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醉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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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達四樓,吳逸皓將我小心的放下,手始終托著我的腰防止我人體下滑,指著左右兩扇門問我是哪一間。我將頭歪下右邊,搶過掛在他手臂上的包,然後用力推開他。自己身體不穩的向後退了幾步,最後靠在牆邊穩住。
    然後一手掏進包裏找鑰匙,一邊叨叨的趕他走:“謝謝你送我回來,現在可以走了。”
    吳逸皓不發一語的站在扶手旁似笑非笑的盯著我,我被盯的發毛,手裏的活也幹不好,鑰匙找了半天找不到,終於有些急了。他扯過我的包,輕輕碰了一下我身後的觸控燈,我適應的眯起眼睛,他沒理我,就著燈光拚命翻我包。
    看到他越來越奇怪的臉色,我大概想起包裏那些奇怪的東西,甚至好像裏層還放著一包衛生棉和幾包小護墊。
    他挫敗的看向我,有些難以忍受的說:“你是不是沒帶鑰匙。”
    好不容易適應突來的光亮,我頭靠在牆上,不甚活絡的思維終於想起可能是早上出門太急,真的給拿漏了,最後苦著一張臉喃喃自語:“天那,我該怎麽辦。”
    說完我嘭嘭嘭的用力撞自家的鐵門,震的真個單元的聲音都在回響。吳逸皓製止我不安分的手警告:“輕點,人家都在睡覺呢。”
    我伸手掏進包裏拿出手機打電話,剛聽到嘟嘟兩聲,我就趴在門上,並沒有聽到房間裏我爸高吭的鈴聲“浪奔~浪流~”
    這下我終於徹底挫敗的掛下電話,我爸媽他們今天回老家喝朋友的喜酒了,尼瑪。我複雜的抬起頭,欲哭無淚的看著吳逸皓。
    他扯扯嘴角,預感有不好事將要發生:“怎麽了?”
    “麻煩你把我送到附近的賓館,我……今晚要開房。”
    他伸手去摸我的額頭,湊近仔細看了兩眼:“你真喝醉了吧。”
    我點點頭:“是,我喝醉了,求開房。”
    以吳逸皓的智商,光看我前後的表演加表情,大概也把事情想了個明白。抱起我就是往下走,一點也不含糊,隻是非常煞風景的加了一句:“明明看上去比以前瘦了,怎麽還是這麽重。”
    “那是因為肚子裏的酒撐的。” 我非常豪氣的為自己抱不平
    身後的光亮突然消失,觸控燈的時間到,走廊再次陷入一片漆黑,那種感覺有些催眠,靠在他的懷裏然後就有些安靜的淺睡過去。
    最後吳逸皓沒有聽我的話開到附近的賓館,考慮到一個醉酒的女人去睡賓館,怎麽樣都是不安全的,所以……
    “我不要坐車,我想吐,你背我好不好。”到了車子邊上我開始無理取鬧。
    吳逸皓扶著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盯著車子猶豫了幾秒,心想停這裏應該也沒事,大不了明天早上再來開,然後緩緩的蹲下去。我趴上他寬厚的背,心滿意足的吹著自然風睡去。進電梯的時候他終於放下我的身體改為扶著我,看著上升的電子表,我人卻開始下滑。他不得不再次扣住我的腰,然後我還是繼續往下滑。他將我提了提,繼續等著數字攀升。
    我不安分的在他懷裏扭來扭去:“拿開你的髒手。”
    吳逸皓不為所動,我急了開始鬧,酒精的作用在不斷發生作用:“放手放手。”
    他也有些煩燥的說:“我放手你能站的穩?”
    “站不穩你也不能把手往我胸部上放呀。”
    果不其然,吳逸皓低頭看了看,因為我的下滑,原本扣在腰部的手已經變成扣在女性柔軟的那處下方。
    他有尷尬的忍了幾秒,最後直接無視我說:“你再亂動我可就真要直接摸了。”
    頭漸漸也開始有些疼了,我暴燥的想去抓他的臉,結果都被他製止。最後電梯門打開,他幾乎是拖帶抱的把我弄進家門,將我扔到床上後發現我一動不動的趴在那哼哼嘰嘰。他也有些頭疼按著太陽穴的去把大門下了鎖,終於不管我自顧自的去洗澡。
    迷夢中似乎有人推著我去洗澡,我拖過被子,在空調下舒舒服服的換了個姿勢。然後喃喃的回了一句:“我沒力氣,要洗你洗。”
    之後頭重腳輕什麽也不記得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細縫上透進來,細小的微塵都在金色的陽光下暴露無遺。吵鬧電視聲音不停在響,使周末難得的懶覺也變的不安穩。我揉著惺鬆的眼眸,睜開眼皮想罵我弟又在擾人清夢。盯著天花板突然愣住,這不是我家,也不是宿舍,扭頭看向窗戶,也不是老家,這到底是哪。腦中警鈴大做,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太陽穴的地方依舊隱隱做痛。
    這是一個陌生男子的房間,我翻身下床,尋聲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小心的探出半個腦袋,隍愣在那。因為此刻自己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衣,內衣內褲還算齊全。隻是……這間房子的主人吳逸皓正穿戴整齊,一副隨時可以出門或者說剛從外麵剛回來的模樣,拿著遙控器斜靠在沙發上發呆。
    他終於看到我若隱若現的半個身影,放下搖控朝我這看來,半是嘲笑的說:“都中午了,你可真能睡。”
    我掙所著從門邊上探出半個身子,然後距離在他伸手夠不著的安全距離,緊張的開口:“……我……。”
    “放心昨天晚上什麽事都沒這生。”
    “這……。”
    “這是我家。”
    “我……。”
    “你的衣服是我換的。”
    我悶在肚子裏的全部疑問,還沒開口都全部被他一句話給悶死,剩下的半截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抓著門框的手使勁撓了撓,憤怒的盯著他吼:“你沒事換我衣服幹嗎?”
    “你昨天晚上吐了一身,叫你去洗澡又不肯,我隻好勉強代勞幫你粗略的擦了下。”吳逸皓也瞪著我,一臉坦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