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求婚?囚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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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中秋佳節,街道上格外的熱鬧。
    燈紅酒綠,繁華闌珊。
    更添了一抹紅塵之外的人氣,那種喜慶的輝煌照耀了整片天地,連天上那格外圓滑的月,也仿佛沾染了一番屬於它的喜悅。
    廣寒宮,應該不再寒冷了吧。
    郎韻和那些街道上的熱鬧顯得格格不入,麵無表情的坐在廣場邊上,看著那些人載歌載舞,喜慶的心情顯露於色。
    中秋佳節,團圓之日。
    郎韻戴著口罩,隨意披散的發遮擋了她那深沉的眸子,白夙脫了外套披了她的身上,本來,以為可以讓外麵的這些熱鬧帶給她不一樣的心情。
    但是,他仔細的盯著她那隱在口罩下的臉,隻能看到她那無彩的眸子仍舊冰冷。
    沒有絲毫波瀾,仿佛與世隔絕了一般,讓他既心疼又無奈。
    白夙就這麽靜靜地盯著他,總感覺此時此刻的她,給他一種虛無縹緲的錯覺,好像她就像那嫦娥一般,會突然飛升向天一般。
    令他想要抓住,卻又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好像越發的遠了。
    伸出的手,想要握住她那羸弱的小手,不用觸碰,他能感覺到她手的冰涼。
    但是,他還是忍下了,隻是因為,她那眸子裏的反應給他的情緒越發的冷漠。
    白夙暗自壓下心裏那刺骨的疼痛,嘴角的苦澀越發的強烈。
    “有想要吃什麽的嗎?”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緩緩的響起,夾雜著些許淡淡的古檀香,是她所熟悉的,又是她所陌生的,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郎韻輕抿著唇並沒有開口。
    但白夙一直盯著她,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看到她那沒有輕皺而過,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暗光。
    就這麽討厭他的靠近麽?
    見她一直保持著沉默,白夙臉色灰暗,深不可測的眸子移向手上的表,時間到了。
    “走,我給你個驚喜。”
    壓下心裏的情緒,白夙不顧郎韻那冷漠的神色,拉著她的手便往一處稀疏無人的地方走。
    郎韻眸子輕眯,低眸望向他拉著自己的手的位置,繼而又迅速的移開,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本來想要甩開的心,腦海裏突然冒出來一些事情,她便暗自壓下內心的煩躁,放棄了那個拒絕的念頭,任由他拉著。
    反正,以後這種機會也不會有了。
    來到一處寂靜的花園裏時,白夙放開了她,微微錯開身子,讓她看向他們的正前方,郎韻眸子一緊,盯著那個正一身彩色絢麗光彩的男孩子。
    他站在擺放著蠟燭的桃心裏,對著她直笑,笑得很是燦爛,很是可愛,在郎韻那無彩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絢麗的光。
    使得她那無神的眸子終於變得有一絲光彩。
    那聲夾雜著激動和喜悅的稚嫩嗓音猛的響起。
    “姐姐……”
    小風帶著滿身的熒光,向郎韻飛快的奔來。
    郎韻趕緊半蹲下身迎接他那奔來的小小身體,把口罩摘下,郎韻緊緊的擁抱著懷裏那令她又喜又憐的弟弟。
    “小風……”
    “姐姐,中秋節快樂。”
    稚嫩的嗓音透著天真無邪,夾雜著激動的喜悅。
    郎韻那冷漠的外殼終於崩潰,眼眶裏瞬間流下大滾大滾的淚水來。
    “小風……你也……快樂。”
    嗓音帶著顫抖,小風聽出了姐姐的不對勁,立刻推開她,看到她那滿臉的淚珠時,小風立刻慌了。
    一邊用手趕緊給她擦掉淚水,一邊像個小大人似的哄著她,“姐姐不哭,小風很乖的,姐姐不哭哦……”
    郎韻一聽,淚水便再也停不下來,熾熱的淚珠滴在小風另一隻手背上,這決堤的場麵立刻嚇壞了小風,他不知道為什麽姐姐見到他就哭,他嗚咽著也跟著哭。
    “姐姐,你別哭……”
    郎韻仔細的撫摸著他那圓潤的小臉,看著他過得很好,以前那瘦削到毫無營養的身體,此刻也變得堅實。
    看來,他的確受到郎華一家很好的照顧,那麽,她就放心多了,後顧之憂,也都沒有了。
    “好,姐姐不哭,小風也不哭。”郎韻臉上滿是喜悅,她這是喜極而泣。
    用手擦掉他小臉上的淚痕,郎韻很是心疼的再次抱了他一下。
    從始至終,白夙一直在一旁緊緊的盯著那和諧的畫麵。
    看到郎韻終於笑了,也終於像個正常人般的哭了,他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看來,這個驚喜,她還是挺喜歡的。
    看著她哭得像個淚人似的,他的心就揪得生疼,他還是喜歡她笑。
    貪戀她的笑,卻不是屬於他。
    曼易和程以南他們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來,還有任米,宮煌,任衍……
    郎韻一抬眸,便看到如此多的人全部盯著她和小風,臉色有些尷尬,但郎韻還是很快恢複如初。
    曼易偷偷的跑到郎韻耳旁,有些猶豫的低聲說著,“隆意不太好輕易約出來,白夙已經把她放到學校裏了,沒有他的允許,隆意不會出來,所以,難見到她。”
    郎韻那因為見到小風的激動心情逐漸平靜,拉著小風那軟軟的小手,郎韻見他抬眸疑惑的看著她們。
    郎韻朝他扯出一抹輕笑,也隻是一瞬間而已,摸著他的頭,郎韻同樣低聲開口,“這事明天再說,你們怎麽都來了?”
    看到在場突然冒出來這麽多人,她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更意外的是任衍,她以為,上次她那刻意的疏離,會讓他不再想看到自己。
    但是,不經意間的和他那雙平靜的眸子對上,那眸子裏的深意令她眸子有些狼狽的躲閃開來。
    “好像是有驚喜。”曼易也不清楚,是程以南那廝叫她來的。
    郎韻輕眯了一下眸子,掩飾住眸子裏的複雜。
    看著他們在那嘀咕著不知道說些什麽,程以南收到白夙那示意的眼神,輕咳了一聲叫著曼易,“把郎韻帶到這裏來,有驚喜。”
    曼易疑惑的盯著他暼了一眼,又把目光移向一旁深不可測的白夙身上,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不會是那件事情吧。
    曼易瞬間糾結了,望身旁的郎韻看了一眼,見她麵無表情,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曼易盯向一旁的小花童。
    “走,咱哥倆拉你姐去桃心那裏尋找驚喜好不好?”
    “好啊,好啊!”
    小風還是個孩子,哪裏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隻是一切關於姐姐的“驚喜”,都是值得他高興的事情。
    小手使勁的拉著不願向前的郎韻走進那個擺放著蠟燭的桃心。
    曼易知道自己勸不動,隻有讓小風出馬。
    對於那件事,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郎韻心裏一沉,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些人的表情,隱隱約約的也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
    緊抿著唇並沒有開口,但被小風拉著,她隻好跟著他的步伐進了那圍繞著的桃心。
    小風收到程以南的示意,調皮的吐吐舌,放下姐姐的手跑了出去,靠著曼易天真的笑著盯著桃心的姐姐。
    郎韻就這麽冷眼盯著白夙動作,她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麽!
    見白夙也跨了進來,郎韻輕眯了一下眸子。
    突然,白夙猛的單膝跪地,從兜裏拿出來一個精致的盒子,並且打開放到郎韻麵前。
    那深邃的眸子熾熱的盯著郎韻,一向深不可測的眸子裏閃著強烈的愛意,“韻,嫁給我,好嗎?”
    郎韻眉頭輕皺,緊抿著唇,麵無表情的盯著他放到自己麵前的盒子,盒子裏是一枚閃耀的鑽戒。
    若沒有以前的那些種種過往,如今花前月下,倒是一副良辰美景,而那個高貴優雅的男人,在這美好的畫麵襯托下,單膝跪地的姿勢都是如此的蠱惑人心。
    但是,對於一個心死的人來說,再也沒了以前的那抹悸動,有的,隻是冷漠。
    把目光從鑽戒上移到白夙臉上,郎韻突然覺得很是諷刺,嘴角逐漸綻放著一絲冷笑。
    “嫁給他!嫁給他!”
    周圍的人開始起哄,唯有任衍緊緊的盯著郎韻的表情,看著那一幕,他就知道,自己本不該來的,隻是,他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他想要自己最後死心。
    但是,突然,場麵的氣氛有些怪異,源至郎韻那詭異的笑容上。
    白夙從郎韻突然笑起來時,就猛的感覺到不對勁,心裏突然慌了神,他定定的盯著她,不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他突然意識到,她在冷笑!
    心一沉,眸子一緊,白夙感覺她那冷笑太過於刺眼,灼傷了他所有的熱情。
    “啪”的一聲,伴隨著郎韻厭惡的拍掉那盒子落地的聲響,她那冷漠至極的嗓音也緩緩的響起。
    “你真讓我惡心。”
    閃耀的鑽戒滾落在地上上,就像白夙此刻的心,被她踐踏到一文不值,尤其是她那冷漠的話語,刺得他的心在滴血般的疼痛。
    這是第一次,白夙感覺到那股由心裏的疼痛瞬間傳染到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令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還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動作,隻是那手僵在了半空,臉色也瞬間變得陰沉。
    周圍起哄的聲音瞬間像被點穴時的停滯住,他們都沒有想到,郎韻會是這種反應,連隻跟著他們合拍子的小風看到姐姐那陌生的表情時,也被嚇了一跳。
    郎韻諷刺著冷笑,轉身便要走,卻猛的被身後站起來的男人突然拽住。
    “為什麽!給我個理由!”
    那低吼的嗓音,透著隱忍的怒火和些許幾不可察的一抹受傷。
    那隱忍的宛如盛怒前的雄獅,格外的透著深沉。
    郎韻狠狠的甩開他,看著麵前這個臉色鐵青的男人,她繼續冷笑,“為什麽?你問我為什麽?好,我告訴你!因為一個三番兩次的欺騙我的感情,拿什麽狗屁諾言來搪塞我的男人,最後,還因為他所謂的事業,野心,連自己孩子也不顧的男人!不是惡心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