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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6福利
    沐北笑眯眯看著我，“你說呢？”
    “我我我能說什麽？”我錯開視線，“我要是知道你是在打這個算盤，我一開始也一定不會承認的。”
    “也就是說，即使本王罰了小餅、簡舒才和楊涯子，你也不介意？”沐北進一步問道，“他們又不是本王喜歡的人，本王不會手下留情。懲罰，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會很重。比如關押個幾十年，反正都成為了鬼了，幾十年也不會灰飛湮滅。這個懲罰也還可以。”
    “什麽叫還可以？”我轉回視線，對上沐北的眼睛，“幾十年好長，好嗎？”
    “那怎麽辦呢？明明隻要是你的話，便可以一個小小的懲罰走過場便好了。”沐北手指撫過我的臉頰，“誰讓你是本王中意的女人，本王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你確定會手下留情？”我懷疑反問，“按你這腹黑的性格，我對說的話，有很大的懷疑。”
    “懷疑？”沐北收回手，聳肩，“那便不要代替他們懲罰了，本王直接懲罰他們便是了。省得你說本王強迫你。”
    “你……”我低頭想了想，咬咬牙，點了點頭，“好吧。一定要是個小懲罰，知道嗎？不然我翻臉的哦。”
    “這個懲罰隻有你能做到的。”沐北手指輕輕滑過我的唇，“對於你來說，說不定是福利呢。”
    “福利？”我拿開沐北的手指，“你越這麽說，越不安。”
    “很簡單的。”
    沐北靠向我，在與我的唇一毫米之隔停了下來，而我不爭氣地閉上了眼睛，以為他要來吻我了。結果等來的確實我的額頭被沐北敲打了一記。
    我睜開眼睛，又羞又惱，“你什麽意思？”
    “你是不是以為本王會親下去？”沐北壞笑，“這麽期待。本王剛才沒有那麽做，是不是不太對？”
    “你想多了。”我滿肚子氣，“我不過是以為你要打我而已。”
    “本王舍不得打你。”沐北捧著我的臉，“聽好。本王的懲罰是，你要像剛才勾引本王一樣，來三次。”
    “啥？”我想要退縮，卻被沐北箍住了，“我剛剛隻是鬧著玩。不對，我剛剛有做什麽嗎？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
    “確定嗎？小餅、簡舒才和楊涯子他們的過錯，你隻要用三次勾引便可以一筆勾銷。這麽劃算的買賣，如果本王是你，立馬便能應下了。”沐北湊近，“還是說，你要拒絕？”
    根本沒有“拒絕”這個選項，好嗎？沐北這麽說，我的選擇便隻有一個了。
    我不情願地“嗯”了一聲。
    “本王聽不到。”沐北側過耳朵，仔細聽著，“你再說一次。”
    我嘟喃著，“我知道了。”
    沐北搖搖頭，“還是聽不到呢。”
    “我、知、道、了！”
    我大聲回答著，一字一句，確保沐北聽得一清二楚。
    “這次總算是聽到了。”沐北滿意地笑著，伸手環抱住我，“這個是附加獎勵。”
    “我才不要這麽附加獎勵呢。”
    我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我的雙手已經抱上了沐北的後背了。
    “我等下一次性給你做了。”我賭氣說著，“不就是三次嘛。老娘我不怕！”
    “你似乎理解錯了。”沐北鬆開我，看著我，“這三次是有條件的。你必須在本王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我驚喜。”
    “哈？”我都懷疑自己聽覺有問題了，“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勾搭你？還得像剛才那樣的親密接觸嗎？”
    “正解。”沐北狡黠一笑，“至於你要做到什麽程度的親密接觸，本王都沒有問題。但最低程度，必須是剛才那種火辣又深情的……”
    “不要說下去了！”
    我攔住沐北繼續往下形容，我的耳根子已經全紅了。
    “明明你剛才做得挺好的。這個對你來說，並不難吧？”
    剛剛那是故意讓沐北焦躁的，要是知道會變成這樣，我打死也不會做的。
    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這是福利。”沐北揉著我皺緊的眉頭，“讓你近距離看本王這個大帥哥的機會。你不好好把握，歎什麽氣？”
    這當然是福利！但由我主動來做，便不是福利了，而是折磨了。
    “我餓了。”我可憐巴巴看著沐北，“我餓了。”
    沐北揉了揉我的頭，“你是病人，本王為你煮了粥。我去拿。”
    沐北起身，我看著沐北離開的背影，心頭暖暖的。
    沐北為我煮粥了。
    我不自覺地嘴角上揚，太加分了。也許那三次懲罰，並不是如我想象中那麽難。
    我平躺著，等著沐北的愛心粥，卻聽到房門外一陣吵鬧聲……
    “幹嘛跟著我來這裏？老三，你明明說你有事的。”
    “你才是！我說的有事是來這裏，你也說你要忙的，老四。”
    “我要忙的是，便是來見見未來的冥王夫人。你別走在我前麵！”
    ……
    兩人推推搡搡，撞開了房門，幸虧門也堅固，沒有倒下來。
    我已經從他們的吵鬧中知道了來者何人了。
    我對著他們，尷尬地擺擺手，“你們好。原諒我起不了身，跟你們打招呼了。”
    他們看到我全身的繃帶，明白我的意思，走了過來，“哪有讓冥王夫人起身跟我們打招呼的道理。我們得自己走過來請安才是。”
    “對對。”老四開口，對著我一個鞠躬，“給未來冥王夫人請安。”
    “你怎麽這麽狡猾？我先說的，請安也得我先來！”老三不滿地推著老四，隨後朝著我一個躬身，“老四的請安不算，我的才算。給未來冥王夫人請安。”
    我扶著額頭，重重歎了一口氣，“你們可以不用演的。”
    “誒……”老三和老四的聲音情緒同時低落了下來，“不好玩。這不是你第二次見我們嗎？怎麽一下子便識穿我們了？”
    老三和老四對視一眼，那低落的情緒，連我都感覺到了。如無意外，我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麽了。
    我急急開口，“不準現原形。雖然我不怕你們原形的樣子，但是我現在這樣的病體，我不想再費神去做心理建設了。”
    “誒……”老三和老四再次失落，“連原形都不給我們變。這太欺負人了。”
    “就這一次。”我像是哄小孩一樣哄著他們，“等我好了，你們要怎麽變都行。”
    “既然如此……”
    老三嗖地一聲平麵化了，一張紙一樣趴在離我不遠的椅子上；老四也一樣，把他的頭取了下來，手捧著放在腰間，“我們才不聽呢。”
    我揉著太陽穴，煩躁得很。
    這兩個家夥也太肆意妄為了。
    “算算算。”我擺擺手，“你們愛怎麽著怎麽著吧？”
    “這麽快便接受了？”老三沒好氣地說著，“沒意思。”
    “對。沒意思。”老四附和著。
    我內心精神崩潰，不讓你們做，你們偏要做；做了之後，我允許了，你們又說沒意思。你們能不能有點跡象表明，好讓我配合？
    我正打算開口反駁，老三和老四恢複了原樣，這又是鬧哪一出。
    “你這麽沒意思。我們也不折騰你了。”老三以人樣坐在椅子上，“我來這裏，隻是來看看你而已。順帶想要知道你到底多厲害才能把白石晨引出來冰抓住。”
    老四站到老三的旁邊，“我的目的也是如此。”
    我扭頭看過去，“你們突然這麽問，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還有你們來這裏，沐北知道嗎？”
    “這麽快便端起冥王夫人的架子了嗎？”老三指著我，“果然不簡單呢。”
    “什麽架子？我不過是擔心沐北知道罰你們而已。”我翻了翻白眼，“好心當驢肝肺。如果我真要計較，我還能說，你們倆是誰，除了上次匆匆一麵之後，我們並沒有正式見麵吧？”
    “也是。那我們正式介紹一下我們自己。”老三指著自己，“他們都喊我，老三，你也可以這麽喊我。至於死因，我是被從天而降的巨型廣告牌給砸扁壓死的，所以我的原形便是扁扁的一張人皮而已。”
    “他們喊我老四。”老四也開口介紹自己，“死因是被人一斧頭砍斷了頭。”
    “咳咳……”我尷尬笑了笑，“鬼都是這麽自我介紹的嗎？說了名字，說死因？這倒是挺新穎的。”
    我輕咳了一聲，“我叫劉小林。現在還沒有死，暫時隻能說說我現世的職業了，我是一名驅鬼師。請多指教。”
    “哈哈……”老三拍著老四的手，“她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哪裏？我頭頂問號好幾個，但老四也點頭了。
    “哦，對了。我補充一下。”老三舉起手，“我和老四都不記得自己生前的事情，包括自己的名字。”
    “所以才叫‘老三’和‘老四’。”我明了點頭，“你們之前不是一直被外派了嗎？怎麽事情解決了，還在這裏？”
    “嘖嘖嘖。”老三不客氣地說著，“仗著自己是未來的冥王夫人，這是在叫我們快點走的意思嗎？我們兩個在這裏讓你這麽不舒1;148471591054062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