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曖昧讓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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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狼性總裁:潛出來的娛美人 !
    去新加坡的日期提上了日程,郎韻和徐總一起前往新加坡考察。
    當晚便是去奔赴一個酒宴,這讓郎韻很是想拒絕,但抵不過徐總那比火箭還火熱的熱情,隻好硬著頭皮一起前往。
    不過,來了一趟酒宴,她也沒算白來,最起碼,在遇到一個人之後,她是這麽想的。
    酒宴大部分都是商業上的精英老總們,女性較少,因此,郎韻一出現,那些老總們的目光便全部盯向她。
    這種目光熟悉而又……惡心。
    郎韻溫婉一笑,保持著適當得體的微笑,對於那些刻意的目光不作理會,跟著徐總到處敬酒認識人。
    一圈下來,郎韻還真是很有收獲,拋開那些令她惡心的因素,她還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不過,白浪的突然出現,是她最為意外,也最為激動的。
    她突然明白了徐總為什麽要如此熱情的邀請她來參加這個酒宴了,雖然很奇怪為什麽他會知道,也許,他不知道,但是,巧合這種事情太過於巧合,那就不屬於巧合了。
    瞧著遠處白浪那道貌岸然的和其他老總交談,郎韻暗自壓抑住自己內心那強烈的憤恨和殺意,心裏越是想要那人死,她臉上笑得越發的開心。
    “不知道,徐總能否替我引薦一下那位老總?”
    郎韻目光一直盯著白浪,要不是怕自己太過於刻意的目光令他有所發覺,郎韻真的很想在他身上看出一個窟窿來。
    徐總眸子微微閃了一下,側目暼了一眼郎韻後,又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頓時了然。
    “可以,我和白總……也算有過一麵之緣。”
    “謝謝。”
    徐總意味深長的說著,瞧了郎韻那麵不改色的臉後,依舊輕笑著抬步向前。
    郎韻微微頓了一下,繼而也抬步跟上他的步伐,她但凡出去時都有化著妝,因此,她不怕白浪認出她,隻要她咬死不認,他便沒辦法。
    “白總,久仰久仰。”
    徐總是個善於外交的男人,一上前邊熱絡的和白浪搭訕,白浪微微愣住,繼而輕笑著回握了徐總伸過來的手。
    但目光一側,便注意到他身旁一同前往的女人,黑瞳猛的一滯,白浪難得的出現了片刻征愣。
    但身為老狐狸的他,久經商場,什麽樣的事情沒有遇到過?
    眼神帶著得體的笑意,白浪輕笑著看向郎韻,徐總恰到好處的給他介紹道:“白總,這是素魍,大腕明星。”
    “徐總說笑了,我哪裏是什麽大腕,普通的明星而已。”
    “素魍小姐的名號我們可是聽說過的,後生可畏。”
    郎韻謙虛的話語一落,白浪便別有意味的開口,郎韻一征,繼而輕笑著沒再開口,任由他那審視而古怪的眼神盯著自己。
    “白總的名號也是個傳奇,白總最近挺忙的吧?”
    郎韻似笑非笑的開口,話裏的試探很隱蔽。
    白浪暼了一眼一旁做路人甲狀態的徐總,頓時明白了些什麽,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郎韻,“不過是來談幾個生意而已,也不算忙,素魍小姐,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一個人?”
    白浪巧妙的一句話概括,順便,把話題引到郎韻身上。
    郎韻神色未變,依舊溫婉一笑,淡淡的開著玩笑道:“有啊,我本來就是一個人,怎麽會不像人呢。”
    白浪微微一愣,繼而眸子裏的笑意逐漸加深,隻是眉宇間的凜冽絲毫不減,不鹹不淡的開口,“素魍小姐可真會開玩笑。”
    “哪裏,哪裏,久仰白總大名,不知道白總可否賞個臉來一起去打高爾夫球?”
    黑瞳裏明顯閃過一絲疑慮和冷然,不過,白浪轉而掩飾得極其的好,大笑著開口,“有,怎麽可能沒有,素魍大美人約時間,沒有也得有,不過,這事,得由我們男人開口才是。”
    郎韻輕笑著搖搖頭不再作聲,進退有度,不能表現得太過於急切,不過,這第一步建立得不錯,不怕接下來沒有機會套他的話。
    酒宴喝多了酒,回到酒店時,已經過了十一點。
    收獲頗豐的她,心情還是不錯的,隻是,在打開房門時,被拽進去的那一刻,她的心情明顯不好了。
    死死的被抵在門上,房間裏一片黑暗,但郎韻不知道是由於酒精的作用反應遲鈍,還是因為那若有若無的熟悉古檀香作祟,而沒有尖叫和反抗。
    “怎麽又喝酒了?”
    那低沉的嗓音夾雜著隱忍的怒火,但郎韻腦袋有片刻的征愣,他怎麽來了?他不是說不會來的麽,他不來她才來的!!
    “你怎麽在這裏!”語氣態度沒有半點委婉,郎韻直接皺著眉頭冷聲開口,話語裏的怒氣隻增不減。
    想要掙紮開自己被禁錮住的肩膀,卻被他那更加收緊的力度給弄得眉頭更深。
    “我不是為了追你而來的,是因為計劃有變,有些事情等你清醒點我再和你說。”白夙那粗糙的指腹輕輕滑過她的紅唇。
    那摩挲而過所帶來的激流令她渾身一顫,空氣都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腦袋越發的昏沉,那股叫做酥麻的電擊感仿佛令她暈眩而不安,酒精作用下,腦袋呈現出片刻的空白。
    尤其是在他那若有若無的撩-之下,郎韻生生的有種想要咬斷他指頭的衝動。
    狠狠的拍掉他那不安分的手,就知道這個男人無恥而又厚臉皮,當初就不會相信他說的不會跟來的屁話!
    “我很清醒!”
    努力的推開他的包圍圈,郎韻想要去按開燈的開關,手卻突然被他握住,接著,白夙整個人貼了上來,緊緊的,沒有絲毫縫隙。
    那滾燙的觸感哪怕隔著衣衫都能令她十分敏感的感覺得到,渾身一顫,郎韻被他從身後擁住,想要掙紮,卻被他擁得更緊。
    “不,你不清醒,別亂動……”
    沙啞得不像話的嗓音透著情-裏的隱忍,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旁,郎韻再次如遭電擊般的僵硬住。
    曖昧而嶼膩的氣氛瞬間令郎韻整個人都不好了,再不逃離的話,以身後那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她知道今晚會在劫難逃。
    狠狠的踩了他一腳,郎韻轉身便想打開房門離開,還沒有摸到房門的邊,她整個人的身子便瞬間懸空起來,直接被白夙打橫抱起,再輕車熟路的壓在床上。
    郎韻被壓在床上的那一刻時,想的不是想殺了他,而且他媽的這個男人為什麽在如此黑暗的地帶都能準確無誤的找到床!
    nnd混蛋禽獸!
    “給老娘死開!!精蟲上腦吧你滾蛋!!”
    那沉重的身子瞬間壓下來,令她剛喝的酒都快被壓得湧上來,胃裏直翻騰,但接著,白夙直接不給她嚷嚷的機會,冰涼的唇狠狠的襲來,直接堵住了她想要說卻說不出來的話。
    “唔……嗯……”
    那帶著強取豪奪的粗魯,直接撬開她的牙關,很是急切和渴望的掃蕩著她的上下唇瓣,接著便是用他那滑潤的舌靈活的和她的舌尖糾纏不休。
    郎韻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想要推拒他的手不知道是因為力量懸殊,還是因為酒精作用,推拒便變了味的欲拒還迎。
    白夙那隱忍的渴望更加急切了,帶著興奮和激動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上下在她身體上遊移,撩-得郎韻大腦一片空白。
    鼻尖唇齒尖,皆是混雜著兩個人的酒精和檀香,兩個人的呼吸融為一體,白夙那明顯粗重的呼吸透著濃濃的渴望。
    狠狠的吸吮了一下郎韻的舌尖,她嘴裏的酒精和香甜令他瘋狂,越發的渴望,越發的用力想要把她吞吃入腹。
    她嘴裏的酒精仿佛都能令他醉了一般,這一刻,是他想要了三年,貪戀了三年的。
    透著微弱而並不光亮的光線,但是,他依舊能準確無誤的看清楚在他身下的這個女人,粉紅的雙頰透著妖媚。
    那水潤的眸子和紅腫的唇,都是能令他徹底瘋狂的誘惑。
    下腹一陣燥熱,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白夙不想再忍,忍得他心疼。
    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的唇,白夙順著她的脖頸處狠狠吸吮起來,吻過的地帶帶著一片片的曖昧紅痕。
    “唔……嗯……放……放開……”
    “不放……我永遠都不想再放你了。”白夙迅速的扯掉身下這個迷亂的人兒衣衫,他是如此的煩躁她喝酒,此刻,卻又很慶幸她喝了酒。
    反抗的力度並不大,哪怕是因為酒精作用而得到的她,卑劣,卻是他所顧及不到的,他想要她,想得快瘋了。
    三年的時間,他再也不想再忍,隻想狠狠的要她,讓她融入自己,成為自己的。
    當成功的把身下的人兒剝幹淨後,白夙努力控製住自己那紊亂的欲-,賣力的給她做好前戲。
    郎韻隻覺得自己全身無力而酥麻,一陣火一陣海的,水深火熱,她大腦一會清醒一會又不清醒的,也許,她一點都沒有清醒過,因為這人。
    她想要抗拒,但是,伸過去的手,卻變成了迎合,這不是她,這……不像她,她迷亂了,沉醉了,糊塗了,墮落了……
    “嗯……”
    “韻,我愛你。”
    當身體最終融合在一起時,不知道是誰的輕喘低吟先開始,還是誰的滿足輕歎先開始,隻知道,曖昧而奢靡的氣氛還是開始了。
    那一夜醉生夢死,是兩個人所失去所有理智想要得到的,卻又是害怕得到的,更多的,是貪戀,有所得,而不能得的貪戀。
    夜,很安靜,風,很輕,那一室的和諧美好持續久久,久到,晨光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