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總裁要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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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褶,帶上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早起的時候,白褶遇到了走上的翟雋錫。白褶確定自己沒聽錯,他就是這樣凜著一副高傲的神情對自己說的。
    他忽然要自己帶身份證和戶口本幹什麽?
    白褶覺得疑惑。但是白褶死都不想到,她拿出身份證和戶口本的時候。翟雋錫一把拉著她就上車了,然後不由分說。
    這次,是他親自開車。
    白褶發現高邑和白佳乃都不見了。
    “佳乃和高邑呢?”
    大清早吃過早飯之後,白褶就發現沒有見到這兩個人。
    後視鏡裏的翟雋錫還是一副冷漠的神情,輕啟著唇說道:“我讓高邑帶佳乃去玩了。”
    那你現在是打算帶她去哪裏玩啊?
    白褶不由起了疑惑。但是她與翟雋錫相對無言,白褶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帶自己去哪裏。
    直到車子停下。白褶才發現!翟雋錫帶她來的地方是民政局!
    “你帶我到這裏來幹什麽?”
    白褶看著正在解開安全的翟雋錫。
    他麵不改色的說道:“結婚。”
    白褶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她被這兩個給震撼到了,腦子瞬間停止了思考。她呆呆的坐在位置上,難以置信的扯起自己的唇。
    她沒聽錯吧!翟雋錫竟然帶她來結婚!
    “蠢女人,下車!”
    當白褶遲遲坐在車子裏不動的時候,翟雋錫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他皺著眉頭,看著白褶還是傻乎乎的樣子。
    看著她下了車子,滿臉的驚愕問自己。
    “你為什麽突然要和我結婚?”
    “因為有用。”
    捆綁的方式,最好就是用這個。
    就算這個女人不愛自己也好。他會將她綁在身邊,不會讓任何人得到她。他想了很久,現在隻想趁著自己這股衝動還在的時候,將這件事情給完成。
    “有用?婚姻可不是用來利用的!”
    白褶嚴肅的對著翟雋錫說道。
    婚姻,對白褶來說是人生最美好的盼望。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帶她結婚隻是為了他所謂的有用。這讓白褶氣不過,他到底是把婚姻當成什麽了。
    “白褶,別忘記了。你不能拒絕我。”
    這句話,令白褶如墜冰窖啊。
    對啊。她不能拒絕的。那冰冷的神情,令白褶覺得身心發寒。
    白褶顫顫的說道:“我沒忘。”
    “既然沒忘,跟我進去就好。”
    看著他轉過身過去。
    白褶盡管不甘心不情願,還是跟了進去。
    看著身邊那些成雙成對的夫妻。白褶不禁感到了一絲心酸,為什麽別人都是幸幸福福的。她,卻偏偏結婚都是在這個男人的強製之下。
    她沒的選擇。
    裏麵的過程令白褶覺得恍然如夢。
    出了民政局的時候,白褶的手上多了一個紅本。隻不過白褶還沒來及細看自己剛才拍的照片,就被翟雋錫從手中抽去了。
    “這對我來說有用,由我來保管最合適不過了。”
    白褶聽著他的解釋,沒說什麽。隻是和他齊肩走著,一起上了車。
    相對無言,在一路回到別墅之後。白褶進了客廳,發現高邑帶著佳乃出去還沒有回來。那這樣的話,就剩下白褶要和翟雋錫兩個人獨處了。
    與這個男人獨處。在沉悶中讓白褶感到了一絲心慌。
    “那個,我有點事情。我要出去一下。”
    她還是找個借口離開好了。等到晚上他們都回來的時候,她再回來好了。
    就在白褶急急走過翟雋錫的身邊時,下一刻,就被他抓住了手腕。他的力道,可是不容忽視的。
    “你要去哪裏?”
    “我去我的小公司。”
    “你昨天不是已經去過了嗎?”
    白褶感到了一絲結巴。其實昨天她沒去,但是她根本不可能告訴翟雋錫自己沒去。
    “我最近公司有點忙,我要經常去的。”
    忽然,翟雋錫拉著她的身體大力的扯了過去。白褶撞在翟雋錫的胸膛上,被迫對視他漆黑的眼睛。這種深淵的吸引力,好像是將白褶給吞噬一樣。
    “怎麽,你就這麽不願意和我待在一起嗎?”
    “不是。”
    白褶急忙搖搖頭。這個男人的眼睛怎麽就這麽毒呢,怎麽一下子就看出了她迫切想要躲避他的心思。
    “那是什麽?”
    “雖然吧,我是個小公司。可是我們公司薄利多銷,所以生意還是挺好的。我是老板,當然要經常在了。”
    其實白褶都將權利交給了收下的助理。不是特別大的單子基本上不需要她自己親自來,但是現在,對著翟雋錫,她也隻能撒謊了。
    “哦~”
    翟雋錫微冷的聲音上揚了尾音。
    “那如果我說不允許你去呢。”
    白褶心裏頓時有了很不好的預感。看著他如豺狼虎豹般灼灼盯著她的眼睛,顫顫的問:“那你想幹什麽?”
    忽然,他俯身——
    白褶嚇的閉上了眼睛。不過這似乎是個錯覺,當白褶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戲謔。
    “你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才不是!”
    “就是。”
    她隻是被翟雋錫嚇到了。她哪有迫不及待!可是話都任由翟雋錫說了,她再解釋這個男人未必就聽得進去。
    白褶帶著一絲幽怨的怒氣說道:“你說是就是吧,我還能說什麽。”
    忽然,翟雋錫的呼吸貼的很近。他的呼吸噴灑在白褶的脖頸,白褶清楚的聞到了他身上的一種清香,這種味道灌進她的鼻尖,令白褶的臉不禁浮現了微紅。
    “既然女仆都說是了,我自然能滿足你了。”
    他湊在白褶的耳邊,曖昧的說道。
    下一刻,翟雋錫就抱起了白褶的身體朝著樓上走去。這一次,他竟然換了一個房間。
    他將白褶丟在了床上。撐著自己的身體,直勾勾的盯著白褶在看。
    這種被視作為獵物的感覺,白褶感覺到了心驚肉跳。盡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被翟雋錫接觸的時候,白褶還是難免感覺到緊張。
    他的手指輕輕的從白褶的耳垂邊撂下。輕柔的感覺一路滑進了她的毛衣中,帶著些許的冰涼。
    “你的手很冷。”
    白褶咬緊了牙關,說道。
    而後,翟雋錫的手從她的衣服裏麵退了出來。白褶看著他一言不發的走進了浴室,這才令白褶感覺到鬆了口氣。
    但是,就在白褶以為會這樣結束的時候。顯然,她忽略了這個男人的狼性。
    聽著浴室中那唰唰的水聲,白褶看著他走了出來。一米八五的身高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白褶,盯著她像是被待宰的兔子一樣。
    “是你要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動手脫?”
    看來,他真的不會放過自己的。白褶看著自己身上的毛衣,反正也沒什麽羞恥心了。白褶狠狠心說道:“我自己來。但是你能不能給我一條浴巾?”
    就算豁出去了,但是也不能完全赤裸裸的呈現給這個男人看啊。
    但是白褶的請求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不能。”
    他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看著,看著白褶心頭亂跳。忽然,白褶聽到了浴室中水轟然蔓延出來的聲音。
    這聲音重重的打在白褶的心頭。她慢吞吞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文胸,直到胸前那兩團雪白沒有任何束縛的跳了出來。圓潤光滑,像是潔白的玉蕊花。花芯雖然暗淡了一下,但是同樣對眼前的男人充滿了誘惑。
    直到白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盡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再也是把持不住了,那種瘋狂的衝動將他的身體燒的灼熱起來。這個女人的身體早已經令他上癮,幾乎是無法克製。
    被翟雋錫抱進浴室裏麵,看著潔白的浴缸,這對白褶來說有存在的陰影。雖然那個男人死了,可是當初就是差點被他在浴缸給強暴了。
    當翟雋錫將她抱進了浴缸的時候,白褶有些忐忑不安的說道:“你真的要”
    白褶扭過頭,便被翟雋錫襲來的吻給淹沒了。水乳交融之間,原本毫無情欲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白褶嬌喘看向這個攻勢猛烈的男人,他愛撫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勾起她心底最深處的yu望。
    這種感覺,根本讓她無法抗拒。
    忽然,白褶隻覺得自己的腰間被一帶力,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這個男人就直挺挺的進去了自己的身體。
    隻不過,這次她卻未感覺任何的疼痛。隻是意外,讓她情不自禁的輕喘了一聲。
    下一刻,伴隨著這個男人的動作。這副情緒高漲的身體倒是瞬間被他解放了,此刻,隻任這酥爽充斥在自己的身體裏麵將她解放。伴隨著大肆進出的動作,不禁沉醉其中。這種情欲,讓那原本抗拒的雙眼布滿了嫵媚,直勾勾的望著眼前這個瘋狂渴求她的身體的男人,她合著嬌豔的雙唇,不斷發出了呻吟。
    隻不過,這卻讓眼前的男人更加貪戀她的身體。
    翟雋錫吻上那發出令人迷醉的雙唇。他渴望著,能夠索取到她的更多。那發燙的身體,迷的他像一頭失去控製的猛獸。
    這次白褶知道翟雋錫又再次要了自己很久。從浴室到床上,他仿佛要將她這段日子休息的好體力全部榨幹。
    她已經覺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可是這個男人,精神卻不是一般的旺盛。
    終於結束的時候,白褶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裏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這別墅很大,白褶幾乎不曾來過這個地方房間。這個地方看起來新布置的一般,陽光下,紫色的窗簾隨著風在一擺一擺的。周圍的牆壁上,是一種彎彎曲曲的花紋,看起來很像無數花的拚接體。清一色的粉白,看起來耳目一新。
    白褶下了床。可是她覺得自己的體力還未恢複,撿起地方,白褶微微吃力的套了進去。
    下了樓的時候。
    客廳空無一人。
    “太太,要吃點什麽嗎?”
    保姆走上前問。
    白褶看了一眼牆上的複式古風的時鍾,沒想到醒來已經十二點了。
    “家裏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嗎?”
    “翟先生說是送小少爺上課去了。”
    上課?翟雋錫送佳乃去上課。雖然說過了十月一佳乃也該上學了,可是白褶根本沒跟翟雋錫說過佳乃在哪裏上課。這個男人,怎麽會知道佳乃在哪裏上課。
    “他們什麽時候出去的?”
    “九點半左右的時候。”
    白褶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現在肚子有點餓了,麻煩你幫我準備點吃的吧。”
    “好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