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心軟促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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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郎韻習慣性的想送人出去,才向前一步,白夙卻又握緊了她的手,睜開眼,看著她,沙啞著嗓音開口,“我要喝水。”
    順便在郎韻不注意的時候,那深不可測的眸子暼了程以南一眼。
    程以南見狀,心裏覺得又好氣又無奈,隻好扶額笑道:“行了,你替你家那位倒水吧,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不好意思。”郎韻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小九九,隻是出於禮貌而已。
    有些尷尬的和他說抱歉。
    “沒關係。”程以南挑了下眉頭,微微一笑,有些猶豫和不忍的看著郎韻,但接受到白夙那冰涼的眼神後,程以南隻好無奈,“我先走了。”
    程以南離開了。
    郎韻聽著他那“你家那位”時,眉頭輕皺,心裏五味雜陳,靜默了三秒後,她飛快的抽回手,回身替他倒了杯溫開水。
    牆上通話對講機上的開門信號紅燈亮了又熄了,電梯門關了,郎韻知道,她看見他放鬆了下來。
    “謝謝。”白夙凝望著她說。
    那眼神,是郎韻不想去深究的釋然和放鬆。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麽感覺,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以隻是沉默著,將退燒藥遞給他,看著他吞藥喝水。
    “吃過晚飯了嗎?”
    話語,恢複平靜,沒有絲毫情緒。
    白夙定定的望著她,心裏不知道該是失落點一些,還是喜悅多一些,倦累的搖搖頭,這幾個月間留長的黑發垂落額間。
    郎韻盯著他瞧,不自覺地伸手撥開他額上的發,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你先躺下來休息,我去煮一些……清粥……”
    話還未說完,白夙的手就再度覆上了她的手,她才發現自己無意識撫著他熱燙粗獷的臉龐,她語音一時不穩,不敢再看他,隻是閃電般抽回手,匆匆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白夙閉上眼,無聲歎氣苦笑著。
    至少她願意主動碰他了……
    隻是,相信郎韻,一個廚房殺手而言,做出來的哪怕隻是清粥,也不可能是好吃的,唯有會泡麵的她,這次沒把廚房給炸了算是好的了。
    當白夙看著手裏的這碗算粥又不是粥,算白飯又不是的所謂清粥,而且還夾生的粥,他不無感歎和無奈,真不知道她這麽些年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
    不過,他廚藝好,他以後會養著她就成。
    想到這是她第一次給他煮粥,胃口本來就不好,而且這粥哪怕是夾生的,白夙還是好心情的吃了個光。
    郎韻心裏一直忐忑著,見他吃得很美味似的,她方才暗鬆了一口氣,她也沒試過,待看到他都快吃完了之後,郎韻方才輕輕吃了點。
    但動作,猛的僵住,臉色瞬間變化多端起來,她咀嚼著嘴裏那夾生的“粥”,不知道該吐還是不吐。
    但是,她沒心情再吃第二口了,看著白夙吃了個精光,郎韻心情更加的複雜了。
    畢竟是自己廢了老大的功夫煮的,哭也得吞下去嘴裏的粥。
    使勁的把嘴裏的粥給吞下去,郎韻突然覺得白夙是因為她親自動手才給足了她麵子的。
    “那個……不好吃,就別吃了……”
    臉色難得的紅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對於廚房來說,直接就是殺手,煮麵還可以,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廚藝方麵如此的白癡。
    白夙用紙巾擦了擦嘴,當盯著郎韻,看到她那難得的紅潤臉色後,他感覺今天的心情沒由來的又好了幾分。
    “你做的,都是最好吃的,哪怕你做的毒藥,我也是覺得很好吃的。”
    低沉而沙啞的話語仿佛就在自己耳邊回蕩的一般,郎韻驚訝的直直回視著他,當撞入他那太過於熾熱而露骨的眸子裏時。
    郎韻有些狼狽和匆忙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一抹苦澀和酸楚在她嘴裏不斷蔓延,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情緒,令她心裏堵得慌。
    想要立刻逃離一般,郎韻準備收拾他放在櫃台上的碗時,腰間突然被他攬住,接著,整個身體便被他攔腰壓在身下。
    白夙不敢親她,也不敢和她麵對麵的,怕把病傳染給她,隻是把頭埋在她脖頸的位置,貪婪的聞著屬於她的芳香。
    郎韻竟然奇跡般的沒有推開他。
    這讓白夙又驚又喜,熾熱的唇,無限溫柔的落在她的脖頸處,惹得正在發呆的郎韻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呻吟出來。
    這更加的刺激了白夙,他一邊狂熱的吻著郎韻的身體,一邊突然伸手鑽進郎韻的衣衫內,上下遊移著,那激動而狂熱的啃咬,猛的令郎韻回過神來。
    她死死的瞪著正在她身上翻雲覆雨的男人,還生病竟然就開始給她不正經。
    當他那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狠狠——時,郎韻氣極,狠狠的拍了一下他那不老實的手,咬牙切齒的狠聲道:“給我死開!”
    “韻,給我好嗎?就這一次。”
    粗重而沙啞得不像話的嗓音傳來,惹得郎韻再次愣住,她心裏瞬間五味雜陳。
    更加是因為看到他那雙充滿了欲望的眸子,卻透著隱忍和病態的灰暗,夾雜著濃濃的渴望,定定的看著她,仿佛像個要糖吃的孩子一般。
    郎韻什麽時候見過他這個樣子,這幾天下來,白夙給她刷新的三觀意識夠她吃一壺的了,而這次,念著他生病,她都已經妥協好幾次了。
    可是這次……
    沒等郎韻回答,白夙自然把她那沉默不語當成是默認了,於是,他便又驚又喜的狂熱起來,那啃咬吸吮的力度越發的大。
    弄得郎韻生疼的直皺眉頭,雙手死死的握緊了身下的被單,郎韻呆愣的盯著天花板,罷了,她無力的閉上了眸子,放棄了反抗。
    這次,她還是心軟了。
    明知不可為而為,她沒救了。
    郎韻的不反抗和默認,無疑給白夙增加了興奮和激動的刺激,他一邊又想要顧及她的身體的不適隱忍著,一邊卻又想要狠狠的要她,好發泄自己內心的激動的狂熱。
    於是乎,一夜的翻雲覆雨,郎韻後悔也來不及了,生病的男人不可靠,生病的男人不值得同情和心軟,什麽一次也不可能再相信!!他大爺的比沒生病時還要生龍活虎!!
    直直折騰了一夜,郎韻心裏一直藏著一句話很想要告訴白夙,那就是:不知道有句媽賣批當講不當講……
    但,為時已晚,我方洪軍已敗,隻能任人為所欲為~
    黃澄澄的月,從城市高樓之後升起。城市裏的夜空看不見什麽星星,偶爾才能瞥見些許在夜空中閃爍著。
    而郊外,伴隨著蟲鳴和若有若無的車聲呼嘯而過,透著清涼和幽靜,唯獨那一整夜亮著燈的房間裏,響起不和諧的運動聲響。
    連月,也害羞的躲進了灰暗的雲彩之中,不再出來窺探。
    豪華別墅內,白浪靜靜地在沙發上抽著雪茄,身旁的管家有些膽戰心驚的立在一旁不敢說話,連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
    而白浪的對麵,是一個女人,一個……被毀容了的女人。
    白浪麵無表情的沒有盯著她,任由她那呼吸由輕變為粗重。
    “大伯,難道你就不想要說些什麽嗎?”
    話語,透著急切,正是隆意。
    自從上次被郎韻劃傷了臉之後,本來依靠現代化的技術,她的臉不可能會到毀容的地步,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臉上的傷,醫院的人竟然隻是草草的給她隨意包紮了事。
    更氣憤的是,之後她再敷藥膏的時候,臉上的灼熱的疼痛越發明顯,等她察覺過來後,早就為時已晚!
    她的臉,竟然沾染了硫酸!不可能會好起來!!
    隆意自然會發瘋似的要查,但是,沒有人搭理她,她想要見白夙,可是,她卻連白夙的麵都見不到!
    所有人都在躲著她!這事,說沒有白夙的吩咐,她是不信的,但是,她隻是恨郎韻,要不是因為她,白夙不可能會知道是她害郎韻流產的。
    所以,此刻的她,顧不上毀容的心碎心情,一直在找郎韻,非得讓她也嚐嚐毀容的滋味不可!
    但是她不知道,其實白夙早就知道是她害郎韻流產。
    白浪聽到隆意這麽一句話後,那危險的眸子輕飄飄的看向她,仍舊不言不語的沉默著,隻是那臉色有些冷峻。
    在他身旁的管家不自然的移動了一下步伐,老爺這表情,說明他已經開始生氣了。
    等不到對麵的人說話,隆意急了,她如今誰的麵都見不到,她隻能來找白浪。
    就在隆意焦躁不安準備再次發話的時候,白浪終於開口,隻是。話語透著冰涼,“我為什麽要幫你找她?”
    “難道大伯你不覺得郎韻的存在很礙眼嗎?夙哥哥就是因為她才……”
    “我可不是你的大伯,小丫頭把舌頭魯直了再說話,而且,我白浪事情多,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沒事幹,最後一點,找槍使的話,注意看清楚對象,別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沒等隆意說完,白浪便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那眸子裏的危險越發的強烈,一個小丫頭還敢來他這裏放肆,要不是因為她和白夙之間的關係,他才懶得浪費時間聽她在那裏聒噪。
    這要是擱別人,早就是一顆子彈的問題。
    隆意自然看出白浪的不悅,聽到他那毫不留情的話語,她臉色白了幾分。
    “可是……”
    “老家,送客。”
    白浪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冷著臉沒再看她,起身就準備離開,但隆意哪裏肯放過這次的機會。
    “白爺,你就不聽聽我……”
    突然,白浪一個冷漠的眼神掃過去,成功的阻止了隆意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念你和白夙有幾分關係,再聒噪,小心讓你躺著出去,老家!”
    “是,隆小姐,請出去。”旁邊的管家趕緊冷聲對著隆意說道,那麵色也沒有多少好意。
    隆意看著白浪那滿身冷意的離開的背影,渾身一顫,再也不敢繼續開口,踉蹌了一下身體,趕緊疾步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