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追妻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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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冬日裏的第不知道幾百縷陽光輕灑而下時,半開窗戶的溫室裏卻依舊沉寂。
    床上淩亂不堪,那曖昧的氣息似乎還沒有完全散去,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仍舊在沉睡,隻是,透著冷冽的微風飄飄灑灑的落進來掠過人兒的臉龐上後,惹得那人兒煩躁的嘟囔了一聲。
    接著,睫毛輕顫,眉頭緊皺。
    郎韻睜開眼簾時,入眼的便是那精致的胸膛,瞪著那胸膛看了半響,腦袋裏轟然炸裂,不僅頭疼身體更疼。
    昨晚的一幕幕像播放電影般的支離破碎般的放映出來,郎韻太陽穴突突的跳,青筋暴現,臥槽他媽的這個禽獸,昨晚他得糾纏著自己鬧到了天亮吧!
    身體酸疼不說,腦袋還他媽的生疼!
    暴脾氣上來,再看到這個男人還如此靨足的沉睡著,那精神比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憑什麽隻有她痛苦!
    怒火中燒,郎韻顧不上自己身體的酸疼無力,貿足了力氣集中在腳上,然後,狠狠的一踹,直聽那本來還懸在床邊的男人“撲通”一聲,防不勝防的直接滾落在地。
    白夙瞬間被摔醒了,剛要發火,待和那雙比他還冒火的眸子在半空中接觸到時,暼到她那身上青紫曖昧的痕跡遍布,白夙自知理虧愣是不敢說一句話。
    看著她那臉色十分陰沉,他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實在不好受,雖然有空調,還是有些冷。
    於是乎,白大總裁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出來,小心翼翼的想要重新鑽進被窩,卻看到那雙怒火騰燒的眸子直直的瞪著他,那危險而警告的意味十足。
    於是乎,白大總裁這剛舉在床邊的手瞬間僵硬住,頭一次緊張的吞咽了一下,白夙見她臉色實在難看到了極點,若自己再上去的話,最大的可能是再被她踹下來一次。
    訕訕的輕笑了一下,白夙收回自己的手,絲毫不覺得羞恥的就這麽起身,赤裸著身子朝浴室走去。
    郎韻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那旁若無人的背影,突然一陣恍惚,他們第一次親密接觸,好像也是這麽個場景,心,像是被紮了般的疼。
    從一開始,他便把自己當做棋子!
    越想越憋屈,郎韻死死的瞪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強忍住身體的不適穿好衣服,她一刻都不想再和這個混蛋待下去。
    本來還想胖揍一頓他的,但是,自己一般總是吃虧不說,如今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這筆賬,等她身體利索一些再來討要,到時候,就不是見到踹他一腳了事!
    白夙洗好澡出來後,房間裏早就沒了郎韻的身影,微微愣住,眸子裏滿是失落。
    不過,暼到那淩亂的被單,昨晚的那一幕幕,重新浮上他的心頭,那美好,簡直令他立刻死去也甘願,於是乎,他沒有把握好適度,直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這下,徹底的把她惹怒了。
    “唉……”邊擦頭,白夙邊歎氣,想他一個雷厲風行的男人,如今遇到這麽個女人,還得三思而後行,如今,思不了後,還得繼續憋屈想方法讓她不那麽對他生氣。
    嘖嘖,總裁做到他這個份上,也沒誰了,不過,誰讓她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看來,革-尚未成功,總裁同誌,更需要努力嗬。
    嘴角揚起一抹輕笑,白夙動作利落的穿好衣服,準確去實施他的追妻大計!
    桑葚溫泉館。
    郎韻泡好溫泉後,方才能令身體裏的那股子不舒服的酸疼散去一些,穿好衣服出來。
    幸虧是冬天,她可以用圍巾把脖子上的那些很明顯的吻痕給遮掩住,一看到這身體的遍布吻痕,郎韻就氣得牙癢癢。
    白夙這他媽混蛋!她饒不了他!
    雙腿還有些虛軟,頂著服務員的怪異眼神,郎韻扶著門把手蝸牛般的抬步離開。
    在心裏咒罵了那個混蛋不止幾百次了,郎韻這才把心思放到自己的計劃上。
    坐在專車裏,揉了揉頭疼的額角,郎韻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瞄了一眼手裏的文件後,略微疲憊的靠在車椅上。
    白浪那裏不能太過於急切的聯係,如今,先去找徐總,了解些信息比較好,知己知彼,方才能給他膈應一陣子。
    隻是,當來到徐總的公司後,看到那個朝她曖昧一笑的男人後,郎韻整個人完全不好了。
    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天知道,郎韻是深呼吸了多久方才暗自壓下自己那想要踢死這個無恥混蛋的衝動,而做到無視他和徐總自顧自的交流。
    白夙被無視了也絲毫不在意,獨自坐在一旁聽他們談話,旁若無人的用那雙無比熾熱的眸子注視著郎韻,繞是郎韻再怎麽淡定。
    在半個小時內被這麽一抹目光注視下,也實在受不了,談話被迫終止,郎韻冷漠的盯向那個依舊淺笑著的男人。
    哪怕他那淺笑顯得他那張妖孽般的臉如此生動而蠱惑人心,但郎韻不為所動,那殺人的目光透著股冷冽。
    白夙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一旁做電燈泡的徐總頓時感覺鴨梨山大了。
    你們兩夫妻在這折騰是行,能不能談完公事讓他走人你們再談,這麽赤裸裸的“眉目傳情”真的好麽。
    要是郎韻知道徐總想的是什麽的話。肯定會賞他一個白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眉目傳情”?
    “你能不能先滾?”話語毫不客氣,要不是礙於徐總在這裏,郎韻不會動口,而是直接動手了。
    以前她怎麽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有暴力傾向?不對,應該是白夙這個混蛋太欠虐,讓她手癢。
    而且,以白夙這無恥程度,和他動口沒用,隻能直接簡單粗暴的動手方才是萬能。
    既能解自己的氣,又能暫時令他不對自己如此囂張,簡直是百用十靈。
    “我作為這次幕後的參與者,有資格旁聽。”白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郎韻輕輕眯了眯眼,越看他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她越想用鞋底抽他。
    想起昨晚自己被他折騰得要死不活的就來氣,看著他的目光越發凶狠,殺人的心都快有了。
    “無恥到你這種程度,真是極品。”髒話都懶得用在他身上,罵不走他,郎韻懶得再費力氣。
    “嗯,謝謝誇獎。”
    低沉的嗓音很是自豪的從他那薄唇裏吐出,郎韻臉色直接僵住了,繼而,她咬牙切齒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哪裏是誇獎他了!!
    他媽的,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再和他說話的話,郎韻覺得自己會被氣死,決心不再搭理他,扭頭重新和徐總再次談論起來,背後那越發灼熱的目光直接令她坐立難安。
    心裏越發的煩躁,郎韻最後勉強的從徐總那裏聽出些門道之後,看都不看那混蛋一眼,甚至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能保持在臉上,和徐總胡亂說聲“走了”,便一臉陰翳的信步離開。
    白夙見自家媳婦離開後,趕緊起身追去,那大長腿幾步便追了上去。
    要不是顧及在公司裏,郎韻差點用狂奔了,但是,疾步匆匆而走,還是被那人堵在電梯口。
    “死開!”
    “吃個晚飯如何?”
    “滾開!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郎韻簡直要暴走了,心裏鬱悶加煩躁,尤其看到這個混蛋的嘴臉就讓她不舒服,看到他就想起昨晚。
    想起昨晚……就他媽的想到自己竟然腦抽的迎合他!這個混蛋不定心裏是如何編排她的!想想……心裏更加暴躁了!
    “西餐廳還是中餐廳?”白夙卻仿佛對她那陰翳而煩躁的臉色絲毫不在乎,卻更像是沒有聽到般,低沉而愉悅的開口詢問著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語。
    郎韻死死的瞪著他,直接不想和他廢話,想要繞過他離開,卻又被他擋住去路。
    雙手死死的握緊,郎韻真的很想一拳給他胖揍過去。
    “給、我、滾、開、!!”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裏擠出來這麽幾個字,郎韻怒火中燒已經快要把自己都給燃燒殆盡了。
    白夙見她如此憤怒,隻是輕輕挑了挑眉,兩手斜插在褲兜裏,就這麽和她對站著。
    而他們這裏突然的停住,惹得公司員工全部頓足好奇的看過來,尤其是郎才女貌的組合格外養眼,不看白不看。
    郎韻瞪著白夙的目光都快噴火了,卻見白夙突然曖昧的俯身湊到她耳旁低聲開口。
    “我有關於白浪最近商業活動的資料,還有他事業動向,要不要看?”
    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旁,郎韻本來還氣悶的準備給他一巴掌,但是,猛的聽到他這麽一句話後,她愣了愣。
    白夙及時的退開,那雙深邃的眸子帶著笑意靜靜地等著她做決定。
    郎韻眉頭緊皺,看著他那明顯不懷好意的臉色,咬牙切齒的開口,“我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要知道,徐總也可以給你,但是,得等久一些,你確定不要這免費的?”
    白夙循循善誘著,郎韻古怪而疑惑的盯著他,卻見他明顯的無辜又認真的臉色,臉上分明寫著“我是為你好,不騙你”的字樣。
    “免費?”
    郎韻這麽疑惑的問出來,沒有剛才那惡劣的態度,白夙暗自壓下內心的喜悅,知道她上鉤了,麵不改色的點點頭。
    郎韻卻是不信,白夙她再清楚不過,不可能免費給她。
    見她還是那副猶豫不信的臉色,白夙傷心了,補了一句,“先陪我吃頓飯,我再給你看。”
    郎韻聽完後,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陰損小人”的鄙視目光看著白夙,不過,她暗鬆了一口氣,吃個飯總比他要求其他的強,白夙卻更加傷心了,討好自家媳婦要不要這麽欠虐。
    他在她心裏,難道早已定性得如此不堪?杯具又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