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相愛就相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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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鐵幫派的事情,先不插手,另外,胡思那塊地,就讓他搶了去。”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後,成承方才從自己的悲哀中回過神來。
    但猛的聽到自家少爺說的是什麽之後,他更加悲哀了。
    “少爺,那塊地,不能讓大少爺搶了去啊,您不是不知道那塊地對我們的重要性,怎麽能……”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白夙卻沒有打算給成承解釋的心情,麵無表情的臉上很是平靜,但是,深邃的眼眸裏凜冽如常。
    白青亦這次竟然利用了郎韻來和他搶地皮,因此而方才得逞,他倒是沒有意料到這一步。
    不過,他也真夠卑鄙的。
    眉宇間閃過一絲淩厲,他如今倒是看不懂白青亦對郎韻的心思了,有恨有愛,還有一絲詭異的複雜,但是……
    淩厲化為一抹濃烈的暴戾,不管他是什麽心思,他不會再讓他有機會可乘,郎韻,是他的!他會保護,也不會輕易讓他再利用。
    成承動了動嘴唇,見自家少爺臉色十分不太樂觀,他隻得默默的把到嘴的話又塞回肚子裏去。
    快到了大過年的日子,街景十分熱鬧,禹城下了場大雪,寒氣逼人。
    但那熱鬧絲毫不減,不顧寒冬,依舊如火如荼的喧鬧著,歡樂著。
    郎韻趁著快要過年趕緊把戲全部拍完,她得陪著自家兒子和弟弟過年。
    郎韻自己買了一棟別墅,不好總在曼易那裏擠。
    雖然曼易堅決不讓她搬出去,但是,郎韻還是我行我素,因此差點令那個河東獅吼沒把她耳朵罵聾了。
    在把小風接來陪軟軟後,郎韻去了趟酒吧。
    任米打電話給她時,還令她驚訝了一番,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突然打電話給自己,話說起來,她還欠她一頓飯,在酒吧裏,郎韻竟然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宮煌。
    郎韻是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的,本以為,看到的會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感。
    但一出現時,看到任米那簡單粗暴的揍人動作,郎韻還是心肝一顫。
    看到宮煌以無比奇怪且詭異的姿勢趴在地上半天沒能爬起來,郎韻吞咽了一下,好家夥,任米這黑帶是練到了最高級了吧。
    趕緊扯出任米那準備再給地上躺屍的某人一腳的動作,郎韻努力扯過她,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
    郎韻皺了皺眉頭,這丫頭是喝了多少酒?
    四周看熱鬧的人黑漆漆的圍了一大片,應該是認識宮煌的幾個公子哥實在是看不下去宮煌那躺屍的慘狀,把他扶起。
    宮煌好像也是醉得不輕,一邊倒吸一口氣一邊顫巍巍的指著人群中的一個人影大罵,“你他媽個暴力女,仗……仗著自己是練家子……練家子的……了不起喲嗬……老子……老子……好歹……”
    “……嘶……臥槽,疼死老子了……”宮煌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不斷呼痛,醉意朦朧之下,動作的篇幅有些過大,可能是扯到了傷痛的地方。
    扶著他的公子哥應該也是認識任米的,有些無語的把宮煌的手拐了一個彎,正確的對上了鐵青著臉的任米,剛才指錯了哥們。
    “好歹老子也是個練家子的好吧,他媽的當老子是死的啊……”
    宮煌醉醺醺的,意識有點不清醒,瞄到熟悉的身影後,便大大咧咧的繼續罵。
    郎韻微微懷疑的暼了一眼不經打的宮煌一眼,他也練過?
    “老子……老子抗揍了兩年,跪了兩年的搓衣板了,還想讓老子怎麽樣!!媽的……”
    郎韻,“……”
    公子哥們,“……”
    眾人,“……”
    練家子,原來是這麽個練法。
    郎韻真相了。
    實在是不忍心和慘不忍睹,公子哥覺得扶起宮煌都覺得丟臉,他們無語的隻好求助宮煌的死黨。
    “你他媽還有臉說?!老娘下次讓你跪方便麵,脆一根讓你再他媽跪……跪仙人掌!媽的……”
    喝醉酒的任米一邊想要掙脫郎韻,一邊衝著宮煌就想要再次去揍。
    宮煌雖然喝醉了,暼到那抹氣勢洶洶而來的熟悉身影後,潛意識中立馬做了一個保護自己頭的動作,“靠,別他媽打臉……”
    郎韻,“……”
    公子哥們,“……”
    眾人,“……”
    那慫樣,簡直……除了慘不忍睹,就剩下慘不忍睹了。
    郎韻死死的拉住暴走的任米,沒敢再讓她上前去揍,這小兩口到底是又怎麽了,不是說離婚了麽,如今這副逗比樣是想要鬧哪樣?
    公子哥們終於不想要再陪著宮煌丟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丟下這爛泥扶不上牆的醉鬼,自顧離開。
    宮煌失去了支撐,直接“撲通”的一聲一個屁股墩坐在地上,人群中再次發出一聲憋笑聲。
    不敢笑太大聲,畢竟,這是宮煌。
    郎韻臉色已經快瀕臨扭曲了,這兩口子叫什麽事情喲!
    自己扶著的任米暴脾氣也大。
    正不知道該怎麽做時,門口那一個披星戴月向她走過來的人令她微微愣了一下,繼而又想通了。
    來人正是白夙,隻見他一進來便把那熾熱的目光投向郎韻,之後方才投向坐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醉鬼宮煌。
    一個冰冷的眼神環顧了一下四周,隻見之前還擁堵並且熱鬧的人群迅速以光速的速度消失,眨眼之間,酒吧內除了他們四人,空蕩蕩的詭異莫名。
    郎韻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白夙像拎麻袋似的輕鬆把地上的醉鬼給拎了起來,半扶著宮煌搖擺不定的身體,白夙這才把目光投向郎韻。
    “把她扶起,一起離開。”
    郎韻抿了抿唇,沒開口,見那兩人離開之後,她方才努力攙扶著暴走狀態的任米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把這兩個醉鬼送回了宮煌的別墅,郎韻累得夠嗆,坐在沙發上喘著氣,管家似乎對於以前的夫人和自家少爺這種情況見怪不怪。
    吩咐仆人去服侍那兩個醉鬼之後,便熱情的招待郎韻和白夙在客廳先休息著。
    之後,一群人又離開,隻留下郎韻和白夙在那大眼瞪小眼。
    郎韻瞄了一眼樓上,有些疑惑,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問,也不想問白夙。
    但是,白夙光看了郎韻那臉色,便知道她在疑惑些什麽,自顧的起身,在她身旁坐下。
    郎韻立馬防備的瞪了他一眼,移動著分開兩人的距離,但郎韻一動,白夙立馬跟上。
    簡直……厚臉皮。
    郎韻正要起身,腰間猛的被白夙攬住,接著,身體便被他帶入懷裏,那熟悉的氣息緊緊的圍繞著她,令她身子有片刻的僵硬。
    “別亂動,不想知道那兩個別扭的人到底怎麽回事麽?”
    郎韻正要掙紮離開,耳旁卻猛的傳來灼熱的氣息,耳朵是她的敏感點,立刻一陣酥麻。
    郎韻恨恨的想要瞪他,卻想了想作罷,“我不想知道。”
    “但我想說給你聽。”
    “我沒請你講。”
    “我請你聽。”
    “……”
    熾熱的胸膛,那極速跳動的心髒仿佛能傳染,郎韻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得,遇上這麽個人,算她倒黴。
    怵著十分別扭的氣氛,郎韻咬牙切齒了一番,“快說!”
    她實則也好奇,曼易那裏根本不清楚內部原因,她聽得一知半解。
    白夙嘴角微微勾了勾,臉上露出一抹妖孽至極的笑容出來,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把頭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到她的瞬間僵硬,白夙嘴角上揚的弧度又大了一些。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白夙吐露的灼熱氣息,總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旁。
    “你離開之後,發生了很多,嗯……從哪裏說起,就從任米懷孕說起吧。”
    “她懷孕了?”
    郎韻強忍著想揍他的衝動,任由他故意的把身體更加靠近了她。
    “嗬……先慢慢聽我說,她是未婚先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懷孕,但是,你也知道,任米這個暴脾氣的性子,又是練跆拳道的,沒個輕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後來,她去演唱的時候,和一些藝人鬧了矛盾。”
    “她喜歡簡單粗暴的方式,便是直接上拳頭,後來,推搡之下,孩子掉了,宮煌氣得半死,但也不好說她什麽,後來兩人結婚之後,剛開始還好,後來,宮煌那收不住的性子和任米那暴脾氣的性子相衝。”
    白夙便說,便趁著郎韻不注意,薄唇有意無意的掠過她那光滑的臉頰磨蹭,見她認真的聽著自己的話,好似沒有注意到,白夙更像隻得了便宜的狐狸。
    “宮煌後來出軌,任米就和他離婚了?”郎韻見他突然不出聲了,於是便順著他的話接下去,後來的事情,曼易和她說過,但是不具體。
    宮煌這花心大少,果然一如既往的濫情!
    聽著自家媳婦那義憤填膺並且憤慨的話語,白夙低低的笑出聲,突然覺得自家媳婦真可愛。
    但是,他還是得為自己死黨說幾句話。
    “是有原因的,那時候,他們聚少離多,而且性子不對付,因此矛盾越積越多,後來,一下子爆發之後,宮煌去了酒吧喝得爛醉,然後,就出了事情,迷迷糊糊的和一個女人睡了,還有了孩子。”
    “任米那脾氣你是知道的,一氣之下直接離婚,宮煌又是愧疚又是憤怒,後來的他們到底是離婚了,隻是,離婚一年多之後,宮煌又來找任米,說當初本來就是個誤會。”
    “什麽誤會?”
    “那個女人,是貪圖宮煌的錢財才騙他上床,其實,什麽都沒有幹,她騙宮煌的,但是,宮煌來和任米解釋時,任米不信,結果,就像如今你看到的這樣,這兩個本來想愛的人,總是相殺。”
    郎韻一時感覺仿佛是戲劇性的劇情,心裏卻意外的堵得難受。
    她和白夙,怎麽就和他們不一樣呢?不,一樣的,隻是,他們之間阻隔的東西,比情感還要沉重罷了。