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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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除掉他
    季如風知道這個胡叔想說的是什麽,這些整日在沙場上點兵的人,怎麽能夠擁有造出這種神奇的智慧,想來這個主意,是北堂墨提出來的。
    不過,雖然有主意,卻沒辦法實施,這也是一件遺憾的事。
    隻見老胡他們雙眼泛著那中重見天日的光芒,向季如風高呼萬歲。
    這場朝會就在大夥興奮的討論聲度過。
    晚上,大家在夏府裏擺了一桌酒席慶祝著朝會上發生的一切。
    北堂墨高舉酒杯向老胡他們表示祝賀:“胡叔,恭喜你們,不僅沒了逃兵的稱呼,還可以到兵器坊為國家效力。”
    老胡站了起來,激動地說:“小墨,這酒應該是我們進酒的。要不是你,我們還是要偷偷摸摸地過,隻怕這一生,都無法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更不用說再次一展所長,為朝廷效力。”
    老張和張闊一起跟老胡鄭重地向北堂墨舉起酒杯,對於這個小兄弟,他們心中的感激難以言表。
    特別是老張,原本自己鐵匠鋪的生意便不是多好,要不是收留了北堂墨,聽了他的建議,跟著他賭了一把開起了化妝品店,生意也蒸蒸日上。
    況且今日,皇上已經承認了他們,這是他萬萬不能想到的。
    北堂墨也感動地舉起酒杯跟他們碰杯。
    “對了,小墨,等我去了兵器坊,咱們的化妝品店怎麽辦?”老張問道。
    “無礙,我們的化妝品店每個月都有一筆不小的收入,可以雇個人來看店,你現在1;148471591054062還是在兵器坊呆著,多早點大炮出來,比較重要。”北堂墨笑著回答。
    其實,他早就想多雇幾個店員了,特別是女人,對於化妝品這種東西,女人總是會盲目地相信女人,況且女店員應該更了解女性的消費心理。
    由於今天非常開心,北堂墨不顧夏軒的勸阻,跟老胡他們痛飲著。
    他今天高興萬分,以至於全然忘記自己曾經喝啤酒一杯倒的辛酸經曆了。
    很快,不勝酒力的北堂墨就醉倒了,趴在桌上。
    老張看著趴著桌上的北堂墨,笑著調侃:“北堂老弟,酒量真差,這樣就醉了,我還是先抱他回房吧。”
    說著老張就走過去,準備抱起那熟睡的人。
    當他的手快碰到北堂墨的時候,一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喲,是夏公子。”老張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懂事地退到了一邊。
    夏軒輕輕抱起熟睡的人兒,說:“我抱就行了,你們繼續喝。”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
    張闊來到老張的身邊奇怪地說:“這夏公子還真守心小墨啊!”
    老張一臉深思地看著那離開地身影。
    深夜,老張和老胡的客房。老張躺在想著剛才酒席的一切,翻來覆去。
    終於,他坐起來,對對麵的老胡說:“胡叔,你睡了嗎?”
    老胡坐起身問:“沒。什麽事啊?老張。“
    老張皺著眉頭說:“胡叔,你見多識廣。你覺不覺的那個夏公子對小墨的態度非常奇怪,尤其是他看小墨的那種眼神。”
    老胡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我也覺得夏公子對小墨的態度太曖昧,好象對待自己喜歡的人。”
    老張馬上覺得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他抖了一下說:“我看,那個夏公子肯定是喜歡上小墨了。想不到堂堂夏將軍的兒子竟然好男色。不行,我一定要提醒小墨。明天我就去跟小墨說。”
    第二天中午,北堂墨在一陣讓人頭痛欲裂的聲醒過來。
    北堂墨揉著發疼的太陽,腳步不穩的走過去開門。
    隻見眼前一黑,強烈的陽光讓北堂墨出現不適,隻覺得四周景致在旋轉。
    這時,北堂墨搖搖欲墜的身體,被一雙大手扶住了。
    待北堂墨站穩後,抬頭看著盯著自己看的老張,卻看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有什麽話要對自己說。
    北堂墨不得不開口:“張大哥可以放手了。我已經站穩了。“
    老張臉紅的放開了看著那應宿醉而泛紅的容顏,那纖細的身體,老張覺得自己有點了解夏軒為什麽喜歡他了。
    北堂墨坐回床上,揉著頭,有些不解地問道:“張大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啊?”
    老張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他來到北堂墨的身邊,一臉嚴肅地說:“小墨,我看你以後還是離夏公子的遠一點。”
    北堂墨疑惑地問:“你在說夏軒?為什麽啊?”
    老張支支嗚嗚地半天,都說不清楚。
    其實這個時候,他很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北堂墨,但是又害怕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這樣反而會影響了北堂墨與夏軒之間的情誼,就算重歸於好,也終究是有一道裂痕。
    可如果自己不說,北堂墨再對夏軒沒有防備,被他趁虛而入,那後果就更無法想象了。
    見他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北堂墨更加奇怪了,問道:“張大哥,你到是講清楚啊!”
    老張一急,老臉一紅,將所有的想法托盤而出,但說的還算委婉:“夏公子看你的眼神太奇怪了。”
    北堂墨吃驚地看著老張,夏軒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為什麽他自己沒有感覺到呢?
    還有眼神奇怪?奇怪的眼神?難道說……他以為夏軒喜歡自己嗎?
    這麽想著,北堂墨的心劇烈的跳了起來,為什麽自己的第一感覺不是惡心,而是心跳加速,腎上腺素急速飆升呢……
    雖說他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對於搞同性戀,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可以理解並且算是支持的,但這種事情,放在別人身上就是個故事,若放在自己的身上,恐怕就是個事故了。
    隻要是個男人,不會對男同性戀不厭惡的,可是一想起夏軒,北堂墨卻怎麽也討厭不起來。
    老張雙手放在北堂墨的肩上,鄭重地說:“小墨,你懂了吧!以後要離夏公子遠些。”
    北堂墨正在自我煩惱為什麽會產生這樣的奇怪反應,一聲陰沉的聲音把北堂墨的思緒拉了回來:“老張,我看你馬上要去兵器坊了。應該有很多東西準備吧!”
    老張看了一眼陰沉的夏軒,小聲對北堂墨說:“記得你張大哥的話。我先告辭了。”
    老張鬆開北堂墨的肩膀,轉身離開了,但他在經過夏軒身邊時,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像是在警告他什麽。
    夏軒關上門,來到北堂墨身邊,不悅的問道:“老張找你有什麽事啊?”
    不知為什麽,剛才看到老張的手放在北堂墨的肩膀上,他心裏沒來由地衝上了一股怒火。
    北堂墨笑著看他,打趣兒地說道:“他是來勸我離你遠一點兒的,因為他覺得你喜歡我。”
    北堂墨的話像是一記驚雷,將夏軒心中所有的憂愁都炸成了灰,他忽然找到了原因,就像是走在迷宮中的人,忽然找到了通往出口的路。
    夏軒的臉上一紅,說道:“他真得這麽說啊!”
    “對啊,”北堂墨看著夏軒的反應,心中不由地升起了調戲之意,將胳膊抬起,環在他的脖子上,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說道:“那你到底喜歡我嗎?”
    作為從一個二十一世紀穿越來的人,北堂墨的節操早已不知掉在了何處,索性就不回去撿了。
    也不知為何,當自己對著夏軒做出這種舉動的時候,心中像是有小鹿在亂撞一樣。
    看著在自己眼前的北堂墨,夏軒想了半天,欲言又止,半晌又把問題拋了回去,“你覺得呢?”
    北堂墨鬆開手,看著夏軒的俊臉,不知為何,聽夏軒這麽說,而不是確切的回答自己,他心中的欣喜頓時蕩然無存,正了正臉色,問道:“夏軒,你這麽早找我有什麽事啊?“
    夏軒也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從袖口中抽出一張拜帖,遞過來。
    北堂墨疑惑地將帖子翻開,居然是張昊的拜帖。
    想著張昊那個老人精,北堂墨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夏軒一把握住北堂墨的手,說道:“如果你不想見,我可以幫你回絕他!“
    北堂墨抬起頭,回握住他的手,感覺著手上傳遞過來的力量,異常堅定地說:“不,我要見他。畢竟他可是這次議和的主要決定人之一。“
    夏軒歎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不過,你可要小心應付他。他可是一個非常有心機的人。“
    北堂墨點頭道:“安心吧,我會的。“
    夏府書房裏。
    張昊打量著書房的布置。終於轉過身,笑著對北堂墨說:“你們家夏公子的書房布置地可著雅致啊!”
    張昊似乎將兩人的關係看作是夫夫了,北堂墨囧了一會兒,臉上卻是紅了。
    想著自己與夏軒的關係,也許自己是有點喜歡上他,況且,跟他在一起的感覺並不糟糕,反而很美好。
    北堂墨奇怪張昊居然沒有開口提議和之事,反而說些無關緊要之事。
    張昊打量著那副從益州帶過來的山中王,裝是無意地說道:“聽說北堂公子與夏公子的關係非常好啊!”
    北堂墨從他語氣中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雖不言語,但不知為何,卻心中歡喜。
    張昊轉過身,看著北堂墨,說道:“北堂公子,你是一個非常有才幹之人。你在京都所做的一切都顯現著你的過人之處。你應該需要更大舞台一展所長。南詔可以讓你一展所長。”
    原來是來拉攏北堂墨啊,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挖牆腳嗎!
    北堂墨冷哼道:“我是夕照人,在我腳下的中原之地才是我這夕照人一展所長的舞台。張大人的好意北堂墨心領了,我們不如好好談議和之事。”北堂墨故意在夕照人上加重語氣。
    這個老頭兒,真會挑時候,雖然自己曾經也被人挖角過無數次,但是哪次不是依然在原地奮鬥。
    北堂墨一直堅信著一個道理,如果一個人總是三心兩意,早晚會被人拋棄。
    張昊眼裏閃過一絲難堪,但很快,他心平氣和地說道:“我們可以把歲銀、娟和茶的要求減半。這是我們的最大退讓。”
    “最大退讓?”北堂墨冷哼道:“我想張大人應該已經知道我們夕照國擁有怎麽的神器。現在我們形勢比你們南詔強。現在即使跟你們開戰,我想張大人應該知道勝利在那方。我們最大的退步是開通互市。”
    張昊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奇怪的是,張昊忽然變得非常輕鬆地笑道:“這要求,我需要跟元大人商量。告辭。”
    北堂墨奇怪地看著張昊那快速離去的身影,想起張昊離開時怪異的笑容,隻覺得心裏一陣毛毛得,身後似乎有一股冷汗冒了出來。
    夏軒走進來的時候,便發現北堂墨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那張昊來有什麽目的?你還好吧?”
    北堂墨依然盯著那不遠處的身影,回答道:“他是跟我談議和之事的,但我隻答應開通互市。他說要跟其他人商量,就離開了。”
    北堂墨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這次來的目的單純是來挖角,那這個張昊的毅力也太差了吧,當初劉備還知道三顧茅廬呢,自己不過是回絕了一兩句,他就這麽放棄了?
    或許他本就是這樣的人?可是如果是隻有這樣的小謀小計,怎麽會有成大事的品格呢?這樣的人,南詔國的皇帝怎麽會重用?
    這樣確實有些說不通,也許,他還會再來吧……
    “小墨,我看你最近都一直忙於議和之事,今天好好放鬆一下。晚上我們去逛夜市吧!”夏軒提議道。
    “夜市?”北堂墨眼睛一亮,笑著回答道:“好的。我已經好久都沒逛過夜市了。趕緊走趕緊走!”
    夏軒握著北堂墨的手,說道:“那也要你有力氣逛啊!咱們先去吃飯吧!”
    北堂墨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兩人的姿勢有何不妥,高興地回答道:“恩,走吧!”
    汴都最大的客棧——悅來客棧的天字號房裏,李文貴、剛陵浪和遇乞坐著看著那來回度步的張昊。
    終於張昊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陰冷地說:“就照遇乞大人的意思吧!”
    元高開口說道:“但是,北堂墨是個難得的人才,光從他在益州所作的一切就知道他的才能。而且他是個商賈,應該更容易為我所用。”
    張昊看著元高說道:“北堂墨確實是個有才幹的商賈。但是他也是個效忠於夕照的商賈。我昨天就試探過他,發現他對夕照國忠心耿耿。這樣的人若不除掉,他日等他羽翼時,必會成為心服大患。”
    剛陵浪眼裏犯起殺意,說道:“我讚成張大人,這北堂墨應該盡早除掉。”
    遇乞拍著手掌,叫嚷著:“讓我把這囂張的小鬼給除掉。”
    元高終於點頭道:“遇乞、剛陵浪,你們就派死士去吧。記住不要留下任何跟我們有關的痕跡。”
    剛陵浪保證道:“我知道怎麽做。”
    此時,沉靜於要去逛夜市的北堂墨還不知道正有一場危機等待著他。
    晚霞很快染紅天空,北堂墨肩上背著箭袋,興奮拉著夏軒出門。
    但是在門口時,北堂墨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老張,心中一驚,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老張走過來,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夏軒,說道:“小墨,你們要去哪裏啊?”
    “我們打算去逛州橋夜市,順便在附近練習射箭。”北堂墨指了指身後的箭袋,麵不改色地撒謊道。
    老張忽然走到兩個人的中間,搭著北堂墨的肩膀說:“我跟你們一起去吧!我也可以順便教你射箭的精髓啊!我可是有百步穿楊的技術啊!”
    “真的。太好了。這樣你就可以教我了。”北堂墨立刻一臉崇拜地說道。
    對於擁有這樣強大武功的人,北堂墨從來不吝嗇自己的星星眼,如果這些人被派到奧運會等各大賽事之中,能為國家多贏多少塊金牌啊。
    老張臉紅地抓著頭說:“還好啦。”
    這時,北堂墨轉過頭來看看夏軒,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見,卻發現對方正用一臉不悅的表情看著自己。
    北堂墨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雖然已經答應了要跟他一起去逛夜市,但錯過了這次學習箭術的機會,下次就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了。
    終於夏軒歎了口氣,點頭了。
    緊接著,北堂墨三個人就踩著夕陽的餘輝出發了。
    到了逛州橋附近,隻見很多攤位已經在做準備工作了,整個街麵出現了熱火朝天的局麵。
    有不少的商販已經擺好商品,開始準備叫賣了,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
    北堂墨三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河岸邊練習。
    剛到解下箭袋,拿出箭準備射箭的北堂墨,轉過身想對他們說要怎麽樣才能射地準些。
    卻發現他們兩個人都神情凝重地向自己一步一步地靠過來。
    “怎麽了?”北堂墨疑惑地問道,為什麽這兩個人的表情那麽奇怪,不就是自己要射一箭嗎?
    夏軒輕聲地說:“有刺客。小心點。”
    話音剛落下,隻見十幾個穿著黑衣,蒙著臉,手中拿著泛著寒光大刀的人從四周出來。
    這些人雖然用黑色的布蒙住了臉,但他們露出的眼裏泛著懼人的殺意。
    北堂墨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想不到電視裏常出現的劇情居然活生生地在他眼前發生了。
    看來這些人的目標,似乎還是自己……
    北堂墨還沒來得急多想,其中一個身材碩壯地大漢打了個手勢,隻見所有的黑衣人都向三個人衝過來。
    夏軒和老張馬上也展開攻事,這是北堂墨第一次見識到了古代真正的功夫。
    很快北堂墨就確信他們的目標是自己了,夏軒和老張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情況,連忙向北堂墨靠攏,試圖保護他。
    夏軒和老張的功夫真是了得,很快大部分的黑衣人已經倒地不起了。
    忽然,北堂墨聽到耳邊閃過“咻“的一聲,一支箭從他的耳邊經過。
    北堂墨隻覺得身體一僵,他從來沒有象這一刻覺得死神離自己這麽的近。
    北堂墨仿佛看到那拿著鐮刀的死神正猙獰地看著自己。
    北堂墨嚇地得楞在那裏,隻覺得身體好象被什麽拉住了,不能動蕩。
    這時,北堂墨又看到一支箭向著自己射過來,世界的一切仿佛靜止了一樣。
    北堂墨楞在那裏看著越來越近的奪命箭,這時,他的眼前一暗。
    北堂墨還不明白是什麽情況,想象中的痛感並沒有出現,他抬起頭,發現頂上出現了夏軒的擔憂的俊臉。
    下一秒,夏軒就直直地朝著北堂墨的方向倒過來了。
    北堂墨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抱住夏軒。
    忽然,他感到手下一陣潮濕,北堂墨的抬起手,手上已經粘滿了鮮紅的血,震得他心中一痛,北堂墨壓著嗓音說:“夏軒,你怎麽樣啊?“
    夏軒蒼白的俊臉出現了一絲笑容,卻依然安慰他說:“我、我沒事,你有沒有受傷啊?“
    北堂墨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留了下來,他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在自己的生命中,有多重要。
    北堂墨抬起手擦掉眼角的淚,說道:“我沒事,傻瓜。自己都傷成這樣了。”
    夏軒欣慰地說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夏軒昏迷了。
    北堂墨大聲地叫喊著,這時,老張已經解決了所有的黑衣人。
    他走過來,地下身子,開始檢查夏軒的傷勢。
    終於,老張檢查完後,他皺著眉頭說:“他的箭傷到是沒什麽,反而是那箭上毒,若不盡早清除,恐怕有性命之憂。我們快扶他去見大夫吧!“
    老張背起夏軒準備出發,北堂墨發現樹林後閃過一下寒光。
    北堂墨看到一個黑衣人拿著手中箭對著自己,心中一狠,馬上拾起腳邊的弓箭射過去。
    隻聽一聲熟悉的吃痛聲音,那黑衣人立刻捂著身上的傷逃走了,他的旁邊跟著那個帶頭的黑衣人。
    北堂墨並沒有去追,而是跟著背著夏軒的老張去見大夫。
    在他看來,夏軒的命遠遠比查清楚凶手的身份來的重要得多,況且萬一再遇上刺客,也隻有他手中的這把弓能夠幫上忙了。
    很快,三個人就到了附近的藥堂回春堂。
    北堂墨在外堂焦急地等待著,老張不地不來到他身邊,按住他的肩膀,一臉無奈地說道:“小墨,你還是坐下來休息一下。你從剛才就一直沒坐下來過。“
    北堂墨感覺自己已經快等的抓狂了,抓住老張問道:“張大哥,你說夏軒應該會沒事吧?會沒事吧?“
    仿佛這樣問了以後,夏軒就真的會沒事的。
    老張看著那布滿焦急和擔心的容顏,說道:“小墨,你該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