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孫富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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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裏有什麽事,包括你父母,弟弟,有什麽事,盡管給我說。”阮大誠說。
    “你已經為我做了不少了,我現在的副團長是你讓梁局和李團長給我提的,我弟在銀行工作,是你給省行的副行長說話安排的。我的房子也是你給我錢買的。我還能奢望你為我做什麽呢?”華娟說。
    “嘿嘿,都不是什麽很大的事,”阮大誠說。
    “我真的很感謝你,你讓我為你做什麽,我都願意的。”華娟說。
    “是麽,有你這句話,我就很高興了,”阮大誠笑著說,
    “就是心疼你,別把身體累壞了。隻是覺得我應該這麽做。”華娟說,
    吳波在隔壁聽到阮大誠的說話聲,能聽出首長這時的心情是挺舒暢的,他覺得像這樣有相當身份的幹部,有多少人想走近而不敢靠近,想討好而又不敢巴結,當領導是多麽不易,有時候真是高處不勝寒,不能很隨便地到處走、不能隨心所欲、信口開河,可是到了這個位置,成了公眾人物,就得注意,世界上的事物常常說是這樣,你得到了一種東西,你就失去了另一種東西。
    “阮書記,陪您說話真的是一種享受。”華娟在隔壁說。
    “書記也是人,不要把我當成經常坐在主席台發號施令的市委領導,就像對待一位普通人一樣對待我。”阮書記說。
    “在我心中,您就是讓人尊敬的、高貴的領導。”華娟笑起來。
    “阮書記,您喝點什麽。”華娟問。
    “來一桶礦泉水吧。”阮大誠的聲音。
    接著傳來‘嘭’的一聲,開啟易拉罐的聲音。
    “你當年學舞時,也吃了不少苦吧?”阮大誠問,
    “我上舞校時,才七歲,每天至少要練六個小時。”華娟的聲音。
    “是麽,小小姑娘,那可真是夠辛苦的。”阮大誠同情地說,
    雖然看不到那邊的情景,但吳波感覺,市委書記可能與韓蕙正有著一些親密動作的交流。
    “我七歲開始跳舞,十二歲考進中舞。老師讓我兩腿盡可能分開坐,然後往前趴--不過我像隻趴著的青蛙,她使勁地壓我,我從來沒有那麽疼過!但是我知道必須忍受,必須練出雙腿間的柔韌度,老師使勁按我,疼得我真吸冷氣。“華娟說。
    “真的很疼?”阮大誠問。
    “你說呢?”華娟吃吃地笑著。‘
    “小娟,你現在著不著急找男友?”阮大誠問。
    “不著急,”華娟說。
    “27歲了,也不小了,我老這麽占著你,我有些不安。”阮書記說。
    “沒事,我真的願意與你好,”華娟說。
    “可是我給不了你婚姻呀。再說咱倆年齡差得24歲,差得太多了。”阮大誠說。
    “愛情不講年齡的。”華娟說。
    “你現在是舞蹈團的副團長了,以後還有什麽打算?”阮書記說。
    “搞舞蹈的,青春飯呀。”華娟說。
    “你以後要想辦法當上劇院的副院長,”阮書記說。
    “那我可得指望書記您的大力提攜了。”華娟說。
    “那是當然,可是你也要謹慎一些,不要出什麽麻煩,要注意與劇院領導和周圍同事搞好關係,不要太高傲,要夾著尾巴做人。”阮大誠說。
    “你放心吧。難得你對我這麽好,我也得讓你省些心呀。”華娟說。
    “你前男友這一段時間來找你的麻煩了麽?”阮書記說。
    “沒有,他好像猜到我跟你的關係了,原來他要找我的麻煩,後來他不敢了。”華娟說。
    “你身材的曲線真好看,”阮書記說。
    “我每天都去遊泳館遊泳,遊泳能夠保持好身材。”華娟說。
    吳波躺在這邊的床上,他忽然想到一種情景:就是在山間,生長著一朵美麗的蘭花,旁邊臥著一隻猛獸在守護著那朵豔麗的花兒。如果有誰想要染指,那就要冒性命的危險。
    吃完晚飯,吳波回到自己的住處,坐在桌前,正要打開電腦瀏覽一下當天的新聞,忽然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
    “吳波哥,你在哪兒呢?”電話裏傳來詩韻的聲音。
    “我在自己的住處呢,你在哪兒呀?”吳波問。
    “我已經來到契墟了,是詩軍開車把我拉過來的。”詩韻說。
    “有沒有時間呀,人家想你了,還有重要事要與你商量呢。”
    吳波心裏一驚:重要事?會不會是求他,要嫁給自己呢?如果是那樣,那可怎麽辦呢?不管怎麽樣,既然有重要事,那就趕緊見麵商量一下。
    於是吳波說:“那好,”吳波與詩韻相約潢水大街的小廣場見麵,
    然後急忙下樓,步行來到潢水大街的小廣場。二人見麵。
    詩韻的打扮很優雅,頸細長,大v領素淨米白衫,胸豐滿曲線,長裙顯現修長身段,展示了嫵媚的魅力,
    “詩軍呢。”吳波問。
    “他開車走了。”詩韻說。
    “你留下他,咱們一起去吃點什麽呀。”吳波問。
    “他說他在這兒,你和我說話不方便的。”詩韻說。
    “這小子,還挺會來事的。”吳波說。
    吳波見她眼睛有些紅:“怎麽了?”
    “等到了你家再說吧。”詩韻說。
    吳波領著她來到自己的住處。
    一進屋,詩韻就撲到吳波的懷裏,傷心的哭起來
    “別哭,別哭,有什麽事慢慢說,是誰欺負小妹了?”吳波說。
    “嗚,嗚,是孫富書記。”詩韻痛苦困惑的眼睛紅著說。
    “他怎麽你了,他很變態麽?”吳波遞了一張紙巾給她,不管什麽時候,看著一個女人當麵哭得希裏嘩啦淚流滿臉總是心裏不好受。
    “不是,孫富要讓我去給譚平山當家政服務員。”詩韻縮了縮鼻子,哽咽著說。
    “噢,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吳波著急地問。
    “人家不願意去,才來找你商量的呀。”詩韻說。
    “你不想去?那可是契墟二號人物呀,你去他家幫家政,以後家裏有個什麽事,他說一句話就好使的。”吳波說。
    “可是,我不願意去。你說我應該怎麽辦......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詩韻眼睛紅著說。
    “為什麽呢?”吳波問。
    “有一次,我在雜誌上看到一則真實案例,說是一個年輕女孩來到一個領導家做家政,結果被下了春藥後,在別墅裏被父子倆糟蹋了,那十七歲女孩子被糟蹋得躺在地板上成了一灘泥,尖叫著翻著白眼,那個地方撕裂般地疼……後來高官妻子知道了,還打女孩的耳光,抓著她的頭發左右開弓,一邊打一邊罵:賤貨,表子……女孩疼的滿眼冒金花,那夫人還啐痰在女孩的臉上……”詩韻臉上帶著恐懼的表情說。
    “那種暴虐的事是很極端的個案,不是很多的。”吳波說。
    “我聽說譚平山有個兒子,說是官二代,很野蠻很暴力的,他會不會強迫我呀。”詩韻說。
    “不會的。如果是那樣,你來找我,我找人教訓他。”吳波說。
    “可是,聽說譚平山也是個色鬼的。這一老一小,我可怎麽對付呢?”詩韻說。
    “可也是呀,你再想一想吧。”吳波說。
    “孫富書記說,如果我不同意,他就把我從鎮政府退回村裏小學當代課老師,把我爸媽的低保也拿掉……”詩韻愁著臉說。
    “是麽,如果是那樣,他可太不講究了,”吳波說。
    “他真能幹出來的。”詩韻說。
    “如果他敢那麽做,我去找他理論。再說你爸媽的低保是有政策的,不是誰說拿掉就拿掉的。我想他隻是嚇你一下,其實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隻是他是個官迷。為了討好譚市長,靠上那棵大樹,不惜血本。”吳波說,。
    “我在單位有些人已經開始懷疑我和孫富書記的事了,我以後再到譚市長家做家政,鎮機關的同事會怎麽看我呢?”詩韻說。
    “如果真的不願意去,那就拒絕孫富,”吳波說。
    “我也不會隨便找個男人就上床的,我隻會和很優秀的男人才會發生性關係,那些粗俗沒教養的男人我是不會理睬的。你很優秀,我看得出也感覺得到,我欣賞你所以才會和你在一起的。”
    “我知道的。孫書記不能把你怎麽樣的。如果他報複,我找人替你說話。沒事的。”吳波說。
    “那好吧。”詩韻眼睛紅著說。
    詩韻看了看他又說:“你這樣的男人也是很容易被女人喜歡的,你的體魄和相貌會讓女人想入非非。如果將來你結婚了,我給你做家政,我會願意的。”詩韻說。
    “可別這麽說,你與我這麽坦誠相待,把什麽都給了我,可我卻不能給你婚姻,我已經很欠疚了,”吳波說。
    “你真的很喜歡我?”詩韻眼神迷離地問。
    “這還用說麽?”吳波用勿庸置疑的口氣說。
    “你以後不會忘了我,是嗎?”詩韻問吳波,濕漉漉的頭發和連綿的流水擋住了她的表情。
    “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的。”吳波說。
    詩韻看著吳波,臉色緋紅,胸脯起伏的愈來愈急,
    詩韻說著,她就撲到吳波的懷裏,拚命地吻著他。弄得眼淚和唾液都擦到吳波的臉上了。
    吳波努力想要看清她是不是在流淚,卻無濟於事,詩韻一張臉上全是水,表情像在哭又像是在笑。
    吳波撫摸著詩韻的白哲細滑皮膚,親吻了她一下黑亮的眼睛說:“你這一對眉毛細細彎彎的,眼眸很長,雙眼皮疊得漂亮,真的很讓人喜歡,怪不得孫書記要讓你去給譚市長做家政,”
    “去,人家都犯愁死了,你還取笑我。”詩韻抬手輕輕拍了他肩頭一下說。
    “我該死,”說著,吳波抱著她,拿起她的纖細白嫩的小手,細看那手掌,看了一會兒,他說:“你的婚姻線很長,你將來會婚姻幸福的,”
    “是麽,你就會取笑小妹。”詩韻笑著說。
    “是真的。”吳波說。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沒有唐虹和韓蕙她們多好,我一定要從別的女人手上搶了你.”詩韻說。
    “那是,”吳波苦笑著說。
    他又拿著她的小手接著說;“你的生命線分叉,末端呈流蘇狀,所以,你的人生如果處理不好,會令人擔憂的。”
    “是麽,我過去算過命,算命先生說我出身微賤,命很苦的,可是那怎麽辦呢?”詩韻犯愁地說。
    “以後你有重大的事情,一定要來找我商量,”吳波說。
    “人家這不是來找你商量了麽。”詩韻說。
    “這就對了,”吳波坐在床邊親著她的嘴唇。
    她與男孩一邊親著,一邊向床裏倒了下去,這樣,吳波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激情過後的疲憊,令這對男女如虛脫般的躺在一起。
    吳波剛站起身想去衛生間,她又拉住他:“別走,別離開我。”
    “你乖乖的躺一會,我去一趟廁所。”吳波輕輕拍著她的臉蛋說。
    等吳波從衛生間出來,她躺在床上有些迷糊地睡著了,兩隻手抱著一個枕頭,像是在抱著心愛的男友似的。
    過了一會兒,吳波看她睜開了眼睛,就對她說;“你今晚沒事吧,就在這兒住吧?”
    “不行,我家裏還有事情,我回去還得跟爸媽商量呢。”
    “那好吧,我下去買些菜,咱們喝幾杯,”吳波說。
    “別讓你費事了,我出去吃點東西吧,”她把頭往吳波懷裏拱了拱,低低的說:“我真有些餓了。”
    “那好,我領你出去吃點飯吧。”吳波說。
    於是吳波又領她下了樓,去飯店吃了飯,然後打電話讓詩軍過來,拉著詩韻姐姐回潢水鎮去了。
    吳波送走詩韻,走著回到樓上,剛進屋,就接到了聞靜電話,
    聞靜說:“我原來準備帶著幾個學生,開麵包車,周末咱們一起去祖山一帶考察遼代古跡。可是後來一想,學生們功課挺緊張,就算了,還是咱們兩去吧。怎麽樣,你明天的工作能脫離開吧?”
    吳波說:“好呀。沒問題的。那就明天吧,”
    關上電話後,吳波就開始思索,怎麽把明天計劃的公務活動變更一下。
    到了第二天上班後,吳波本已與聞靜約定,上午八點鍾相見的,可是,因為又臨時有市建委規劃處的小曾來景區,所以推遲了一個小時。
    吳波在陪著小曾看景區的規劃時,心中就期待著與聞姐的出行。
    待到送走了小曾,吳波又把景區工作布置一番,把需要注意的事項交代給韓波和樊雪,然後才由詩軍開著車,送他到市區。
    在與聞靜通話後,他讓詩軍把車開到契墟大廈。
    詩軍開著車回去了。
    吳波等了十多分鍾,聞靜的‘本田雅閣’就悄然駛到了大廈的門口。
    吳波從副駕車門上車,馬上聞到了一股熏衣草的清新香味,
    車子啟動,很快匯入潢水大街的車流中。
    聞靜目視前方,手握方向盤,車子在車流中靈活地左鑽右拐。
    “往哪裏去?”坐在副駕位上的吳波問。
    聞靜的一頭半微波秀發,顯得很有活力。掐腰黑西裝裏麵穿白襯衣,下麵是及膝的醬紅色裙,豐滿的臀部有些緊地包裹在窄裙裏,圓潤的膝蓋很好看。
    “你說去哪裏?”聞靜反問,‘本田雅閣’逐漸加快起來。
    “隨姐的便呀,”吳波似乎有了一種遠離塵世的自由。
    “那好。”聞靜也笑了一下。
    汽車出了市區,駛入國道的收費路口,盤旋了一個圈之後,上了西行的高速公路,六車道的高速,‘本田雅閣’箭也似的飛馳起來。
    吳波伸手按了cd的放音鍵,鳳凰組合的《自由飛翔》的曲子流了出來。
    “人的天性是向往自由的。”聞靜說。
    “是呀,這個曲子為什麽風靡大江南北?說明每個人都想掙脫所處地各種羈絆,自由地遨遊在藍天大地之間。”吳波說。
    “我現在真有點這種感覺了,”聞靜笑著說。
    “我也是。”吳波說著,轉過臉去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