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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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書晴看著鬱夜臣和金牌編輯的互動,突然醒悟過來。
    不得不佩服,鬱夜臣似乎將人脈關係運籌的很好。
    金牌時尚編輯係克萊恩家的。
    越看,尹書晴越覺得這個男人和克萊恩的相似之處。
    鬱夜臣轉過頭,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尹書晴,隻覺得她今晚看上去大方自信美麗。
    尹書晴本該就是這樣的模樣吧,不應該是被他磨平了菱角,了無生氣的模樣。
    他心中各種思緒洶湧而來,但是最後還是平淡無波的走到尹書晴的身邊,拉住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上了一個吻。
    然後手一撈,很自然的將尹書晴帶進了自己的懷中。
    很多好奇的目光打量這這二人,看來傳聞是對的。鬱夜臣是尹書晴的金主。這下可以得到證實了。
    目光中有驚羨,有嫉妒,更多的是看熱鬧的眼神。
    他們不敢公開妄自議論關於尹書晴的事情,是因為鬱夜臣私下裏麵施壓了。
    一個男人這樣維護一個女人,還是讓這個圈子裏的人很震驚。
    但是也不好多言,畢竟鬱夜臣手裏掌控的品牌和子公司太多。而大部分人都和他那些子公司有利益往來。
    鬱夜臣雖然不親手監督那些項目,但是背後老板的一句話,比什麽都管用。
    所以,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鬱夜臣。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鬱先生最寵愛的女人。
    “難以置信,鬱先生居然會那麽溫柔的對待一位女士。”金牌編輯走了過來。打量著尹書晴。
    他之前就聽過傳聞,但是鬱夜臣口風一向很緊,這次親眼所見,那麽那些傳聞就是真的了。
    但是聽說,鬱夜臣還有一個後台很硬的未婚妻。
    這樣公開場麵,不也等於表露了他的態度。一麵也把她帶入了一種極為尷尬的地步。
    她感受來自四麵八方的打量目光,抿嘴輕笑,對著金牌編輯伸出手。
    男人見她落落大方,也不再猜忌什麽。
    而是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小禮裙。
    “尹小姐,您身上這條裙子,看著不像是我了解的品牌?”
    尹書晴含笑答著,“穿的是鬱先生旗下品牌的設計孤品,並沒有發布出來。”
    “鬱先生真的是大方,小禮裙流暢褶皺上的鑽石,可能價值百萬英鎊吧。”
    鬱夜臣隻是淡淡笑笑,“隻要她願意,旗下的幾家設計品牌可以直接轉移到她名下。”
    鬱夜臣雲清風淡的說著,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隻要她願意,何止一件禮服,就是將品牌利益都給她也無妨。
    鬱夜臣的突然出現,就已經夠讓人疑惑,一般像這些幕後的大boss是很少出現在這樣的場合的。並且毫不掩飾對尹書晴的寵愛。
    所以更多嫉妒的目光落在了尹書晴的身上。
    嫉妒她的好命,雖然尹家落魄了,但是卻又突然讓她得到這樣一位男人的寵愛。
    鬱夜臣似乎心情很好,有人攀談的時候,笑著回答,喝了不少酒。
    他意外尹書晴的行為,會在公眾麵前直接說出衣服是他旗下品牌的孤品。
    其實她那些衣櫃的衣服,哪件不是他吩咐下去為她量身打造的。
    酒會散了後,兩人在門口的時候,尹書晴打算去開她那輛紅色的小跑車。卻被鬱夜臣叫住。
    尹書晴將車鑰匙丟給鬱夜臣身後的人,有人恭敬給她拉開了車門。
    她乖乖上了車,鬱夜臣坐在一邊不做聲。
    她也不打算先開口。
    車子開進莊園的時候,鬱夜臣突然開口,“尹書晴,你又在想什麽鬼點子?”
    “無聊。”尹書晴悶聲開口。
    “嗬,無聊。在國內的時候,我給你弄琴房讓你開培訓室,你不願意。在德國我讓你到處走走,你也不願意。這下怎麽突然又想起,和時尚圈的人接觸了。”
    “別和我說琴,你當初怎麽對我的,自己心裏明白。”尹書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十指,直到現在上麵的疤痕顏色和其他肌膚的顏色依然不同。
    鬱夜臣臉色有些不好,“你如果想重新接手尹家的資產,我從來就沒有反對,隻是之前你身體狀況,一直不大好。那些股份還是在你名下。尹家的市場價值,我還沒看在眼裏。”
    尹書晴沒有搭話,而是出奇的安靜,過了半響,“你真的願意將那些都重新交到我手中?你不怕,我有一天,羽翼豐滿了,找機會報複你?”
    尹書晴笑了笑,覺得鬱夜臣這番冠冕堂皇的話說的真的是好笑。
    “尹書晴,盡管去。我看看你能有什麽樣的本事,明天公司被我換掉的新員工,會從新開始和你匯報你資產下公司的情況。我倒是看看,尹書晴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讓你說出這樣狂妄的話來。”
    鬱夜臣臉色不好的下了車,直接上了樓。然後尹書晴跟著進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古堡裏麵明明有那麽多的傭人走來走去,偏偏壓抑的像一座死城。
    鬱夜臣躺在床上,試圖說服自己不要衝進去尹書晴的房間。
    因為在尹書晴的眼裏,鬱夜臣是她仇視的對象。而他卻突然驚恐的發現,自己麵對尹書晴的時候有多無力。
    他在在黑暗中,躺在床上整整一個晚上。
    剖析這這段時間來,對尹書晴所做的一切。
    他生平第一次這樣矛盾,不知所措。
    似乎是被人刻意策劃的,尹書晴那晚在酒會上的裝扮,開始出現在頭版頭條,似乎各大媒體都達成了默契,不去提及鬱夜臣未婚妻的事,和尹書晴尷尬的身份。而是捧高這位年輕的尹家繼承人。
    自從鬱夜臣有一日在她麵前說了句,“尹書晴,我不強求上你的床。但是你也給我本分點,不要讓我知道你有什麽逃離我的心思。”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尹書晴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公司運作上的事情。
    其實她心知肚明,鬱夜臣把她當貓兒一樣耍著,但是她必須想辦法了解投資動向。
    科隆某會所。
    一位模樣輕狂的男人高舉酒杯。
    “鬱先生,為我們的合作幹一杯!”
    鬱夜臣清爽幹淨的麵頰上找不出一絲的情緒,隻是淡淡舉舉手中的杯子。
    鬱夜臣本身就是風采照人的魅力男人,所以當在坐的女人盯著他舉杯時,袖扣上的上等精鑽,個個把鬱夜臣當成秀色可餐的存在。
    一個個不是新模就是年輕的明星,八麵玲瓏,很會看眼色。
    知道這次聚會中,這個俊逸的亞洲男人是座上賓。
    “鬱先生,你果真是古堡裏藏著位金貴的公主,見著這些模樣上乘的尤物都不帶一點動靜兒的。”有人手左擁右抱著,緩緩開口。
    有和鬱夜臣關係好的悠然然長歎,“果真如此就好了,你們別看鬱夜臣這會兒強裝鎮定,其實他那眼神明明是對一個女人朝思暮想,但是卻有欲求不滿的模樣。”
    鬱夜臣麵不改色。
    唐晉坐在一邊,湊過去對鬱夜臣開口,“滿足不了也是你活該,愛個人也搞得像報仇一樣,你還指望著人家姑娘滿足你呢。”
    鬱夜臣拿酒杯的手顫抖了下,很輕微,但還是被唐晉發現了。
    “唐晉,我發現你是不是特別閑啊?”鬱夜臣靠在椅背上,擺手,示意那些靠近他的女人別靠近他。
    鬱夜臣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唐晉接到李喬的電話後,乖乖回家。
    因為酒精有些昏昏欲睡,鬱夜臣渾身湧動著熱氣,對上身邊一雙清澈的眼睛。
    他心裏一晃神,覺得眼前的女人的影子和尹書晴的對上。
    他端起身邊女人的雙手,捧在唇邊吻了吻。
    女人卻猶如靈蛇一樣依附在他身上,主動湊上紅唇。
    鬱夜臣心裏一悶,尹書晴怎麽可能會這樣主動,哪次不是掙紮很久。
    他臉色一厲,將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
    有些身形狼狽的離開。
    尹書晴經不住困意的時候,直接在沙發上睡著。
    半夜有人突然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剛好和鬱夜臣猩紅的雙眼對上。
    周身有刺鼻的酒氣,他喝酒了?
    上次也是這樣,他喝酒後,蠻橫的讓她身體受不住,昏睡過去。
    她耳邊是粗重的呼吸聲,他不耐煩的解著身上的束縛。尹書晴想喊破喉嚨叫喊,但是她知道,就算是叫破喉嚨了,在鬱夜臣的古堡裏,又有誰會在意?
    他忍了半個月,終於在今天爆發。脖子上細嫩白皙的肉,被牙齒磨著,似乎想要咬開,啃噬她血肉一般。
    “尹書晴,我不想和你鬥了,我認輸好嗎?你不知道我這半個月有多難熬。”他胡亂吻著她,摸到她背後汗津津的,將她的衣服撩起來。
    耳邊是鬱夜臣狂亂的心跳聲,他幾乎像一隻沒有理智的野獸,凶殘的模樣似乎要將她大卸八塊。
    她捶打著,想讓他鬆開,但是鬱夜臣卻絲毫沒有放開是意思,反而將她的雙手扣在了頭頂。強勢地將她的身體翻轉,擁著瑟瑟發抖的尹書晴。
    “書晴,折磨你的同時也是折磨我自己,我們別鬧了好不好?”他的呼吸急促煩躁,身上的尹書晴眼淚啪嗒掉在了他的臉上滑入脖頸,濡濕一片。
    看著她現在一副任人宰割的淒慘模樣,他覺得心裏一陣刺痛。
    最後怎麽都不敢將自己送進去,而是將吻落在了她弧度惑人的鎖骨處。
    感覺自己要被她逼瘋了。
    在她身上啃咬著,如同貪婪的孩子,眼神中有讓人恐懼的柔情蜜意。
    突然迷迷糊糊開口,強壯的雙肩將她整個人撐起來,“我答應過你,不再強迫你。書晴,我錯了。乖,別哭。”
    尹書晴整個人因為精神十分緊張的心跳聲,均勻的呼吸聲,在靜的詭譎的氣氛下,異常精神緊張,直接撲倒在他胸膛上麵。
    心裏嘲笑著。
    看吧,鬱夜臣永遠話說的十分好聽,但是他終究脫離不了想要掠奪她的本性。
    鬱夜臣感覺到她的氣若遊絲,和滑落在胸膛上的眼淚。
    他終於長歎了一聲,將身上的女人挪了挪,自己起身。
    混沌的思緒這一刻也片刻清明,他突然不敢再冒然獵取她的美好。
    他,開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