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隻願她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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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纏綿。
    夜很沉,卻亮得出奇,風很輕,卻透著甜蜜。
    沙發上糾纏不休的人影,倒影出屬於他們二人的美好世界。
    郎韻最怕的,是這個冷血的男人沒有她,可是,在聽到他親自說愛她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就像漂浮在雲端之上一般。
    格外的舒暢和飄逸,全世界的美好,都不如他的一句普通的情話。
    這個情商笨蛋,真的,心屬於她。
    真好。
    時間如流沙般飛快。
    白青亦發現,自從上次和郎韻見麵過後,他再難以約到她。
    更多的,他發現,不僅僅是因為郎韻的忙碌拍戲,還有她的刻意躲避。
    他不明白,以為是上次偷吻她,讓她生氣了,便變著法的哄她,但是,直到某天晚上,看到那個來對她噓寒問暖的男人後。
    白青亦方才突然感到恐慌,原來,是因為他。
    更加恐慌的是,那個男人,竟然以一種嗬護珍寶似的對待郎韻,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認識的白夙,隻能是冷漠嗜血的。
    不會把心給毫無利益之外的任何東西,更別替是人,而郎韻……
    他突然失去了去探視的勇氣,心,被一扯一扯的疼。
    可是,他們不該是有著間隙的麽,為什麽如今的如膠似漆,仿佛他們才是未婚夫妻一般。
    狠狠的把手裏的花束扔進劇組的垃圾桶裏,白青亦臉色陰翳的信步離開。
    來到餐廳後,郎韻和白夙共進晚餐。
    她知道他忙,但是,他卻仍舊是抽出時間來陪她,郎韻心裏更加是軟成了一片。
    這陣子,兩人之間好像突破了什麽似的,真實了許多,這也是郎韻很是高興的,至少,她不再患得患失。
    看著麵前那個仔細給她擺好食材,細心溫柔照顧著她的男人,郎韻突然覺得有種不真實感。
    這個人,真的是白夙嗎?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雖然秀色可餐,但是,晚上消耗太大餓的話,我可不負責。”難得的,白夙話語透著戲謔。
    最後把餐巾綻開放到她手旁,就差喂她了,郎韻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嘴角自然的帶著笑,卻忽略了他口中的消耗量。
    見他曖昧的直直盯著自己,郎韻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飯吧,這些天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吧。”
    她打電話問過成承,這些天,白夙格外的忙碌,卻不是忙公司的事情,經常性的往外跑,嚐嚐忘記了按時吃飯,幸虧還有郎韻,記得能來陪她吃晚餐,才方才能好好吃一頓飯。
    郎韻雖然不知道他到底一整天的在忙些什麽,但是,見他雖然忙,卻仍舊關注著自己這邊,時不時的來陪她,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白夙仿佛永遠望不夠似的,熾熱的眸子就這麽緊緊的盯著郎韻,這些天因為忙那筆大單子的生意,他都已經沒有好好碰過她了。
    “嗯,我好好吃飯,吃飽點。”曖昧的眼神凝在郎韻身上,仿佛她就是他的晚餐似的。
    今晚,他並不會放過她。
    郎韻自然能感受到來自白夙那灼熱的目光,忙趕緊的低下頭做認真吃飯的模樣。
    臉色有些發紅,郎韻在心裏不斷地罵了他幾句,這個混蛋,自從上次兩人談開之後,他便越發變著法的“折騰”她。
    正要吃手裏的食物,胃裏卻猛的一陣翻騰,郎韻臉色立刻難看了幾分。
    白夙一直盯著她,捕捉到她那臉色,輕皺著眉頭低沉著問出聲,“怎麽了?”
    強忍住胃裏那陣想要吐的心思,把手裏的刀叉放下,郎韻朝他搖搖頭,“沒事,可能是今天中午吃了太多的冰淇淋。”
    天氣比較熱,所以,謝友珊又沒有其他方法幫她降溫,而且,郎韻最近突然變得嘴饞起來,謝友珊身為她的助理,自然變著法的給她買她合心的零嘴。
    冰淇淋,自然便吃多了。
    白夙眉頭卻並沒有鬆緩,深邃的眸子仍舊是盯著她那略微有些蒼白的臉色瞧。
    “真的沒事?”
    郎韻看到他那格外認真的目光,見他似不信,好笑的搖搖頭,知道他擔心,再次準備吃東西,胃裏的翻騰更加囂張。
    郎韻直接臉色煞白起來,捂住嘴立刻向洗手間跑去。
    卻是什麽都沒有吐出來,隻是嘴裏直泛酸水。
    郎韻卻感覺自己畢生的力氣都被吐光了,有些虛弱的雙手撐在洗手間台子上。
    背被輕輕的拍著,格外的溫柔,那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這就是你說的沒事?貪吃,冰淇淋能吃多麽,笨蛋。”
    郎韻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突然意識到這是女洗手間,她漱口後,抬眸幽幽的望著他,“大俠,這是女洗手間。”
    “我知道。”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著郎韻,臉色沒有任何不適,更沒有因為他個大男人進來女洗手間而感到任何不正常。
    淡定到郎韻以為自己走錯了。
    見她臉色白得不正常,白夙拉著她的手邊離開洗手間邊開口,“去醫院。”
    “不要!”郎韻想都沒有想的拒絕,她都不知道進了多少次醫院,看到醫院都想吐。
    胃裏再次翻騰,郎韻臉色再次白了幾分。
    身體直接被他抱起,那霸道而不容抗拒的話語命令似的響起,“不去也得去。”
    “你……你先放我下來。”這麽光明正大的被他抱著出去,郎韻臉上燒得不行,連胃裏的叫囂都顧不上了。
    “再吵,我就吻你。”
    強勢如他,郎韻無奈。
    隻好把臉都埋進他的懷裏,任他抱著自己出去,坐在車上後,先是細心的給她把安全帶給係上,還偷偷趁她不注意吻了一下她的唇。
    像隻偷腥的狐狸,他飛快的抽身離開,坐在駕駛上,自動忽視郎韻的白眼。
    車子緩緩的在道路上飛馳而過。
    白夙正要開口逗弄那吐得有氣無力的郎韻,眉頭卻突然深深的皺緊。
    從右邊的十字路上,極速拐來三台黑色的轎車,直逼白夙的車子而來。三台車子均無牌照,黑色的玻璃看不清裏麵的人,但可以感覺到來者不善。
    白夙立刻反應過來,隻說了一句“坐穩了”,就將油門一踩到底,開始在路上狂飆。後麵的車雖然性能比不上蘭博基尼,但仍然跟在後麵急追。郎韻驚了一下,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回頭看了一眼,皺起眉,“什麽人?”
    “不知道。”白夙專注地開著車,試圖摔掉那些人。郎韻不時的轉過頭,長這麽大,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一時感覺很無錯。但白夙就在旁邊,她並不覺得害怕。
    “韻,拿我電話打給宮煌,說我們被追堵了,正往他的方向開。”白夙的語氣沉穩而冷靜,現在這種情況很危險。
    而他帶著郎韻,更不能冒險。
    郎韻拿過白夙的手機,很快找出宮煌的電話,打了過去。那邊響了一聲就被接起,宮煌的聲音有些急,“白夙,你在哪?剛剛得收到消息,有人要堵你,我正要給你打電話……”
    “宮經理,我是郎韻。”
    郎韻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打斷了宮煌的話,“現在有三台車在追我們,夙正往你住的地方開。”
    “操,這幫孫子。”宮煌火大的在那邊罵了一句,接著道:“我現在已經帶人出發了,讓白夙再撐五分鍾,我馬上到。”
    說完,便掛了電話。這裏離宮煌住的地方很近,兩邊迎麵開,很快就可以遇上。
    郎韻緊張的吞咽了一下,胃裏的翻騰又要開始,她臉色白得不能再白。
    “宮經理說,再撐五分鍾,他正在趕過來了。”
    “他已經得到消息了?”
    “嗯,他說正要通知你。”
    郎韻再次轉頭看向後方,車子已經拉開一段距離。白夙沒再說什麽,繼續踩著油門飆車。
    他這次竟然大意了,並沒有讓保鏢跟著他而來。
    這時,幾聲槍響從後邊傳來,郎韻直接嚇了一跳,白夙也皺起眉,帶著槍出來,估計就不是堵截這麽簡單了。
    不過,眼下還是要顧好郎韻,盡快和宮煌匯合。
    槍聲回響在路上,一些路過的車子也盡量避開,以免被波及,偶爾有幾顆子彈打在蘭博基尼的車身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好在白夙的車玻璃是防彈的,這多少還是有些安全性,但並不完全保險。
    一聲爆響讓車子有些偏離方向——後車胎被打爆了。
    白夙眉頭緊皺,隻好一邊減速,一邊努力保持車子平衡。
    好在蘭博基尼的這款車性能比較優越,不至於直接衝出公路,撞到樹上或牆上。
    爆胎的車子不能開太高的速度,但現在棄車開始跑,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白夙當機立斷,將車子一轉,停在一條巷子前,解開郎韻的安全帶,將她推下車,並將自己的手機塞到她手裏。
    “夙,你這是要……”郎韻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得握住手裏滾燙的手機,盯著他,就這樣被推下車。
    “他們要追的人是我,你快跑,聽話,別追過來。快跑。”後麵的車子被他落下一段距離,才讓他有機會放下郎韻。
    “不行,你……”郎韻猜得到白夙要做什麽,雖然離開白夙的車,她就相對安全了,但白夙還是要繼續麵對危險,而且隻會更危險。
    槍聲越來越密集,對方的車子也越來越近,白夙也不再多說,隻給了郎韻一個安心的笑容,關上車門,車子迅速衝回主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