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終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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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狼性總裁:潛出來的娛美人 !
    就在郎韻鬆懈下來,準備遠離牆邊朝另外一邊離開時,身後突然襲來一抹強烈的男性氣息,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手,突然被人給拽住。
    接著,便是腰間被突然抱住,身體,直接抵在剛才她躲著的那個凹陷的牆上。
    郎韻來不及尖叫,嘴便被一隻大手給直接死死的捂住,那抹熟悉的古檀香襲來,郎韻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該死!還想逃?你想逃到哪裏去?”
    那熟悉又陌生的低沉嗓音夾著著盛怒和冷冽,令郎韻整個身子都保持著緊繃和僵硬狀態。
    白夙強忍住想殺人的衝動,透著灰暗的燈光,他死死的瞪著麵前這個讓他又愛又恨又怒的死女人!
    要不是他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差點就和她再次錯過!一想到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躲著他,像是躲避瘟神般的!
    他這三年來加上這幾天,就沒有一天好過一點!而她呢!他在國內每日生活在想她又悔恨痛苦的狀態裏。
    她倒是好,不僅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知道他在找她,知道他來找她!她竟然狠心到如此地步!多次躲避,多次逃離!
    怒火中燒,嗜血而暴戾的雙眸裏,想生吃活剝了她的心都有了,她怎麽可以如此無情!
    郎韻那極速跳動的心逐漸平靜下來,大腦也緩緩的清醒,她靜靜的盯著麵前這個讓她愛恨交加的男人,此刻,她竟然無言以對。
    更多的,是不知道怎麽開口,三年的時間,她以為自己能忘,以為自己能不恨不愛。
    但是,在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後,她知道,她隻是在欺騙自己而已,她仍舊愛,也仍舊恨。
    白夙危險的輕眯起眸子,看著麵前這個突然冷靜下來的女人,看著她眼波裏那情緒的消失,他很是惱怒。
    他實在是想要打破她那掩飾住的冷靜,這讓他很是挫敗,很是無力。
    事實上,他也準備這麽做了,但是,巷子裏突然多了好幾聲急切的腳步聲,令白夙猛的皺緊了眉頭。
    那個肖奈,肯定是找來了。
    郎韻自然也聽見了,被捂住的嘴突然嗚咽起來,試圖發出點聲響讓巷子邊的來人注意。
    白夙死死的盯著她,捂住她的嘴都不能讓她消停。
    眉宇間的暴戾越發的濃烈,白夙突然很是邪魅的低低笑了一聲,手,突然的放開,郎韻還沒有來得及叫喊,嘴,便直接被那冰涼卻又夾雜著熾熱的觸感給賭住。
    帶著懲罰意味和暴戾傾向,白夙絲毫溫柔都沒有,甚至在吻住郎韻的時候,牙關直接撞在她唇上,然後,再粗魯而暴躁的撬開她的嘴,去瘋狂的吸吮著屬於她的香甜。
    這份香甜,令他渴望,令他懷戀,令他瘋狂。
    郎韻直接愣住,大腦有片刻的死機,但繼而被他那粗暴的吻給刺得生疼,又啃又咬的吻,令她不舒服的直皺眉頭。
    雙手死死的抵在他那滾燙的胸膛前抵抗著,但沒有半分效果。
    甚至,腦袋直接被他扣住,腰間攬著的手也緊了幾分,逼迫著她不得不貼近了他,緊緊的,和他的身體沒有絲毫縫隙。
    感受到他身體的突然熾熱滾燙,郎韻仿佛被驚了一般的猛烈抗拒著,但力量的懸殊令她半分都動彈不得。
    那熟悉而又灼熱的吻,令郎韻突然眩暈了一下,三年的時間,可能久,也可能不久,但是,此刻對於她來說,突然覺得久了。
    因為,她竟然對於他的吻,有了貪戀。
    待郎韻終於驚醒時,巷子裏已經沒了任何腳步聲,而她,仍舊虛弱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裏,被吻得窒息,吻得發麻。
    周圍的寂靜有限到讓人瘋狂。
    白夙仍舊緊緊的扣著郎韻的後腦,兩個人的牙齒磕到一起了,她被迫著承受他的粗暴,直皺起眉,那男性的熟悉氣息一股腦的撲麵而來,令郎韻感覺到窒息。
    郎韻感覺不到自己在呼吸,也感覺不到白夙的,白夙直接象在掠奪著郎韻的生命一樣,拚命的想要糾纏的更緊,憑借著生存的本能,挖掘著麵前這個女人所有可以供給給自己的氧氣。
    抵著額頭,郎韻想要抗拒著,抓著白夙的襯衫衣領,但毫無作用。
    他們的臉其實是貼在一起的,呼吸就噴在對方的臉上,帶著狼狽的雜亂無章。
    白夙的眼底是一片猩紅,帶著暴戾,帶著嗜血。
    直接忽視掉郎韻眸子裏的抗拒,白夙從上自下的咬住她的嘴唇,直到達到了令他滿意的紅腫,然後再強硬的撬開她的唇齒,仔細的品味著。
    又透著狂風暴雨般的瘋狂,帶著撩-,後撤,周而複始的循環著這種追逐的遊戲,就像他追逐了她三年一樣。
    欣賞著郎韻眼底的神色因為他的舉動而波動起伏著,直至快要爆發的時候,他再完全的俯身下去,蓋住那要溢滿的情緒。
    這個吻很長,沒有了之前的慌亂和急切。
    直到郎韻快要因為缺氧而眩暈的時候,白夙方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周圍的寂靜,分外明顯,連他們彼此那粗重的喘息聲都聽得清晰而曖昧。
    郎韻意識逐漸恢複,唇,已經感覺不到是自己的了,疼得要命。
    死死的瞪著麵前的男人,郎韻想要錯開身體離開,但已是不可能,身子突然懸空起來,整個身體被白夙直接抗在肩上。
    “混蛋!你放我下來!!”
    頭暈目眩的,郎韻感覺胃裏直翻騰著,但白夙不僅沒有放她下來,反而狠狠的打了她屁股一巴掌,然後,便是那陰沉的嗓音夾雜著欲——之後的沙啞。
    “放你?不可能!三年的時間,我們很有必要好好談談!”
    郎韻直接想踹死他的心都有了,又是暈眩又是惡心的,想要拿出手機來求救都不可能。
    直到被抗了幾分鍾的時間,郎韻直接被白夙粗魯的扔進車內。
    想要爬起來逃離,但白夙明智的把車鎖了,然後坐上駕駛座的位置,不顧郎韻那開罵的直接狠踩油門飛快的在大道上飛馳而過。
    郎韻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身體差點滾下車座椅上,她死死的扣住旁邊的把椅,那憤恨的眸子冷冷的盯向那車後視鏡裏的那個男人。
    幾分鍾的時間裏,車便迅速的停靠在一處豪華的大酒店外,郎韻連拽帶拉的被白夙直接拖進了酒店內。
    意識到他那所謂的“談話”是什麽之後,郎韻又驚又怒,激烈的抗拒著,手腕都掙紮紅了,但也沒能從這個惡魔的手裏掙脫出來。
    在被扔在床上之後,那高大而沉重的身體便迅速壓了下來,郎韻甚至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唇,再次被他給狠狠的堵上。
    帶著他的怒火,帶著他的貪戀,帶著他那複雜難懂的情緒,一並傾述在這個深長而並不溫柔的吻裏。
    直到上身一涼,郎韻方才從呼吸困難裏回過神來,她狠狠的推開白夙,但這次,竟然輕易的推開了。
    有些迷離的雙眸還沒有在狀態,郎韻緩了幾秒的時間後,惡狠狠的瞪著頭頂的男人。
    “滾開!”
    白夙卻對於她的反應絲毫沒有任何波動的情緒,隻是靜靜地盯著她,仿佛想要把她這個人刻在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裏一般。
    “韻,我想你……”
    那波憤怒和暴戾過後,突然,白夙幾不可察的輕歎了一口氣,無限溫柔,又無限痛苦的低喃了這麽一句話。
    低沉的嗓音卻無比清晰的鑽進了郎韻的耳朵裏,令她想要故意忽視都難。
    麵對著令她心慌的深情,郎韻有些狼狽的錯開目光,不敢再看他那雙蠱惑人心的眸子。
    白夙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後,突然橫躺在她的身旁,緊緊的從身後擁著她,想要把她鑲嵌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
    又像如獲至寶般的小心翼翼,更多的,是怕這份珍寶又再次逃離,擁著她的手,用了幾分力。
    下巴枕在她的頭頂,聞著他在夢裏熟悉過無數次的發香,懷裏的溫香軟玉,是他貪戀的唯一溫暖。
    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一抹不真實,生怕醒來之後,又是夢,又是一個,令他心痛難捱的夢。
    “我想你,三年來,我無時無刻的都在想你,我也無時無刻的都在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傾盡所有的都找不到,我真的想你,韻……韻……”
    這個一向狂傲高貴的男人,突然像個委屈的孩子一般,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後,那聽得她難受的嗓音一直在她耳裏徘徊不去。
    本來想要掙紮的,郎韻頓時安靜下來,任由他抱著,任由他那生怕失去的小心翼翼環繞著她,任由他傾述著屬於他的委屈。
    郎韻狠狠閉上了眼,掩飾掉眼眶裏的酸澀,對於這一切突兀的不知所措,她隻有保持緘默,她做不到無動於衷。
    白夙見她突然安靜下來,心裏一陣驚喜,抱著她的手,更加的緊了,心裏那些盛怒和暴戾仿佛頃刻之間突然消散,在得到她不抗拒以後。
    白夙雖然得不到她的回應,但是,他已經很滿足,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輕聲解釋道:“我不管你是否聽進去,我隻想告訴你,我真的變了,為了你,三年前,那天隻是我想要逗白家那些蠢貨玩而已,我沒有掏空tk,我也沒有想要利用什麽。”
    “那天你聽到的,都不是我做的,我早就後悔了,後悔了去實現自己所謂的野心,而傷害了你,如今,我隻想和你在一起,無論變成什麽樣,韻,給我個機會挽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