去愛,會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這個男孩的。她這麽忠心耿耿地追隨自己,可自己卻沒有理解她,卻在嫉妒她與呂行長在包廂摟在一起?都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自己怎麽的也得理解樊雪對自己的一片苦心吧?
吳波想自己不能給樊雪婚姻,卻在內心要求她隻跟自己好,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倒杯水給我吧。”樊雪說話很虛弱,但明顯清醒了很多。漱了口,她偎在吳波身上,吳波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幫她脫掉外衣和鞋子,蓋好被子。
“我不想睡,陪我聊會吧。”她的眼中滿是哀求。
“好,你乖乖躺著,我就坐在這兒陪你。”吳波溫柔地說著,像個心疼妻子的好丈夫。
“你很會疼人。”她把吳波的手放在胸口,說:“要是能天天這樣子就好了,你平時都是這麽疼唐虹的嗎?”
吳波點點頭,看著她。
“你與魏鐵柱處對象時,他這麽對你過嗎?”
她苦笑了一下,想了想才說:“他對我倒是不錯,可就是人沒有文化,太粗俗了,幸虧你幫我跟他分手了……否則我會痛苦一輩子的……”
看她又要陷入傷心的回憶,吳波忍不住打斷她。
“你抱抱我吧。”樊雪輕輕地說。
吳波看著她很虛弱的樣子,心疼地抱著她說:“你真的喝多了,好好歇一會兒”
“虛偽。你敢說你現在不想嗎?你看著我。”樊雪說。
她在吳波臂彎裏眨著眼睛說:“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你是怕了還是怎麽了?怕我纏上你?覺得對不起唐虹?已經對不起了。這種事做了就是做了,一次跟無數次沒區別的……”
於是,吳波與樊雪做了那件事……
一番折騰之後,兩人都筋疲力盡地仰麵躺在床上,相互看著對方。
她用手撫摸著吳波的耳垂,覺得那耳垂很厚很柔軟:“古人說,耳垂厚大者有福呀。”
“是麽,我的人生夠曲折多難的了。”吳波說。
“以後你會步步高升的。”樊雪說。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她問吳波。
“那還用說麽。“吳波說。
“這就夠了,我不要求別的的,比如婚姻。”樊雪說。
“晚宴上你喝酒的時候自己說的什麽,你都不記得了,我就怕你傷了身子。”
“我是為了你,才喝多的。為了你,我什麽事都可以做,”樊雪醉眼著說。
吳波感動得又抱著她親了一下:“感謝上帝,讓我的人生遇到了你……”
她胃口太差,隻吃了幾口飯喝了點湯,又去睡了。
吳波收拾好碗筷,再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等萬家燈火亮起來的時候才上床鑽進被窩。
樊雪已經睡著,吳波輕輕躺在她的身邊。窗簾隔斷了屋內與外麵的視線,不知道今天是晴天還是雨天,已經12點了。
看著她在睡夢中忘掉煩惱放開心扉的笑臉,內心竟有一絲安慰。
吳波對自己說,“完成一個上億元的工程,不下血本是不行的。確實是任何一任景區主任都沒有遇到的大事,能有幸遇上這樣的大工程,確實是一個人最大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