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本王怕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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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章 本王怕他(3)
    他歎息一聲站起身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道理,還望王爺謹記。告辭!”
    席慕遠微怔。
    顧國公苦惱著按著太陽穴,又問了顧煙寒的腿疾,這才回去。
    席慕遠站在書房裏久久的沉默著,才抱起顧煙寒回房。元旭十四年發生了什麽?
    顧煙寒幾次想問,看見席慕遠黑透了的臉,又忍住了。
    然而,席慕遠仍舊稱病不朝。元宵宴的事,倒是慢慢的平息了下去。
    望著窗外飄揚的大雪想,席慕遠道:“等開春了,我們便回洛北。”
    “爹爹要走嗎?”詩詩的聲音驀然響起,從想要攔住她的夏至胳膊下一鑽就闖進了正院。卻不料雪地光滑,她愣是摔了一跤。
    低低的哭聲就此傳來,席慕遠看著微微皺眉,並沒有出去抱起她。夏至無奈的將她抱進屋,這孩子還哽咽著。
    顧煙寒偷覷的席慕遠,他神色淡定,仿佛完全沒有看見詩詩摔跤一般。
    詩詩也同樣偷偷打量著他,見他這般,眼中不免滿是失望。
    “爹爹……”她委屈的開口,帶著濃濃的哭腔。
    席慕遠看向她,詩詩嘟著嘴又道:“詩詩摔跤了……好痛……”
    “嗯。”席慕遠應了一聲,瞥見顧煙寒,又囑咐道,“走路小心些,往後別撞著王妃。”
    詩詩更失望,失落的應著:“哦……”
    這孩子進了屋,顧煙寒就不高興說話了。倒不是她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隻是覺得別扭。
    席慕遠本就是個話少的,顧煙寒在一旁看醫書,他就坐在旁邊看兵書。
    詩詩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席慕遠問她什麽,試探性的喊道:“爹爹,洛北是什麽樣子噠?”
    “就那樣。”席慕遠神色淡淡。
    詩詩失落的撅嘴。
    席慕遠翻了一頁兵書,看見顧煙寒打哈欠:“累了?”
    顧煙寒頷首。這孩子來了後她就看不進去書,倒還真的是累了。
    “那去睡一會兒。”席慕遠吩咐顏夏鋪床,瞥見詩詩又吩咐夏至送她回去。
    詩詩掙脫開夏至,仰著小臉問席慕遠:“爹爹,詩詩是也困了,可以和王妃一起午睡嗎?”
    席慕遠皺眉,問夏至:“詩詩的規矩是誰在教?”
    “是褚媽媽……”
    “換了。”席慕遠冷著臉,“明日本王派人去將蘭嬤嬤請來,你往後跟著她學規矩。”
    詩詩愕然。
    顧煙寒好奇的問:“蘭嬤嬤是從前在太後跟前服侍的那位嗎?聽雨涵說,她小時候就是跟著蘭嬤嬤學的規矩。”
    席慕遠頷首。
    夏至帶著詩詩離開。
    顧煙寒被他抱到床上,察覺到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間輕撫,試圖轉移席慕遠的注意力:“王爺當爹的感覺不錯吧?”
    “你又不給本王生。”席慕遠懲罰性的輕輕在她唇邊咬了一口。
    顧煙寒輕哼:“詩詩一口一個爹爹,王爺不是很受用?”
    “又不是我們的孩子。”
    顧煙寒覺得這個男人薄情起來是真薄情:“王爺還記得詩詩第一次喊爹爹時候的感覺嗎?”
    席慕遠側頭想了想,道:“有點驚訝吧,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王爺不喜歡小孩子?”顧煙寒詫異。
    席慕遠將手伸進她的衣襟內:“本王沒想過這個問題。”
    顧煙寒一把拍掉他的手:“那王爺之前還為孩子的事情與我鬧?你自己都不喜歡孩子。”
    席慕遠無奈,隻能隔著衣服抱住她:“咱們的孩子,不一樣。”
    顧煙寒嗬嗬他兩聲:“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新婚那幾日王爺還吩咐給我準備避子湯吧?這幾日忘記了,我提醒你一聲。”
    “本王那時中毒,怕影響孩子。”席慕遠試探性的再次往顧煙寒衣襟裏探去。
    顧煙寒卻是一愣。
    怪不得後來就不給她避子湯了呢……
    細密的吻從耳鬢傳來,顧煙寒想要躲,奈何身子不給力,隻能任由席慕遠取之予之。
    一個好好的午覺愣是被席慕遠攪了個天翻地覆,顧煙寒捂著腰直罵這個白日宣淫的禽獸。
    趁著席慕遠去見幕僚之時想,顧煙寒叫來夏至:“讓你打聽到的事有消息了嗎?”
    夏至搖頭:“府裏誰也不知道詩詩姑娘的生母是誰。派去莊上的人也隻知道詩詩姑娘是王爺兩年前送去的。”
    兩年前就是常雅容還活著的時候……
    難道會是她?
    不,如果是她的話,府裏肯定會有消息。
    難道是常雅容在漠北生下的,所以府裏才不知道?
    顧煙寒越想越覺得可能,讓夏至與顏夏將自己從木桶裏抱了出去。正在梳妝,褚媽媽慌慌張張的來了:“王妃,可是奴婢做的有什麽不好的?王爺怎麽好端端的要將奴婢換掉?”
    “你怎麽教詩詩規矩的?”顧煙寒問。席慕遠下午那句話,顯然是暗指詩詩沒規矩。王妃的床,豈是說睡就睡的?
    褚媽媽為難:“奴婢就跟家裏小時候教小姐們一樣……奴婢真的沒有藏私……”
    “那詩詩學的如何?”因為心裏有疙瘩,顧煙寒對此過問的並不多。她本著不讓詩詩被欺負,吃穿不苛待,剩餘的全由席慕遠負責。
    褚媽媽有些為難,見屋子裏都是自己人,才低聲道:“王妃,奴婢是跟著您從國公府出來的,心自然是向著您的。奴婢說句逾越的話,詩詩小姐看著還是個孩子,但恐怕……”她說著壓低了聲音,附到顧煙寒耳邊,“不是個安分的主兒。”
    顧煙寒挑眉:“議論主子你可知是什麽罪過?”
    褚媽媽忙輕扇了自己一巴掌:“是奴婢多嘴了,王妃恕罪!”
    她偷瞄顧煙寒,見她並沒有動怒的模樣,輕聲又道,“奴婢按著您吩咐的教詩詩小姐規矩。她願意學就多教些,她若是不願意學,您也說了咱不能勉強。可您知道自打奴婢去了,詩詩小姐都在做什麽嗎?”
    顧煙寒瞄了眼她,褚媽媽會意的繼續道:“她在學您,您穿湖藍色的衣裳,她也想要做件湖藍色的。您要你管銀箸,她也想要……還跟奴婢四下打聽您與王爺的事。您放心,奴婢嘴巴很嚴實!一個字都沒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