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即使會心痛也要占據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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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回不去了啊,為什麽還要像這樣糾纏呢?
可他的吻,即便是帶著吻過別的女人的痕跡,也是這麽的令她心醉也心碎!
夏暖閉上眼睛,狠下心,咬了他的舌尖,但卻僅是使出了擊退他的力量,她伸手擦了一下嘴角,作勢就好從鋼琴上跳下去。
“可以了嗎?痛快了嗎?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讓人厭惡嗎?怎麽,難道那個女人無法滿足你,才讓你這麽如饑似渴?”
陸以寒身體向前一壓,將她擠在了鋼琴上,俯身將手撐在了她的身體兩側。
為了躲避他,夏暖隻能向後仰去,一下躺在了鋼琴上,她的腰硌在鋼琴的棱角上生痛,氣急敗壞的罵他,“瘋子!你究竟是要幹嘛啊?”
陸以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控製著不讓她別開視線,他嘴邊掛著冷冷的笑,“你說對了,那個女人確實滿足不了我?所以,我還需要補充補充,我覺得,你是最適合的備胎,畢竟我們的身體可是很熟悉彼此的!”
陸以寒手指向下,沿著她的脖頸一直劃到胸口,然後手指一挑,輕鬆的解開了兩顆紐扣。
夏暖連忙握住他的手腕,她不知道陸以寒竟然變成這麽邪惡的人,明知道她心裏惡心,卻還故意在跟其他女人做完跑回來強迫她。
不可能,她才不要做別人的備胎!
夏暖的身體被擠在鋼琴上一動都動不了,這種不上不下的姿勢讓她渾身僵硬使不出力氣,她抬腳想要踢開他,然而他竟一個手掌便掌控了她的兩條腿,將她的腳踝舉起搭在了他的一側肩膀上。
夏暖太知道這個姿勢是的下一步是要做什麽,魚死網破般的掙紮起來,“你敢!要是讓洛先生知道,你應該了解那個後果是什麽?”
“洛先生?嗤,我堵你不敢把這種事告訴洛先生,就算她再寵你應該也容忍不了這種事情吧?難道你不怕他發起怒來,做出不我更讓你痛的事情?”
說出這種話,其實最痛的人不是夏暖,而是陸以寒他自己,他就好像在淩遲他自己一樣,想要對夏暖徹底死心,他就像一隻野獸想要用盡全力去咆哮。
陸以寒圈住她的兩條腿,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光裏的她,瘦了,長發沒了,臉上還帶著之前拍攝時的妝,原本清澈的眼睛已經染上了沉浮在世界裏的渾濁。
一想到這段時間的她居然每晚都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受痛快,他的心就變得猙獰起來,
大動作的將她的褲子扯到膝蓋處,一隻手掌控著她的身體,一隻手這是一刻不等的伸到下麵,解開拉鏈,掏出、猛然刺入!
一切都來得太快了,根本沒給夏暖反應的機會,她的手揮舞著想要推開陸以寒,然而她連他的一絲一毫都碰不到,她的身體被他折成了淩亂的形狀,她居然觸及不到他,最後隻能捂住臉求饒。
“陸以寒,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啊,難道就不能好聚好散嗎?”
“好聚好散?可以啊,我們現在不就是好聚好散嗎?”陸以寒言語輕佻,說話也完全不耽誤他的動作,一下又一下有條不紊的刺激著夏暖的敏感之處。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而她的身體又是那麽的誠實,一下就將內心裏的想法全都表現出來了,縱使她再嘴硬,陸以寒都知道此刻的她是舒服的,是渴望的,甚至僅是這樣輕微的摩擦根本就滿足不了她。
陸以寒幹脆扯掉身上的衣服,將礙事的西褲也踢到了腳下,僅有那裏能夠碰觸到一起完全不能讓他痛快,他還想要她身上的體溫。
一觸即發,陸以寒沒想到自己心裏的欲望居然是這麽的強烈和迫切,沒有碰到她的肌膚之前他本打算速戰速決,連衣服都沒打算脫的,而此刻,夏暖哀求的聲音那麽婉轉就像催化劑似的,讓他心裏就好像漏了個無底洞似的,居然怎樣都填不滿。
陸以寒將她從鋼琴上拉起,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然後抓著褲腳將褲子也給丟在了地上,如此粗暴的舉動,他的身體居然一刻都沒有退出來,就那樣攪合撕扯著她那裏,痛的她渾身痙攣,有種被撕破的感覺。
沒了礙事的衣服,她的手終於能碰到他了,她用力狠狠的用指甲抓他,“你給我滾,你個禽獸、流氓、畜生,不要用剛剛跟別的男人做完的身體碰我,髒死了,惡心死了!”
陸以寒揮手直接將三角鋼琴的琴板放了下來,推著夏暖也跟著爬了上去,冰涼的鋼琴烤漆上,夏暖的身體因為汗液被粘在了上麵一樣,而陸以寒氣勢全開的衝擊起來,一隻手狠狠的壓著她的胸口,另一隻手則是配合著撥弄起來,讓她戰栗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有難以控製的聲音從嘴角流淌。
“說我惡心?難道你就幹淨嗎?還不是被另一個男人幹過,又來被我幹,我們,算是扯平!”
什麽鬼話,誰要跟他扯平,他們永遠都扯不平,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跟過其他男人啊,可她卻跟了其他女人!
夏暖扭動起身體,可她一反抗,陸以寒那隻戳中她敏感處的手就下了力道,一瞬間就讓她叫出了聲。
夏暖連忙咬住嘴唇,將那羞恥的叫聲壓下去,可她的喉嚨就好像不聽使喚似的,完全克製不住發出嗯嗯聲。
陸以寒一把將她的身體反轉過去,從後麵進攻她,他知道這是令她最難以抵禦的姿勢,以前每次這麽對她,她都會失去控製的為他傾瀉。
他的一隻手狠狠的抓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身體,修長的指尖伸到她的那裏快速撥弄起來,與此同時更加用力的撞擊起來,就好像一匹脫韁的野馬馳騁在遼闊的草原上一樣,風馳電掣、長劍劈空!
夏暖完全脫離不了他的掌控,身體前後擺動著,刺激的她不斷發出嗯嗯聲,因為無力承受而哭了起來。
不知道究竟持續了多久,夏暖癱軟在鋼琴上,就像一灘肉泥一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隻有眼淚的流淌證明了她還活著。
陸以寒低吼一聲,壓在了她身上,附在她耳邊氣喘籲籲,“他能把你弄出潮水嗎?那種老男人功能不可能比我強大,我可是隨時歡迎你在得不到滿足的時候來找我。”
陸以寒心裏痛,說話更是自暴自棄毫無遮攔,“一個女人、兩個女人,我都幹得來。”
夏暖嗚嗚哭著,她想甩開陸以寒,卻被壓得太死,根本動不了,她氣話連篇的罵起來,“你給我馬上滾,我不需要,洛先生比你強一百倍,我、我跟他在一起,欲·仙·欲·死!”
陸以寒沒想到她居然說出這個詞語來,還用洛先生來侮辱他的男性威嚴。
夏暖完全忘了陸以寒的特長,那就是即使發泄完也還是可以馬上戰鬥,一瞬間她的身體又被塞滿,緊接著是比之前還要令她難以承受的衝擊。
夏暖癱軟著身體被男人折出了各種形狀,而她就隻能嗚嗚的哭,哭到最後甚至脫水到沒有眼淚的地步。
月亮在窗外一點點的身高,從窗戶的這邊爬到窗戶的那邊,夏暖不知道究竟持續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被做了多少次,總之她身下的感情濕漉漉的,四周都彌漫著他們‘愛’在一起的味道。
她在鋼琴上平躺著一動不動,連身體都懶得去遮蓋了,陸以寒則是翻身下去,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煙盒點起一支煙,一臉愜意的抽了起來,似乎玩的挺盡興的。
緩和了一會兒,夏暖起身從鋼琴上爬下去,兩隻腳剛一落地,就軟著跪在了地上。
陸以寒動了一下腳步,卻還是狠心的停住,叼著煙開始穿衣服。
夏暖爬起來,默默的將衣服撿起坐進沙發裏,一言不發的穿著。
穿好後才朝陸以寒伸出手,“可以把手機還給我了嗎?”
一張嘴她才發現聲音竟是這麽的嘶啞,完全證實了她剛剛究竟叫得多慘哭得多凶。
陸以寒信步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水,來到夏暖眼前時將水含進口中,丟掉杯子,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強硬的將水渡進了她的口中,“讓我再滋潤滋潤你的喉嚨,免得回去被洛先生發現了。”
夏暖瞪著他,將手伸進他的兜裏掏出手機,然後猛地推開,“真他媽的作嘔!”說著走到飲水機旁自顧的接了水,瘋狂的漱起口來。
夏暖穿好鞋子,拉開房門時回頭朝鋼琴看去,“最好把你射出來那些汙穢物擦幹淨,還有,謝謝你的招待,這是小費!”
夏暖將錢包裏所有現金都掏出來丟了進去,轉身再無留戀的離開。
本來她是想要留一個好聚好散的美好回憶的,不過就這樣被打破也好,這樣她就可以一點念想都沒有了。
夏暖跑到樓下才發現忘記拿劇本了,可她已經失去再去取的念頭,她將手機開機,猶豫了一下給洛先生編輯了一條拍戲回不去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