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即使會心痛也要占據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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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腳步不穩,一下撞在了電梯壁上,皺著眉頭捂住肩膀。
電梯門緩緩關閉,她看著陸以寒和那個女人揚長而去的背影,暗暗告誡自己,不要傷心、更不要難過,這是自己選的路,所以無論發生什麽,都要狠心吞下去。
可不知為什麽,她心裏竟然會隱約著一種希望,希望陸以寒會甩開那個女人回頭過來,會衝到電梯前,將即將關閉的門扒開,然後抱緊她。
然而……電梯門扣緊,因為沒有按樓層而停留在地下一層,夏暖呆呆的站在裏麵看著電梯門上那道縫隙。
時間一點點的流淌,就像似水的流年,她不知道究竟停留了多久,總之那時間讓她久到已經不敢再期望下去,她伸手按了樓層,電梯馬上啟動,向上運行,然後居然在總裁辦那一層停下。
夏暖苦笑了一下,她的辦公室明明在下一層,為什麽她要鬼使神差的來到這裏。
還真是無恥啊,她現在明明是洛先生的人,她身上明明背負著跟洛先生的協議,盡管洛先生是個溫柔的人,說會給她時間讓她慢慢適應,然而嫁給洛先生是遲早的事情,因為那筆錢已經匯到e夏手中,此刻e夏正在用洛先生那筆錢穩定運營著,這不就是最好的結局嗎?
她還有什麽可不滿足的?
更何況陸以寒已經有了更能令他滿足,令他覺得幸福的女人,她究竟還在傷痛個什麽勁兒啊!
夏暖迷茫的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前,伸手握住門把手,沒想到竟然很輕易的推開了房門,正常情況下應該鎖門才對的。
夏暖嗤笑了一聲,或許那兩個人之前在房間裏甜蜜來著吧,所以才會忘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房門推開,她站在門口,緊接著走廊的光亮看清了裏麵的一切陳設,變了,全都變了,在寬大的老板台旁多了一張小的辦公桌,辦公桌上什麽文件都沒有,隻有一大束鮮花,還有一些女人化妝用的物品。
而原先那個皮質的沙發也變成了寬大的布藝沙發,看起來就跟舒適。
夏暖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是思想這麽腐朽的人,她居然隻想到了陸以寒換這個沙發是用來跟那個女人歡愛用的,他們……應該每天都躲在辦公室裏瘋狂的做那種事情吧,還有那個掛滿他們照片的公寓,應該也成了他跟那個女人的戰場了吧!
夏暖覺得窒息,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緊緊握成了拳頭,用力將門關上,轉身朝安全出口跑去。
可剛經過電梯間就聽見了電梯抵達的聲音,就好像本能反應一樣,夏暖一轉身躲進了鋼琴室裏,然後立著耳朵挺外麵的腳步聲。
果然是陸以寒跟那個女人返回來了,應該是想起沒有鎖門的事情了吧?亦或是……順便還要在裏麵恩愛一番?
夏暖一把捂住了嘴,莫名其妙的就流了眼淚,她沒法就這樣站在門口等著聽那兩個人做出令她就行的事情。
夏暖回身朝鋼琴走去,走了兩步發現鞋子的聲音太大,她俯身將鞋子脫下,光著腳走到了鋼琴前,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鋼琴上,她在琴凳上做好,抬頭看著月光,視線一點點的轉到垂掛在一側的紗簾。
腦中突然浮現出那天陸以寒知道她的耳朵失聰了,將她帶到這裏,他用那種急切而又懺悔的心情抱了她,當時就是用這片紗簾遮擋他們羞澀的身體的,那天的陸以寒真的很溫柔,同時也帶著對她欲罷不能的瘋狂。
夏暖克製不住情緒,一下趴在了琴上,鋼琴發出了哀傷的聲音,就如同她的心情一樣。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直奔鋼琴室走了過來。
夏暖連忙起身,環視四周,在房門即將推開那一刻躲到了紗簾後麵。
陸以寒看著空蕩的房間,伸手開始係衣服扣子,身後的女人纏了上來,“怎麽跑出來了?還沒弄完呢?快點解決完好離開啊!”
陸以寒瞳孔緊縮了一下,轉身將門關上,跟他個女人再度回到總裁辦。
夏暖緊緊裝著紗簾,然後靠著玻璃窗緩緩滑落,將臉埋進了雙膝間,控製不住的嗚咽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走廊再度傳來腳步聲,然後是電梯門拉開的聲音,再然後是關閉的聲音。
弄完了?解決好了?所以離開了?
夏暖覺得她的心頭仿佛有一個監牢一樣,將她緊緊的鎖在了裏麵,魔鬼,那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在她心頭狠狠的插了一把刀子,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能放她走呢,徹底的幹脆的,讓她離開e夏留在洛先生身邊就好了。
夏暖慌亂的摸出手機,翻出洛先生的電話號碼,不行,她就是這樣一個孬種,居然無法借助她自己的力量離開這裏。
就在手指即將碰到撥出鍵那一刻,房門被很大力道的推開,然後撞在牆壁上來回晃動。
夏暖嚇得連忙將露在外麵的腳收了回來,緊緊捂住了嘴,然後朝門口看去,一瞬間她的瞳孔便放大了,視線裏,男人氣勢洶湧的朝她走來,俯身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手機,看了屏幕,冷笑著按了退出,然後直接關機。
夏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就去搶,卻被陸以寒閃身躲過,撲空的夏暖重心不穩的朝鋼琴倒去。
她的手沒能撐住,腦袋直接朝鋼琴一角撞去,就在即將撞上那個瞬間,陸以寒一把勾住她的腰,反轉她的身體一把將她抵在了鋼琴上。
夏暖別開頭,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讓開,把手機還我!”
“為什麽?為什麽躲在這裏?就這麽喜歡看我跟別的女人翻滾?”陸以寒壓低身體,將臉湊到了她眼前,故意讓她無處躲避!
夏暖將臉轉向另一邊,她不想被他看見哭紅雙眼的落魄相,她將顫抖的聲音調整好,“我隻是想要練練琴,是你壞了我的好事!”
“練琴是嗎?好啊,你現在心情這麽好?好到想要練琴的地步?”陸以寒拎著她的身體,將她壓在了鋼琴凳上,“彈啊,讓我聽聽,你的心情能彈出什麽音樂來!”
夏暖被強壓在鋼琴前,兩隻手死死的攥著拳頭垂在下麵。
陸以寒抓起她的手腕,搭在了鋼琴上,“想找洛先生?那就給我彈一首,滿意了我就放你走!”
夏暖咬了下嘴唇,卯足力氣推開他,“你究竟要幹嘛?你不是走了嗎?裝作沒發現我不行嗎?那個女人不是在等你嗎?”
陸以寒冷冷的嗤笑一聲,“那個女人?怎麽?你吃醋?”
夏暖伸手就去搶陸以寒揣進兜裏的手機,“誰要吃醋,你現在就隻是我的頂頭上司而已,工作時間以外,我希望我們不要見麵,即使見麵了最好也裝作沒看見!”
還真是狠心啊,陸以寒眼中的哀傷一閃即過,天知道每天他是怎樣過來的,他在辦公室裏,時常出神的盯著腳下的地麵看,總會想她是不是也在公司裏,總會想她是不是也如同他一般正在想念著他。
不過從她此刻的態度來看,她應該一分一秒都沒有想起過他吧,因為她的心裏時時刻刻想著的人是那個帶這個孩子的老男人。
陸以寒一點都不感激洛總借給他那麽大一筆錢,說實話,用著那筆錢隻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如果他能靠自己的力量借來那筆錢,或許夏暖也不會離開了。
命運這種東西從來就是這樣,不要以為什麽緣定勝天,兩個人的緣分是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的,或許夏暖與洛總相識的契機是因為錢,但這也是一種相愛的形式,沒準夏暖現在已經被洛總征服了,不僅是身體,還有心。
僅是上下屬關係嗎?她就那麽想要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那麽想要一心一意的留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陸以寒心頭的無名火被澆了一把油,一把扭住她的手腕,再度將她推向鋼琴旁,她的身體半仰在鋼琴上,琴鍵受力發出了淩亂的混音,然而陸以寒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
簡單粗暴的扣住她的後勁吻了上去。
他的吻太過用力,力量大得夏暖有種嘴唇被撕破的感覺,她伸手抵住他的壓力,拚命的搖著頭,心裏有種罪孽感,她現在可是洛先生的人,雖然洛先生對她很尊重,直到現在都僅是親親她的額頭,但是在她心裏,這麽做就是出軌,就是對不起洛先生。
夏暖瘋狂的反抗起來,幹脆坐在了鋼琴上,抬起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用力往遠處推他,嘴裏唔唔著,“不要用你的髒嘴碰我,滾開!”
說完這話夏暖整個人僵住,她居然第一個雜役的是陸以寒剛剛用這張嘴跟另一個女人親過,她不要他用帶著另一個女人氣味的嘴來碰觸她,還有他的手也是,還有他的整個身體,都已經屬於另一個人了,她想,他們是真的回不去了。
不對,這不是早就注定好的嗎?從她解下衣帶趴伏到他身上時,從她趁著他酒醉主動送上身體的時,從她淩亂著長發渾噩著走出病房時,從她坐到理發店按照洛先生的喜好減掉一頭他最愛的長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