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將禁忌戀扼殺在搖籃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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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兩個人的手一直緊緊的拉在一起,無奈之下院方隻能將他們兩個安排在vip病房的大床房裏。
午夜,陸以寒被身側的夢語呢喃吵醒,恍惚著睜開眼睛朝聲音來源看去,隻見夏暖近在咫尺的揮動著另一隻手,嘴裏不停的喊著,“舅、小舅舅,不要,夏夏怕痛的,不要。”
此刻的陸以寒身體也是極為虛弱的,可他還是強撐著支起了身體,一隻手依舊緊緊的拉著她的,另一隻手摸上她的臉頰,“夏夏,醒醒,哥哥在,夏夏……”
似乎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夏暖那隻胡亂揮舞的手緩緩垂下,嗚咽著往陸以寒的方向靠近,可嘴裏還是反複的求饒著,“小舅舅,為什麽要這樣做,夏夏好痛,身體好痛的。”
借著月光,陸以寒看到緊貼在懷中的夏暖竟是滿臉淚水的,自從七歲高燒之後,夏暖就極少有什麽表情波動,即使是再傷心的事情她都是以一張平靜的表情麵對,陸以寒都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夏暖這般痛哭流涕了。
陸以寒心痛得要命,側過身體將她擁在了懷裏,嘴唇輕輕壓在了她的額頭上,“哥哥在!隻有要哥哥,誰都傷害不了你的!哥哥會用一輩子來保護你的。”
睡夢中的夏暖像似聽到了這句誓言,嗚咽著再度貼近他,恨不得鑽進他身體裏一般,撒嬌的喊了一聲,“哥!”
陸以寒歎了口氣,明知道這樣緊密相貼對於二十好幾的人來說是種錯誤,可他還是無法就此放手。
充滿消毒水的病房裏,兩個人相擁著彼此,不得不說,陸以寒的懷抱對於夏暖來說是無法取代的溫暖,足以讓她克服一切恐懼,她似乎在這份溫暖之中得到了救贖,逐漸陷入了深度睡眠。
安撫好夏暖,陸以寒這才慢慢回憶起夏暖那些夢話,為什麽夏暖夢魘的時候要提到小舅舅呢?
她的小舅舅一直是個很神秘的人,也不知道究竟跟夏暖的媽媽之間有什麽矛盾,總之很少出現,在陸以寒的記憶裏他隻見過那個男人兩麵,第一麵是在夏暖升入初中時,第二麵則是在夏暖初中畢業典禮上。
要不是夏暖夢魘提到了這個人,陸以寒都快忘了身邊還有這樣一號人物,他將眼睛閉上,努力搜索有關那個人的所有訊息,畢竟僅是繼母的弟弟,他所知道的寥寥無幾。
不過他還記得那個人的模樣,看起來很斯文,話不多,隻是默默的坐在角落裏,似乎很喜歡夏暖的樣子,見麵的時候目光一直追隨著夏暖。
或許是因為夏一凡跟弟弟夏俊宇兩個人長得實在太像了的緣故,陸以寒總覺得夏暖與夏俊宇也有幾分像。
陸以寒在記憶裏搜尋了一大圈,對於夏俊宇那個人隻得到了幾個結論,外表看起來俊逸非凡,性格卻是極其孤僻,相比於多姿多彩的世界,似乎更喜歡不被打擾的宅生活。
那個人現在在哪裏?陸以寒記得三年前他出國前夕,也就是夏暖初中畢業典禮的時候,那個男人有出現過,但也不過在家裏住了兩天時間。
當時陸天昊有問過他為什麽不留下來一起生活,也問過他在哪裏居住,他的回答有點躲躲閃閃,最後竟然說了一個小山村的名字。
陸以寒很不理解,夏一凡都已經嫁進豪門了,為什麽要縱容自己的弟弟住在那麽落後的地方呢?可畢竟他隻是個前妻的兒子,很多事情輪不到他去質疑。
可是夏暖這樣聲嘶力竭的喊著小舅舅,就好像夢中遭遇了什麽恐怖的事情一樣,明明是個沒什麽交集的人,為什麽會讓夏暖懼怕呢?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間裏夏俊宇曾做過傷害夏暖的事情?
陸以寒正想著,懷中的夏暖再次夢魘著亂叫起來,“小舅舅夏夏做錯什麽了?不要這麽對夏夏,夏夏害怕,不要!”
夏暖再度揮舞起兩隻手,做出了掙紮抵抗的舉動,就好像此刻在她夢中她所喊著的小舅舅正在對她做著傷害的事情。
陸以寒連忙坐起身,將夏暖顫抖的身體勾進懷中,兩隻手臂緊緊收攏,將夏暖的身體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夏夏,是我,我是陸以寒,醒醒,醒醒啊,你那隻是夢!”
可無論他怎樣呼喚,夏暖就是醒不過來,不僅渾身顫抖著,哭聲也由壓抑的小泣變成了變成了難以自控的嚎啕。
陸以寒徹底慌了,他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醒著的人大哭尚且好哄,睡著的人大哭,無論他說出怎樣的言語對方都是聽不到的啊。
陸以寒手足無措的將臉埋進了夏暖的頸窩裏,“究竟是怎麽了,夏夏,你別嚇唬我啊,夏俊宇對你做什麽了,為什麽你都沒跟我說?”
陸以寒的嘴與夏暖的肌膚近在咫尺,他一說話口中的熱氣全都噴在了夏暖的脖子上,還有他的嘴唇張合間刮擦到夏暖肌膚,就好像被親吻一樣,令睡夢中的夏暖找到了一絲安全感。
就好像要抓住唯一一顆救命稻草一樣,夏暖伸出手朝著陸以寒的腦袋緊緊抱了過去。
可她並不知道這個擁抱的角度有些偏差,陸以寒的臉被她強製性的壓在了懷中,所處的位置正是她的胸口。
兩個人的姿勢有些扭捏,陸以寒坐著,兩隻手圈在她的腰上,夏暖在他懷中,兩隻手抱著他的頭,一張掛滿淚水的小臉搭在他的頭頂,眼淚流得他滿頭都是,濕漉漉的。
陸以寒一動不敢亂動,生怕稍稍不順她的心情,她會再度夢魘著大哭起來,於是就以這個扭曲的姿態堅持著。
由於之前溺水的緣故,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被換成了醫院的病號服,病號服的衣領本來就大,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不負責任的護士給夏暖換的衣服,最上麵那顆扣子竟然沒有係。
陸以寒的臉頰就那麽不期然的伸進了她的衣領裏,與她那剛剛發育完全的身體來了個零距離。
陸以寒姿勢僵硬的坐在床|上,任由夏暖的兩隻小手在他頭上揉來揉去,但相應的,他的臉也會因為她的舉動變成在她胸口蹭來蹭去。
陸以寒抱著她的手逐漸握成了拳頭,喉結也在不經意間上下滾動起來,他可是個二十五歲的正常男人啊,就算抱著他的這個人是妹妹,也會引發他的欲望的,以前夏暖沒發育,身體就像飛機場似的,可是現在的夏暖已經有了質的飛躍,就好像剛剛成熟的蜜桃一樣,身體上還帶著淡淡的體香,在這樣充滿月光的房間裏,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
陸以寒覺得整個身體都要燃燒起來了,尤其是臉頰,就跟高燒四十度差不多,如果再以這個姿勢待下去的話,很可能會有引火自|焚的效果。
陸以寒反複在心裏念叨著,這個人是妹妹,就算是同父異母那也是血脈至親,對自己的妹妹抱有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禽獸,不,連禽獸都不如!
陸以寒收回抱著她的手,轉而握住她的肩膀想要將她推開,或許是感受到了‘救命稻草’正在抽離,夏暖的舉動更加劇烈起來,抱著陸以寒的頭就是不鬆開,嘴裏還呢喃著小時候總是對陸以寒說的話,“救救忙,救救忙,不要走,救救忙啊!”
這一句‘救救忙’就讓陸以寒無法狠心推開她了,夏暖小時候就是這樣,一遇到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就會這樣說,後來長大了,明知道這句話是個病句,可她每次還是會這樣央求她。
陸以寒歎了口氣,身體向前傾斜,用力一倒,將她壓在了身下,猶豫著展開手臂將她擁抱住。
沒想到這種壓力竟然給夏暖帶去了莫大的安全感,就好像被溫暖的體溫包圍著能驅趕她的惡夢一樣,她的哭聲總算漸漸弱了下去,到最後睡得熟了還打起了輕鼾。
陸以寒緩了口氣,長大之後的夏暖還真是讓他難以應付,小的時候隻要抱在懷裏悠一悠就好了,現在那種小兒科的招數對她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陸以寒淡笑了一下,這丫頭是越來越棘手了!
見夏暖已經平靜下來了,陸以寒支起身體看著她的睡顏,猶豫著是不是應該翻身下床回避一下,畢竟夏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睡在一個床|上,可他實在是舍不得這種感覺。
這樣貼近的機會就好像上天賜給他的一樣,他在美國時常常會想起小時候哄夏暖睡覺的場景,如果錯過這個機會,恐怕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像這樣貼近夏暖吧,盡管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有些變態,可陸以寒還是克製不住,心裏有個惡魔不停的遊說著他,“隻是躺在一張床|上沒什麽大不了的。”
陸以寒深深吸了口氣,從夏暖身上翻下去躺到了一旁,側過身體目不轉睛的看著夏暖的側臉,他伸手將牽過夏暖的小手放在掌心裏把玩著。
這丫頭真的是長大了,記得三年前他離開的時候她的手指並沒有這麽長的,以前她經常纏著他跟他比手,他們掌心相對,她的手永遠小得沒有他的一半大,如今她的手已經超過了他的四分之三,隻是差了一個指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