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改計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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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其合作的華宇公司負責人擦了一把冷汗,訕訕說道:“外界總說薄總在商戰上從來都是戰無不勝,今天親眼看到薄總的風采,果然是氣勢奪人啊。”
    旁邊的助理點了點頭,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誰說不是呢,隻是經理,你看這一次的合同,我們可是退利了三個點,薄總應該沒有意見了吧?”
    負責的經理一聽,無奈的看著薄毅琛離去的門口,神情很是擔憂。
    “我這心裏也沒有底啊,原本還想著跟tbs集團的合作,能盡量為公司爭取多一點的利益。這會看著薄總這莫測的神情,我也拿不定主意。總歸跟tbs集團的合作事關重要,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再退利二個點吧。”
    “經理,那我們就等於退利五個點了,公司還有得賺嗎?”
    “與tbs集團的合作,穩賺不虧。多少公司都巴著上去,我們第一戰可得打好,回頭我再跟老總說說,這事我來負責。”
    “行。”
    ……
    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
    薄毅琛一個不悅,無形當中就將華宇公司的負責人壓得快不行了,一連讓利五個點。
    但在薄毅琛的眼裏,這些事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手機裏的照片。
    坐在沙發的薄毅琛再將拿出手機,修長利落的手指點開一張照片,裏麵的女主角赫然就是宋若初。
    她的一顰一笑,早已經印在薄毅琛的心間。
    盡管他一直沒有察覺到,但這張照片他卻是一眼可以看出宋若初眸底下的悲傷,與她麵對麵的男人正是時子墨,宋若初的初戀男友。
    據調查,他們曾經差一點就私訂終生。
    不對,那時他們已經私訂終生,隻是被宋若初父親突然跳樓的事情破壞了。
    想到這些,薄毅琛冷峻的五官變得更加陰沉不定,猶記早晨離開時,宋若初臉上那淡淡不舍的目光,險些讓他覺得自己其實已經慢慢擁有了她。
    直到這幾張照片傳來,薄毅琛才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去避免就可以當作沒發生。
    她心底依舊是想著時子墨,還是他?
    驀地,薄毅琛拔打了秘書的電話,“幫我訂晚上最早回申市的機票。”
    秘書那頭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薄毅琛突然要回去,一時怔住,“薄總,華宇公司那邊的合作還在談恰,您晚上就要回去嗎?”
    “是。”
    從電話那頭似乎都能傳來薄毅琛低冷的壓迫,秘書沒有再問什麽,應了下來之後,立馬上網打電話開始訂購機票,大約半小時後,訂了一班晚上10點鍾從上海飛往申市的機票,整個時長約二個小時。
    解決了機票問題,薄毅琛看了一下時間,離起飛的時間還有六個小時,足以處理跟華宇公司的合作事務了。
    ……
    正在薄毅琛準備回申市的時候,宋若初這邊頗為瞅心。
    時子墨雖然沒有再說那些話,但態度卻是很堅決,“若初,無論你跟誰在一起,我都會等你。如果你能過得幸福,我也會祝福你。你隻要記得無論何時何地,我時子墨都會在這裏等著你就好。”
    聞言,宋若初心底更是愧疚難當,本來這一年突然消失,就已經給時子墨帶來特別大的傷害,這會時子墨又說這樣的話,更是讓宋若初左右為難。
    “子墨,我已經跟薄毅琛結婚了。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希望你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時子墨溫和一笑,星眸上染上淡淡憂傷,仍是帶著一抹宋若初所熟悉的柔情。
    “我的幸福就是看到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
    話至於此,宋若初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得轉過身往醫院裏麵走去,但願時光的流逝能讓時子墨漸漸放下這段感情,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彌補對他的愧意。
    宋若初回到病房時,就看到守在床邊的秦曉。
    這段時間,秦曉經常陪著她一塊看護著弟弟宋暮然,讓宋若初心底感動又有種莫名的抱歉。
    其實她一直覺得挺對不起秦曉,這麽好的姑娘,卻栽在了自己弟弟手裏,唉……
    不過秦曉到是沒這種感覺,見到宋若初的時候,笑得挺燦爛,“來了!剛才醫生過來,說呆會再給暮然做個療程,穩固一下他身體機能。”
    “嗯,辛苦你了,秦曉。”宋若初這話說得很是真誠,秦曉對暮然的照顧她都是看在眼底的。
    “切,我們之間說這個幹什麽,不過你今天到是來挺早,薄毅琛那家夥沒跟你鬧?”秦曉可是相當清楚薄毅琛那家夥的小氣程度,這一年來,眼睜睜地看著宋若初因為他一句話一個指令,搞得跟總統下來視查一樣。
    聽著秦曉的話,宋若初隻能無奈笑笑,坐在床邊的椅子,解釋起來,“他今天上午要去上海出差,估計要明天或後天回來。”
    “嘖嘖,聽你這語氣好像還有些舍不得他?”秦曉打趣著宋若初。
    宋若初臉皮薄,被她這樣戲謔,臉頰頓時紅了起來,弄得秦曉更是忍俊不禁。
    兩個人打鬧了一番,等到下午的時候,主治醫生過來了。
    檢查了一下宋暮然的心髒聽率,翻看一下眼皮以及大約脈搏,對著宋若初眉頭微微皺起,“病人一個星期之後就得做腎髒移植手術,這段時間我們一直也在給他的身體灌入雖然營養機能,以及給他身體各類機能複查的工作。今天的療程至關重要,病人可能會產生一些異常反應,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這話,宋若初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會有危險嗎?”
    “如果病人的身體足夠承擔這個療程,不會有什麽危險。我們擔心的是病人可能會產生發燒嘔血這種異常反應,那樣的話,會有些麻煩。”主治醫生沒好說得太明白,但這一年來宋暮然時常因為身體機能的衰退導致大出血,這已經讓宋若初從最初的擔驚受怕,變得如今強裝淡定。
    但知道可以做腎髒移植手術後,還是第一次聽到主治醫生如此提醒的話,這讓宋若初手心驀然變得冰冷,“……好,我知道了。”
    一邊的秦曉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握著宋若初的手,安撫她,“放心吧,暮然一定可以撐過去的。醫生不是說了嗎?經過今天的療程,一個星期後的手術成功率會提升許多。”
    宋若初點了點頭,擔憂的目光看向病床上雙眼緊閉的宋暮然,心裏祈禱著他能平安度過這一劫。
    宋暮然被幾個護士推到了化療室,宋若初跟秦曉隻能在外麵等著,兩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擔憂的神情,但彼此都不想讓對方擔心,都強裝著淡定的模樣,實則坐在等候室的她們都在害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宋暮然被送進化療室已經幾個小時,掛在走廊的時鍾已經劃到了晚上9點45分。
    秦曉性急,已經坐不住,來回的走動,不時的看著化療室的門,期盼著能有個人出來好問一問。
    而宋若初依舊坐在等候椅上,看似淡定,實則那互絞的雙手,纖長的睫毛不時的顫動著,早已經泄露她內心的緊張。
    看著秦曉擔憂的神情,宋若初原本想叫她早點回去休息,但想著暮然沒有出來,就算自己叫了,秦曉想必也是不肯回去的。
    如此想來,宋若初還是耐著性子等了下去。
    突兀,化療室的門被打開,裏麵走出幾個神情疲倦的護士,最後才走出帶著白色口罩的主治醫生,宋若初跟秦曉趕緊迎了上去,“醫生,我弟弟的情況怎麽樣了?”
    主治醫生將臉上的口罩取了下來,語氣還是夾著一絲凝重,“這個療程雖然順利做完,就怕後半夜怕是有些異常反應,我們還得進一步觀察。”
    這話讓宋若初的心很是忐忑,但還是對著疲累不堪的主治醫生表示感激,“謝謝你,醫生。”
    “不必客氣,病人已經送回去了,你們可以過去看他。”
    宋若初跟秦曉跟主治醫生道別後,回到了原本的病房,就看到戴著氧氣罩的宋暮然,他的臉上蒼白如紙,如果不是旁邊的心電圖,真叫人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沒有了呼吸。
    “若初……”秦曉隻看了一眼,眼眶便濕潤下來,別過頭不敢再看。
    “醫生說了,不是沒事嘛,秦曉,你別擔心了。你看,他不是好好的。”這會輪到宋若初安慰著秦曉,她的語氣相當淡然,這是這一年多在薄毅琛麵前演戲所練就的波瀾不驚,但實則她心裏也隱隱不安。
    “若初,你說為什麽這些事情會讓暮然給撞上呢,我真恨,恨自己,也恨那些人!”這些話一直藏在秦曉的心裏,平時也一下壓抑著沒有說出來。可看著宋暮然這樣色如死灰般的模樣躺在病床上,激發了秦曉心底最深處的恨意。
    如果不是一年前那群商業之戰,鬧得宋父含冤跳樓,宋暮然莫名被人下毒,今天哪裏會是這樣一幅局麵。
    宋若初悄然掐住手心,說到恨,她自然比誰都恨。可是恨又如何?當年的真相根本查不出來。就連薄毅琛都跟她說,不要再查當年事情,怕她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