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總裁的柔情似水

字數:6566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霸道總裁愛太歡 !
    白褶直到白佳乃熟睡之後才進了翟雋錫的房間。
    此刻,這個男人正坐在房間外麵的陽台上吹風。修長的大腿交疊在一起,手指穿過漆烏黑的絲發抵在額頭上。他側臉看來完美的不可挑剔,隻是那深邃的眸光似乎在沉思。
    白褶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衣櫃麵前。她極度不想自己的存在被翟雋錫發現,所以動作被白褶力所能及的減輕。
    直到她打開了衣櫃,發出不可避免的聲音。這才,吸引這個男人向後看的眸光。
    白褶咬著唇,浮現了懊惱的神情。
    她真的不想被翟雋錫注意到,但是既然翟雋錫已經注意到她了。白褶隻能裝作坦然了,她不能在翟雋錫滿前表現出任何的緊張。
    要鎮定。
    白褶對自己說。
    而後,白褶取出了衣櫃裏麵的真絲睡衣。她偷偷的看了翟雋錫一眼,朝著浴室走去。進了浴室,白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才覺得從凝重的氛圍中解脫,不禁長長的鬆了口氣。
    脫下冷英逸借給她的外套,白褶看著自己的手臂。這被包紮起來的傷口,若隱若現的還感覺到了微微的疼痛。
    白褶想到今天驚險的那個畫麵。還好她及時推開了冷英逸,不然現在不隻是她受了一點傷這麽簡單。
    直到白褶從浴室裏麵換好睡衣出來的時候。翟雋錫也一直坐在外麵的椅子上。他並沒有注意到她,這讓白褶覺得緩了口氣。
    隻不過看向那張大床,白褶心裏本能的反抗著。她的身體朝著身後的門漸漸挪去,隻要翟雋錫不注意到她。她就偷偷溜出去,今天晚上可以跟白佳乃睡。
    就在白褶的手觸碰到門上的時候,慶幸自己成功的時候。
    “白褶,過來。”
    翟雋錫的聲音冷不丁的就響了起來。
    白褶握住門把的手僵住了,漸漸的收了回來。她知道,自己不能夠反抗翟雋錫的。
    白褶轉過身,朝著翟雋錫走過來。
    夜色如水,淺淺的光華打在他的身上。這個男人,此刻華美的過分。
    那種冰冷的神色被他從遠處的夜空收了回來,他轉過眸子。
    “坐到我腿上來。”
    什麽!白褶心頭一震。
    “坐到我腿上來。”
    白褶確定自己沒聽錯,翟雋錫真的要她坐到他的腿上去。白褶的心跳如雷,遲疑的朝著翟雋錫的身邊走過去。
    他就坐在那裏不動,等著白褶坐上去。
    白褶走過去,頂著頭皮發麻的感覺坐在了翟雋錫的腿上。下一刻,她就能感覺這雙強而有力的大手環住了自己的腰身。
    “你你幹什麽?”
    白褶不由緊張的問道。
    “你身上的衣服怎麽回事?”
    翟雋錫的眸光直盯著白褶,仿佛對她的質問。
    她的衣服是冷英逸好心借給她穿的。但是白褶如果告訴翟雋錫這衣服是冷英逸的話,他一定會生氣的。他的父親可是被冷英逸的父親給害死的,這種血海深仇可不是時間就能夠抵消的。
    “我的衣服下午去公司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就問底下的員工借了一件。”
    白褶抵製厲害的心虛感,對著翟雋錫撒謊。
    下一刻,她清楚的看到了翟雋錫唇邊勾起的冷笑。
    “這可是lnom最新的款式,你的員工可真是有錢。”
    lnom的最新款!白褶心頭一震。她對於這種品牌根本沒有什麽大的概念,但是能從翟雋錫的嘴裏聽到這種牌子。想必一件衣服,也是好貴的吧。
    完了!白褶心裏忐忑了起來。
    這個男人估計發現自己在撒謊了。
    “白褶,你為什麽騙我?”
    忽然,翟雋錫低沉的嗓音變得冷冽入骨。他的手緊緊的抓住了白褶的肩膀。正好,那就是白褶受傷的地方。
    這種撕裂般的刺痛讓白褶的臉色立馬變得極為痛苦。
    “翟雋錫,好痛”
    白褶勉強從喉嚨中擠出這一句話。
    注意到白褶的樣子根本不是裝的。他微微垂眸,便能看到隔著一層的真絲睡衣滲出了鮮血。
    “你受傷了?”
    翟雋錫鬆開了手,將白褶的衣服撩起了起來。這才發現,在這個女人的手臂上的繃帶已經變得通紅。
    他原本心底湧現的怒氣也隨之消散了。他皺起眉頭,泛著一絲心疼。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受傷了?”
    這樣的神情仿似虛晃。月光的柔和連帶著將翟雋錫這張冷漠的麵孔都軟化了,不切實際,讓白褶覺得自己產生了錯覺。
    白褶咬起唇,解釋道:“是我下午見義勇為被小偷傷了一刀。”
    這應該算是事實吧。她的確為了不讓自己冷英逸被小偷捅傷,才會被那個小偷持刀劃傷的。
    這樣,算不得欺騙這個男人。
    “你為什麽不早說。”
    翟雋錫的話中帶著一絲輕微的無奈。如果她早說的話,自己就不會因為迫切的追問而傷到她了。
    他伸手,將白褶從自己的腿上抱了起來。
    “你的傷口需要處理。”
    他邊說著,抱著白褶下了樓。
    夜深人靜,客廳裏早就沒有一個人了。翟雋錫抱著白褶放在了沙發,繼而又從櫃子裏麵拿來了藥箱。
    他打開藥箱,清淡的說道:“把外麵的衣服脫了。”
    白褶的衣服是兩件套的真絲睡衣。如果脫了這一件的話,裏麵就露出了那件單薄的吊帶睡衣。這樣的話,白褶覺得不妥當。
    白褶遲疑著,警惕的看了一眼翟雋錫的眼神。隻見他拿著藥,定定的看著自己。
    “你真是隻猴子。不脫外套,我怎麽給你清理傷口。”
    或許,她又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哦。”
    看著她鬆了口氣的表情。翟雋錫覺得自己猜的很對,這個女人,果然誤解了他的意思。
    隻見她轉過身,將一側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柔滑的真絲麵料順著白褶雪白的肌膚上逐漸滑了下來,順著纖細的帶子從一側看去,這寬鬆的棉料遮不住露出的半邊雪白。
    燈光下,這似乎又是一種誘惑。
    這是白褶也注意到的問題,為了不讓自己走光,白褶緊緊的用衣服裹住了自己,隻剩下那條露在外麵的手臂。
    白褶別過頭,說道:“好了。”
    翟雋錫將眼神落到了白褶的手臂上,隻見那雪白的繃帶早就被殷紅的鮮血染的觸目驚心。翟雋錫微微懊悔的皺起了眉頭,看來,他有些粗暴了。
    “我要是不問,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說了。”
    他要是不問,白褶還真的就打算不說了。她要是說了,這個男人萬一以為她在博取同情怎麽辦?她並不想接受那種被鄙夷的神情。而且她與翟雋錫之間,一直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她不是他的妻子,又用什麽樣子的身份說呢。
    白褶垂著眸子,低聲說道:“其實,這也沒什麽好說的。”
    “你還真是個堅強的女人。”
    翟雋錫的話中帶著微微的諷刺。白褶低著頭,她忍了不做反擊。
    從前的她,隻要一受到他的刺激就會像彈簧一樣反駁他。但是眼前的的白褶沉默著,這樣讓翟雋錫覺得很不習慣。
    沉默了很久,翟雋錫先說話了。
    “你為什麽不反駁我?”
    明明是因為那一份隨時都可以終止的的協議,現在竟然還明知故問。白褶心裏起了怨氣,可是她不敢對翟雋錫發泄出來。
    “你不是最清楚嗎?”
    白褶別過頭,話語中夾雜了一絲幽怨。
    “是嗎?”
    伴隨著翟雋錫不輕不重的聲音落地。白褶隻覺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一陣刺痛,忍不住一聲慘叫。
    白褶憤怒的瞪著翟雋錫:“你想謀殺嗎?”
    白褶的心裏本來就有怨氣。現在翟雋錫還故意弄痛她,白褶真的是沒法克製住自己了。
    “蠢女人,我在幫你上藥。”
    翟雋錫晃了晃他手上的棉簽。他時不時蘸點藥水,然後為白褶清理傷口。
    白褶知道這個男人雖然是好意的,但是肯定也有故意的成分。白褶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專注在她的傷口上。動作很輕柔,但是這藥水很刺激,落在傷口上還是令白褶覺得很疼。
    白褶皺著眉頭問:“那怎麽會這麽疼?”
    “良藥苦口,藥水也是越痛效果才會越好。”
    白褶覺得翟雋錫這理由純屬是扯淡的。怎麽可能越痛的藥水效果越好!
    白褶隱忍著,這種刺痛的感覺持續到了翟雋錫將她的傷口包紮好為止。白褶這才鬆了口氣,將自己的衣服穿了回去。
    “這些天不要碰水。也少吃一些會讓傷口發炎的東西。”
    翟雋錫一邊將藥水放回盒子裏,一邊對著白褶說道。
    他這樣算是關心嗎?白褶忽然愣住了。
    “蠢女人,你是傻了嗎?”
    白褶是在翟雋錫冷漠的聲音中反應過來的。
    這次她又聽到了自己在翟雋錫的口中的新的代號了。以前是猴子,現在倒成了蠢女人。
    白褶盯著翟雋錫的背影,她真的很想衝上去反駁。隻不過。罷了!誰讓這個男人無恥的用協議危險自己。
    要是惹得他不高興就不好了。白褶深深吸口氣,平複了自己的怒氣。
    “醫生交代過。謝謝翟先生再次交代。”
    白褶對著翟雋錫沒什麽好語氣說完。下一刻, 就蹭蹭的上了樓。
    她徑直的進了白佳乃的房間,將門給關閉了。
    “白褶,你還真是有趣。”
    翟雋錫收回了眸光。
    想著她明明很生氣。卻一直隱忍,那種氣鼓鼓的樣子。翟雋錫倒是覺得很有趣,不自覺的,唇邊就劃起了一抹笑容。
    【我我不愛你。翟雋錫,我不愛你!】
    忽然,翟雋錫想到了白褶之前拚命對他說過的話。這句話,令他的心髒狠狠的一震。
    即刻他收斂起了笑容,恢複了那原本深沉無度的眸光。
    這個女人,終究是不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