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答謝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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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記夫人流著淚說:“你這雄健的身材,讓我想到《廊橋遺夢》中那個走南闖北的攝影家,他的身材也是這麽有男人魅力的。”
    “《廊橋遺夢》中那個攝影家金,是個另類,像個幽靈,在農場房中與女主人公那二、三天的纏綿,真是一生都忘不了呀。”吳波說。
    “是呀,愛情的力量是巨大的,震撼心靈的。你怎麽就那麽大魅力哪,這幾天我總是在夜晚躺在床上,一閉眼就想到你了,我怕以後我會離不開你,過於依戀你呀,”聞靜說。
    “其實,阮書記是很優秀的男人,做為男人的成功來說。他比我強的。”吳波說。
    可是,我現在跟他,就象兄妹一樣的親情了。聞靜說。
    “我想,一般來說夫妻過了十多年,都是這樣的吧。”吳波說。
    “圍城外的風景,也曾對我招過手的。”女教授說。
    “是麽,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很帥吧?”吳波問。
    “我們學院有位副院長,年齡比我大二歲,他也是風流倜儻,五年前,他曾經私下約我,要與我去省城玩一趟。”聞靜說。
    “你沒應允?”吳波著急地問。
    “沒有,一是那時我跟丈夫老阮還沒象現在這樣,那時我跟老阮還有些激情,再就是我發現那個副院長挺虛偽。他說他愛我,其實我看出來了,他想通過我跟老阮掛上,進一步當院長,論長相和學識,他也不在你之下,可是我不喜歡他的虛偽。”聞靜說。
    “我虛偽嗎?”吳波問。
    “你這小帥哥,雖有些花心,但是你很直率,有一說一,我喜歡你這一點。”聞靜說。
    “哈哈,”吳波聽了心裏高興,摟著聞姐又親了一下。
    “我年齡大你太多,要求你做我的情人,對你不公平的。”聞靜說。
    “姐很優秀的,我很高興有你這樣一位漂亮,有學識修養,又高貴文雅的姐姐做情人的。”吳波說。
    “既然你願意,那我就在心裏把你當做我親愛的小男人了,因為我年齡大你許多,所以我沒法要求你,隻與我一個女人保持那種親密關係,你要有你的婚姻,你還可以有別的情人,可是,你對我一定要真誠,”聞靜說。
    “我對姐真的是真誠的。”吳波說。
    “如果你哪一天對姐厭倦了,對姐的身體沒感覺了,那你一定要對姐說。不要敷衍姐,欺騙和利用姐的一片癡情。好不好?”聞靜說。
    “姐你放心吧。小弟我對姐是一片真誠的。”吳波說。
    聞靜聽他的表白,調皮地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
    “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姐,但是有些不好意思問,怕傷害到姐姐。”吳波說。
    “沒事的,你問吧。”
    “姐與阮書記結婚十多年,為什麽沒要個孩子呢?”吳波問。
    “當初剛結婚時,真想要個孩子了。可是當時因為我去北師大進修二年。回來後教學工作又太忙,老阮那時當市委宣傳部長,也是忙碌得很,後來我想,既然已經有個阮菲菲,我跟這個繼女關係處得挺好的。不一定非得再生一個。”聞靜說。
    “你的想法也有道理。”吳波說。
    “看到好多女人生育之後,體型變得肥胖了。我就不想要孩子了,好在老阮也挺理解我的。他說:你如果願意生,那就再生一個,如果不願意生,那我們有一個阮菲菲就挺好了。”聞靜說。
    “我知道,你是不願意生,又不是不會生。”吳波壞笑著說。
    “壞小子。”聞靜伸了手指在他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吳波說:“姐的身體真得很苗條。”
    “是麽。據說女人如果有了心愛的男人,會保持天天好心情,皮膚也會很細嫩光滑的。”
    “那小弟以後就多陪陪姐姐。”吳波說。
    第二天,吳波與聞靜吃完早飯,吳波開著車,兩個人回到契墟,
    上午十點多,吳波直接到景區上班。
    下午在班上,吳波正看著樊雪拿給他的資金往來賬本,忽然電話響了。
    電話是俞梅打來的,她說晚上利民醫院的林小娟大夫請客,你就直接開車到後宮酒樓吧。
    “林小娟請客是什麽名義呀?”吳波問。
    “她升科主任了,我讓她給南院長點了個五萬紅包,我又為她在張局長那兒說了話,她升職的事才算辦成了。”俞梅說。
    “哈哈,那她應該請客,出點血的。”吳波笑著說。
    下班後,吳波開著車,直接去了後宮酒樓。
    後宮酒樓地處河邊公園旁,幽雅,安靜,平時到這裏吃飯的人也蠻多。
    俞梅已經在大廳等著了。
    宴會的東道主是林小娟和荀鐵文,南院長,俞梅和吳波,一共五個人。
    “沒請衛生局張局長?”吳波問。
    “我跟林小娟說:張局長很忙,不用打擾他了,過年時,給他家送份禮就行了。”俞梅說,。
    林小娟訂了一個二樓包廂。包廂很大,有沙發,有電視,是一個既可以喝酒休閑又可以唱歌娛樂的地方。室內綠意盎然,處處可見綠色植物,有一些吊蘭還綻開了花蕾,散發著自然的幽香。
    新上任的女科主任林小娟為這次答謝宴會,看來是精心化了妝,女人姿色七分靠打扮,睫毛拉的長長的,那懾人魂魄的眼睛和小巧性感的嘴巴,漂亮的臉看起來生動異常。她上身著短袖緊身毛衣,腰身很瘦,胸部卻很豐腴。
    荀鐵文穿著簡單的黑色t恤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
    主賓各自就坐,俞梅對林小娟說;“趕快叫服務員上菜吧。”
    菜肴一道道上來了。
    鱸魚,整條清蒸而成,上麵隻配有淺黃的薑絲深綠的蔥,菜上得很快,兩個涼碟、四葷四素,雞肉,剁成方塊份量適中。清蒸,紅燒,熬炒,魚香,麻辣,幹煸等,每道菜都體現出特色來。
    林小娟為南院長倒上滿滿一杯的雄風酒:“今天院長您可得多喝點。這酒對你的身體有益處的。”女科主任話裏有話地說。
    “哈哈,”南院長哈哈一笑。
    “俞局,您喝這個,”林小娟為俞梅倒上一杯法國紅酒。並對坐在俞梅身邊的丈夫說:“你今天可要陪好俞姐,如果陪不好,俞姐不滿意,我可饒不了你。”
    “哈哈,我這老婆,剛當上科主任,就露了‘河東獅吼’的真麵目了。”荀鐵文開著玩笑說。
    吳波看著這一對夫妻,心想:這兩口子看來也是天作地合,各取所需,林小娟是個官迷。隻要能升官,丈夫跟誰不清不楚她都不在乎,她自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據俞梅說,她近一段時間跟南院長也是打得火熱。
    林小娟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芬芳,青春靚麗的臉蛋,讓南院長的鼻子習慣性的聳了好幾下,都沒止住心中的動蕩。
    吳波又看看荀大夫,荀鐵文今天也是很興奮。麵色紅潤,頻頻跟俞梅碰杯,每次都是一飲而進。
    想起前些天,自己給俞梅按摩時,俞梅說,她去荀大夫家,趁著林小娟在廚房炒菜,她和鐵文在客廳匆匆地接吻,那種做地下工作者般的手急眼快,別有一番刺激。
    想到這裏,吳波看著左右忙活,春風得意的荀鐵文和林小娟夫妻,撲滋地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林小娟看著吳波問。
    “我為你高興呀。來,”吳波舉起杯提儀說:“我今天非常高興,我提議,為小娟姐高升幹一杯。”
    “好呀,”南院長和俞梅都舉起了杯。
    大家都喝了一大口。
    吳波放下杯,一屁股坐下,把筷子拐到了地上,他彎腰俯身揀筷子,忽然看見,桌子下麵,荀鐵文的腳踩在俞梅的腳背上。
    林小娟這邊還中忙碌著,她頻頻為南院長用那雙公筷夾著菜肴。南院長望著她惹火的身材,聽著她那讓人骨頭都能軟掉的聲音,臉上也是堆滿了笑意。
    放到那個單位男領導身上,都會高興的。林小娟升職,對他來說是一箭三雕。既培置一個死黨,又得了實惠,又有了情感慰藉。
    林小娟的手有意無意地碰了南院長一下,院長渾身一抖,筷子差點掉在地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服務員為包廂裏的長方形桌子,擺上紅酒瓜子水果和巧克力。
    “咱們跳舞吧,”林小娟向南院長提儀說。
    “好的。”
    於是,打開了音響,一支慢四步的舞曲響了起來。
    林小娟和南院長兩人勾肩搭背,摟在一起跳著慢四步,
    南院長感覺,林大夫和自己已經貼在了一起,仿佛兩人在共用一個心髒,共用一個心跳。
    那舞步慢到了極點,兩人好像在原地晃著,看得出,南院長正在感受著懷中女人的溫情,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後來,兩人又換上一支曲子《藍色的探戈》,兩人緊握的手伸向前方,像一起舉著一支矛。每到轉圈的時候,南院長高揚的右手,林小娟在他的引導下,象個陀螺一樣旋轉著,然後,在南院長胳膊有力地托著,她柔軟的腰向後麵彎下去,那個彎度簡直像一彎新月一般。
    兩人跳了好一會兒,林小娟才把軟綿綿的自己從南院長懷裏掙脫出來。她仰起臉,給了南院長一個淺淺的笑,說:“我們休息一會吧,我身體太熱了,”
    “好的,”南院長笑著說。
    這時,荀鐵文拉著俞梅出了包廂,不知他們去了那裏。
    林小娟看到吳波獨自坐在那兒,似乎受到冷落,於是她緊挨吳波身邊坐下,把一枚荔枝剝了皮,那荔枝的肉很白嫩,她命令吳波:把嘴張開,
    吳波遵命地大張嘴。她飛快地一下子把荔枝肉塞到他的嘴裏,並說,“我早就想與弟弟唱支歌了。你喜歡唱那類歌呢?”
    “談不上喜歡什麽歌,有時陪客人瞎唱唱,你想唱什麽歌,隨你……。”吳波嘴裏咬著那荔枝肉,含糊不清地說。
    “《偏偏喜歡你》,怎麽樣?”林小娟問。
    “好吧。”吳波說。
    林小娟響起,兩人眼看著屏幕,跟著節拍唱起來。唱著唱著,林小娟把火熱的目光轉向吳波。
    吳波的目光卻一直注視著屏幕,似乎專心在唱著。
    唱了一半,林小娟覺得吳波似乎沒跟自己有很好的交流。
    於是林小娟拉著吳波來到陽台上,
    在陽台上,兩個人望著兩岸景觀燈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水麵上來往的船的燈光螢火蟲般地飛來飛去,再向遠眺就是燈火一片,
    林小娟故意說一些情意綿綿的軟話,那些話分明會讓她顯得顧影自憐,而且矯揉造作。
    吳波想,剛才林小娟在酒桌下那輕輕的一抓自己的手,那含情脈脈的一瞥,對男人還有很有誘惑力的。可是自己怎麽就沒有心跳的感覺呢?
    林小娟伸手撫了一下吳波的頭發。
    吳波也伸手摩挲一下林小娟的手,男女之間的感覺真是奇妙,一切的感情好像都是虛無飄渺的,隻有當實實在在的接觸以後,所有的感情才像是有了依托,變得有血有肉起來。
    林小娟有些不能自持。
    吳波覺得再呆下去,會發生一些故事,於是說:“這兒有些風,你別著涼了,咱們回吧。”
    於是,兩人從陽台上往回走,
    走過一個空著的包廂,林小娟忽然拉著吳波進了那漆黑的包廂,
    吳波卒不及防,一下子被她推倒在沙發上,她壓在了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用火熱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吳波覺得林小娟就像一個冒著氤氳水汽的沼澤,讓人不由自主地陷進去,沒有力量去掙脫它。
    她的舌伸進自己的嘴裏,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林小娟的身子象蛇一樣扭動著,
    林小娟吻了一陣,感覺吳波並沒有回應,就停下來問他:“你是不是太累了?”
    吳波含含糊糊地點點頭。林小娟說:“我給你揉揉背吧。”
    吳波順從地趴在床上,林小娟就俯身壓了上去,一雙小手在他背上的穴位依次按著。
    吳波趴在沙發上,不出聲音。
    吳波不願意對這個女大夫真的投入感情,因為他覺得,這個女人過於世俗,對世俗功利看得太重,他不喜歡這種物質利益太明確的女人,雖我她也不乏姿色,可是覺得她不是很可愛,再說,她跟南院長明顯地有一腿,跟醫院別的男大夫也可能有曖昧,
    想到了這些,於是吳波說:“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林小娟說:“是麽,我看你也好像有點問題。那天你到我那兒,我給你好好檢查檢查。”
    “檢查什麽?”吳波問。
    “什麽都檢查,怎麽,不讓查?”林小娟杏眼一瞪地問。
    “我當過大夫,自己有什麽病,自己知道的。”吳波說。
    “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我看你是不敢不讓我檢查的。”林小娟曖昧地說。
    “我們回吧。”吳波說。
    她戀戀不舍地鬆開自己的手臂,與和吳波分開。
    在歌廳唱完歌後,大家在酒店門口分手。南院長開車回家了,林小娟去醫院上夜班。
    俞梅在下樓梯時,隨口說自己的腰有點酸痛的感覺,林小娟敏感地聽到了,又命令荀鐵文說:“去,,到俞局家給俞姐按摩好好按摩一下,侍候不好,我可要收拾你。”
    荀鐵文連連點頭稱是,然後屁顛顛地上了俞梅的雅閣車。
    吳波開著車,回自己的住處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