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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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的傳來的刺痛,令白夙終於止住了步伐,但他仍舊是沒有鬆開郎韻的手。
    而是緩緩的轉身,那深沉如水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正咬著他手的郎韻,臉色陰沉,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連冷峻的輪廓都透著抹詭異的鐵青,但是,眉頭卻沒有皺一下,仿佛郎韻咬的,不是他的手一般。
    “隨你怎麽咬,反正,你別指望我會放開你,永遠都不可能。”
    直到那手上浸出絲絲血跡出來,白夙那低沉冰冷的話語方才從他那薄唇中吐出。
    卻是沒有盯著那血跡,隻用那暗沉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郎韻的臉,眸子裏的異色透著詭異的恐怖,仿佛要把郎韻望進眸子裏去一般。
    話語裏透著強烈的危險和不可抗拒的冷硬。
    一語雙關,郎韻聽到後渾身一顫,眸子裏的終於起了漣漪,猛的鬆開了咬著他的手的嘴,那張蒼白的臉盡是諷刺。
    暼了一眼那被咬出血痕的印子,郎韻輕眯著眸子,緊抿著唇不語,血腥十足,她無意識的舔了舔唇上的血跡,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
    一直盯著郎韻的白夙,在看到她那蠱惑人心的動作後,眸子裏的暗沉越發的濃烈,握著她的手緊了幾分,狠狠的拽著郎韻,再次往外麵走去。
    “你這麽做有意思麽,我們再也不可能了。”
    終於開口,郎韻那話語很是平靜,卻透著抹冷漠,從來沒有過的冷漠。
    白夙突然覺得他心裏的怒火越發的濃烈,隱忍不發,隻是這次直接改拽著她的手為打橫抱起她。
    然後,再狠狠的扔進車裏。
    郎韻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白夙一把她給扔進車裏後,他那高大帶著抹凜冽的氣息的身影便直直的壓下。
    車子瞬間啟動飛快,在寬敞的道路上飛馳而過。
    成承自覺的把自己當成個聾子和瞎子,也自覺的把車後座和前排座位的隔離板給拉上。
    一如第一次白夙把她扔進車裏時的狀態!
    車後座瞬間一片黑暗,郎韻那驚恐的心極速的跳動著,但她連驚叫都來不及喊,黑暗中,那濕涼的唇瞬間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
    強烈的冰涼觸感,令郎韻感覺自己宛如被吐著信子的毒蛇吻著一般的恐怖。
    隔離效果,郎韻自然是清楚過一次,四周一片的漆黑,沒有上次他刻意的亮光初照,這次的黑暗,更加增強了郎韻心裏的絕望。
    唯有飛馳而過的隱隱約約燈光落進來,能讓郎韻清晰的看到,壓著自己的男人那鐵青陰沉到極致的恐怖神色。
    近在咫尺的臉龐,冷峻而凜冽,深邃的眸子裏滿是嗜血般的盛怒,那怒火中燒的眸子直直的在黑暗裏對上她的眸。
    那怒火仿佛能把她燃燒殆盡下班的讓郎韻感覺到強烈的灼傷感。
    “唔……放……”
    郎韻眸子睜得大大的,眸子裏的抗拒之色濃烈,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牽扯,這個混蛋惡魔!
    下身一涼,在郎韻驚恐之際,刺痛夾雜著痛徹心扉的脹痛令郎韻眸子再次睜得大大的,連反抗都顯得蒼白而無力!
    眸子裏的渙散一點點的蔓延,郎韻滿是絕望的沒再做無謂的掙紮。
    像是一個破敗的玩偶一般,任由身上那滿是暴戾之氣的男人發泄他的火和-怒火。
    唇終於獲得了自由,但是,白夙的唇直接啃咬著郎韻的脖頸處,那又狠又無情的啃咬像是想要在郎韻身上完完全全的刻上屬於他的烙印一般。
    他那攻略之處,帶著又青又紫的痕跡遍布了郎韻的脖頸之處。
    再加上那又凶又狠的原始動作,郎韻連唇都顯得蒼白,無力的顫抖著。
    怒火中燒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沒有絲毫顧及郎韻的意思。
    “轟”的一聲,伴隨著刺耳的雷鳴聲,瘋狂的雨滴撲打在車窗上,緊接著,那仿佛傾斜一柱的暴風雨終於來臨,隻是來勢洶洶,宛如此刻郎韻正在接受的掠奪。
    讓她本就虛弱的身子更加顯得破敗不堪。
    身上那粗重的喘息聲,以及那窗外的雨打聲,郎韻都充耳不聞,天地間,仿佛隻剩下了她一個人一般。
    她眸子裏的渙散越發的濃烈,無神的眼眶裏沒有絲毫活力。
    唇無力的顫抖著,連帶著身心的顫抖,郎韻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處於水和火之中,冰火兩重天的灼傷感令她痛苦的呻吟出來。
    但是,失去理智的白夙,隻是以為她是因為情事而不自覺吐露出來的聲響。
    這更加的刺激著他的每一根興奮而叫囂著的神經。
    身下挺得越發的又狠又快,仿佛要把身下的人徹底貫穿一般,心裏的怒火越發的重,夾雜著濃濃的-火。
    隻是黑暗的光線裏,白夙沒有看到郎韻那臉上的血色逐漸抽離,連帶著她的靈魂……
    “我……我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要離開我!我也不可能讓你離開!……郎韻!你隻能在我身邊,哪怕是囚禁你!你也隻能在我身邊!!”
    “想要離開我,不可能!!哪怕你恨我,我也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永遠的都待在我身邊!”
    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凜冽而嗜血的低吼聲,是白夙那冷冽低沉的宣告話語。
    身下不斷地動作著,仿佛要把她鑲嵌自己的身體裏一般,白夙得不到郎韻的任何回應,怒火更甚,身下挺得越凶。
    但是,他不知道,郎韻隻是昏迷過去了,不可能聽得到他的話語,即使是沒昏迷,她更加不可能回答他。
    兩個人的相愛相殺,止於一個默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一個世紀一般的,暴風雨終於停了,連帶著白夙的瘋狂掠奪,也終於停了。
    車,已經靜靜地停在了龍淵別墅裏,四周一片的寂靜,白夙打開了車內的燈,待看到那個一身淩亂狼狽不堪的蒼白女人時,他的眸子一緊。
    確認她隻是昏迷過去,並沒有發燒後,白夙暗鬆了一口氣,但心裏的怒火還是沒有散去。
    趕緊的拿著外套給她裹上,信步離開了車內,抱著單薄的身軀進入了別墅內。
    成承和林伯恭候在門口,白夙經過之時,冷聲吩咐道:“啟動所有警衛,把暗室打開。”
    “是,少爺。”
    “是,白少。”
    成承和林伯趕緊恭敬的回答道,身體一直躬著,不敢抬頭,那些仆人也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
    白夙陰鷙著眸子暼了一眼懷裏緊閉著眼的女人,走上二樓後,卻沒有往臥室去,而且錯過一個樓層隔間,打開了專門為她設計的房間。
    他不能讓她走,他也察覺到她要走,隻好趁她不注意時,使出這種卑劣的手段。
    他將她抱進浴室,替昏迷中的她洗幹淨了身子後,換上了睡袍,再宛如對待珍貴寶玉一般的溫柔放到軟床上。
    看著她渾身上下刻著屬於他的烙印,白夙突然像個孩子似的笑了,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心裏的怒火逐漸轉化為理智而消失殆盡。
    睫毛微微顫抖著,郎韻疲憊的睜開雙眸,印入眼簾的便是白夙那深不可測的雙眸。
    郎韻眸子裏的無神終於起了波瀾,猩紅的眸子裏印著一抹憤恨。
    突然,郎韻狠狠的伸手拍打著白夙,像個潑婦,更像是一個瘋子。
    淚水也從她那眼眶裏不斷湧出來,灼傷了白夙的眼。
    想要止住她的瘋狂行為,但是,從頭到尾,她始終哭泣著、咒罵著,甚至咬了他一口,即使他用盡一切方法壓製她,她還是打了他好幾拳,將她的瘋狂動作簡直像在進行不可能的任務,當她抬腳踹他時,白夙終於沒再隱忍。
    “  shit!”
    為了防止她再踢他,他將她拋到大床上,俯身箝著她的手,壓著她的腿,低咆著:“你夠了沒有?”
    郎韻臉上血色盡失,渾身僵直,滿眼盡是傷痛,卻是沉默不語,也不看他。
    “該死!你到底要我怎麽辦,韻……”深深的無力感,夾雜著些許隱忍的怒火和陰翳。
    “你讓我離開!!”她憤怒的瞪著他。
    白夙深吸口氣,不再喚她的名字,隻是嘎啞開口,“我不可能讓你離開,你想都不要想!”
    他貼著她的額,沒等朗韻開口繼續痛苦的直視著她說:“我愛你,哪怕你恨我,我也絕不讓你離開我。”
    郎韻輕顫著,痛恨他說的如此輕易,咬牙冷聲說:“我總有一天會報複你!”
    “我不在乎。”白夙渴盼的啞聲要求,“我知道你不信我,我隻希望你給我機會,時間會證明一切。”
    “讓我走。”郎韻黑瞳淒冷,一張臉清似冰、白似雪,重申著這句話。
    他不自覺握緊了她的手,直視她的黑瞳燃著火,貼著她的唇,一字一句的輕聲開口。
    “除非我死。”
    郎韻猛的緊抿著唇,既憤恨又痛苦的瞪著那可惡的男人,他卻不閃不避,直直的回視著她。
    她好恨,恨他的野蠻、恨他的強迫,更恨他眼裏藏也不藏的火熱欲望。
    好半晌,她率先閉上了眼,不想再看到他,不想麵對他灼人的視線。
    可即使她閉上了眼,卻還是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唇、她的眉,他熾燙結實的身體,從頭到腳貼著她,讓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她甚至能察覺他因她的閉眼,憤怒的繃緊了身體,力量奔竄在他每一寸緊繃的肌肉,她原以為他會讓憤怒爆發出來,但半晌後,他卻還是控製住那股怒氣,將它強壓下來。
    “你逃不開的。”白夙斬釘截鐵的輕聲說著,“就算你恨我,你還是要我,你的身體記得我,你心裏有我,你一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