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身體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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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英逸不是什麽好人,離他遠一點。”
    白褶躺在他的身邊。沉寂下來的黑夜中,聽著他冷酷卻又低沉的聲音。
    翟雋錫竟然會說冷英逸不是什麽好人。她並非不信,隻不過她看到的冷英逸絕對不是翟雋錫口中說的那樣。是不是這個男人對著冷英逸有什麽誤會,所以他才這麽說的。
    畢竟是害死他父親凶手的兒子。
    “哦。”
    白褶輕輕的應了一聲。
    白褶就這麽躺在他的身邊。看見他黑夜中的側顏,在銀色的月光下,帶著朦朧的魅惑。尤其是那綴著鮮血的雙唇,飽滿而富有完美的唇形。
    白褶飛快的看了閉上眼睛的翟雋錫一眼。她側過身,將自己微微朝著床邊縮了一下。然後,白褶閉上了眼睛。
    隻不過當白褶再度睜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正抱著翟雋錫在睡覺,白褶猛的就鬆開了翟雋錫。忽然,她慌然抽去的手被還閉著眼睛的翟雋錫抓住了。
    白褶看見他睜開漆如黑夜的雙眸看著自己,心頭頓時狂跳的跳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昨晚明明躺在翟雋錫那邊遠遠的。怎麽會,她怎麽還會睡著睡著竟然抱住了這個男人。
    翟雋錫看著白褶,忽然就朝著白褶靠近。這一下,他的吻輕輕落在了白褶的額頭。無話,卻是落下溫暖的一吻。
    白褶愣愣的看著翟雋錫鬆開自己。他站起身,筆挺秀挺的身影逆著陽光站在窗邊。陽光映射著他,他的渾身充滿光芒,就像是突然降臨的天使。
    “這是對你的獎勵。”
    翟雋錫忽然轉過身。開啟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說道。
    額?隻不過對於白褶來說,她卻有些不明所以了。
    這一天,翟雋錫出門辦公了。白褶和翟雋錫指定下來的人在一起,她根本沒什麽事情好做。隻好在酒店周邊的商場東逛逛西逛逛。忽然,在白褶的意外中,白褶目睹到了意外的一幕。
    隻見在她的麵前。一個女人哭的梨花帶雨,正緊緊的抓著一個男人的手臂不放。那個男人卻十分厭惡這個女人,在憤怒中在對這個女人打了一個巴掌之後就揚長而去。
    白褶看著那個女人。隻覺得隱約熟悉,她坐在地上。一頭黑色的長發垂下來蓋住了她哭泣的麵容,可是這身影。
    好像曲橋楠!白褶心頭一驚,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這裏遇到曲橋楠。
    白褶舉步朝著曲橋楠走了過去。現在的曲橋楠早就成為了過路人眼中的跳梁小醜,走過路過都紛紛對曲橋楠投向了眼光。
    走到曲橋楠的麵前,白褶遞出了一張紙巾。不管這個女人有多麽壞,好歹她現在落魄了。就算作為曾經的同學,白褶的心腸也沒那麽狠。
    隻不過當曲橋楠看見自己麵前的人是白褶的時候。她滿眼的淚光中布滿了對白褶的憎恨!她從地上跑出來就瘋狂的朝著白褶撲去,好在跟在白褶身邊的人直接將發狂的曲橋楠攔住了。
    “你幹什麽?”
    白褶看著曲橋楠發瘋的樣子。她隻是好心遞了一張紙巾,而曲橋楠的這個樣子倒是令白褶覺得心頭一驚。
    “白褶,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爸爸就不會破產!他就不會死!都是你!都是你!”
    曲橋楠徹底受到了白褶的刺激。朝著白褶一個勁的尖叫起來,瞪著眼睛,那樣子,可怕的很。
    白褶注意到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都看著她和曲橋楠,像是在看一場好戲一樣。
    “曲橋楠,你真是瘋了。”
    白褶皺起了眉頭。
    她本來就對曲橋楠沒什麽好感。隻是想遞上一張為她擦眼淚的紙巾,誰知道就像刺激到了她的神經一樣。
    白褶看了發狂的曲橋楠一眼,轉身離開。
    “白褶,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賤人!賤人!”
    白褶離開的時候,聽見身後的曲橋楠在那裏歇斯底裏的吼著。
    今天,還真是遇到了倒黴的事情。而且這事情還是白褶自找的,想著,白褶便快步了離開商場。
    已經沒什麽購物的心情了。
    “太太,接下來要去那裏?”
    坐在車子上的時候,隨行的人問。
    白褶隨意地說道:“帶我去看看風景吧。”
    “太太,南市剛好就有一個叫做會望山,那個地方的景色很不錯。太太,要去嗎?”
    “行吧。就去那裏。”
    反正白褶好像也沒什麽更好的選項了。趁著時間還早,一個人去爬爬山也挺好的。
    會望山。
    白褶還不知道這個地方竟然是在山頂。看著司機沿著山頂的道理一圈一圈開上去的時候,白褶看著底下越來越渺小的景物。心頭忽然跳了起來,她來之前可沒想到會望山竟然這麽險峻。
    雖然道路較為狹窄,但是好在司機的技術一流。順利爬坡之後,便開到了會望山的山頂。白褶下了車,靠在一旁的扶欄上麵。她能看到遠處數不盡的茶園,明媚的陽光之下,綠色的海浪蔓延著過去,盡是一片綠悠悠的姿態。
    再向遠處看去,所有的東西都變成如同芝麻一般大小的景物點綴。站在高處,白褶覺得迎麵迎來的風夾雜著清新和涼爽。
    “太太,喜歡這裏嗎?”
    白褶點了點頭。說道:“喜歡啊。這裏的景色很不錯,就算是不好的心情也變得很好了。”
    “太太喜歡就好。”
    白褶仔細看了一眼陪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是這是翟雋錫為他指派的保鏢,說白了,就是監視她行動的。這個男人大約不過三十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精神飽滿,長的也是一副和善的模樣。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陳數。”
    白褶點了點頭。
    在會望山,白褶隻是看著白雲藍天,和那邊湧動的綠色海浪。簡簡單單,卻比起一切都夠了。隻是這樣的畫麵,卻吸引了她一個下午。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鍾了。隻不過當白褶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白褶意外發現房門口是開著的。難道是翟雋錫回來了?
    白褶走了進去。不過她並沒有看到翟雋錫,她倒是看了翟雋錫曾經的老熟人。閔薇薇,她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當她看見白褶走進來的時候。拉長了一張沒好氣的臉色,也當做看不見白褶。
    她就坐在那裏,不與白褶說話。
    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和白褶以及跟他進來的那個保鏢。她本來打算回來洗個澡,可是閔薇薇不動聲色的坐著。白褶不管想要做什麽,不舒服的同時也很不方便。
    “閔小姐。你來幹什麽?”
    閔薇薇翻了個白眼。說道:“與你無關。”
    “翟雋錫現在不在。”
    “我看出來了。”
    “你應該晚上再來。”
    “我就等著他來。”
    白褶皺起了眉頭,走上閔薇薇的身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你幹什麽!”
    閔薇薇劣聲的瞪著白褶。她本來就極其討厭白褶,現在被白褶這麽對待,頓時就怒氣湧上了心頭。
    “閔小姐,這不是你的房間。請你出去。”
    白褶說著拽著閔薇薇就出去。隻不過這個女人,卻死死的抓著沙發死也不走。
    “小保姆,你就算是正妻又怎麽樣!這年頭,都是憑實力搶男人的!”
    “閔小姐,等到有一天等你將翟雋錫搶到你身邊再說。現在,麻煩你出去!”
    白褶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將這個女人從房間裏給攆了出去。當閔薇薇被白褶一把摔到走廊上的時候,閔薇薇起身就想再衝進來。隻不過這次,陳數攔住了閔薇薇。
    閔薇薇看著眼前的保鏢,氣急敗壞的說道:“白褶,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走著瞧!”
    算上今天的曲橋楠。好像,是第二個女人對她說這樣子的話了。
    白褶倒是不會放在心上。就算不會放過,那又怎麽樣呢。她早就不被翟雋錫放過了,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又有什麽關係呢。
    在白褶關上門靜靜的坐著時。忽然,又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白褶想到是閔薇薇那個女人就不禁起了火氣,大步走到門前。
    “你有完沒完!”
    白褶剛開門一把吼的時候——
    當看見入進眼簾的人是翟雋錫的時候,白褶咽了咽口水。她沒想到,這人不是閔薇薇竟然是翟雋錫啊。
    翟雋錫看著她,揚起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你受刺激了?”
    白褶讓開了路讓翟雋錫和高邑走了進去。
    “我不是知道是你。我以為是閔薇薇,她剛才來找過了。不過我把她趕出去了。”
    鬆著領結的手一頓,冷漠得問:“閔薇薇來過了?”
    “是的。她來過了,說是找你。”
    漸漸的,翟雋錫皺起了眉頭。
    “高邑,換個酒店。”
    說完,翟雋錫將領結係了回去。他抓著白褶的手就朝著走廊外麵走去,令白褶覺得莫名其妙。
    “你這是躲她嗎?”
    白褶走在他身邊問。
    “算躲她。”
    “為什麽躲她?”
    “她個麻煩的女人。”
    自從退婚後,翟雋錫不知道每天要收到閔薇薇多少個電話號碼。他可以將號碼拖入黑名單,隻不過麵對糾纏不休的閔薇薇他卻沒辦法。
    白褶與翟雋錫坐在車子上。看著他開車的樣子,白褶垂下了眸子。
    車廂內蔓延著靜默的氣氛,白褶聽著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感覺這樣的氣氛,就夠了。每次他們都不能好好說話,白褶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他。
    “你今天對閔薇薇有做了什麽?”
    白褶本來發呆,聽著他這麽問。照實說道:“我回來酒店之後就看到她坐在沙發上,她跟我說要等你。我不喜歡她在,就將她從房間裏一把拽了出去。”
    翟雋錫揚起了仿若不經意的笑容。
    “你的力氣挺大。”
    “我的力氣是挺大的。因為我比那些瘦成骨架的女人多點肉,所以也多一點力氣。”
    白褶說完,翟雋錫打了個方向盤。車子,駛進了另外一條道路。
    空氣裏,又陷入了沉默。
    “其實你不胖。比起那些女人來,手感好了很多了。”
    他目視前方。麵不改色的說道。
    隻不過這一句話,卻讓白褶的臉蛋迅速升溫。白褶捂著自己的臉,低下頭。
    翟雋錫說話,每次都是亂來的。
    白褶沒有接話。靜靜的,直到翟雋錫將車子停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翟雋錫下了車,白褶也隨之跟著下車了。
    “今天晚上我們在這裏過夜。”
    “哦。”
    白褶輕輕的應了一聲。
    跟在翟雋錫的身後進了電梯,一路上了十八樓。剛進門的那一刻,房間裏還未亮著燈光。白褶朝前走了幾步,卻沒想到直接撞上了翟雋錫的背。
    “對不起。”
    白褶摸了摸撞痛的鼻子。
    忽然,身後的門關了。現在房間裏正式陷入了黑暗中,沒有絲毫的光線,沉得有些令人喘不過氣來。白褶隻是能夠感覺到翟雋錫存在在自己的麵前,下一刻,她的身子就被翟雋錫的雙手帶進了懷中。
    在他動作控製下,白褶被翟雋錫按著腦袋,他的唇就貼了上來。溫柔的吻著她的唇,在她的心湖撩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盡管這是他們之間熟悉不過的事情,可是白褶的心底還是一陣觸動。
    白褶的外套被他輕而易舉的剝離,黑色的毛衣被他推到胸前穿過脖頸也除了下來。這次的文胸,是在他輕柔的吻中被翟雋錫解下的。那柔軟的指尖碰著她的身體,心底一陣陣泛著悸動。
    白褶已經習以為常的不反抗了。每次麵對,她都默默接受。她是翟雋錫的女仆,她不能反抗。
    黑暗中,白褶看著那雙冒著灼熱的眼睛。他將自己放在沙發上,將白褶的手放在了他的身上。
    “為我脫衣服。”
    脫衣服!白褶心頭一震。
    這是翟雋錫從來沒有讓她做過的事情。如果此刻有燈光的話,翟雋錫或許能看到那張紅成了番茄的臉蛋。白褶沒有出聲說不,手慢慢挪到了翟雋錫的胸前。
    她笨拙的雙手一個個先是幫他將襯衫的扣子解下來。
    房間安靜的,隻有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月光,從一角的薄紗窗簾照射下來。淺淺的,在地毯上映出了一絲幽光。
    直到白褶將襯衫從翟雋錫的身上除下來。她的指腹觸摸到那順滑的肌肉時,白褶的心情變得更加緊張起來。隱隱約約中,白褶能看到那白皙的肌肉。她的臉色一紅,硬著頭皮伸手去幫翟雋錫解下褲子。
    忽然,翟雋錫抓住了白褶的手。他像一頭急不可耐的狼吻著白褶的唇,從她的身上汲取到可以自己滿足的東西。這種炙熱,漸漸得到了白褶的回應。她勾住這個男人的脖子,忘情的深吻著。
    當翟雋錫進入白褶身體的時候。她這次沒感覺到疼痛了,身體早已經在被他的愛撫之下做好了準備。接納的時候,白褶隻覺得一種身心被解放的感覺。接下來陣陣酥麻從頭到腳的傳遍她的身心,她仰著頭,想要極力抑製。最後,還是從喉嚨發出了清晰的銷魂聲。
    每次的沉醉,都能領她徹底忘記了自己。她隻是想要和翟雋錫融為一體,接受著他給自己的快樂。無法自拔,又是一頭紮進去的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