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回頭率也是相當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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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回頭率也是相當高的
    北堂墨擺了擺手,笑著說:“沒什麽沒什麽,不知道最好,咱倆的革命友誼可是杠杠的。別的山什麽的太難爬了,小爺我也不稀罕,你說呢?”
    “別的山?”夏軒是越來越聽不懂了,恨不得此刻去書房中立刻查找一下在字典上有沒有這個詞,這個詞又到底是什麽意思,別的山……別的……忽然他眼前一亮,“莫非你說的是漢朝皇帝那個案例?”
    北堂墨沒聽清楚,隨口問道:“你說什麽?”
    可是夏軒沒回答。北堂墨這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北堂墨坐在床邊看著他的俊臉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會受傷的。放心吧,北家以後會保護你的。決不會讓人有計劃傷害你的。”
    這次的刺殺讓北堂墨知道自己的天真。在這京都,無論是商場,還壽場都沒北堂墨想象的那樣單純。北堂墨要想在京都站穩腳,就必須拋棄以前的天真,事事小心,至少要保證北堂墨身邊之人不會受到傷害。
    接下來的兩天,北堂墨都在陪伴夏軒中度過。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烈日高掛天空,把人給熱地有點受不了。悅來客棧的天字房裏傳來一聲暴怒聲:“你說什麽所有的夕照國商家停止跟北堂墨們南詔買賣。”
    元高神情凝重地放下手中的紙條:“這是陛下的專用信鴿傳來的消息,應該是千真萬確。我們的國民現在連買一點茶葉都沒有。國民已經發生暴動了,強烈要求恢複與夕照國的互市。”
    剛陵浪疑惑地問:“那些惟利是圖的商賈居然同時停止跟我南詔的交易,這很奇怪。”
    張昊深思一會,說:“應該是北堂墨開始采取行動了。我想我們上次的刺殺行動已經敗露了。”
    遇乞反駁道:“那樣一個小鬼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張昊臉帶嘲諷道:“小鬼?遇乞你應該聽過人不可冒象,海水不可鬥量吧!北堂墨能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讓張家莊成為整個川峽四路的第一莊,他的能耐你以為能用一個小鬼來形容嗎?隻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覺得可以成為夕照朝廷中最有決定權的人。小鬼?哼。”
    元高也開口疑惑地問:“不管這北堂墨有多大的能耐,他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本事讓所有的商家放棄高額的收益,斷絕跟南詔的買賣啊?”
    張昊開口回答道:“我想應該是柳家在幫他吧!普天之下對商家有怎樣的影響力的也隻有柳家。想不到柳家居然這麽幫北堂墨。”
    元高焦急地說:“陛下在信裏寫到必須盡快開通跟夕照國的互市。”
    張昊抬起臉,說道:“這北堂墨這步棋真是下的高啊!北堂墨們這樣就不得不同意他的議和條件了。”
    這時,門外傳來聲:“客官,樓下有個姓北堂的人找你們。”
    張昊皺著眉頭說:“應該是北堂墨。我們還是見見他,看他有什麽目的。“
    堂墨跟著店小二進了天字房。北堂墨拿著手中的扇子邊敲著,邊打量著京都最豪華的客房。不錯,確實滿高檔。
    北堂墨看著一臉防備的四個人,說:“這悅來客棧的天字房確實不錯。“
    張昊開口說:“北堂大人今天來應該不是來看這天字房的布局吧。”
    北堂墨走到剛陵浪的身邊故意用扇子重重的敲了他的左臂。看著他額頭冒出冷汗,北堂墨滿意地收回的扇字打開,故做悠閑地說:“我當然不是來打量這天字房的布局了。我今天來是跟你們商量議和之事。”
    遇乞開口說:“我們的條件在一開始就說了。決不退讓。”
    “決不退讓?”北堂墨冷眼瞧著那碩壯的身軀,想起那天帶頭的黑衣人,他也有份傷害夏軒。北堂墨收起自己充滿恨意的眼神,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地碰觸,慢條斯理地說:“據聞你們南詔人嗜茶如命,你說那天他們南詔人再也不能喝茶了會怎麽樣啊?”
    四個人的臉色馬上變得非常難看,元高走出來說:“我們同意以互市的要求作為議和的條件。”
    北堂墨站起來笑道:“元大人如果早答應就好了嘛!也不用搞出這麽多事來。這樣你麻煩,我也麻煩。”
    北堂墨走到張昊的身邊寒著聲音威脅道:“張大人應該飽學史書吧!應該知道想滅掉一個國家除了戰爭之外,還有很多辦法吧!如果你們在敢派人來傷害我或者我身邊的人,我北堂墨發誓會用盡所有的辦法滅掉你們南詔。”
    說完,北堂墨就離開了。
    終於,遇乞反應過來大叫著:“滅掉我們南詔。這北堂墨好大的口氣啊!”
    張昊神情凝重地說:“他絕對有這個能力,隻要給他足夠的時間。想不到夕照國出了這樣的人物。看了我們要盡快辦好議和的事,回去重新部署。”
    張昊的話讓其他人神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很快,南詔和夕照國簽定了互市為條件的停戰協議,為夕照國帶來了短暫的和平。
    回到金陵國,喬雲溪該進行第三場比賽了,女將軍選拔比賽,顧名思義,就需要通過武力來選拔。
    這場比賽設置在皇家專用的校場中,靶場的周圍戒備森嚴,生怕有人趁著圍觀的時候,趁虛而入,混入其中,再找機會將校場中的人殺掉。
    所以,在這個校場的周圍,是不允許人靠太近的,並且校場的一圈,都站著滿滿的守衛,想要觀看比賽的人們,隻能站在距離三丈意外觀看,因此看的並不是太清楚。
    就像是現代的體育館中會設置的每個區和每一排一樣,長排與短排之間的差別還是很大的,站在長排的中間,你大概還能看清楚人的臉,但是站在短排的正中間位置,你頂多隻能看到人的動作了。
    所以,從前一天的淩晨開始,就有人站在校場外開始等候了,等到天亮才去的人,就會發現校場外已經站了滿滿一圈人了。
    喬雲溪在步驚寒的陪同下一起到了校場外,雖然自己還是易容的模樣,但步驚寒卻沒有。
    一起走在路上,回頭率也是相當高的。
    喬雲溪知道這些人是在看自己,也不是在看自己。因為步驚寒在自己的身邊,所以沒有任何疑1;148471591054062問,人人都是愛美的,何況是像步驚寒這樣玉樹臨風、彬彬有禮的男人。
    而這些人也是在看自己,是因為肯定都會想這樣好的男人怎麽會跟這麽普通的女人走在一起,還是牽著手。
    “你們看,那個男的長得好帥·“
    “那位公子是誰家的?小紅,快去給本小姐調查調查“
    “如此風流倜儻的公子怎麽會跟一個醜八怪在一起?”
    “就是就是,他旁邊那個女人是什麽人?”
    “你們快看,他們兩個人還牽著手……莫非是夫妻?”
    喬雲溪一臉淡定地跟著步驚寒走在前麵,絲毫不顧及周圍的人投來的目光。
    “我帶你一起進去吧?”喬雲溪問道。
    步驚寒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你進去吧,我在外麵看著就好。”
    “對了,”喬雲溪頓了頓,接著問道,“皇上今天會不會來?”
    “這還是第三輪比賽,應該要等到殿試才能見父皇吧。”步驚寒回答說。
    喬雲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其實皇上來不來對她來說也不是太重要,隻是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卻不知道是為什麽。
    喬雲溪環顧了一下校場內的情況,偌大的校場中,中央擺著一個紅色的台子,台子上擺著大小不一的座椅。
    喬雲溪注意到,靠上方最中間的那個座椅是最大的,想必是職位最高的人坐的位置。
    台子的不遠處,擺著上百個箭靶,縱列足有十個之多,橫列也有十幾個,看來今天應該有射箭比賽。
    如果今天隻是在原地射箭就好了,喬雲溪想著,自己的馬術,可實在不過關。
    雖然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還是某個著名的馬術俱樂部的成員之一,但其實她的技術實在是爛的徹底,每次都被顛個半死,那個成員也隻是花了錢掛個名字而已。
    喬雲溪連馬都還騎不穩,更別說在馬上還要大弓射箭了,這更是難上加難。
    箭靶的一側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兵器格,格子中擺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有楊門女將常用的楊家槍,郭靖經典形象中常用的長弓,和小李飛刀中的飛刀,廣場舞大媽們有時用來雜耍的九節鞭,就連長得跟雙節棍一樣的兵器都有……一應俱全。
    還有許多喬雲溪叫不上名字的兵器,樣子看起來也十分古怪,乍看上去,連使用方法都不知道。
    對於她來說,就像是要一個小學生計算物理題,而她這個學生,卻連小學數學都沒有學好。
    “你的通過牌呢?”一個麵帶凶相、桀驁不馴的軍官攔住了喬雲溪的去路,一雙鷹一樣的眼睛來回地在她的身上打量,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今天跟幾個兄弟一起玩骰子,把這一個月的俸祿都輸出去了,他正氣不打一處來,正好碰上了這麽一個看起來好欺負的主兒,想把氣都撒到她的身上。
    感受到他的目光,喬雲溪也抬頭瞪了他一眼,隻見那軍官的眼中瞬間露出了懼怕的表情,身子不由地一抖,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調:“麻煩您把您的通過牌拿出來。”
    喬雲溪將懷中的標有“通過”兩個字的牌子拿出來,遞給了那人。
    軍官連頭也不敢抬,拿起來仔細查看了一番,微微顫抖的手暴露了他心中的情緒。
    檢查完後,一刻也不敢耽誤,軍官又把牌子遞了回來,恭敬地說道:“您可以進去了,”說著軍官又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兵器格,說道,“您先去兵器格那處挑一件趁手的兵器,今日考試臨時決定將三四場考試合並為一場,進行完第三場比賽以後,休息片刻就要進行第四場比賽了。”
    喬雲溪心中一驚,怎麽會突然將三四場比賽合並在一起,如果她沒有記錯,第四場比賽應該是殿試吧,那麽說,皇上也會來校場?
    對於這個女將軍,其實她是勢在必得的,隻是想到前天晚上與皇上的對話,她心裏忽然有些打鼓,自己做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對於行兵打仗,喬雲溪了解的並不多,古代複雜的陣法她了解的也隻是皮毛,但是論計謀,她可是傭兵之王,怎麽說都不會輸給古代人的。
    雖然她承認,古代的人們的智慧結晶還都是糧油可貴的,但是她學習的知識,是將古代的知識改進在改進,融合在融合之後的終極版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