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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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八章得逞
    上官玉兒果然還是小孩子,隻是想著不要麻煩我,卻忽略了顧清讓的陰謀。
    顧清讓沒有回答,似乎在思考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沒事,沒事,我能行。”
    聽到他的回答,我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剛剛在病房裏不是還無賴一般要我去照顧他嗎?怎麽現在又說自己能行?這人是有雙重人格嗎?!
    “而且……你姐不用上班,最近恒安的事都處理的差不多隻要按部就班就好,想念的事也沒需要她操過什麽大心。更何況不還有於曉東和文婷嗎?餘念她說要照顧我,是吧?餘念。”顧清讓笑得一臉燦爛。
    於是我發現,我一直積蓄的怨氣此時此刻就像煙霧一般,被顧清讓嗬出的氣一吹,立時消失殆盡。他的聲音溫柔得讓人沒有脾氣。他溫柔說出我的名字時,仿佛有花在我心中綻放,伴隨著蝴蝶翩躚,於是我雲裏霧裏就應了一聲:“嗯。”
    等到我發覺出不對勁的時候,一抬頭,顧清讓的嘴角都笑得快咧到耳邊了,而副駕駛座的上官玉兒此時也是用曖昧的眼神在我和顧清讓身上掃來掃去,然後狀似受到一萬點傷害一般開口:“原來是姐姐要去照顧總哦~難怪不用我請阿姨去照顧哦~~”說完抹了一把臉上不存在的眼淚,浮誇地表演出神色淒然的樣子。
    我終於知道顧清讓抹眼淚這個動作從哪裏學來的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心中感覺十分暢快,一直積壓在心中的憋屈此刻消失殆盡。
    顧清讓這時候回答得很快:“當然!山人自有妙計!”
    上官玉兒聽了笑倒在座位上,邊笑還邊捶自己的大腿。於曉東就時不時看著上官玉兒的動作,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大。
    不同於剛上車的沉悶氣氛,接下來的時間裏,顧清讓與上官玉兒像是鬥嘴上了癮,話題從這邊扯到那邊,一直鬥不停,我偶爾聽到哪裏需要補刀的就立馬應上一聲。於曉東邊聽我們說話邊安靜地開車,時不時看著上官玉兒,笑意一直停在嘴角。
    不一會兒就到家了。在車上他們就很有默契地一致認為先回我家整理我的行李,然後再把我打包送到顧清讓住的地方。我當然掙紮了一會,但礙於敵方勢力太大,我以一敵三,鬥不過,於是算是同意了。
    但是我自己也清楚,我那小幅度的掙紮,隻是象征性的,主要是緩解一下心裏的扭捏感。
    當到了顧清讓住的地方,上官玉兒吵著鬧著要吃一頓飯再走,顧清讓毫無主人的大氣,直接將門一關,隔絕了吵鬧聲。上官玉兒在門外跺跺腳,才不情願地讓於曉東送她回家。
    當一切都安排好,我和顧清讓算是同居了。我突然有些羞澀,雖然之前該做的都做了,可是我們已經幾年沒有這麽近的在一起過了。
    我看著冷清沒有人氣的舊居,驀地發現其實一切都沒有變,變的隻是我們經曆的那些事情。
    夜色漸漸陷入黑暗,一天即將走到末尾,當我們想起肚子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了。我和顧清讓各自坐在沙發上的一角,各自沉默。然後……安靜的空間裏突然響起了咕嚕的聲音。我的臉突然就燥熱起來,看著發出聲音的我的肚子,感受著肚子的空蕩蕩,越發覺得無地自容。
    顧清讓突然笑1;148471591054062了起來,然後看了看我,開口:“啊,該吃飯啦。可是還沒有做飯誒,餘念,你說該怎麽辦呀?”戲謔之色更加肆無忌憚。
    “涼拌。”我暗自忍下羞愧,吐出兩個字。然後起身走向廚房,打算煮麵吃。現在這麽晚了,米飯也不好消化。
    “誒餘念,你要做飯啊?”顧清讓拐著腳跟在我身後。
    我一瞥他浮誇拐著腳的樣子,頓時嫌棄極了:“對啊。”
    裝什麽裝,不就是想吃我做的東西又不想幫忙嗎!
    看我不整整你!
    我忙擺擺手假裝好意讓他去客廳等著,趕走礙手礙腳的顧清讓之後開始煮麵條。
    食材,佐料一切準備完畢。開火之後將麵放進去,加上準備的東西,然後坐等。不一會兒,散發香氣的麵就可以吃啦。不過,在那之前,我先盛出一碗,偷偷往裏麵加了幾許鹽,幾許醋,還有幾許糖,胡亂攪和一通,然後通知顧清讓可以吃了。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模樣,我在心裏止不住地冷笑。哼!讓你裝,等會讓你哭!
    顧清讓坐在我的對麵,看著我的臉在熱麵上升的霧氣裏,若隱若現,低喃:“終於又可以吃你做的飯了。”說完之後又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後像是沒事人一般,埋頭吃麵條。
    那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感,可是我再也不敢開口詢問他的心聲。我也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吃起麵條來。
    不一會兒,我就聽到顧清讓小聲哼了一聲,抬頭看到他嘴裏含得鼓鼓的,視線往上移,撞入他眼眸,而他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正當我以為他要吐出來的時候,他一咕嚕全部吞了下去。吃完之後還咂咂嘴,說了一聲:“燙。”然後又開始吃第二口麵。
    我突然間就沒有脾氣了。如果他此時衝我發脾氣或者質問我,再或者調侃我廚藝下降,我一定會跟他死磕到底。可是他沒有。他隻是一口接一口吃著我特意為難他的麵條。
    我站起身奪走他手裏的麵條,無奈開口:“別吃了。我給你另外盛一碗。”然後拿著那碗特意調製的麵條倒進了洗碗池,又重新給他盛了一碗。
    回身看到他一臉溫柔地看著我,突然臉又發燙了。這樣溫柔的他,似乎總是那麽容易牽動我的心緒,讓我忍不住臉紅。
    他的臉在熱麵條上升的霧氣裏,似有若無。他仍然不說話,隻是低頭吃麵條。然後我突然有些慌了。這樣子的顧清讓,與我記憶力的顧清讓相差遠去。難道戀人隻要分了手,記憶就莫名成了杜撰的情節?那些獨一無二的關乎對方的神態,動作難道隻是我一個人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