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再愛,也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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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想要我嫁給你?你當我郎韻是有多犯賤才會繼續被你傷害,被你踐踏所有尊嚴才罷休?你覺得你幾句話就讓我不顧以前的傷痛就嫁給你,你配嗎!!白大總裁,這些理由夠不夠!!”
    “更可笑的是,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媒體圍觀,被人推了下去,你一直在冷眼旁觀!你這樣的男人,臉皮得有多厚?我如今身敗名裂,你不僅不給我一個說法,還恬不知恥的讓我嫁給你!!”
    “最讓我心寒的是什麽,是孩子!他何其的無辜?卻因為你所謂的事業,當了個犧牲品,他可是你的孩子!我日夜做噩夢都夢到他向我哭泣,罵我狠心,身為他的父親,你竟然當他成空氣!絲毫愧疚感都沒有,還想一概而過的讓我重新接受你?眨眼之間就過去了是麽?白夙,你他媽就是個人渣!!”
    幾乎是帶著嘶吼的話語,這是郎韻從出事之後說的最多的話,仿佛要頃刻之間全部宣泄出來一般,話語透著惡毒和怨恨!
    郎韻臉色很是猙獰,猩紅的眸子裏滿是仇恨的火焰死死的瞪著白夙,這也是她出事以後,完本的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小風已經被自家那個一向溫柔體貼的姐姐這番模樣給嚇傻了。
    曼易和任衍則是很心疼她的怵在原地盯著她,這個變故,令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包括白夙自己。
    那些刺耳的冷嘲熱諷,宛如針紮般的刺在他的心上,像是被紮出一個個窟窿一般的在逐漸滴血,白夙臉色猛的僵住。
    那雙滿是複雜的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臉色難看的郎韻,死死握緊的指尖都泛起了白,那種徹骨的痛,在淩遲著他每一根神經。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竟然如此恨他!
    他也從來不知道,她的心裏,把他想的如此的不堪。
    而那些本來以為她會逐漸原諒自己的事情,如今看來,隻是她可憐的實施給他而已,心,一下子痛得無法呼吸。
    還是程以南看不下去了,他從來沒有見過白夙那副慘淡的麵孔。
    “郎韻,白夙他也是有苦衷的,他……”
    “苦衷?好一句苦衷!哈哈哈……”程以南還沒有說完,郎韻便冷笑著直接打斷他。
    笑著笑著,淚水不得不從眼眶裏溢出來,“苦衷?苦衷!!誰沒有苦衷?!!我呢!!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普通的母親!他呢!一個能在禹城隻手撐天,甚至在全國內說一不二的白大總裁!他所謂的苦衷,和我相比,能成正比麽!”
    那蔥白的手指死死的指著白夙,在半空中帶著顫抖,顯得羸弱而又宛如泡沫。
    和白夙那深不可測的眸子對視上,郎韻就是一陣諷刺,繼續發泄自己內心所有的怨恨。
    “是,你們都是有錢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你們僅僅一句有苦衷,就可以掩蓋所有的罪惡!你們有資本,你們夠無情!可以啊!但是我和你們不一樣!不僅被三番兩次的利用,還用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作為你們陰謀的犧牲品,難道我就沒有苦衷?”
    “苦衷?真是個很好的借口!想要抵賴所有的錯,隨你們怎麽說,反正最是無情帝皇家,你們這些總裁資本家,和他們有什麽區別!”
    那強烈帶著諷刺意味十足的話語,直接滯得程以南無話可說,他愣愣的盯著郎韻那猩紅的眼,一時之間,內心五味雜陳。
    突然接受到曼易那憤怒而冷漠的一暼,程以南心一滯,得,直接得罪了兩個女人。
    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算了,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吧,他倒是吃力不討好。
    白夙從始至終都是沉默的盯著郎韻,直到她發泄完所有她的怨恨。
    看著她那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明顯的激動和氣憤不輕。
    白夙輕輕的眨了一下略微有些幹澀的眸子,嘴裏的苦澀,宛如吃了一個苦膽般的,不斷蔓延。
    在她心裏,他就是一個自私又傲慢的男人,他算是清楚了她對他的看法,但是,不是麽?
    她說的,自己無力反駁,連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皸裂的唇,蠕動了一下,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白夙第一次也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混蛋,是個人渣。
    “對不起……”
    那沙啞的嗓音在著寂靜時分突然冒出來,顯得突兀和刺耳。
    僅僅是三個字,卻夾雜著許多他們察覺不到的強烈情緒,更多的,他們僅僅感覺到這個宛如神祉般的高傲男人,突然多了一抹蒼白無力。
    小風有些害怕,想要拉著姐姐,卻被曼易給阻止,用眼神示意他等會,現在郎韻的情緒很不穩定。
    “對不起?晚了!”郎韻冷漠的最後暼了一眼臉色青白的白夙,拉著小風便走。
    曼易趕緊的跟了上去,剩下的那些人,全都死一般的寂靜,任衍那黑瞳裏全部印著那逐漸遠走的女人,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複雜的暼了一眼白夙,他很矛盾,第一次完本的聽到這件事情的大概,作為喜歡郎韻的人,他真的應該狠狠的揍白夙一拳,替郎韻不值。
    但是,作為白夙的朋友,他卻無法說出他的不對,畢竟,當時那種情況,的確也可以說是有苦衷。
    突然,任衍心猛的下沉,臉色有些難看,他倒是忘了,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立場去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對於郎韻,隻怕當他是一個過客,而已。
    任米見自家哥哥話也說一聲的便走,暼了一眼白夙,又暼了一眼早已沒有韻姐的身影的方向,她輕歎了一聲,拔腿準備追自家哥哥。
    卻猛的被宮煌給拽住,任米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宮煌二話不說的,不顧她的掙紮直接拉著她往反方向走。
    人,一下子全走了幹淨,隻剩下程以南和白夙還站在原地。
    程以南突然有種物是人非的錯覺感,白夙背對著他,他看不到他的神情。
    但是,透過他那孤寂而落寞的背影,程以南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這個禹城的傳奇人物,如今,卻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受傷男人罷了。
    雖然這件事,白夙的確也有些過錯,但是,他也的確是有苦衷,隻是,郎韻已經被怨恨所蒙蔽,而他卻又不解釋。
    這兩個人啊……真是好事多磨。
    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後,程以南信步離開了,這個時候,高傲如他,卻在這裏被郎韻貶的一文不值。
    他需要靜靜。
    伴著花香的微風輕輕拂過白夙額前的幾縷碎發,顯露出那雙深沉的眸子,表麵卻覆蓋著一抹擦不掉的痛苦。
    四周一千寂靜,天地間,宛如隻剩下他一人,孤寂而落寞,淒清而可笑。
    這個一向強勢而高傲的男人,突然意識到,他以前的所謂為她好,如今看來,到底是對還是錯。
    卸下他所有的高冷偽裝,此刻的他,真正的隻是一個求而不得的普通男人,愛情,真的能令一個男人突然間的看清。
    隻是,他不願看清!
    雙手死死的握緊,冷冽而複雜的暼了一眼那孤零零落在一旁的鑽戒,白夙抬步便走。
    就算她厭惡他也好,恨他也罷,反正,這輩子他認定她了,她隻能在他身邊!
    此時此刻,那個嗜血修羅的背影,顯得格外的透著詭異和冷戾。
    微風再次輕輕搖曳而過,那失去了鑽戒的盒子“咚咚”的被吹響而走。
    唯留那閃著冷光的鑽戒仍舊孤零零的待在原地,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孤獨又寂寞,更加的,透著淒清……
    次日的陽光懶散的照射在病床上那臉色透著蒼白的女人臉上,睫毛微顫,那無彩的眸子緩緩睜開,有片刻的迷茫。
    郎韻突然感覺心髒的位置有些疼痛,眸子裏的迷茫瞬間化為清明,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手死死的揪緊了心口的位置。
    冷汗順著她那蒼白的小臉上不斷往下滴落。
    郎韻臉色滿是痛苦的死死趴在病床上,待緩過那一陣疼痛之後,她仿佛從鬼門關裏有過了一遭似的。
    蒼白的臉更加毫無血色,她動了一下身體,發現那陣疼痛來的快去得也快。
    這陣子,她不知道怎麽回事,心口的疼痛越發的劇烈,但是,她卻不想讓程以南發現。
    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
    房門突然被打開,曼易輕輕打開了房門進來,她的前麵,還冒出了一個小小的人頭。
    “姐姐……”
    那帶著喜悅的激動稚嫩嗓音傳來,郎韻真心的露出一抹笑容來,迎接那小小的人兒朝她奔來。
    “慢點跑。”有些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郎韻遞給他幾個水果。
    曼易仔細的瞄了一眼郎韻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蒼白,好像昨晚那個臉色難看的人不是她一般,曼易又心疼又無奈。
    這叫什麽事。
    看著小風自顧的坐在椅子上啃咬著水果,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郎韻瞅,昨晚的一切,他雖然小,卻有著害怕,他生怕姐姐不要他了,所以,一刻也不想離開姐姐。
    郎韻由著他看著自己,低聲對著坐在病床前的曼易問道:“怎麽樣了?”
    曼易微微一愣,繼而想到她問的是隆意的事情,她今早也去隆意的學校去找過她了,但是,她連學校都不能進去。
    “進不去,還別說是找隆意了,門衛有點奇怪,我說找隆意時,他那一臉的古怪,陰陽怪氣的說不可能見到,你說奇怪不奇怪。”
    不能見到?郎韻眸子裏閃過一抹森寒,不管見到見不到,她都必須立刻見到,她的時間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