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同一屋簷下的戲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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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思寧連忙挽住夏暖的胳膊,“嘿嘿,阿姨,我們吃完了,我又更多問題要像夏暖這個學霸請教,今天恐怕要在這裏打擾了。”
    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喜歡這丫頭,夏一凡眼睛都閃著亮光,連連點頭,“客氣什麽,住下來,晚上阿姨給你做夜宵!”
    轉過身,陳思寧舒了口氣,挽著夏暖火速回了二樓房間,一進門夏暖就將房門反鎖上了,說實話,她現在對這個家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明明dna結果表明她是陸家的孩子,可她心裏那種隔閡怪怪的,似乎她更期望的是毫無血緣關係。
    如果不是夏一凡給她下了最後通牒的話,她今晚都不會回來,她在潘欲言女友的寢室住的很習慣,每天一早就鑽進舞蹈室拚命的背劇本,還可以去舞蹈教室跟那些舞者學跳舞,中午趁著北影的學生都去吃飯時,還能借用琴房彈彈琴,生活充實得她根本就無暇去想那些煩心事。
    隻有去劇組拍戲的時候會讓她緊張害怕,索性這幾天的戲都是跟潘欲言對手,即使在同一個棚裏拍攝,跟陸以寒的時間也是錯開了,根本碰不見。
    至於醫科大那邊,全班同學都被她擺平了,就算老師給她一個最差的課堂成績,她也有自信不掛科。
    夏暖將外套脫下丟進洗衣機裏,住宿舍就這點不好,換洗的衣物少,搞得她一件大衣走天涯,好多人不認識她,卻都記住了她的大衣。
    陳思寧仰躺在床|上,她是e夏年會第二天才知道夏暖聽不見的事情的,當即就發飆了,各種埋怨夏暖和陳聰不告訴她,哭過罵過發過神經後,就擔負起了照顧夏暖的事情。
    陳思寧有種終於實現了跟夏暖一起在北影馳騁的感覺,沒課的時候就往夏暖練戲的地方跑,還是不是的拉著夏暖陪她去上課,一來二去給陳思寧上課的老師沒一個不認識夏暖的,夏暖也樂得跟這些專業的老師混個臉熟。
    陳思寧躺在床|上望了會兒天,見夏暖換完衣服走出浴室,嗖地跳了下去跑到夏暖身邊,扯著她那隻還算好使的左耳朵喊道,“你哥呢?我最近去了好幾次e夏都沒堵到他,他真的跟那個黛佩妮是那種關係?”
    陳思寧一直都很想從夏暖這打聽點消息,可不知道為什麽陳聰竟然不讓她問,這會兒陳聰不在,她自然要搞個水落石出。
    陳思寧說話聲音很大,然而傳進夏暖耳中卻細弱蚊蠅,不過她倒是都聽見了,心頭不由得一緊,那天被壓在休息室桌子上所發生的一切一瞬間便占據了大腦,她的身體不由得隨著那一幅幅屈辱的畫麵顫抖起來。
    陳思寧沮喪起來,“真是的,不會連你也不知道究竟怎麽回事兒吧?”
    這句話聲音有點小,夏暖沒聽到,她的大腦猶如放映機,一遍遍的播放一遍遍的刺痛,不知過了多久才說道,“是真的,我有看到他跟那個黛佩妮親熱的畫麵,所以,放棄吧,思寧,不要再喜歡那種人了,會受傷的!”
    以前夏暖對陸以寒都是讚不絕口的,陳思寧有些奇怪此刻夏暖的情緒激動。
    這種批評和醋味十足的話由她這個追求者說出還正常一些,身為妹妹不是應該維護哥哥的形象才對嗎?
    陳思寧疑惑的看著夏暖,想象了一下如果是陳聰有了女朋友,她會不會反應這麽大?貌似,無論陳聰跟誰在一起她都無所謂吧!
    不過轉念一想,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和感情都是不一樣的,或許夏暖與陸以寒之間的兄妹模式就是這樣的。比她與陳聰之間深得多。
    陳思寧嗬嗬笑了兩聲,覺得自己腦洞太大,想得太多,伸手拉住夏暖的手腕,仰起頭朝著她的眼睛慢悠悠的說道,“如果感情能這麽輕易收回就好了,三年啊,自從偷走你哥的照片之後我就惦念著那天能夠見他一麵,如果他沒從美國回來,或許這種惦念隻能稱之為崇拜,然而他回來了……”
    這段時間兩個人天天膩在學校裏,陳思寧已經逐漸習慣了這樣大著聲音慢條斯理說話的節奏,也能洞悉得到夏暖究竟有沒有聽明白她的話。
    她將站在麵前的夏暖拽到了床|上,盤著腿向床中間挪了挪,兩隻手握住她的肩膀,“暖暖,你幫幫我吧,你一定不知道那種無論是吃飯還是睡覺,甚至是刷牙洗臉都想著一個人的感覺。這段時間你跟你哥都不怎麽來往,害得我連跟他見麵的機會都沒有了。”
    夏暖一臉盆木訥的看著陳思寧,其實她心中翻騰著各種情緒,隻是不能表達出來而已。
    也許以前她不懂的想念一個人到無法正常生活的地步,而現在,她太了解那種心情了,她甚至都不敢走在人群裏,哪怕僅是一個形似的背影都會讓她誤以為是陸以寒,然後心髒狂烈而又痛楚的亂了節拍。
    雖然她在心裏無數次的祈禱不要再見到他,不要再想起那些他給予的傷痛,可所做出的行為又透露出隱約的期待,就好像在劇組拍戲的似乎,隻要化妝間的門一推開,她就會帶著緊張的心情看過去,不是他又會有種失落的感覺。
    夏暖都要被這種矛盾的感覺拉扯得神經衰弱了,就算每天都把自己累得疲憊不堪,卻還是會在晚上輾轉難眠的想著有關他的事。
    陳思寧將夏暖表情呆滯,就好像睜著眼睛睡著了似的,用力搖了搖她的身體,將嘴湊到她眼前,“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你不能幫我把你哥約出來嗎?為什麽不把你耳朵聽不見的事情告訴你哥?”
    夏暖回了神,“不要,不要告訴她!”
    她在陸以寒麵前已經一無所有了,她的驕傲、她的高貴、她的自尊、她的骨氣……所有的所有都被陸以寒毫不留情的撕碎了,她不想變得更加狼狽。
    夏暖坐得筆直的身體一下就頹然了,“求你了,幫我保守秘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陸以寒!”
    陳思寧覺得哪裏怪怪的,可是一時又反應不過來,見夏暖這麽沮喪,連忙許諾,“你放心,保密,我一定會保密到底的,我不逼你了,我對你哥的感情我自己會解決的,你別有負擔,更別有壓力,醫生說了,你要保持良好心情,耳朵才能快點好!”
    看到她的真誠,夏暖才鬆了口氣的倒在床|上,她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每天都給自己安排一大堆的事情,故意讓自己忙到廢寢忘食的地步,她的小身板子每天都給她發來超負荷的暗號,現在她隻想好好睡一覺。
    什麽陸以寒、什麽黛佩妮、什麽陳聰、什麽陳思寧……她連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了,哪來的能力去幫別人。
    夏暖知道陳思寧還在對她滔滔不絕的說著什麽,然而聽到她的耳中隻有微小的聲音,對於此刻她的疲憊不堪,正如同催眠曲一般,不多時她就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夏暖是被躺在一旁的陳思寧給拍醒的,“暖暖,醒醒,怎麽回事兒,有奇怪的聲音,咚咚咚的,像敲門一樣。”
    夏暖揉了揉眼睛,隨著陳思寧坐起身,豎起耳朵屏息凝視的聽著,可她連一絲聲音都聽不到,不過看陳思寧那表情,應該是個挺大挺嚇人的噪音。
    夏暖伸手朝床頭上麵的牆壁摸去,手心馬上感覺到了震動,聲音應該是隔壁傳來的,隻是隔壁是陸以寒的房間,已經空置了三年多了,一直都沒有人住,以前除了她偶爾過去打掃一下,家裏根本就沒有人會去那個房間的。
    夏暖想起最近這段時間的新聞報道,年關將至,有很多不法分子開始活動起來,盜竊和搶劫的事件頻頻發生,難道是小偷盯準了陸以寒的房間常年空著,所以潛進去打算行竊吧?
    夏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一想到房間裏全都是陸以寒收藏的小物件兒,本能反應的跳下床從浴室裏拿出拖把。
    “思寧,可能是小偷,你等著,我去看看!”
    陳思寧一把抓住她,“我陪你一起去,對,對了,報警!”
    兩個人都沒穿拖鞋,光著腳一步步的朝隔壁房門靠去,陳思寧貼在門板上挺了挺,那種敲擊聲突然消失了,安靜得救好像之前僅是她的幻聽一樣。
    她朝夏暖看去,聳了聳肩,做了個沒聲音了的表情,夏暖看懂了她的意思,卻還是做出了衝進門的動作,這麽三更半夜的,除了小偷還能是誰在空蕩的房間裏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啊”的一聲,夏暖一腳踹開房門,將拖把高高舉起,“舉起手來,不許你動我哥的東西!”
    這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就當她犯賤好了,她是真的不希望這個被她保護了三年的房間變了樣子。
    夏暖的視線都集中在手裏舉著的拖把上,還沒等她看清楚房間裏的狀況,陳思寧從她後麵衝了出去,直接跳到了對方懷裏,欣喜若狂的喊道,“以寒哥,是你啊,好久不見了,我跟暖暖剛剛還聊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