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遇強則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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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白夙那低沉的嗓音說完這麽一係列的話語之後,卻沒有等到懷中的人兒絲毫反應。
    因著看不到她的表情,白夙心緊了幾分,把她直接轉過身來,卻見那張平靜毫無情緒的臉時,白夙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有些慌亂的,郎韻的反應太過於平靜,平靜到令他感覺到不安,環抱著她腰間的手加大了力度,白夙隻能讓身體的緊貼來消除他內心的不安。
    經曆了三年的痛苦,他已經變得如此的害怕,害怕再次失去了她。
    “有意思麽?放手!”
    毫無情緒的話語一出,透著一股刺骨的冰冷,白夙攬著她腰間的手不僅僵住,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看到她麵無表情,看到她那雙眸子沒有絲毫溫度。
    陌生,從來沒有過的陌生。
    “韻……”沙啞得不像話的嗓音,從白夙那薄唇中緩緩的吐出,但是,卻仿佛喉嚨處被梗住了似的,令他再也說不出任何心裏想要說的話。
    準備了很多很多想要和她說的,但是此刻,卻在觸碰到她那冰冷的目光時,全部化為緘默,說不出口,心,也被紮似的難受。
    “你說你為我變了。不,你沒有,你從來沒有,你骨子裏仍舊是有那個你高估而強勢的狂躁本性,就比如你剛才直接不顧我的意願把我弄來這裏,你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從來不會……”
    “我沒有!”
    低吼的嗓音透著股想要反駁的,直接打斷了那咄咄逼人的口吻,白夙直直的盯著郎韻,卻在看到她那絲毫不掩飾的諷刺時,仍舊是被刺了一下。
    “不用急著反駁,若想要我信你,就拿點誠意來說服我,哦,不,是說服你自己,人,你已經見到了,這麽晚了,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郎韻再也不看他,起身便準備離開,手腕,卻不輕不重的被他直接給拉住。
    郎韻緩緩的把目光移動到他抓著自己手的地方,又不無諷刺的抬眸望他。
    那諷刺意味十足,就好像白夙若不放手的話,那麽,剛才他的反駁,就像是打自己的臉了。
    後知後覺中,白夙自然也想到了這點,臉色難看至極,陰鷙而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郎韻,仿佛要把她此刻的模樣深深的刻進心裏。
    可能是因為郎韻看他的目光太過於諷刺,也有可能,是他不想逼他們之間的情況惡化,亦或是,害怕看到她那副表情。
    “我送你。”終於,白夙還是妥協,緩緩的鬆開了自己的手,卻想慢動作一般的,手指尖留存的溫度,是他所貪戀的美好。
    “不用!”郎韻沒再看他,抽回手後,便向門口走去。
    “那你別想離開。”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卻透著他專屬的強勢,在郎韻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冒出來。
    “……”
    郎韻萌的頓住,死死的握緊了雙手,深呼吸了好幾次,方才壓下內心所有的波動。
    嘴角微微露出抹諷刺的弧度,身旁高大的身影從她身邊擦肩而過,順便,不容拒絕的握住了她的手,緊緊的,透著固執。
    郎韻沒去管他,先前說那些話,不過也隻是為了刺激他而已,她自然清楚白夙的性格,能做的,隻有反而以求其道。
    這三年,她也是知道如何逢源,對於男人,她學會了用腦。
    刻意的不去管手上傳來的溫度和力度,隻要自己能回去,這些細節,她完全可以忽視。
    直到把她送到了一處別墅外麵,這一路上,兩人一直保持著沉默。
    車內,寂靜到有些詭異。
    郎韻故意不去看那開車的男人深不可測的臉色,身旁的低氣壓一直很濃。
    她知道,自己是躲不了的了。
    解開安全帶後,她便準備下車,手腕再次被拽住,郎韻輕皺著眉頭回頭,麵前,卻是一張放大的臉,郎韻想躲,但白夙怎麽可能會讓她躲。
    大力的扣著她的腦袋,這次的吻,卻是無限溫柔極致,透著款款深情。
    鼻尖,全是熟悉的古檀香,令她困惑,令她窒息。
    唇上微涼的觸感輾轉反側,像是在品嚐著香甜的美味,又像是小心翼翼的嗬護著珍寶。
    郎韻隻是最初的征愣過後,眸子一沉,便要準備抗拒,但白夙把握適度,在郎韻抬手之前,已經放開她抽身離開。
    隻是那雙修長的手指,曖昧又別有用心的輕輕摩挲著她的手,感覺到她渾身的突然僵硬,白夙甚至帶著逗弄意味的和她十指相扣。
    那雙深邃的眸子閃著熾熱的光,靜靜地盯著她,準確的來說,是痞笑著盯著她那紅唇,“別再躲著我,可好?”
    車內的低氣壓,瞬間變成了高氣壓,連周圍的空氣都透著幾分曖昧的深情。
    有種類似於溫柔和寵溺的火花在空氣中炸裂,蹦開,再直擊人心。
    麵上的冷硬突然鬆緩,郎韻差點點頭答應了他。
    但是,心裏一處悸疼,幾乎是狼狽的錯開眼,惱羞成怒的甩開他的手,再狼狽的打開車門,“砰”的狠狠甩上車門後,郎韻幾乎是踉蹌著迅速逃離。
    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冷漠和平靜。
    看著那逐漸消失在別墅的身影,意識到她的慌亂,打破了她的故作冷靜,想想,就覺得很是可愛,白夙終於滿意的輕笑出聲,連日裏來的鬱悶和狂躁全部化為濃濃的喜悅,手指輕輕摩挲著薄唇,這裏,仿佛還存留著屬於她的味道。
    冷峻而妖孽的臉龐上露出一抹狐狸般微笑,深邃的眸子裏盡是精明的光,終於再次見到了她,隻要知道她的人,他有信心,能再次把這磨人的小妖精拐了懷裏來。
    看她剛才的反應,分明對自己還有情,絕對不會是她表麵的冷漠無情。
    不知道在別墅外麵停靠了多久,直到夜露深重,白夙方才最後深深的望了那根本看到人影的別墅一眼,狠踩油門,嘴角勾了勾,心情愉悅的拐了方向,瞬間消失在這寂靜的大道上。
    郎韻臉色有些難看的進了別墅後,便看到客廳裏坐著的人,方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打電話和他報平安。
    “對不起,久等了。”
    肖奈臉色有些陰沉,看到她終於回來之後,又暗鬆了一口氣,隻是口吻有些生硬的問道:“沒事吧?”
    郎韻搖搖頭,一時待在客廳裏,不知道從何說起。
    肖奈起身,向她逼近,“你準備回到他身邊?”
    他自然知道了白夙還是找到了她,心裏不知道失落多一點還是憤怒多一點。
    郎韻微微一征,見他臉色有些陰沉,有些訕訕的移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會,今晚多謝了,也麻煩你了,我會盡快回國。”
    猶豫了半響,郎韻還是準備告訴他,畢竟,她當肖奈是朋友,而且,今晚他幫了自己不少,也自然知道他那難看的臉色是為哪般。
    聽到她的話後,肖奈臉色徹底黑了,雙手死死的握緊,“因為他。”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郎韻有些無奈,不喜歡解釋,但是,看到他這模樣,郎韻最終輕歎一聲,“不關白夙的事情,我是回國收債去的,辦完就回美國,和白夙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
    “收債?”肖奈微微緩和了一下臉色,聽到她不是因為白夙之後,他心裏的怒火和失落方才收斂了一些,但眉宇間皆是疑惑,他突然看不透麵前的這個女人了。
    他實在不清楚,她這麽些年來做的這些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麽。
    三年的時間,足夠一個柔弱的女人,變得淩厲強硬起來,明智和聰慧在她身上成為發光點,相比於從前,她,更加的讓人移不開目光,心,沉淪得更加徹底。
    他知道她的變化,令他又驚又喜,但更多的,是想私藏這份閃光點,想要獨自欣賞,但是,他知道,不可能。
    這個女人,有她自己的想法,有她自己的強勢態度。
    令他,有種前所未有的不安。
    “開玩笑的,就是回國辦些事情而已。”郎韻見肖奈那臉色越發的凝重,有些好笑的擺擺手。
    轉身,向樓上走去。
    “我陪你。”
    磁性冰冷的嗓音。一如他的人,但是,話語的分量,卻足夠溫暖人心。
    郎韻腳步猛的頓住,身體直接僵了一下,但隨即,她頭也未回的向後隨意的揮揮手,“不了,這是我個人的事情,這份情,我領了,早點睡,晚安。”
    肖奈複雜的盯著郎韻那逐漸消失的背影,她,好像有什麽事情不願意說,但是,他不會逼她,回味著她剛才說的話。
    心裏的鬱悶和煩躁一掃而空,最起碼,她告訴了自己她的計劃,她,當他是朋友,不是麽。
    這,也算是一種進步。
    想到白夙,肖奈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冰山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麵無表情,隻有那雙黑瞳閃著莫名的冷冽。
    樓上。
    郎韻輕輕的在小小身子旁躺下,輕柔的攬過那散發著淡淡奶香的小人兒,瞧這他那嘟著的小嘴,郎韻溫柔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你爸爸找來了,你們還見過一麵了,要不要原諒他?嗯?”
    但懷裏的人兒熟睡著,完全不知道郎韻說了什麽,隻知道感覺到熟悉的懷抱時,朝溫暖的地方拱了拱,再吧唧下嘴。
    郎韻好笑的盯著懷裏睡著的人兒,隨即,笑又瞬間僵在了臉上。
    “媽媽不想讓你爸爸知道你的存在,媽媽怕他把你搶了去,媽媽……也不想原諒他,怎麽辦?”
    回答她的,仍舊是沉默,郎韻卻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盯著那灰黃的燈光瞧出了神。
    微風輕輕的從落地窗前吹了進來,房間裏最終響起一抹幾不可察的輕歎,直至恢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